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皇上的心尖小皇妃在線閱讀 - 第353章 我只喜歡你

第353章 我只喜歡你

    林靖宣眸色深了幾許,低眸溫柔地看著她,“怎么今日來的這么晚?我以為你不來了。”

    “哪兒能啊!”君風(fēng)暖想從他懷里站直身子,可是手心剛剛來得及抵上他的胸膛,還沒來得及撐起身子,就驀地被男人的攔腰扯了回去。

    臉蛋又是一紅,慍怒地瞪了他一眼。

    “我出宮的時候遇上南宮曜了,我們在路上耽擱了會兒時間,所以來得晚了些。”

    沒有意識到男人頃刻間黑下來的臉色,她自顧自地繼續(xù)道:“說起來最近每天跑出來,好久沒有陪他跟芊芊了,等我們大婚過后他們或許也就走了,明日起往后的三日,我得好好陪他們逛逛京城和皇宮才……唔。”

    明媚燦爛的陽光從樹影之下流瀉而下,透過枝繁葉茂的大樹打在兩人身上,落下層層忽明忽暗的光感,而那那兩道繾綣的身影倒映出的影子卻是相依相偎,交頸相纏。

    君風(fēng)暖突然被他吻住,腦子里有那么一瞬間的空白,在她思緒回籠之后,又有那么一瞬間的莫名其妙。不過她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太、傅、又、吃、醋、了!

    這個打翻了醋缸子的男人!

    大約是為了懲罰她走神,男人重重地在她下唇咬了一口,睜開眼瞪她,君風(fēng)暖吃痛地倒吸一口涼氣,可卻難得沒咬回去,只是主動勾住他的脖子和他吻得愈發(fā)難舍難分。

    等她氣喘吁吁地軟在男人懷里,嘴角還是止不住掛著明媚的笑意,故意睜大了眼眸無辜地問道:“太傅,你有么有聞到空氣中有一股nongnong的酸味?”

    男人睨了她一眼,冷冷哼道:“我們接下來三日不能見面,你為了個野男人沒有及時趕來見我,還告訴我你打算在往后三日如何好好陪人家,到頭來還好意思說我酸?”

    野男人。

    君風(fēng)暖細(xì)細(xì)咀嚼了一下這兩個字,撲哧一聲笑出來,“看來你不只是酸,還很沒品呢。太傅,這么形容你的情敵真的這樣很不大度哦。”

    林靖宣不以為然地嗤了一聲:“等我大度的時候,你就該哭了。”

    只有當(dāng)一個男人不喜歡那個女人的時候,才會無所謂她對誰笑對誰哭。

    若是他心里真的在意,那么哪怕明知道她的心里不會有別人,也不會樂意她明媚的笑顏展現(xiàn)在別的男人面前,尤其那個男人還對她存著覬覦的心思!

    君風(fēng)暖聞言眨了眨眼,“不如太傅大度一個試試,看我會不會哭唄。”

    說完這句話就陡然感覺到自己腰間的力道加重,伴隨著一聲冷怒的嗓音,“君風(fēng)暖!”

    她哈哈大笑,踮腳討好地去親他的下巴,“我的好太傅,我只喜歡你。好不容易才把你弄到手,別的男人怎么能入我的眼呢,你別酸了,乖。”

    話是很好聽沒錯,可這個表達(dá)方式卻實(shí)在不怎么美好。

    林靖宣的臉狠狠黑了一下,“弄到手”也就算了,還讓他乖?到底誰才應(yīng)該乖?!

    “他找你干什么?”

    竟然還跟到他家來了。

    “我最近只顧著來找你,在宮里碰上他都沒說上幾句話。他有話跟我說,所以就找我咯。”

    君風(fēng)暖笑得像一只偷腥的貓兒,“太傅,現(xiàn)在知道我行情很好了吧?”

    她嘚瑟地哼唧兩聲,瑩白的手指在他寬闊的胸膛上畫著圈圈,嗓音軟綿綿的的,“所以你可得好好對我,把我牢牢抓緊了,知道嗎?”

    男人的思維跟她完全不在一個點(diǎn)上,凝著眉心繼續(xù)問:“說什么?你們有什么好說的?”

    君風(fēng)暖笑嘻嘻地?fù)u頭,“不告訴你!”

    告訴他指不定他會更生氣呢。

    可是下一秒,落在她腰間的那雙手照著她的敏感點(diǎn)掐了兩下,君風(fēng)暖臉色一變,要笑不笑的樣子,癢的她拼命去躲,偏生男人的力道禁錮著她,又躲不開,在他懷里一個勁兒撲騰。

    “太傅,你干嘛呀……哈哈,癢,好癢……太傅……”

    男人面不改色地看著她蹦蹦跳跳的樣子,湊近她耳邊低聲問,“說不說,恩?”

    “你先放開,哈……哈哈哈,你先放開,我們打一場,打贏了我就告訴你……”

    “我要是舍得打你,你現(xiàn)在還能這么好過?”

    君風(fēng)暖欲哭無淚,她現(xiàn)在哪里好過了?比起被人撓癢癢,她倒是寧可被打一頓啊!

    “好,好好,我說,我告訴你……你快停下……”

    林靖宣這才勉為其難地放過她。

    君風(fēng)暖瞪了他一眼,“我要是說了,你可不準(zhǔn)生氣啊,也不準(zhǔn)吃醋!”

    男人臉色黑了黑,他們都說了些什么鬼話,還能讓他生氣讓他吃醋?

    他既沒說答應(yīng)也沒說不答應(yīng),只是發(fā)出一個音節(jié):“說。”

    “就是啊……他說你我們成親以后,你千萬不能讓我哭……”君風(fēng)暖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眼他的神色,眉眼彎彎的樣子就像一只小狐貍,“絕對不能讓我哭哦!”

    “沒了?”男人瞇眸危險(xiǎn)地看著她,這話怎么瞧都還有下半句。

    “噢……他說你要是讓我哭了,他就肯定把我?guī)ё吡耍 ?/br>
    林靖宣眉心突突地跳了兩下,眼看著就要發(fā)作,君風(fēng)暖忙道:“但是我很乖哦,真的!我跟他說,他不會有那個機(jī)會的,太傅不會讓我哭的,是不是?”

    討好的笑意落在男人眼中,他的臉色終于沒那么難看了。

    林靖宣抱著她的后腦把她的臉朝自己自己靠近了一些,俯首在她耳邊低語了一句話,氣得君風(fēng)暖恨恨在他胸口揮了一拳,臉色爆紅。

    “林靖宣,你這個老流氓!”

    他竟然跟她說——你去問問他,在床上把你做哭的算不算。

    “為老不尊,為師不尊,為夫不尊!”

    林靖宣聽聞她最后一句“為夫不尊”,頓時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唇角一抹弧度微漾。

    “夫人,你不就喜歡我這樣么?”

    君風(fēng)暖羞得一頭扎進(jìn)了他懷里,再不看他,也不跟他犟嘴了。

    林靖宣抱著她,眼底笑意深深。

    他喜歡她直爽地直接在他面前寬衣解帶的樣子,也喜歡她漲紅了臉恨不得找個地洞鉆下去的樣子,好像不管她是奔放還是羞怯,總是這么率真,這么美好……

    三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長公主大婚之日就這般在大多數(shù)人的翹首以盼中到來。

    皇宮門口,林靖宣器宇軒昂地騎在一匹白馬之上,馬脖子上還拴著一頂紅色的繡球。

    今日的他不同于平日那般清冷淡漠,正紅的喜服穿在他身上沒有絲毫違和之感,反而添了幾分溫潤儒雅的氣質(zhì)。

    冠玉般的容顏還是一如既往的俊美無儔,本就生得格外出眾,雖然那張面無表情的臉給人一種難以親近的距離感,可美男子就是美男子,即便沒有絲毫笑意,也足夠令大街上的一眾女子芳心暗許。

    君風(fēng)暖由身旁的君遙遙攙扶著緩緩踏出皇宮的宮門。

    臉上被大紅的喜帕遮蓋著,依舊掩不去她高貴大氣的優(yōu)雅。

    君風(fēng)暖本以為自己可以非常習(xí)慣這樣的場面,因?yàn)樗龕哿颂颠@么多年,等了這么多年又追了這么多年,為的可不就是此時此刻?

    可是當(dāng)那雙溫?zé)岬拇笳瓢男∈郑?dāng)她透過半透明的紅色喜帕看到他一身喜服長身玉立英俊挺拔的模樣時,她仍是感覺到自己僵硬了片刻。

    迎親隊(duì)伍浩浩湯湯,氣勢恢宏,嗩吶號角的喜樂之聲紛繁入耳,道路兩旁圍堵著無數(shù)的百姓。

    她們可不管婚禮的主人公是誰,哪怕一個是帝后最疼愛的長公主、一個是教導(dǎo)公主多年的太傅大人,哪怕兩人的身份根本不該有如斯場面,也無礙于他們看熱鬧聊八卦的心情。

    一個個地都把脖子伸得老長,想要看看那俊美的新郎和高貴的新娘到底是個什么樣兒。

    花轎一路顛簸朝著林府而去,君風(fēng)暖微倚靠著身后的軟墊,忍不住伸手撫上自己的面頰。

    十一年的心思終成真,君風(fēng)暖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此刻是動容多一點(diǎn),還是感慨更多一點(diǎn)了。

    她很清楚他們以后還有很多的坎坷磨難,不說其他,就是太傅的母親,也對她非常不喜,這便是一個很大很大的問題。不能讓太傅難做,不能讓婆婆不快……

    君風(fēng)暖忍不住笑笑,只怕往后的很多年,她都要專業(yè)致力于如何討好婆婆了。

    不知走了多久,花轎緩緩?fù)O隆?/br>
    林府門前,漫漫紅綢遍地,琉璃彩燈高懸,處處都洋溢著一股新婚的氣息。

    文武百官皆來道賀,喜慶熱鬧的程度,一時間竟是空前絕后,從未有過。

    而如此盛況,只因帝王偕同皇后一道前來為長公主主持這場婚禮,太子和二公主無一缺席,就連南越的帝后也親臨大婚現(xiàn)場。

    就算往后有人想要議論些難聽的話,也不得不顧忌著今日這一場!

    君風(fēng)暖心里尤為感動,不管到了什么時候,父皇母后都是這么愛她。

    哪怕她做錯了一些事,哪怕她讓他們失望了,他們對她的愛和包容卻從來沒有消失過。

    在喜婆的攙扶下,君風(fēng)暖眼眶微紅,嘴角卻帶著最真摯的笑容,緩緩跨過火盆。

    進(jìn)入喜堂,隨著她步伐挪動,頭上的夢冠搖曳,傳來陣陣清脆悅耳的金屬碰撞聲。

    “兒臣君風(fēng)暖,拜見父皇,拜見母后……”

    “微臣林靖宣,拜見皇上,拜見皇后……”

    原以為不過是走個過場,只是沒想到,夢言卻忽地挑了挑眉,“恩?”了一聲。

    眾人不由微微詫異,難道皇后突然之間又改變主意,發(fā)現(xiàn)自己對這場大婚并不滿意了?

    若是換了旁人他們還不一定這么想,只是這皇后做事向來不按常理出牌,便是在大婚典禮上突發(fā)奇想得想要反悔,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不過君風(fēng)暖信任夢言,知道母后才不會阻攔她的幸福,說不定只是想趁機(jī)刁難一下太傅。

    君墨影側(cè)過頭看了她一眼,視線似笑非笑帶著揶揄。

    可這一回,他們誰都猜錯了。

    夢言只是蹙著眉不太滿意地道:“你們都已經(jīng)成親了,往后風(fēng)暖叫你的爹娘是爹娘,緣何你對本宮和皇上的稱呼還是不改?難道我們兩人還當(dāng)不得你一聲父皇母后了?”

    眾人又是一驚。

    果然不按常理出牌……

    通常說來,駙馬在人前總是該稱呼帝后為“皇上”和“皇后”,哪怕是在人后,也只有受帝后二人喜愛的駙馬,才能勉強(qiáng)喚一聲“父皇”與“母后”,那已經(jīng)算作是極大的恩寵了!

    而如今,皇后卻要當(dāng)著文武百官之面,給予長公主的駙馬這般榮寵。

    再看主位的帝王,分明也只是微微的詫異,過后竟也沒有反對的意思。

    林府中的幾位男人心里還是挺高興的,唯有主母林氏,臉色不好,笑容也屬強(qiáng)行扯出來。

    林靖宣笑了笑,“是,拜見父皇,拜見母后。”

    “好,好……”夢言終于露出一張笑臉,和煦的如同暖陽,“駙馬往后可要好好對風(fēng)暖。”

    儼然是一副慈母的模樣!

    “是!”

    君風(fēng)暖聽著男人沉沉的嗓音,如同鼓點(diǎn)一般落在她的心頭,嘴角不由泛起更深的笑意。

    身旁的男人從喜婆手中接過綾緞紅綢,遞到她的手中,嗩吶之聲再度奏響。

    司儀高聲唱諾:“吉時已到,拜天地……”

    一身喜服的兩人同時轉(zhuǎn)向喜堂外面,蒼天蔚蔚,萬里無云,金色的日光直直灑下,仿佛也在為這對新人見證祝福。

    “一拜天地……”

    “二拜帝后……”

    “夫妻對拜……”

    入眼皆是一片紅色,君風(fēng)暖仿佛看見男人的身形微微一頓,還沒來得及細(xì)想,那人挺拔的身軀已經(jīng)彎了下來。

    “禮成……送入洞房……”

    直到坐在新房的喜床上,她還因?yàn)榕d奮過度而處于一種相當(dāng)恍惚的狀態(tài)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外頭人聲鼎沸、熱鬧喧嘩,房中紅燭搖曳、熏香裊裊。

    君風(fēng)暖一度想要摘下頭上繁重的夢冠,可看了看房中的一眾丫鬟喜婆,最后還是忍住,只是脖子已經(jīng)僵硬得不能動彈,她又實(shí)在閑得無聊,只能微倚在床欄邊,透過半透明的喜帕盯著桌上那兩根紅燭發(fā)呆。

    燭淚一滴滴地落下,澆筑著銅質(zhì)的托盤。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口終于傳來一陣紛繁的腳步聲。

    下一秒,只聞“砰”的一聲,房間的門被人大力撞開。

    她錯愕抬眸,透過喜帕,就看到男人腳步微踉地走了進(jìn)來。

    夜風(fēng)拂過,一陣酒香也隨之飄入鼻息之間……

    夜間的氣息摻雜著酒香,美好的讓人昏昏欲醉。

    君遙遙的腦袋已經(jīng)昏昏沉沉、渾渾噩噩的,雖然她沒敢在眾人面前膽大放肆,生怕被父皇逮著教育一頓,可還是一個人躲起來喝了不少的酒。

    此刻正在林府的院子里搖搖晃晃地走著,又因?yàn)榉αΣ坏貌豢恐豢么髽渖宰餍菹ⅰ?/br>
    皇姐成親了,真是天大的喜事呢……

    林靖洛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仰頭對著漫天繁星喃喃自語,“皇姐,我好開心呀……”

    心里不由好笑,他慢慢朝她走近兩步,“你皇姐成親,你這么開心做什么?”

    或許是他們之間的距離太近太近,或許是這個夜晚本就縈繞著酒香,以至于男人帶著酒氣的呼吸噴灑在脖頸之間的時候,君遙遙猛地感覺到一陣讓人迷醉的氣息撲面而來。

    她的身體有那么一瞬間的僵硬,隨后咯咯咯地笑出聲來,“我當(dāng)然高興啊,皇姐得償所愿,嫁了個如意郎君,我高興一下有什么問題嗎……”

    林靖洛見她竟沒有躲開自己,不由挑了挑眉,走到她面前去,“小胖子,你知道我是誰?”

    熟悉的稱呼讓君遙遙的臉又是一鼓,瞪著他,突然嫌惡地像是拍蚊子似的揮了揮手。

    “你是討厭鬼,討厭鬼林靖洛……”

    “……”

    敢情這是醉了,撒酒瘋呢。

    林靖洛見她醉了還對自己的這么抗拒,不由一陣堵心,他到底是哪兒得罪這丫頭了,就這么招她煩?

    可是跟個醉鬼根本無法理論,只好扯開話題,“你皇姐那兒正在鬧洞房呢,你不去看看?”

    “去,我當(dāng)然要去的!”

    君遙遙嘟起嘴,搖搖晃晃地邁出步子,因?yàn)槭帜_不協(xié)調(diào),身體又重新靠回了那棵樹上。

    她擺擺手,打了個酒嗝,“不行,我好像還得休息會兒……”

    林靖洛無奈地嘆了口氣,“我扶你吧。”

    他上前作勢就要扶著她,可是手指才剛剛來得及碰觸到她的袖子,就被那小丫頭猛地一掌拍開,“你這騙子,我不要你扶我,你走開……”

    瞧瞧那嫌棄的語氣。

    林靖洛本不想和她計(jì)較,可是這下子也不由郁悶了,長臂一伸,立刻抵在她面前的大樹上,將她小小的身形禁錮在樹干和他的胸膛之間那一方狹小的天地中。

    君遙遙仿佛愣了一下,眨眨眼,委屈的嘟起嘴,“你干什么?我要去找我的皇姐……”

    “我騙你什么了,恩?”

    瞧那仇視的眼神,上一次見她就是這樣,好像他做了什么天大的對不起她的事兒似的。

    林靖洛倒不是敢做不敢認(rèn),只是他現(xiàn)在連自己究竟做了什么“混賬事”都不知道,實(shí)在是莫名其妙又冤枉的很。

    君遙遙嫌棄地看著他,旋即重重地哼了一聲,別開臉不理他。

    可是下巴很快被男人粗糲的指腹抬了起來,逼迫她和他對視,“告訴我,我騙你什么了?”

    男人狹長的夢眸如同狐貍一般帶著蠱惑人心的意味,撞得她心里砰砰亂跳。

    酒醉,人更醉。

    君遙遙討厭死了他這個樣子,昏昏沉沉的腦袋讓她拋卻了平日里矜持的偽裝,氣惱地用額頭去撞了他一下,又恨恨地拿腳睬他,“你這個大騙子,林靖洛,你這個大騙子!”

    她根本不理睬他的問題,又讓林靖洛一陣挫敗。

    額頭被她撞得有些疼,可是看著她委委屈屈捂著同一地方的樣子,又忍不住心疼地去給她揉腦袋,“撞疼了?”

    他無奈地嘆氣:“真是笨死了,拿腳踩人就算了,誰讓你用自己額頭去撞人了?你一個小丫頭,還能讓我這大男人比你更痛不成?得不償失知道嗎?”

    君遙遙忍不住委屈地紅了眼。

    林靖洛一下子更緊張了,“還疼?好了好了,不說你了,委屈什么,這不是給你揉著嗎?”

    君遙遙又忍不住泄恨般地重重踩了他一腳,“誰要你假好心!”

    林靖洛吃痛,卻忍不住笑得眼睛都瞇了起來,“我說你這丫頭究竟是真醉還是裝醉?怎么喝醉了迷糊成這幅樣子,還能記得我曾經(jīng)做了多對不起你的事兒。”

    他似乎心情頗好地把臉湊了上去,眉目邪氣魅惑,“你到底心心念念惦記著我多久了?”

    君遙遙“哇”的一下吐了出來。

    “……”

    林靖洛看著自己被她吐了個滿身,衣袍上沾著污穢,可是對面那丫頭卻在愣了一秒之后沒心沒肺地笑了,從偷笑到大小也不過片刻的工夫,最后竟然捂著肚子明顯很高興的樣子。

    臉色微微一黑,他瞪她,“你故意的是不是?”

    君遙遙一臉純?nèi)坏負(fù)u了搖頭,“沒有。”

    男人危險(xiǎn)地瞇眸,“信不信我抹你身上?”

    威脅過后,眼看著那神色恍惚的丫頭要逃,他一把揪住了她,“這樣好了,你告訴我究竟哪里被我得罪了,我就放過你,如何?”

    君遙遙咬牙切齒,醉意朦朧的眼中閃過一絲委屈,“你騙我!”

    “恩,騙你什么了?”

    這已經(jīng)是林靖洛不知道第幾次問這個問題,他其實(shí)已經(jīng)沒抱太大希望了,只是出乎意料地,眼前的小丫頭卻在狠狠瞪了他一眼之后,臉頰漲得通紅地道:“你說過要對我負(fù)責(zé)的,可是你跑了!你就這么跑了,再也沒有來找過我!”

    林靖洛的神色明顯有那么一瞬間的驚愕。

    負(fù)責(zé)?

    難道他小時候就這么禽獸,對這丫頭做了什么混賬事兒還需要負(fù)責(zé)?

    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懷里的小女人已經(jīng)猛地一下推開他,朝著某個方向跑了出去。

    林靖洛盯著她的背影,眼眸微微一瞇。

    這丫頭可真是會挑地方,好死不死跑到他屋里去了,既然如此,那就別怪他不氣了。

    君遙遙覺得自己應(yīng)該是往新房的方向跑的,可是看了看周圍,她有些迷糊得眨了眨眼,這里怎么沒人也沒紅綢呢,難道大家已經(jīng)鬧完了洞房先回去了么……

    她苦惱地揪著頭發(fā),好昏,腦袋好沉……

    “小丫頭,我現(xiàn)在來對你負(fù)責(zé),好不好?”

    耳邊突然響起的男聲嚇得她雙腿一軟,眼看著就要朝后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