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以后老子罩著你
心里的火苗死灰復燃,我發了瘋似的跑到老竿面前扇了他一耳光:“為什么!你訛了那么多錢,我哪次沒有乖乖給!為什么不守承諾!啊!” “去你***,蘇小滿你搞事是吧?***!老子的腿要是斷了,我叫你一家陪葬!”他嘶吼著傾身打我,我趕緊往后退,可他卻一把揪住了我襯衫領口。 撕拉一聲響,半邊襯衫被他用力拽開,扣子四處蹦跶! “干什么呢!”有個姓楊的警官及時沖過來,拿了件制服給我。 我羞愧難當,緊緊咬著牙瞪老竿,在心里已經將他千刀萬剮。 楊警官把我帶進一間空辦公室,關上門那一刻,他壓低聲音跟我說道:“等會有人來做筆錄,你就說什么都不知道。” “為什么?”裸條本來就不合法,我知道這件事該隱瞞,可他為什么要偏袒我? 楊警官齜牙一笑,特陽光:“看你一個小姑娘挺可憐,外面那老油條混賬得很,別跟他接觸了。” 我懷疑是莊遠幫忙給了關照,老竿的腿應該也是莊遠讓人打斷的。 做筆錄時碰到關鍵問題我都恍恍惚惚地搖頭說不知道,他們也沒為難我,沒多大會兒就讓我走了。我離開前想找楊警官還制服,問著話找到他時,他正在圍墻邊抽煙打電話。 “嗯,放心……沒事,就襯衫被扯爛了……切,我也看見了,你連我眼珠子都要挖?嗯……” 我呼吸一窒,趕緊躲到墻角平息情緒。 他也看見了……這幾個字把我本來就混亂的腦子炸得稀巴爛,想到身邊的親朋好友可能都看過那張照片,我頓時感覺無地自容。 楊警官掛斷電話往回走時,我還貼在墻角發抖。 他尷尬地扯了下嘴角:“錄好了?這個……制服不能讓你穿走,還是讓你朋友來接你吧。” 張文婕在上班,我把通訊錄上上下下翻了兩遍,最后硬著頭皮問他:“能麻煩您找幾個別針給我嗎?” 楊警官挑了下眉頭:“沒朋友來接?” 盛夏的氣溫熱得人頭昏腦漲,我點點頭,只想趕緊離開這里。 楊警官回辦公室找別針時,我站在樹蔭下埋著頭不敢看任何人。一雙锃亮的皮鞋忽然出現在我眼簾中,往上是很有質感的西裝褲,筆直的長腿,白襯衫被結實的胸腹挺得如熨燙過一般,再往上,便是那張掛著慵懶氣質的俊臉。 莊遠來了,他總在我最狼狽的時候出現,我的鼻子忽然不爭氣地開始泛酸。 低頭揉眼睛的時候,他把拎著的袋子往我眼前一遞,不耐煩地哼哼:“穿上!沒見過你這么笨的女人,來這種地方也能弄成這樣。” “謝謝。”袋子里有件男式襯衫,我穿在身上松松垮垮,但好歹蓋住了外泄的春光。 離開時,楊警官沖出來懟了莊遠以拳,擠眉弄眼地笑著:“真來了?剛才讓她叫朋友來接,她可沒打你電話,我還以為是你小子自作多情呢。這么快就放下敏姐了?我還以為……嘶,怎么打人呢!” 敏姐? 我回頭看時,莊遠正陰著臉一拳頭砸在楊警官的心口上。 “上車!再看老子在這辦了你!”莊遠火冒冒地吼了我一句,眉目間滿是不耐煩。 楊警官的話肯定戳中了他心里的敏感點,我雖然跟他有過最為親昵的接觸,可我對這個人一無所知。 莊遠剛上車,楊警官又跑過來悄聲問了一句:“里頭那人的腿……” “進去就出不來了,留腿做什么?”莊遠不耐煩地關了車門,斜睨了我一眼,忽然傾身過來幫我系安全帶,“小少婦,不就是一張破照片被人瞧了?至于哭喪個臉嗎?” “你有本事光身子給人瞧去!” 他勾起唇角,笑得張揚:“不是給你瞧過?” 我臉上一熱,氣悶地別開臉看車窗。 他徑直把我帶去了酒店,我掙扎著想回醫院時,他不由分手地把我往肩上一抗,就那樣當著那么多人的面進了電梯。 我起初還在掙扎,可別人的視線落到我臉上后,我立馬心虛地把臉埋在他背上,總感覺自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扔在大街上。 莊遠把我抗進705后徑直往床上一扔,微喘著往我旁邊一趟:“周家明的工作保不住了,以后老子罩著你。” 我一驚:“他被開了?” 周家明父母是普通的工薪族,他能在大外企做到銷售經理憑的全是他自己的本事。他的房車、包括之前給我加的二十萬彩禮,都是他掙來的。 這么有能力的男人,一般公司本不會輕易開除。 “怎么,舍不得?” 我拿開壓在腰上的胳膊,坐起來跟他直視:“你為什么要幫我?只是因為……”睡過一場嗎? 這世上沒有誰會無緣無故地對另外一個人好,如果不是因為喜歡,那便是別有所圖,可我不會再天真地以為莊遠會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喜歡上我。 莊遠的手直接從襯衫下面鉆進去,勾住我的胸衣把我拉趴在他身上:“因為老子喜歡睡你。” 明知道這個答案不可信,可我的心臟還是被他魅惑到突突直跳。 他翻身把我壓在身下,把我嘴巴吻得又麻又痛,舌頭靈活得在我嘴里攪動,直到我快要呼吸不過來,他才喘著氣撐起身子:“困了,陪我睡會兒。” 他當真很老實地把我摟在懷里,沒有多余的舉動。 我整夜沒睡,很快就在他懷里安心地入了夢。 被敲門聲吵醒時,莊遠正用火熱的激情抵著我臀部,一雙手也不安分地在我胸前揉捏著。我被他刺激得輕呼了兩聲,他立馬咬住我的耳垂。 敲門聲不依不撓地響著,莊遠惱道:“誰?滾蛋!” “是我。”是個中氣十足的男聲,莊遠眉頭一擰,把被子扯到我身上才去開門。 門口很快傳來一陣激烈的爭吵,沒幾秒就有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你昨天夜里親自打折那混子的腿,就是為了這女人?”一個中年男人居高臨下的盯著我,眼里滿是鄙夷。 我整理好襯衫下床時,中年男人涼薄地開了口:“說,要多少錢才能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