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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牡丹的嬌養手冊在線閱讀 - 第13節

第13節

    薛皇后似是滿意地笑了笑,道:“甚好,那本宮便將這壺酒賜予你。”又道:“可要立即喝完,方不辜負本宮對你的喜愛啊,魏二姑娘。”

    這酒壺可不是普通的執壺,而是個加木塞子的玉壺春瓶,有半尺多高,足夠許多人喝許久的量,同時宮人也迅速為魏紫吾換了一盞敞口深杯,約莫一杯就能當其他女賓的小盞十倍有多。

    這樣一來,周圍眾人頓時明白了薛皇后這是有意針對魏紫吾。

    魏貴妃臉色難看,道:“皇后這是什么意思?我的侄女紫吾是來赴宴用膳,可不是來喝酒的?!?/br>
    薛皇后笑而不語,只當未聞,并不喊停。

    魏紫吾知道皇后是故意要激著魏貴妃發怒,借機整治她,便笑了笑,說句“謝娘娘賜酒”,便給自己倒了開始飲。她早知道皇后會針對她?;屎笤谖嘿F妃手上顏面盡失,怎能不想方設法發泄。

    薛皇后見魏紫吾還笑得出來,又見魏紫吾舉高杯子,仰頭時精致的下巴上揚,將纖細的脖頸拉長,如天鵝般的優美,看到她喝個酒也能將周圍的人也比下去,心中越發不悅。

    皇后想起她遠在南疆的兒子顧見毓身邊的幕僚給她傳來的密報,更是不停在心里罵著狐媚子。

    雖說魏紫吾的樣貌實與狐媚二字不沾邊,但那身段的確是出落得足夠引人遐想了。

    魏貴妃緊緊按著桌子,想起皇帝罵她不知尊卑時的冷厲臉色,只能忍下一時之氣。周圍的命婦都是屏息凝氣,大氣也不敢出。

    薛皇后待魏紫吾喝完酒,又道:“據說魏二姑娘的舞也跳得好。比之‘大名鼎鼎’的秦穆溪也不遑多讓,就給大家跳上一支舞助助興罷。本宮想想,跳什么好,不如就跳一曲《陌上春》罷?”

    眾人的臉色又都是一變。秦穆溪是什么人?的確是諸位命婦都曉得的,卻是教坊司的第一舞者,身份是官妓,供王公貴族取樂的女子。

    魏紫吾神色微凜,這回不從命了。酒她可以喝,畢竟是皇后賞賜,推拒不得。但皇后這語氣,將她當成舞女一般,她自然寧肯擔上抗旨之罪,也不愿受這份辱。

    皇后眼神凌厲道:“魏二姑娘坐著不動,是什么意思。除夕那晚,溫蜜還作為領舞在宸安殿為陛下他們跳了迎新舞。怎么?叫魏二姑娘跳一支就不行了?”

    除夕的除厄舞和迎新舞都是太常寺籌辦,太常寺掌管禮樂,編舞鼓樂皆莊重神圣,溫蜜去跳了也是幸事。而《陌上春》是教坊司編的俗樂,舞蹈也是艷媚一掛,與溫蜜跳的迎新舞有著天淵之別。

    已有景儀宮的宮人來到魏紫吾身旁,道:“姑娘請跟奴婢去更換舞衣?!?/br>
    魏紫吾還是坐著不動,皇后沉下嗓音,道:“魏二姑娘這是什么意思?要抗旨么?”

    魏紫吾抬起頭,聲音冰冷道:“娘娘,我舞技本就生疏,現下喝多了百花酒又頭暈得很,恕難以在娘娘面前獻丑了。”

    皇后倒吸一口氣,沒想到魏紫吾居然真敢當眾拒旨。正要說話,一名太監這時從門外道:“皇后娘娘,太后娘娘傳魏二姑娘至慈頤宮見駕。”

    皇后一愣,這樣巧?眼見著她要治治魏家這兩姑侄,太后傳召魏紫吾做什么?她記得太后歷來對魏紫吾不冷也不熱。可來的這名內侍的確是太后宮中的。

    皇后只好道:“既是母后傳召,魏二姑娘就去吧?!?/br>
    魏貴妃也緩口氣,只要能離開景儀宮便好,太后總不至于像皇后這般恨她。隨即命自己的宮女秋蘅跟著侄女兒。

    魏紫吾腦中早有混沌之感,眼前金芒閃動,不過是不愿在皇后面前出乖露丑,靠著意志強撐,此刻心中一松,頓時就堅持不住了。連站起來的身影也晃了兩晃。

    秋蘅趕緊扶住魏紫吾,兩人跟著傳召的內侍離去。

    以魏紫吾這般磕磕絆絆的,等走到太后宮里不知要幾時。幸而那內侍還叫了一頂軟轎,秋蘅趕緊將魏紫吾扶上轎子。

    到了慈頤宮,魏紫吾仍是被安置在采輝閣。慈頤宮的敏喜姑姑叫秋蘅回去復命,說太后命她們負責照看魏二姑娘。這位敏喜姑姑在慈頤宮宮人中的地位僅在杜嬤嬤之下,秋蘅在她面前不敢拿大,便自己回去了。

    室內靜得可聞針落。魏紫吾在床上躺了一會兒,艱難地爬起來,腳下一個踉蹌,眼見著要跌下去,很快被一只手臂攬著她的腰給提起。

    太子坐在羅漢榻上,將魏紫吾放在自己身邊,牢牢將她掌控在臂彎里。與男人這般貼近,魏紫吾也僅僅是掙扎了一下。

    太子一看她這反應,就知她是真醉了,和上回的微醺完全不同。

    魏紫吾抬頭辨認對方的長相,問:“你是我,我表哥?”她舌頭有些不靈便了。

    “……我不是顧見緒,是顧見邃?!碧拥拿夹陌櫟脜柡?。

    “誰?你是誰?”顧見邃在魏紫吾心里一直都以太子為代號,她對這名字一時沒反應過來。接著她便聽對方回答:

    “……你男人?!?/br>
    太子聲音低沉,在夜里有微微的沙啞,且帶著咬牙切齒的不悅,更多的是強勢和篤定。聽得迷迷糊糊的魏紫吾微微朝后瑟縮,是一種小動物遇到兇猛野獸的本能。

    可惜她已被困在太子和羅漢榻的床圍之間,哪里也躲不了,太子的手指抬高魏紫吾的臉,迫使她與自己目光相對,道:“魏二,你把我看清楚,也記清楚?!?/br>
    魏紫吾渙散的目光努力看著眼前的人,白皙面頰很快染上胭脂色,用一種罕見的扭捏神色吶吶道:“要……我要……”

    第18章

    太子完全聽不清,低頭將耳朵湊近女孩,魏紫吾對他的舉動猝不及防,嬌嫩的唇瓣正好含住男人薄薄的耳廓,帶著百花酒香的熱氣更是噴灑在太子耳中。

    太子瞬間收緊握著魏紫吾細腰的手掌,掐得她無意識地低呼。

    魏紫吾被男人鐵鉗似的手箍得難受,伸手想推開他,但她連清醒時也不是對手,更何況此刻,一雙小手在男人寬闊強健的胸膛滑動,倒像是挑逗。

    太子耳朵上微濕的觸感消失,但那熱而酥麻的感覺卻從他耳尖蔓延到全身,直至涌聚到下腹某一處。

    魏紫吾渾然不知自己身處怎樣的危險中,又委屈地重復一遍:“我想要小解?!彼p眸迷離看著太子,用目光質問他:你為何一直抓著我?

    她先前在景儀宮已去過凈室,但她喝得實在多了點。

    太子的神色難以捉摸,一雙烏沉沉的眼盯著女孩微微蹙眉的苦惱小臉,用異常溫柔的嗓音誘哄道:“我幫你,好不好?”

    魏紫吾是和衣而眠。她還沒反應過來對方準備怎樣幫她,太子已一手托起她的臀部,一手將魏紫吾的紫緞裙幅推高,堆疊在她腰際。

    他接著慢慢去解她中褲的束帶,道:“凈室里不方便,你自己進去怕是會摔著,我先幫你把中褲褪了,再抱你進去?!?/br>
    魏紫吾雖醉得厲害,但最重要的事還是記得,當即去拉扯他的手,用力搖頭道:“不,我不要你?!?/br>
    魏紫吾本就喝多了酒,身上泛熱,見這個人居然要脫她的褲子,心里一著急,臉蛋更是漲得如火烤過的嫣紅,加之眼神朦朧,顯出一種平時沒有的媚態。

    顧見邃想起魏紫吾先前將他認作顧見緒,冷聲笑了一笑:“不要我?那你想要誰?”他心里其實沒底,魏紫吾究竟有沒有一點喜歡顧見緒。

    “我要遇瀲?!?/br>
    見魏紫吾說的是自己的婢女,而不是顧見緒或者某個男人,太子神色稍霽。

    魏紫吾則相反,她著急著呢,瞬間也顧不得這人到底是誰了,酒意上頭只用力去推打他,憤然道:“不要你,走開。”

    太子看著她。這小東西年紀不大,心思卻重得很,這時喝醉了酒,說話的神態語氣倒像是一下回到她七八歲時被人惹毛的樣子?;蠲撁撘恢恍〈题?,警惕心重,把自己柔軟的白肚皮兒藏得可好了。

    顧見邃本就是因為她將他錯認成顧見緒,故意嚇嚇她,一雙手隨即放開對方。

    他將她提起來放到墻邊:“那你自己去,小心點,扶著墻走。凈室在出門往西?!?/br>
    魏紫吾果然自己扶著墻慢慢出去了。她一出了門,就有守在外面的敏喜姑姑親自扶她去凈室。

    魏紫吾回來的時候室里已無他人,太子已被太后派人給叫走。她倒是安安心心地躺下入睡。

    太子正坐在太后身旁,喝著太后叫人為他端來的茶湯。他沒有看太后,神思似乎還留在采輝閣。

    太后倒是看著他,就有這樣喜歡?太后沒有問出這句。因為不必再問,看看顧見邃對別的姑娘有多漠視就顯而易見了。

    她若是不叫走太子,他約莫能在醉酒的魏紫吾屋里呆一整晚。雖然她知道太子做事歷來有分寸,但到底是血氣方剛的年紀,魏紫吾又不清醒,他若一時難以自控,真要做什么,小姑娘怕是只能任由他使壞。

    顧見邃是她最重視的一個孫子,她從他還是一個rou嘟嘟的小豆丁的時候就開始疼著寵著了。二十一年了,她對他傾注太多疼愛,花費太多心血,人總是如此,對自己付出越多的人就越在意。所以她絕不允許有人傷害和毀掉太子。

    太后道:“皇后我會敲打,你就不要出手了?!?/br>
    太子終于看向太后,知道對方是不希望他與顧見毓的矛盾愈加激化。過了片晌,微微頷首。

    太后頓了頓,索性將話說敞亮:“嗥嗥,我可以幫你。但是……我也有條件,如果魏紫吾一直不對你改觀,不能達到我所期望的那般對你好,我沒有辦法接受她成為你的太子妃?!?/br>
    太子沉吟:“皇祖母……請再給我一些時間。”

    “好罷?!碧蠼K究嘆了口氣:“我會跟你父皇說,原定今春的選秀暫時取消?!?/br>
    顧見邃現下最想取消的便是選秀,當即道:“孫兒多謝皇祖母。”

    一名宮人這時來報:“太后娘娘,魏二姑娘吵著要浴身。不讓她浴身,她便不肯歇下?!?/br>
    顧見邃微微一愕,隨即了然,看來這百花酒真正的后勁現在才顯出來,魏紫吾先前還算老實,現在開始鬧騰了。

    太后看看太子,得,這怕是更加舍不得走了。便道:“魏二姑娘既要浴身,便給她放足水便是,只一點,叫敏喜照看得仔細些,萬不可出現差錯。”

    那宮人立即領命下去。

    太后又看看顧見邃,道:“天色不早了,太子先回東宮罷。”

    太子道:“我再陪皇祖母坐坐?!?/br>
    太后險些被他的臉皮給氣笑,陪她坐?這是擔心魏紫吾滑進水里,出什么問題罷。便道:“放心,我讓敏喜親自照看她,又不是旁的人,有什么好擔心的。再說,紫吾向來是有浴身的習慣,不洗洗不爽利,讓她如愿,自然很快就睡了。”

    太子只道:“皇祖母宮里的茶好,我再喝兩盞?!?/br>
    太后懶得再理他。自個起身也漱洗去了。

    魏紫吾被敏喜姑姑并兩名小宮女服侍著脫下衣裙,身體浸進溫熱的水中,倒像是一下找到熟悉的安心感,也不絮絮叨叨地鬧了,只將頭歪在池壁上,閉著眼開始打盹。

    敏喜姑姑向小宮女道:“魏二姑娘上回進宮走得匆促,換洗的中衣正好還留在她住那屋的柜子里,快去取過來?!?/br>
    隨即她又將目光看向魏紫吾,心下暗嘆,她也算見慣了宮里的貴人,各色美人看得太多,但如魏二姑娘這般的,倒只見過這樣一個,難怪叫太子和英王都給惦記上了。

    敬懿皇后的容貌也生得極美,與魏紫吾難分伯仲,但身材偏于纖薄,哪里似魏二姑娘,方才褪下衣衫的一刻,這纖秾有致、曼妙惑人的體態初初現出來,肌膚又白得如糖霜一般,叫她身為女子也看得無法移開眼。

    第19章

    惟恐魏紫吾睡熟了滑進水里,敏喜姑姑簡單幫她搓洗,又輕聲將人喚醒。

    又指揮宮人將女孩從熱氣氤氳的池中扶出,沾滿水珠的嬌美身軀立即被寬大的棉巾包裹,鴉青的濕發也一寸一寸絞入細布帕子絞水。

    魏紫吾坐在長毛絨毯鋪陳的貴妃榻上,低垂的眼睛目光凝滯,要閉未閉,顯是意識渾噩。周圍侍奉的宮人卻仔細得很,連她可愛的腳趾也被照顧到,惟恐有一點疏忽。

    敏喜跟在太后身邊多年,對太后的心思頗能看明白,魏紫吾同從前是不一樣了。

    剛服侍小姑娘睡下,敏喜便退出房間,親自守在外頭。石安靜已過來說了,太子很快會過來。

    太子從專程為他開的東側門過來,一踏入魏紫吾的房間,便聽到裹成一團的被子里傳出輕輕的啜泣。

    一抽一抽,偶爾還打個小嗝,哭得挺傷心的。

    太子聽得分明,大步流星來到床頭,將整個縮進被子里的人扒出來。果然是在夢里哭,魏紫吾雙目緊閉,長長的睫毛已濕潤,鼻尖微紅,整張臉因捂在被子里,如被雨打濕的桃花。

    “怎么在哭,夢到什么了?”

    顧見邃坐到床沿,伸出手指去揩她的眼淚,明知對方興許是在發酒瘋,心里仍有窒悶的感覺。他已經許久沒見魏紫吾哭過。

    太子的手指很快被對方的眼淚濡濕,他看著指尖的晶瑩有些煩躁,索性將人抱起,放到自己的腿上坐著。再拿被子將她從肩到腳包好。

    被人強行擺弄姿勢的魏紫吾睜開眼,愣愣看著太子。

    “不怕,有我在?!碧影矒嵛鹤衔幔衷谒暮蟊骋幌乱幌屡闹?。問:“做了什么噩夢?告訴我?!?/br>
    “爹爹。”女孩突然喊他,有些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