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伺候我
周家明的瞳孔微微放大,眼里閃過一絲詫異。 我發現他迅速瞟了一眼手機,隨后鎮定地看看我,對著早已經掛斷的電話演戲:“好,就這樣,下次再談。” 我在心里冷笑,他以為我沒看到他剛才來不及掩飾的真實表情嗎? 嚴子珂有一點跟莊遠很像兄弟,那就是看人的眼神,剛開始總是懶洋洋的,顯得特別漫不經心,可仔細一看,懶散之下掩藏的是無比探究的深沉。 看到仇人我分外眼紅,沖動地朝他走近兩步,剛抬手想打他時,周家明及時沖上來抱住了我:“小滿,別沖動!” 嚴子珂抓住我那只懸在半空的手腕,慢吞吞地說道:“這是怎么了?一見面就這么熱情。那個野種不要你,跟我處處怎么樣?” 摟在我腰上的手臂緊了緊,周家明壓抑著脾氣低聲道:“嚴總,小滿她……” 他說到這里就頓住了,顯然還沒想好要不要繼續說下去。 我接過話茬,仰頭瞪住了嚴子珂:“我正在考慮跟家明復婚,嚴總身邊可不缺女人,千萬別再跟我這種女人糾纏。我對你們姓嚴的姓莊的都感到惡心,請離我遠點?!?/br> 嚴子珂也不生氣,似笑非笑地抬手在我臉上摸了一把。 我開始渾身發抖,整個人就是個變態!我連殺他的心都有。 他想繼續婆娑我的臉時,周家明終于有了點男人樣,摟著我往后退了兩步:“嚴總?!?/br> 我以為周家明在嚴子珂面前會像一條狗,現在看來是我搞錯了,周家明這樣的男人,多多少少是有自己的自尊和驕傲的。 嚴子珂微微瞇眼,明顯對周家明的舉動表示不滿:“周家明,你翅膀硬了。怎么,也想跟莊遠學著英雄救美了?到頭來還不是敗得一塌涂地?我倒是沒想到,那野種為了自己的利益到頭來還是把那段視頻放出去了。” 他說著定睛看向我,語調一如既往地慢:“蘇小滿,看來,他確實沒那么喜歡你。我還以為終于抓住他的軟肋了?!?/br> 他說這話的時候,并不是在表達失落,而是帶著危險的眼神,像一條蟄伏的眼鏡蛇,隨時準備好了攻擊。 我莫名打了個寒噤,如果讓他知道那段視頻是我跟吳敏合伙放出去的,嚴子珂應該會繼續懷疑莊遠愛我。所以,莊遠堅決要把我推開,會不會真的是想保護我? 我慘笑,嘴巴里苦澀萬分:“嚴子珂,用不著你來提醒我。你滾吧,你再不滾,我真恨不得找把刀把你砍了!你的孩子被你折騰沒了,你還想怎么樣?我真恨,為什么要認識莊遠,為什么要認識你?你們嚴家的人真惡心!” 眼淚忽然下來了,因為一想到我跟莊遠的那個孩子,我的心口忽然就刺痛了下。 嚴子珂用輕佻的眼神打量著我,忽然伸出舌頭從左邊唇角沿著上唇滑到右唇角,那種色瞇瞇的樣子就像是我沒穿衣服。 這人絕對是變態,我再自戀也不會以為他喜歡我。 “那天跟你廢了太多話,真該直接上了你,回頭看視頻我才發現你身材不錯?!?/br> “??!”所有的理智都消失不見,我試圖掙脫周家明的禁錮,發了瘋似的想沖過去打嚴子珂,可周家明卻怎么都不肯撒手,我的腰和手臂都被他勒得生疼。 “嚴子珂,你這樣有意思嗎?你欺負女人還覺得有成就感了是不是?混賬!你老婆孩子在天之靈也會看不起你!別以為就你可憐,比你可憐的人多了去了!” 我這番話一說,周家明登時變了臉:“小滿,別胡說八道!” 嚴子珂的冷靜在我話音剛落時就蕩然無存了,他死去的老婆孩子是他心里的惡魔,一旦被揭穿就會發瘋。 他上前拉開周家明的手,也不顧前來詢問情況的乘務員阻攔,拽著我的手腕就把我玩洗手間里拖。 他的眼神冷冽到像刺骨的寒風,我感覺這人腦子壞掉了,死賴在地上不想進去。 果然,他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蘇小滿,聽說前段時間我哥把你拖進男廁所干了一炮?今天輪到我了。” 我真的恨死了他們兄弟二人,一個個都神經病似的,把我當什么了? “救命!救命??!”我再也顧不得矜持,張嘴就開始大叫。 乘務員和周家明都想上前勸阻,嚴子珂冷眼跟飛刀似的朝周家明射去,然后周季安這個孬種竟然遲疑了! 就在那一瞬,嚴子珂把我拖進洗手間后把門反鎖了! 他一把將我推到坐便器上,居高臨下地盯著我看了幾秒:“你真是一點都不可愛,我哥看上你哪里了?” 他冰涼手指碰到我的額頭,激起我一身的雞皮疙瘩。 我抬手就把他的手給拍開,把他往旁邊扒拉想出去時,他用力一推,我又重重地摔坐在坐便器上!后腰被撞得又麻又疼! 他的手指繼續在我臉上游移,從眼角往下,再沿著我的脖子往下望胸衣里面戳,不帶任何情,欲。就像個毫無感情的劊子手,正在欣賞他即將行刑的犯人,眼神里隱約露出一絲興奮。 我咽了下口水,怕的。 外面敲門聲震天響,有乘務員在問我有沒有事。 我看嚴子珂不限制我說話的自由,顫著聲喊道:“請報警!” 嚴子珂對此充耳不聞,他很淡定地收起手指,竟然當著我的面解開了皮帶! 他的手指纖長,很緩慢地拉開了褲子拉鏈……里面是一條深色的短褲,鼓鼓囊囊的命根子充斥其中! 我慌忙閉上眼,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請報警!救命!” 嚴子珂這么做純粹是在惡心所有人,他壓根就不喜歡我,不過是想報復莊遠。可莊遠現在明明已經跟我分了手,他為什么還是不肯放過我? 我縮到角落里抱成一團,驚恐地把腦袋埋進膝蓋窩。 就在我瑟瑟發抖之際,有只手一把扯住了我的頭發,腦袋被迫使抬起來那一刻,有臟東西碰到了我的臉。 “你說你要上面這張嘴伺候我,還是下面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