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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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歆心下喊糟,知道年羹堯是個心狠手辣的,想也沒想就往袖子里一掏,隨便從空間里掏出什么砸了過去。只要跑到外面,看到宮人,就不信他還能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趁年羹堯抬手格擋的功夫,蕭歆奮力竄了出去。 對于逃命這事,蕭歆在第一次穿越史上最混亂時代時就已經(jīng)練的爐火純青。只可惜她對宮里的地形不熟,又是晚上,慌不擇路的,非但沒跑出去,還越跑越里面了。 在被迫上了假山后,蕭歆徹底無路可逃。 年羹堯也從蕭歆的服飾上判斷出了她的身份,可那又怎樣,別說是個福晉,就是宮里的娘娘他也下的去手。 蕭歆看著年羹堯面上的狠色,知道說什么都沒用,還趕緊回頭看了眼下面,正好是一條河渠。 還沒盤算好,就被一道寒光晃了眼,本能的后退了一步,手臂上還是不慎被刀劃過,還沒來得及感受疼痛,人已跌入緩緩流動的渠水下。 作者有話要說: emm弘時走丟真沒陰謀..……主要是為了引出劇情666,硬說為了劇情拼了也是可以的,畢竟把張獻忠的寶藏在這里暴出來已經(jīng)對不起國家了(><)(16年才被發(fā)現(xiàn)的,據(jù)說一個張獻忠的虎鈕金印倒賣了10億,其他的更是不計其數(shù)) 第44章 蕭歆掙扎了兩下,剛要冒頭, 就看到從天而降的利器。要不是反應(yīng)快一頭扎進空間里, 也許這會兒身上要多一個大窟窿了。 年羹堯的目光在河渠里搜尋著, 直到看見幽深的水流里飄起一片刺目的腥紅,才迅速離去。 蕭歆不敢大意, 窩在空間里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傷口,看著流了很多血,好在只是皮外傷。空間里倒是收藏了一些在大神農(nóng)世界里的藥材,可她也不敢隨便給自己上藥,要不等下回去不好解釋。 等隨著水流漂到一個小池塘邊的時候,蕭歆才謹(jǐn)慎的從空間里出來。 才爬上岸,就被池塘邊的石墩上坐著的美人嚇了一跳。說是美人,其實認(rèn)真看起來并不是少女的那種。可即便如此,還是讓蕭歆驚艷了一把,那是一種經(jīng)得起時間考驗的美。 良嬪也是嚇了一跳。她明明已經(jīng)遣了所有宮人……等再認(rèn)真看去,雖然眼生, 但還是從服飾上看出了端倪。 蕭歆也大概猜到了這是位娘娘。她進宮多次, 有幾次還是所有娘娘福晉都聚集在一起,卻獨獨沒有見過這位。就是今天的宴席也沒瞧見這位, 心里就已經(jīng)猜個八.九不離十了。 她也不扭捏,上前福了福身,算是見禮了。 “你是……”面對著這么一個狼狽的福晉,良嬪不知道開口說什么好。 蕭歆說道:“妾身烏拉那拉氏。” 良嬪這才恍然,“原來是四貝勒的福晉。”再看她染血的衣袖, “快進來,我給你包扎一下。”絕口不問蕭歆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怎么受的傷。 蕭歆想拒絕,可看她一副與世隔絕,不與人交的樣子,也不像心懷不軌,便跟了進去。 奇特的是,二人全程無交流。等傷口處理好了,外面也傳來了喧鬧聲,蕭歆就告辭出去了。 宮道上,四爺看到蕭歆就迎了過來,“出什么事了。” 四爺收到消息的時候就趕了過來。真要說在宮里丟了孩子,他還是不信的,不說宮里守著多少宮人,就是額娘那里也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可誰讓事情真的就是發(fā)生了在永和宮,他做兒子的哪里就能先聲張。只是趕緊的過來先把人找到再說。 這不還沒進宮,正好看到宮人帶回弘時,心才剛放下,卻又發(fā)現(xiàn)福晉沒回來。 四爺自然是不放心的,一路往回找,人沒找到不說,竟然還在北五所里發(fā)現(xiàn)了福晉的鞋。 說實話,當(dāng)時四爺?shù)男亩嫉醯缴ぷ友蹆毫耍团赂x發(fā)生什么意外。 心想再找不到,真要報到皇上那兒去了。 好在這會兒人是平安無事的回來了。 “你受傷了?”雖然換了件衣服,四爺還是看出了端倪。 蕭歆挽著四爺,還佯裝無恙道:“說來話長,等出宮再同爺慢慢道來。這會兒卻是別再嚇著額娘了。”剛才差點丟了孫子,要是知道兒媳婦又受了傷回來,怕是再不敢讓蕭歆進宮來請安了。 四爺神情凝重的看了眼蕭歆,到底是點了點頭。 德妃在宮里坐立不安的等回了老四夫妻,夏嬤嬤立馬就把屋里伺候的人都遣了。 “讓額娘擔(dān)心了,媳婦兒有罪。”蕭歆都想好了,弄這一身回來不用看也知道狼狽,可其中曲折也不能隨隨便便說出來,臨時編扯道:“送弘時回來的時候,在絳雪軒的水榭里坐了一回,想著散一散身上的酒氣,省得弘旭聞了嫌棄。也不知是不是上頭了,出來的時候給跌了腳,掉進了水渠里,倒是歪打正著的洗去了一身味兒。” 德妃哪里聽不出來這是在刻意的輕描淡寫,老四是個內(nèi)斂的,沒想到他的福晉比他還知道周全。 這便也不追問,“好在是虛驚一場,兩個孩子還不知道呢。”這說的是弘暉跟南迪,“快些出宮去吧,時候也不早了,弘旭這孩子看著有點認(rèn)生,剛才就哭了兩回,奶都不頂用。” 蕭歆聽了也是心疼,看著睡著了還在吮手指的弘旭就想抱一抱,還是一旁的四爺給先抱了過去,還哄了幾聲,才放開手指睡安生了。 蕭歆哪里會不知道四爺?shù)挠靡猓睦锱摹_€對德妃解釋道:“別看貝勒爺平時冷冷的,哄孩子可有一套了,弘旭跟他比我還親呢。” 德妃便笑了。 等出了宮門上了馬車,四爺急忙握住蕭歆的手,“快讓我看看,傷哪兒了,嚴(yán)不嚴(yán)重。” 蕭歆摁著四爺?shù)氖郑耙稽c皮外傷,等到家再說。” 四爺?shù)拿碱^卻可以夾死幾只蒼蠅。 等到家里,再看著福晉把孩子們都安置好后,就趕緊把門關(guān)上。 看著蕭歆手臂上的刀口,四爺幾乎是咬牙切齒道:“敢在宮里行兇,看爺不廢了他。” 反倒是蕭歆安撫了四爺幾句,這才把事情的始末一一道來,四爺?shù)哪樕蛷氐缀诹恕?/br> “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該告知皇上才對。”蕭歆想想,要收拾年羹堯還在其次,要真找到張獻忠的寶藏,四爺當(dāng)政后也不用為了銀子的事這么辛苦了。至于想通過賢良祠來充盈國庫畢竟有限,還很容易傷了跟臣子的情分。 而且,年羹堯聯(lián)合八爺私下做這件事就已經(jīng)表明立場,將來有這么一大筆財富,助八爺?shù)琼斂芍^如虎添翼。 四爺卻不急,還親自替蕭歆重新上了一回創(chuàng)傷藥,小心翼翼的包扎好后,才說:“得虧你也算是機靈的,要不后果真是不堪設(shè)想。”雖然沒在現(xiàn)場,光聽說,四爺?shù)暮蟊扯济袄浜梗@不止是應(yīng)變機靈,還是命大,要不然……他都不敢往下想,只要想到找到的會是福晉冰冷的身體,就忍不住顫抖。 四爺這便輕輕抱住了蕭歆,久久不愿放手。 蕭歆埋在四爺胸口,聽著他紊亂的心跳,知道是自己的事讓他擔(dān)心了,這便環(huán)著他的腰,悶聲悶氣道:“讓爺擔(dān)心了,我保證以后都不會再做冒險的事。”其實也是大意了,要不在聽墻角的時候就躲空間里聽,任他年羹堯再警覺,也找不到她。 睡到半夜,蕭歆突然醒來,發(fā)現(xiàn)四爺已經(jīng)不在身邊,一摸炕,涼涼的。 這便叫守夜的進來掌燈,看了看時間,才三點半。不禁要問,“爺什么時候出去的。” 守夜的估計是睡著了,支支吾吾的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蕭歆就讓她退下了。心想四爺只要心里有事就不好睡,大概是怕吵著自己,所以去書房了也未可知。 然而四爺并不是在書房,而是連夜進宮了。 “萬歲爺在宴上多喝了兩杯,這會兒睡的正香。四貝勒要是沒有緊要的事兒要不等天亮再來。”李德全在門外恭敬的說著。然而卻是因為宮里這會兒還有娘娘在,他斷然是不可能進去自討沒趣的。 既然來了,四爺自然不可能再回去。不過也不是非急著一定要現(xiàn)在就見到皇上,于是謝了李德全,就在外頭候等著。 各家皇阿哥那在紫禁城周圍也都是布了眼線的,聽說四爺半夜不睡覺進宮去了,紛紛都從睡夢中驚醒過來。 直郡王坐在羅帳內(nèi)頭還暈乎乎的,朝外面問去,“皇上見了老四沒。” “這個還沒打探出來。” 直郡王就沉吟不語了。 身后一雙玉手環(huán)繞了上來,嬌柔的喚著:“大爺這是怎么了,快讓妾好好的伺候您就寢吧。” 直郡王卻一拂手,“去去去,趕緊伺候爺更衣。” 侍妾嘟囔著,“這又唱的哪出啊,好不容易來一回,才要把人捂熱就要走。” “少廢話。”直郡王忙自己提鞋來穿。 老四這人看著悶,卻是個輕易不出手的,他要是沒事斷不會連夜進宮。 要是事關(guān)太子又或者老八那一起子,他正好可以趁機煽風(fēng)點火,落井下石。 這樣想著,衣服還沒整理好就開始往外攆。 三阿哥是正好想到了什么,趕緊起來記錄,聽人來報還半玩笑似的說了句,“看來老四這是要出手了。”撂下筆,“走,瞧熱鬧去。” 五爺?shù)故菦]想瞧熱鬧,不過想到他的那個九弟定然是要跟著老八那一伙一起。是以也趕了過去,不說能不能在宮門前給堵回去,跟著至少可以防止他被當(dāng)槍使。 十三爺顧自穿衣,回頭對福晉說道:“回去躺著,爺不用伺候。” 十三福晉卻坐起身來,說:“爺還是別往前湊了,誰知道會是什么事。” “放心,爺也不是傻的,只當(dāng)是去給皇阿瑪請安了。還能無辜遭殃不成。” 十三福晉卻是難掩憂心,“爺自來是有分寸的,怕就怕遇上太子的事,爺又不忍。他是不會有事,吃虧的卻是咱們。四哥當(dāng)初退出去,未必不是因為這個。” 十三爺抿嘴,道理他都懂。這便回身坐到炕邊,攏了攏福晉的被子,“你放心好了,如今就算不為我自己,那也得為你跟孩子多著想些了。”遂,還是進宮去了。 四爺在乾清宮外可不知道因為他的一個舉動,惹的兄弟們總動員了。 五更天的時候,李德全就又出來了,道是皇上叫進去了。 四爺進門的時候,正好看到被送出門的娘娘。他也是沒料想到會碰上這種事,還退到一旁回避,等人出去了再進去。 年氏再沒想會在這種情況下見到四爺,一時羞憤的臉都紅了。又怕被人看出什么端倪,連看都不敢再看四爺一眼,也只能恨恨的咬了紅唇,跟著宮人出去了。 四爺完全不知道剛剛發(fā)生的事,只是等人走后,才邁進宮門。 “聽李德全說你在宮外侯了一個時辰。有什么緊要的事,說吧。” 康熙披上外衣,坐到炕上,也叫老四坐了。 四爺也不坐,反而撩袍跪了下去,“兒臣剛剛得到消息,張獻忠寶藏埋藏地或有眉目。” 這事,不能一開口就攀咬年羹堯或是老八。那樣一來就很有嫌疑是打擊報復(fù)他二人的行為。 況且無憑無據(jù)的,他們很容易就可以為自己脫罪。 康熙怎么也沒想到老四天沒亮就給他送來這么一個驚喜。趕緊把人叫起來,“可有實據(jù)。”再欣喜,頭腦也要是清醒的。 作者有話要說: 關(guān)于上一章的bug,其實認(rèn)真思考了不全算是強行放bug。帶過孩子的肯定都知道,一歲多的孩子真的不是你想象那樣的全是可愛包。文中有提是兩個孩子都睡了,宮人才放松下來,然后他要是醒了不出聲自己溜出去,那真的是一回身就能找不到,一點都不夸張。 還有年羹堯用匕首傷女主,這個的確有欠考慮,后面也做了幾種設(shè)想,如果年羹堯真的跟女主接觸上,那他一下就能結(jié)果了女主,根本不可能讓女主有逃脫的機會。所以還是匕首比較合理一點。咱們可以這樣設(shè)想,年羹堯進宮是沒帶利器的,但像他這樣的人,在宮里還不是隨手就能弄到,比如在追逐女主的途中。 另外一半就是為劇情考慮,除了在宮里,女主真的很難跟年羹堯這樣的人有交集,而這里又關(guān)系到后文很重要的劇情,所以還請大大們包涵,基于腦力不足筆力有限,也只能這樣展現(xiàn)了。哭唧唧qaq,咱會盡力把故事寫好的…… —— 啊還有還有前面有個地方寫成了良妃,其實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是嬪,前面的已經(jīng)改了(t▽t) 第45章 四爺便說是彭山縣志里記載的,他也是無意中得知的。“目前知道的人應(yīng)該不多, 查證不難。只要找那彭山縣令, 帶上近幾十年的縣志, 相信很容易就可以查出來。” 這個時候要是有問題,相信皇上就會有裁度了, 畢竟年羹堯是皇上放去四川的,他去過什么地方,想必皇上比他清楚的多。 “你的意思……”要是有人刻意欺瞞,也是很容易蒙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