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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貴妾在線閱讀 - 第24節

第24節

    “拿去便拿去吧。”

    霜霜重新躺在被砍過的榻上,卻怎么都睡不著了。她忍不住看向旁邊的鄔相庭,鄔相庭也沒睡,睜著眼望著馬車頂,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她其實很想問蔣姑娘去哪了。

    但她似乎似乎已經猜到了。

    蔣姑娘被當成她,被山匪搶走了。

    大概是山匪聽聞了鄔相庭要出行,身邊還帶著一個妾室,所以不僅動了財心,還動了色.心。

    只不過蔣姑娘之前一直在裝作是她,鄔相庭明明都信了,而且她躲在機關里,那些山匪一時找不到,定不會拖延太久,畢竟萬一有其他馬車路過,就不好了。明明不一定要讓蔣姑娘作為她的。

    霜霜撐起頭看著鄔相庭,她眼睛澄亮清澈,還帶著一點迷惑,“今夜來打劫的人真的是山匪嗎?”

    鄔相庭聞言轉過頭看她,那雙桃花眼幽深如古井,一眼不能望到底。

    第33章

    “是。”

    鄔相庭唇瓣微動,吐出了答案。

    霜霜聞言就擰了眉, “真的?”

    鄔相庭卻不想搭理她了, 直接轉過了身。霜霜覺得鄔相庭在撒謊, 故而她還爬到鄔相庭的另外一邊, “真的是山匪?”

    鄔相庭眼睛本來已經閉上了, 聞言眉頭微蹙, 隨后緩慢地睜開眼。

    他的那雙桃花眼像霜霜曾經玩過的藩國進貢的玻璃珠, 波光瀲滟又美不勝收,在燭火下更顯出一份妖異。

    他的面上有傷, 就像是一件上好的瓷器被人打碎了,但又因為這傷,鄔相庭的陰柔之氣卻少了幾分,剩下的是幾分邪氣。

    “不睡?”

    “我想知道……”

    霜霜話沒說話, 就被鄔相庭捉到了身下, 猝不及防與對方親密接近, 嚇得她尖叫了一聲,然后連忙說:“睡睡睡!”

    后來霜霜是躺在鄔相庭懷里睡的,本來以為自己會睡不著, 但沒想到她睡得連鄔相庭什么時候起的都不知道。

    今日他們是在城中的客棧下榻的,霜霜足足用了兩大桶水沐浴,她沐浴出來,青時卻過來了, 手里拿著藥。

    “夫人今夜可以幫少爺擦藥嗎?”青時把藥放在了桌子上, “少爺向來不讓我們這些做奴才的近身, 但少爺昨日與山匪交手,時,身上有傷,奴婢想如果是夫人,少爺一定會愿意擦藥的。”

    霜霜聽到青時的話有些驚訝,鄔相庭從來不讓這些丫鬟近身嗎?她本以為青時是鄔相庭的通房丫頭,畢竟大多數男子都有。她太子哥哥成婚之前也有兩個近身伺候的宮女。其中一個性子格外溫順,霜霜對她印象還不錯。

    “就是擦下臉對嗎?”霜霜問。

    青時搖搖頭,“不,少爺身上也有,今日奴婢注意到少爺與平日不太一樣。多半是身上也受了傷。”

    身上也有?

    那不是已經挺嚴重了?

    “那直接請大夫嗎?”

    霜霜問。

    青時嘆了口氣,“少爺不同意。”

    最后藥還是到了霜霜手里,鄔相庭從外面回到房間,霜霜就拿著藥走到他旁邊。

    鄔相庭臉上的傷因為淤青,看起來比昨日還嚴重一些了。

    “沐浴完就上藥吧。”

    霜霜看著鄔相庭小聲地說。

    “不用。”鄔相庭卻直接拒絕了霜霜的提議,而是徑直走到屏風后面,沒一會,屏風后就傳來了衣物摩擦聲。

    鄔相庭在脫衣服了。

    霜霜看著手里的藥,又想到昨日她躲在馬車里的機關里面,不管怎么樣,鄔相庭是救了她,還是幫他擦一次藥。

    想到這,霜霜邊說話邊往屏風后走,“不行,必須擦藥,我過來了。”

    她話音剛落,就走到了屏風后。而此時,鄔相庭正好脫了上衣,聽見動靜,他扯下了一件衣服披在了身上,微側過臉,語氣不悅,“出去。”

    可是在鄔相庭遮住身體之前,霜霜已經看清了他的背,在他的肩膀處,有一個紋身。

    第34章

    霜霜有些呆住了。

    原因無他, 因為鄔相庭肩上的那個紋身是她的名字——

    “嘉寧”。

    這兩個字像是用刀一筆筆刻上去的, 它刻在雪白的皮囊上, 生出了情愫。

    好半天,霜霜才反應過來, 她把藥放在地上,低聲說:“如果你需要我幫你,就叫我。”

    她低著頭走出了屏風, 霜霜怎么也沒想到鄔相庭居然在自己身上紋上她的名字, 這是什么意思?甘愿當她的奴隸?

    等鄔相庭躺在她旁邊時,霜霜幾次看著對方欲言又止,但是她不能問。她問了, 只是暴露她的身份。

    翌日,他們重新坐馬車出發, 只是霜霜發現他們之前的馬車全部都更換了,而且隨行的護衛也全部換了衣服, 從一開始穿的鄔家有家族標志的仆服換成沒有家族標志的普通衣服。

    而鄔相庭也改裝換面了, 他不知道怎么在臉上弄了一圈絡腮胡, 露出衣服外的肌膚也變成黝黑, 手指上還有一個碩大的玉扳指。

    霜霜看見他的時候還嚇了一跳, 她沒認出這是鄔相庭, 直到對方走近叫她的名字,她才反應過來。

    霜霜盯著鄔相庭看, 忍不住伸手想去扯鄔相庭的胡子, 還沒扯就被對方捉住了手。

    “疼!”霜霜先叫疼, 實際是想讓對方松開自己的手,可是鄔相庭壓根沒上當,還冷颼颼地看了她一眼。霜霜想把自己的手扯出來,卻被握得更緊,她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我只是在想這胡子能不能扯下來?”

    鄔相庭微微挑眉,松開了霜霜的手,“只有藥水才可以卸下來了。”

    霜霜好奇地看著,“真的嗎?”

    鄔相庭答道:“你可以試試,若是扯不下來,你就要做一件事。”

    “那我扯下來了呢?”霜霜第一反應反問。

    “那我就答應你一件事。”鄔相庭勾了下唇,露出這連續幾日唯一的微笑。

    雖然還沒扯下來,但霜霜已經開始想,她要讓鄔相庭答應她什么了。

    是給她腳上腳鏈的鑰匙?

    還是直接放她自由?

    抱著這種想法的霜霜對鄔相庭伸出了手。

    半柱香后,她甩了甩酸了的手,不可思議地瞪著鄔相庭臉上的胡子,她居然扯了這么久都沒扯下來,倒是被她扯下幾根毛,不過她很快就嫌棄地甩開了。

    鄔相庭似乎早就猜中了結局,他懶洋洋地看了霜霜一眼,“所以你要做一件事了。”

    霜霜有點緊張,“什么事?”

    鄔相庭從上而下地打量了霜霜一番,他的眼神嚇得霜霜更緊張,但是她既然跟鄔相庭賭了,那么就愿賭服輸。

    “唱個曲吧。”他突然說。

    霜霜眨了眨眼,“就這個?”

    鄔相庭微微頷首,“金陵話會嗎?唱一首吧。”

    霜霜還是學了金陵話的,雖然不太正宗。她看著鄔相庭,最后還是微微側過了身,檀唇微張,唱了一支女子思慕情郎的小曲。她倒不是故意要唱這個的,只是她在芍金窟學的曲,就這首還算正派點,大部分的詞都是不堪入耳的。

    因為唱的是思慕的曲子,所以霜霜聲音不大,估計就車里的鄔相庭能聽清了。她曲子唱到快結束時,她忍不住扭身看了鄔相庭一眼。

    他一直沒出聲,原來已經躺在榻上睡著了。

    霜霜想了一下,她趴在榻的旁邊,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鄔相庭看,冷不丁輕聲說:“相公。”

    鄔相庭沒應。

    “相公,我腳上的那個腳鏈可以取了嗎?我覺得不太舒服。”

    霜霜試探著說出自己的請求,但對方壓根沒回應,她忍不住又說。

    “相公!”

    沒應!

    霜霜哼了一聲,卻突然被抱上了榻,鄔相庭似乎真困,聲音略帶睡意,“不想唱了就睡覺吧。”

    突然被摟在對方懷里,霜霜沒多久就掙扎起來了,“胡子!扎得我疼!”

    她還是喜歡面白無須的鄔相庭,現在這個黝黑又有胡子的鄔相庭實在是太難看了。

    鄔相庭聞言,換了個姿勢,他從后面抱著霜霜,臉不碰到霜霜的頭,“現在可以了?”

    霜霜想了下,勉勉強強接受了。

    馬車行了數日,霜霜在馬車里悶得不行。

    她想去騎馬,她算是在馬背上長大的女子了,現在卻天天悶在馬車里,真是悶死人了。所以,霜霜常盯著窗外,看了一會風景后忍不住又盯上車里的鄔相庭。他倒是真坐得住,不是看賬本就是看寫信,每日似乎忙得不行,霜霜不明白,既然他這么忙,干嘛還要出門了,還不如一直窩在鄔家看賬本好了。

    行了一個半月左右,他們一行人在豐城暫時停留了下來。

    鄔相庭在這里有一筆生意,而豐城離漠北已經沒有多遠了。豐城雖然叫豐城,實際原來叫風城,后來因為風越刮越大,當地人都呆不下去,才改的名字。豐城的風土人情跟京城,跟金陵都不一樣,這里的房屋都是土黃色的泥巴建成的,而且連油漆也沒刷。

    霜霜入住的那個客棧叫云來客棧,還是當地最好的客棧,可是屋頂還時不時掉灰下來。

    經常在霜霜沐浴的時候,灰掉進了她的浴桶里。

    還有她用膳的時候。

    她眼睜睜看著灰掉進湯里面,最后忍不住看向鄔相庭,“我們還有多久能離開這里?”

    她真的是受不了!

    鄔相庭面不改色繼續吃,“快了。”

    雖然鄔相庭是說他有筆生意要談,但霜霜卻覺得他更像是在等人,這客棧天天掉灰,鄔相庭都不換,他是不是跟誰約了在這個客棧見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