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jié)
“那沒關系,我喝我喝。” 接下來,包間里面的場面越來越混雜,所有同事都忙著接待合資人,總感覺向總看我的眼神古怪,偏偏向總非要在我這邊和我聊天,一邊聊天還一邊摸著身邊小姐的大腿,再一邊假正經(jīng)的問我這期合作的主要產(chǎn)物。 正好我知道一期合作的產(chǎn)品,所以也算能和他聊得下去。但他揉弄小姐的模樣,實在讓人覺得惡心,好幾次我都想坐到別處去。 然而向總一個勁的向我敬酒,我也一杯杯白開水下肚,肚子撐得難受。 不知道隔了多久,喝著喝著,頭竟然有些暈了。 我扶著頭,看向楊姐那邊,她正忙著招待幾位合資人,壓根沒心思管我這邊。 “你干什么?” 頭暈得越來越厲害,向總的手卻盤到了我的手上,我使勁的抽回手,才發(fā)現(xiàn)全身一點力氣都使不上,渾身上下熱得不行。 我靠在沙發(fā)上,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隱約聽到向總跟身邊的人說,“林小姐喝醉了,我?guī)バ菹ⅰ!?/br> 我想說我沒有醉,根本就沒有沾酒,卻什么話也說不出來,向總又把我扶起來,我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人就被他帶著往門邊。 這種時候,我就算再怎么不懂,也知道要是這么被人帶走,一定會出事。 “放手……” 慌了,真的慌了。 想掙扎怎么也掙扎不掉,想推開向總,身體也軟綿綿得不行,理智幾乎潰散,只能被迫被向總帶著走。 救命…… 救命啊…… 不知走到了哪里,身體猛地晃了一下,感覺向總停了下來,也不知道在和誰講話,他幾乎是哆哆嗦嗦的聲音說著什么,“她真的醉了”“是她自己要跟我走的”之類的話。 我仰起頭,腦子幾乎已經(jīng)不清晰,視線也很模糊,根本看不清眼前人的臉,但他靠得我們很近,身上有一股讓我很熟悉的味道。 我笑了,朝他伸出手,迷迷糊糊的喊著。 “老公……” ☆、第二十章 怎么是他 那股和祁霖一模一樣的味道一直伴隨著我,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祁霖,只是聞到這個味道很安心,安心把眼前的人當成救命稻草,只想抓著他。 他將我抱了起來,離去時隱約還聽到向總在討好訕笑的聲音,再接著感覺自己被放在了車上,能明顯的感覺到車子正在行駛,也明顯感覺路面一些不平坦的地方晃蕩得身體有些疼。 讓我更受不了的是那股無法揮灑去的灼熱,熱得感覺自己就像身處在火堆里一樣。 只想把衣服脫掉,更想纏著身旁人的冰涼的手臂,想挨得他近一點,想要貼著他。 “故意要接近我?” 我隱約聽得清這個人在講什么,但也無心理會,只想從他身上找到可以讓我降溫的東西,所有的理智早就煙消云散。 他身體變得更加緊繃,不知對前面駕駛座的人說了什么,駕駛座上的人下了車,車門一關上,他用大掌托起我的腰部。 那一下子,力道太大,差點有種腰要被折斷的感覺,一道濕膩的感覺印在了唇上。 我喜歡這種味道,喜歡那種含著淡淡奶香味的味道,非常很喜歡。 祁霖身上就有這種味道,我更確定這個人就是我的丈夫。 不知道持續(xù)了多久的吻,他的手往下挪,停頓在大腿內(nèi)側,我大腦窒息。 “你不是第一次。” 諷刺的話,就像鞭子一樣打在了我的身上,讓我在混沌之中震驚了一下,用力的睜開眼,緊緊的抓著這個人的手。 視線之中,清楚的看到這個人的臉龐。 沉寒的臉龐,眼中充斥著一股赤裸的欲望,顯得那么邪魅和危險。 是傅言,在我面前的人是傅言,不是祁霖! 怎么會是他,怎么又是他! 大腦就好像拋下來一個巨大的炸彈一樣,把我炸成了碎片,沖擊得我好一刻都動不了。 如果上次和他在樓道拐口是難堪的秘密,那這一次,則是恐懼的噩夢! 更讓人絕望的是,我身上上衣的襯衫紐扣被扯爛,身前空冷空冷,人正坐在他的身上,屁股下是奇怪的觸感,他的手就放在我的身下…… 全身的血液都沖向了大腦,我徹底清醒了,正要逃離這種處境,這個男人卻又掰著我的下巴,再一次的吻了下來。 沒法再鎮(zhèn)定,被自己此時的處境沖擊得什么也無法思考,即使知道這個男人還沒做到最后一步,也有一種被強jian的感覺,我掙扎,用盡所有的力氣抬起手甩了他一巴掌。 “啪”的重重一個響聲,力道重得我能感覺自己的手在疼,他的臉頰靠近脖子處,立馬起了四條被指甲扯出的血痕。 我抓著不成樣子的上衣攏緊了,往后倒的時候,他把我又扯到身前,再抬眼時清楚的看到昏黃的車燈下他臉上印出了狠戾。 我沒出息的身體一抖,竟害怕起來。 他的眼里欲望成了余燼,換成濃重的殺意,猛地一只手遏制在我的脖子上讓我被迫動彈不得,另一只手依然沒從身下抽出來,甚至用力的往上捅了一下。 “女人!你知道你得罪的人是誰?” ☆、第二十一章 我嫁人了 劇烈的痛意,痛得我大叫了一聲,脖子上的力道卻箍得更緊。 “欲擒故縱的把戲我見多了,三番兩次出現(xiàn)在我面前,說,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 他整個人就靠在我身上,我喘氣的時候,胸部一下一下的搭著他的胸部,緊密得心跳的頻率都是一致的,羞恥感越來越上升,脖子被掐的位置也泛著疼,他的眼中殺意更甚。 我倍感屈辱,掙扎了兩下,身體只能是晃動兩下,反而讓他的身體輕微移動,引起我下身極喉嚨的更多不適感覺:“我沒有欲擒故縱!放開我!” 他萬分譏諷:“剛才求我干你的人是誰?” 剛才大腦完全混沌,分不清面前的人是誰,以為他身上有祁霖的味道,誤以為他是祁霖。 當時不想被向總帶走,所以就向他求救,后面的事情,完全不是我所能控制的。那些接吻以及主動去摸他的畫面,又一次在眼前重播。 “我被下藥了,那不是我!” “下藥是你的一種手段,假裝對我求救,也你的計謀?” “你不要倒打一耙,一開始,是你把我……” 他冷酷的力道再加緊,我亦被他堵得啞口無言,但稍微冷靜了些。 如果不是突然清醒,恐怕現(xiàn)在已經(jīng)發(fā)生更讓我后悔莫及的事情。而提及當初初見的那個事情,這好比揭開我心口的傷疤,我一百個不愿意。 誰能想到,不過幾天的時間,風水輪流轉,我竟然也被下藥,竟然又遇上他。 “你能先放開我嗎?殺人是要犯法的……” “我會怕?”他傲慢的駁了一句。 他有說這話的資本,足夠拿走我的命并且擺平。 不知道他是本市權勢及其地位最高的傅總時,我就知道能夠管理那么大一家酒吧的男人絕不是好惹的,在確定他的真正身份之后,在他面前我的立場更加渺小到不能再渺小。 我害怕,也只能讓自己盡量鎮(zhèn)定,因為身下十分炙熱,他的體溫和我的體溫攪動在一起。 那種感覺,相當?shù)淖屓穗鯌蛛y受,仿佛在蠢蠢欲動,讓我好不安:“我不知道你是誰,也沒有接近你的必要,今晚只是和同事一起來陪合資人娛樂。我沒有想接近你,可以說,我根本就不想再看到你,我也是受害者……如果你不信,你可以去調(diào)查我!” “桃色交易在職場上屢見不鮮,既然你敢出現(xiàn)在這種場合,就應該明白自己會經(jīng)歷什么。”他冷冷的道:“你還想怎么解釋,用可憐來博取憐愛?可惜我對臟的女人不感興趣。” 我煥然一驚,才明白他說得是什么意思,他說我不干凈! 剛剛隱隱約約聽到他說我不是第一次,那種鄙夷到現(xiàn)在都沒有從他臉上消失。 職場上確實多的是這種桃色交易,我沒有經(jīng)歷過也不想經(jīng)歷,猛地被斷言成這類人,這對我來說是十分受辱的事。 “我嫁人了,你不要污蔑我!” 聞言,他眉眼睨視起來,高高的眉峰挑了起來,懷疑的端倪著我,手卻沒有抽出來的意思。 “是嗎?” ☆、第二十二章 小姐慢走 低沉的嗓音里面,是讓人難以捉摸的情緒,他的視線里面,減去了不少溫度。 我的臉越來越燙,一動也不敢動,他再是緊緊的盯著我,我也羞不可抑的瞪著他,:“放開。” 總算,他把我松開了,我急忙從他腿上挪到另外一個座位去。 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的時候,余光看到他正用紙巾擦拭手指,那一下一下的動作,狹小的車內(nèi)空間里面,滿是一種讓人難堪的氛圍。 他知道我在看她,反而是高冷之下,一副優(yōu)哉游哉的姿態(tài),說著最難聽的話:“我嫌臟。” 混蛋的男人,難道我是故意要把自己的名譽丟掉的嗎? 幾次被他摸了個遍,我的貞潔差點毀在他手上,雖然沒有做到最后,可他算我什么人,我被這樣對待不等同于背叛了祁霖嗎? 越想越委屈,我咬著牙抨擊回去:“你也不像表面看起來那么的正經(jīng),完全可以推開我,這樣的行徑和斯文敗類有什么兩樣?” 他動作一頓,將手上的紙揉成紙團從車窗丟了出去,身體再度朝我壓迫過來。 “斯文敗類?活色生香的女人擺在我面前,還主動求著我干她,你說說,是你犯賤還是我……”他忽然說道一半又停止,是因為他正好看著前方的車內(nèi)鏡,目光定格住——他的臉上,靠近脖子處,一共起了四條紅痕,格外明顯。 他再偏了下頭,用手指抹了下自己臉頰處,血跡已經(jīng)干涸,但仍然有濕跡留在指處。 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我有些心虛。可我不是故意要傷他,只是當時發(fā)現(xiàn)自己跟他之間那么的親昵,他的手還在……一時起了保護意識才會打他。 “你會為這些話以及今晚所做的事情為此付出代價,我保證。”那雙漆黑的瞳孔,越加銳利無情,我有非常不好的的感覺,緊接又聽到他再冷到不能再冷的聲音,“滾下去。” 比起趕走我,我正好更巴不得不跟他在一個空間里面,打開車門馬上就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