專屬(微h)
葛立隅的手法無師自通地多了起來。 他將頭深埋在蒲意頸間,貪婪地嗅取她的氣息,修長的手指逗弄著蒲意敏感的rutou,又捏又摁,一會兒又上下左右地撥弄,一會兒又嘗試著用一只手同時掌控兩只酥乳。 骨節分明的瘦削大手就這樣在少女潔白飽滿的rufang上放肆,女孩兒隨著他的動作時而緊張時而放松,場面十分yin靡。 蒲意很喜歡葛立隅的手,想到這樣一雙美麗的手,她曾經親吻過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彈奏著她皮膚上每一絲敏感脆弱的感覺末梢,簡直就比嗑了藥還刺激。 直到她感覺背后有一硬物悄悄抵上了她的腿心。 葛立隅有了反應。 蒲意終于在一片混沌思緒中撥出一片清明。 小鯉魚這個樣子可不乖哦。 蒲意手向后伸,握住了葛立隅那一處堅挺的欲望。 “嗯……”葛立隅猝不及防地悶哼了一聲。 蒲意太誘人了,睡衣太寬松了,他也沒有辦法隱藏。 “蒲意……”葛立隅小聲地哼哼。 他想要蒲意的撫慰,哪怕就這樣隔著衣物摸一摸就很好。 他想要,只有蒲意才能帶給他的快樂。 蒲意拿出了平時學習格斗的招數,她反身推倒了葛立隅,使其平躺在床上,再翻身虛坐在了葛立隅的小腹上,整個動作一氣呵成,葛立隅都來不及抵抗。 葛立隅那灼熱的物什剛好就抵在了蒲意的臀縫后面。 他悄悄地挺腰蹭了蹭。 蒲意打開了燈。 光線突然變得明亮,葛立隅不適地瞇起眼睛:“為什么開燈?” “想看看你。” 這個體位讓蒲意能很好地居高臨下欣賞葛立隅全部的姿態。 他的衣衫還算規整,頭發微亂,面色紅潤,胸膛劇烈起伏著。 適應了光線后,葛立隅也打量著蒲意。 女孩烏發披散,有一縷發絲黏在了她粉嫩的唇間,其余的落在雪白如削的肩頭上。她的衣裳散開了一大片,露出了兩點紅梅,顫巍巍地盛開著,本來雪白的兩團因為他的蹂躪而泛著微微的粉色。 純潔又放蕩。 葛立隅雙手握住了蒲意的腰側,企圖揉一揉這細腰,探尋更多的未知境界。 他的地圖還沒有繪制完成。 明明看上去蒲意才是被折磨慘了的那一個,但是她的眼神卻比葛立隅要清明得多。 她想,葛立隅還這么完整,這不公平。 她解開了葛立隅衣衫的扣子。 一顆又一顆。 少年瘦削的胸膛露了出來。 胸上有一層薄薄的肌rou,觸感有些硬。乳暈和rutou很小,淡褐色。兩側的肋骨還能看見紋路,肚子上沒有多余的脂肪,但腹肌也不是很明顯。 但肩線很漂亮,流暢又凌厲,連接著肩膀上凸起的三角肌和手臂上纖長卻積蓄著能量的肱二頭肌。 這是一具青澀的、脆弱的但又生機勃勃的少年軀體。 蒲意挑挑眉,朝著少年優美的鎖骨咬了下去。 葛立隅喉嚨一緊,雙手在蒲意的后背來回撫摸,順著蒲意的頭發。 “蒲意……”葛立隅喚著蒲意的名字,深情又繾綣。 蒲意改咬為舔,舔了一會兒又深深地吮吸著。 葛立隅喘氣粗了幾分。 蒲意在親吻他的身體! 這個他需要追趕的女孩兒在他的身上留著屬于她的痕跡。 蒲意來回在他的鎖骨和脖子上逡巡著,他仰著脖子任她為所欲為,鼓勵著她的下一步動作。 有一種被別人縱容之感,蒲意懲罰性地伸手掐了掐葛立隅小小的rutou。 她是施予者,不需要任何人的縱容。 “蒲意……”葛立隅吃痛,皺起了眉頭,聲音卻是在撒嬌。 蒲意又低頭舔了舔那小小的一粒,表示安慰。 葛立隅感覺到女孩兒小巧濕滑的舌尖色情地繞著他的rutou打著圈。 他受不了,一只手回饋地捏著女孩兒垂墜著的酥胸,一只手向下握住了女孩兒挺翹的臀部,一邊還慢慢地用自己的分身蹭著女孩兒的臀縫。 由于經常鍛煉的關系,蒲意的屁股又翹又圓,有一種不輸胸部的健康性感。因此臀縫也很深,能夠緊緊地貼著葛立隅的欲望。 葛立隅的頻率越來越快。 或許就這樣釋放也不錯,葛立隅想。 可是蒲意沒有讓他如意,她將手探進了葛立隅的褲頭。 葛立隅嚇得將她的手握住了。 他將蒲意作亂的小手拿了出來。 女孩兒的手很軟,要是能被它握著感覺一定很不錯。 但葛立隅不敢。 或許在黑暗中他還能冒著風險試一試,可是光明中他的一切都將無所遁形。 “怎么了?”蒲意明知故問。 “你不用這樣……”葛立隅紅著臉。 “隅,你不想要嗎?”蒲意翹起了唇角,帶著蠱惑的口吻問他。 “不,不用了。” 葛立隅欲望散盡,他撐起身,抱著蒲意,試圖不讓女孩兒看見自己羞愧難當的神色。 要一直這樣下去嗎? 他這是不是一種欺騙呢? 蒲意知道了會厭惡自己嗎? 她還會讓自己碰她嗎? 她會不會用一種看見臟東西的眼神看他呢? 不行,他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同樣的,葛立隅也看不見蒲意戲謔的眼神,她幾乎是帶上了一種惡意的輕佻口吻: “它還挺精神的。” 葛立隅悶在蒲意的頸邊說:“等一會兒就好了。” 蒲意推開他,又換了一副溫柔面孔:“出了點汗,我去洗個澡。” 懷里突然一片空落落的,葛立隅低下頭,看著自己下腹昂首的小兄弟嘆了口氣。 脫下內褲時,蒲意才發現自己已經濕了。 她知道這是情動的表現,不過這也是她第一次體驗到。 試著摸了摸自己的下體,蒲意觸到了一片濕滑。 她把手上沾著的、自己流出來的愛液放在燈光之下觀察。 透明的、帶著黏性,指尖拉得很長才會斷掉。 蒲意又放在鼻尖嗅了嗅,沒有聞出其它的味道。 她打開了花灑。 清洗身體的同時,她還想著葛立隅。 最開始,是葛立隅的優秀激起了她內心的勝負欲,根據對葛立隅的調查,又讓她產生了對這個男孩子的好奇心。 葛立隅表面溫馴圓滑,實則并沒有把什么東西放在眼里,對于社會上的普適規則也并不在乎。 他冷漠又敏感,驕傲又自卑,自私且極度排外。 他的眼睛美得溫柔多情,卻永遠空無一物。 多么漂亮的人啊,多么矛盾又富有挑戰的個性啊,他簡直擁有為蒲意量身定做的吸引力。 為了得到葛立隅,蒲意做了好多她從來都不會去做的事情,繁瑣卻始終樂在其中。 蒲家人沒有婚姻,更沒有愛情,她自己也不喜歡這些東西,發泄欲望的話,有的是頂級的寵兒供她挑選,他們甚至會比葛立隅更加順從、可愛。 可是這樣沒意思。 只有葛立隅對蒲意來說才有意思。 只有葛立隅,才會讓蒲意產生從未有過的對萬事萬物的熱情。 只有葛立隅,才能給她難以抑制的欣喜。 只有葛立隅,才會讓蒲意產生性欲。 她想要瓦解葛立隅虛偽的面具,想要踐踏他的尊嚴,想要他把自己的rou體與靈魂都心甘情愿地奉上。 這就是蒲意接近葛立隅的目的。 也或許,這就是蒲意的愛與性。 錯了嗎? 也許吧。 只是當蒲意洗完澡后又再度被男孩小心翼翼地納入懷抱時,她的心輕輕地疼了一下。 她其實比任何人都要任性自私得多。 這十六年來,她的人生繁忙又蒼白,一切都是為了蒲家,一切行動都來自于蒲知弧的要求,她必須盡快地成長,她要成為最優秀的工具。 可她也想在自己既定的人生軌跡中找到一處意外的荒野,那是只屬于她自己的風景。 待以后回頭看看時,還能依稀嗅到那花香。 她把這一切都放在了葛立隅身上。 只有打破他,才能讓他真正成為她的,專屬。 “蒲意,對不起。”葛立隅突然出聲。 “怎么了?” “答應我,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哈哈,好好好。”蒲意笑了,原來葛立隅害怕自己欲求不滿。 她輕輕拍了拍葛立隅的手臂:“快睡吧,我困了。” 葛立隅將下巴擱在蒲意發頂上,以一種完全占有極度依賴的姿勢環抱著蒲意,內心一遍又一遍地重復。 “千萬,不要離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