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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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也料不到,她會說二小姐壞話。 人家是親生父女,多少矛盾都不是外人能管的。 大小姐未免太拿自己當回事了。 也不看看,哪怕是三小姐,自從大老爺回來之后,老太太就全然撒手不管了。 那是人家的女兒,外人哪兒有資格說話。 大小姐實在是搞不明白狀況。 可是他們心里的想法再多,還是一個字都不敢說出口,只能跟著幾個主子們一起,等待二老爺夫婦到來。 氣氛十分尷尬,宋語珍站在那里,內心忐忑不安。 若是知道宋語亭聽見了,她肯定不說那種話。 本來想著憑借自己的口才,一定能夠說服大伯父的,可是宋語亭當面一反駁,一切都沒了。 若不是出了這個意外,大伯父就是不相信,肯定也會懷疑的,他們父女出了矛盾,自己再乖巧懂事,大伯父豈不是要疼愛自己幾分,幫自己謀劃一二。 她的心思陷入了一個誤區(qū),總覺得是宋語亭到來,壞了她的事。 可是其實……就算沒有宋語亭,宋將軍也不會相信的。 就算宋將軍相信了,人家父女產生了矛盾,跟你又有什么關系。 不喜歡自己女兒了,也沒必要喜歡你這個侄女兒吧。 宋語亭若是知道了她的想法,只怕整個都無法·理解。 第93章 2287 二老爺夫婦急匆匆趕來。 進屋之后, 只見自己女兒滿臉委屈站在那里。 老太太一臉不忍地轉過頭去, 大哥坐在那里,神色淡淡的, 而侄女兒宋語亭,滿面怒容,令人心驚膽戰(zhàn)。 二老爺問道:“大哥,這是怎么回事?” 他語氣里不乏質問之意。 877” 這情形一看,便是大哥和侄女兒欺負了自己女兒,雖然在宋家,自己不如大哥,可也沒有讓女兒白白被人欺辱的道理。 宋語亭冷冷道:“圣人言,養(yǎng)不教, 父之過,我想問問二叔二嬸,是怎么教養(yǎng)的女兒。” 二太太不樂意了, “你是什么意思, 我女兒好好的,豈容你空口白牙污蔑她!” “我可不敢污蔑宋家大小姐, 還要求大小姐嘴下積德, 饒我一命。” 宋語亭神色陰冷:“二太太沒有教過女兒, 平日說話要注意點, 不然得罪了人, 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二太太氣道:“宋語亭, 你別欺人太甚!” 老太太敲了敲桌子, 道:“老二家的,你還是聽語亭說吧。” 二老爺意識到問題不對,問道:“母親,到底是怎么回事,好歹讓我知道,這一過來,就被無憑無據,什么都不知道地指責一通,兒子實在委屈。” “你再委屈,也比不上我女兒。”宋將軍淡淡道,“你這個嫡女,說我女兒不潔身自好,你們也知道這是什么意思,語亭是我愛女,誰欺負了她,我定然是不會輕饒的,看二弟你今日怎么處置吧。” 宋將軍招了招手,“語亭坐下,這種事情,咱們看著就好。” 宋語亭聽話地坐下,眼睛直直盯著二太太等人。 二老爺的目光轉向老太太,可一向疼愛語珍的老太太,還是撇過了頭,當做看不到。 語珍做錯了事,該挨罰的。 二老爺心知肚明,語珍定然是說了極為過分的話,宋將軍這個親生父親都說不出口的那種。 說語亭不潔身自好……難道是侮辱人家清白了。 二老爺心里狠狠吸了口氣。 這可如何是好,到底要怎么收場。 二老爺心底顫了顫,問宋將軍:“依大哥之見,該當如何?” 他也不敢自己說處置的話,生怕萬一讓對方不滿意了,女兒會更慘。 只能小心翼翼詢問。 宋將軍道:“其實也沒什么,嘴上說幾句,也不算罪大惡極,只是要好好教養(yǎng)。” 宋將軍想起,母親說,這個侄女兒是定給了表兄家里的侄兒的,若是罰的太過,將來難免跟表兄家里有嫌隙,實在不值得。 宋將軍想了想,道:“既然你讓我說,那就送去廟里半年吧,好好反省反省,嘴上有把門的了,再回來,你覺得如何?” 他又看向宋語亭,問道:“亭亭,你覺不覺得,這樣太輕了。” 宋語亭心里嘶了一聲,覺得自己跟爹爹比,還是太年輕了。 宋語如做了那種事情,被趕出宋家,她都覺得足夠了,今兒宋語珍這幾句話的事,她想著關幾天祠堂就夠了,沒想到爹爹直接讓人去廟里。 若是宋語如那事發(fā)生的時候,爹爹在家里,更想不到會如何處置了。 她微微點頭:“爹爹,我全聽你的。” 宋將軍得到了首肯,摸了摸她的腦袋,語氣溫柔:“你愿意就好,不委屈吧?” 待看見宋語亭狠狠搖頭了,宋將軍便看向自己弟弟。 7二老爺簡直心力交瘁,他如何舍得,讓女兒去寺廟里吃苦,可是大哥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他又不敢拒絕。 二太太率先喝道:“憑什么送我女兒去寺廟里,那是我女兒,你沒有資格處罰,今天誰敢動她一根毫毛,我就跟你們拼了。” 不過是說了幾句難聽話,誰還沒有說過嗎?就因為對方是自己得罪不起的宋語亭,所以便要如此。 二太太抓住女兒的手,將人拉到身后,大有你們敢動手,就跟我魚死網破的氣勢。 二老爺為難地看著兄長,咽了咽口水,道:“突然送姑娘去廟里,也要有個說辭,剛才那話若是傳出去,傷的還是語亭的名聲,大哥,人言可畏,家里的事,還在咱們自己解決吧。” 7宋將軍思索一陣。 “這個倒不必怕,我們可以說語珍是為了給祖母和父母祈福,自己去的,這樣也能給她傳個孝女的名聲,二弟以為呢?” 二老爺沒敢說話。 二太太罵道:“你的女兒是人,我的女兒就不是了,憑什么要這么對她!” “就憑我是宋家家主。”宋將軍冷淡道,“我宋氏沒有教養(yǎng)不好的女孩子。” 二太太冷笑:“你的二女兒,也沒好到哪里去,還不是在宋家活的好好的。” 二太太有些膽怯,不敢說宋語亭如何,便拿了至今還在關禁閉的宋語書說話。 就算關禁閉了,那也得錦衣玉食,丫鬟婆子伺候著,語珍若是去了寺廟里頭,生活清苦也就罷了,只怕被人欺負。 二太太無論如何也不會同意。 宋將軍哂笑:“弟妹這是什么意思?” 二太太仰頭道:“語珍說錯了話,我這個做母親的替她賠禮道歉,可自家姐妹,都有磕著碰著的時候,還望語亭你大人大量,原諒你jiejie。” 宋語亭沒說話。 宋將軍護著她,淡淡道:“既然自家姐妹都有磕著碰著的時候,那就讓語亭反嗑回去,這話如此惡毒,或許……出去跟人宣揚一下,大小姐做了那樣的事情,弟妹覺得如何。” 二太太道:“你未免太惡毒了,語珍一個小女孩兒,她懂什么!” 宋語珍雖然在同齡人里面,沉穩(wěn)大氣,可是畢竟年齡擺在那里,被宋將軍說的嚇怕了,哭道:“娘,我不要去廟里。” 寺廟里生活清苦,她去玩?zhèn)€三五天,全當新鮮了,若是一年半載的,恐怕花兒一樣的人,都要枯萎了。 她撲向老太太:“祖母,你不疼我了嗎?” 老太太怔了怔,嘆息道:“語珍啊,祖母問你,你為什么要說那樣的話?” “祖母是我鬼迷心竅了,我嫉妒宋語亭親事好,嫉妒她有那么多人寵愛,腦子昏了才想出這么個昏招,祖母你救救我。” 宋語珍心里憂慮欲絕。 她是真的怕了。 原以為,哪怕宋語亭拆穿了自己,也頂多被罰禁閉,娘疼愛自己,反正吃不到什么苦頭,沒想到大伯父下手這么狠毒。 而且,爹爹想幫自己,卻根本無能為力。 宋語珍第一次深刻發(fā)現(xiàn),跟宋語亭到底差了多少,并不僅僅是一個父親,而是來源于這個父親的一切,都截然不同。 除了同是宋家女,她們儼然生活在不同的世界里。 之前自己所思所想,簡直可笑。 宋家再顯赫,顯赫的也都是大伯父。 分出去的語如沾不了光,自己能夠用到的,亦十分有限。 憑什么覺得,能跟宋語亭相提并論呢。 宋語珍覺得,自己就是個傻子。 可是擔憂充斥著內心,腦海里閃過的這些念頭,都瞬間消失,一回想,還是滿心滿肺瑟瑟發(fā)抖。 老太太又問:“我問你,怎么想出的這個主意?” 她的孫女兒,不該是這樣的人。 至少,宋語珍再惡毒,也想不到拿姑娘家的清白做箋子。真正的姑娘家,對于這種事情,都是諱莫如深,避諱不已的,決計不會心里嘴里,都是這事。 語珍自己心里有鬼,這是肯定的,只怕不僅僅如此。 她極有可能,是被旁人欺了。 宋語珍哭道:“祖母,我不是故意的。” 她已經嚇到聽不懂老太太在說什么了,只一個勁解釋。 老太太加重了語氣,道:“語珍,我問你,你聽清楚了,是誰教你,說這種話的!” 宋語珍這下聽懂了,淚眼朦朧道:“祖母,是……是岑ma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