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飯的時候，翟清瑤讓方衡別吃垃圾了，她要帶方衡去食堂吃頓好的，即使方衡再三懇求，她還是牽著方衡來到了一樓食堂。

    學(xué)生們看見方衡如今的慘狀，有的人對著她破口大罵，說她活該；有的人微微搖頭，唏噓不已；還有的人嘲弄她一番，捂著嘴巴笑著走開了。

    翟清瑤問方衡想吃什么，方衡說想吃雞腿和炒雞蛋，翟清瑤就幫她打了一份飯，牽著她坐到了食堂大廳的中央。

    方衡從來沒有來過一樓食堂，她看見烏泱泱的人群，還有天花板上呼呼的大吊扇，感覺頭暈?zāi)垦！?/br>
    她想坐到飯桌上吃飯，翟清瑤卻說：“jiejie，你現(xiàn)在的身份是賤民，不能和我們坐著一塊兒吃飯了，只能跪在地上吃。”

    說完，翟清瑤就把她的餐盤放到了地上。

    “吃吧。”此時的翟清瑤已經(jīng)翻身農(nóng)奴把歌唱，頤指氣使地使喚著方衡。

    當(dāng)方衡想要伸手抓東西吃時，翟清瑤又大聲呵斥住了她。

    “你現(xiàn)在是一條母狗！母狗能用手抓東西吃嗎？你只能用嘴，懂嗎？”

    方衡只好雙手撐著地，艱難地啃著雞腿，把炒蛋舔進(jìn)自己的嘴巴里。她已經(jīng)吃了兩個多月的泔水和垃圾，現(xiàn)在能吃上一口家常菜，已經(jīng)非常幸福了。

    食堂的學(xué)生們看到方衡像狗一樣吃飯，紛紛大笑起來，接著，不斷有人向母狗方衡投食，并在旁觀賞方衡滑稽的樣子。

    他們就像在養(yǎng)豬場看豬吃粑粑一樣開心，又似乎想起小時候第一次跟父母去動物園喂大猩猩吃香蕉時的情景，剎那間找回了自己的童真。

    “渴了嗎？我請你喝湯啊。”翟清瑤端起一碗湯，先朝里面打了個噴嚏，然后又吐了口痰，最后放到地上讓方衡舔著喝。

    方衡伸出舌頭剛舔了兩口，她原來的另一個小跟班鄒東南又來到她的面前說：“別這么折磨jiejie了，jiejie這樣舔湯很辛苦的。”

    說完，她就把湯碗拿了起來，捏住方衡的下巴，把一整碗湯灌進(jìn)了方衡嘴里。

    方衡被嗆了個半死，趴在地上不停地咳嗽。

    翟清瑤她們幾個吃完飯，并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坐在座位上閑聊了起來。

    “最近我新買了一個包包哦，國產(chǎn)的路易威登，花了我一個星期的零花錢呢。”

    “清瑤姐你可真有錢，像我們這種窮人只能拎拎國產(chǎn)愛馬仕。”

    “你們看我新買的表，國產(chǎn)寶格麗的，好看嗎？”

    “八一制片廠新拍的那部《恒星花園》你們看了嗎？成孝渝好帥哦，長大我要嫁給成孝渝。”

    “成孝渝哪里帥了？還是我家的蔡旭昆最帥，打籃球也一級棒，最近不是有句流行語嗎‘一見蔡郎誤終身，嫁人只嫁蔡旭昆’。”

    這時，袁麗麗瞥了一眼方衡，調(diào)高音量說道：“你們快別說嫁給誰的話題了，方衡jiejie會難過的，她以后只能嫁給賤民了。”

    “哎，是啊，那些掃廁所的賤民怎么配得上我們方衡jiejie呢？”鄒東南笑著說。

    “如果方衡jiejie嫁給掃廁所的，那她豈不是每天都要舔帶屎的jiba嗎？”

    “別說了，你讓我想起了百奇。”

    “哈哈哈，不敢腦補(bǔ)那個畫面。”

    方衡跪在地上默默地承受著她們的侮辱，不過想到今后真的會被分配給賤民做老婆，她的心在滴血。

    雖然她輕視男人，但她時不時也有一些愛情的幻想，這是她作為女人的天性。小時候，她覺得只有童話里的王子才配得上她，長大后，她想自己就算結(jié)婚，最起碼也要嫁給國家領(lǐng)導(dǎo)的兒子才行。

    而如今，她只能等待著做平民的狗奴，以后國家只會把她嫁給她曾經(jīng)最最輕視的賤民，她開始痛哭起來。

    “喲，jiejie怎么哭了？”翟清瑤關(guān)切地問道，“沒關(guān)系的，方衡jiejie，剛才我們是開玩笑的，說不定你能嫁給拉黃包車的，那些人都身強(qiáng)體壯，晚上肯定能滿足你。”

    說完，她們又哈哈大笑，開始聊起了明星、奢侈品和各種好吃的零食。

    方衡從上午回到學(xué)校開始就一直沒有小便，她爬出教室門的時候就已經(jīng)憋不住了，她知道翟清瑤肯定不會讓她去廁所，現(xiàn)在她只能等食堂里的人少一些的時候，再偷偷尿出來。

    這時候，袁麗麗突然提出要上廁所，翟清瑤這才想起來，微笑著問方衡：“jiejie，你說你半天不上廁所，難道不憋得慌嗎？”

    鄒東南笑道：“jiejie肯定是害羞了，在那里憋著呢，我們趕緊幫幫她吧。”說完，便吹起了噓噓兒。

    方衡感覺快憋不住了，便懇求翟清瑤把繩子解開，或者讓袁麗麗牽著她上個廁所。

    “好啊，你早說嘛。”翟清瑤把繩子牢牢攥在自己手里，然后牽著方衡來到了旁邊的一根柱子旁。

    方衡似乎意識到了翟清瑤想做什么，她本能地想要掙脫。

    翟清瑤卻拉她拉的更緊了，“jiejie，你現(xiàn)在是母狗，狗只能在柱子上撒尿，假如勞教所那群人沒把你訓(xùn)練到位的話，我免費(fèi)訓(xùn)練你也可以啊。”

    “不要……”方衡開始跪下磕頭，流著淚雙手合十道：“看在我們曾經(jīng)姐妹一場的份上，求你了，給我留點(diǎn)尊嚴(yán)吧……”

    “就是因?yàn)榻忝靡粓觯也鸥右煤糜?xùn)練你啊，把你的右腿給我對著柱子抬起來！”翟清瑤吼道。

    “不，不，求你了……”

    “你到底抬是不抬？”翟清瑤冷冷地看著方衡，“本來我還想把你帶回家呢，你的表現(xiàn)太讓我失望了。你今天要是不在這跟柱子上撒尿，我就讓全校同學(xué)都不選你做狗奴，讓你到賤民區(qū)里做妓女！”

    聽到這話，方衡徹底妥協(xié)了。

    她一步一步爬到了柱子旁邊，然后緩緩抬高自己的右腿。

    “jiejie，你等會，你這樣會尿到自己的衣服上的。”翟清瑤把方衡的賤民服往腰上提了提，兩瓣白嫩細(xì)膩的屁股就這樣露了出來，三個血淋淋的小口子還沒有完全愈合。

    “現(xiàn)在，你可以尿了。”翟清瑤雙手抱臂說道。

    方衡又一次抬高自己的右腿，兩瓣屁股也慢慢張開，私處就這樣清晰地暴露在大家眼前。接著，尿液自然而然地從她的尿道口噴了出來，淅淅瀝瀝地濺在柱子上。

    “大家快來瞧一瞧啊！學(xué)生會主席方衡正在食堂里表演母狗尿尿的節(jié)目，大家快來看，不要錢！”翟清瑤的口水就像方衡的尿一樣，憋不住似的噴了出來。

    大家紛紛上前圍觀這珍貴的一幕，有的同學(xué)還拿出手機(jī)記錄下這歷史性的一刻。有誰能想到，曾經(jīng)無比高傲的學(xué)生會主席方衡，現(xiàn)在居然在食堂一樓的柱子上學(xué)母狗撒尿呢？

    至此，方衡內(nèi)心的最后一絲尊嚴(yán)也土崩瓦解了，賤民方衡的人生也正式拉開了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