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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皇上的心尖小皇妃在線閱讀 - 第114章 她倒是敢亂跑!

第114章 她倒是敢亂跑!

    想了很久,李德通還是沒見帝王說話,心里惴惴發慌,終于找到一個相對比較合適的答案,小心翼翼地道:“皇上,淺妃娘娘她不是妖妃,所以您自然也不是昏君。”

    “你如何知道她不是妖妃?”

    君墨影勾著唇角,低低一笑,斂下的眸光中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晦色。

    李德通見帝王沒生氣,似乎真的是在跟他正常交流一般,膽子不由大了幾分。

    “娘娘心善,對奴才們也都好。”

    想起夢央宮那一個兩個的態度,再想想最初認識那小姑奶奶的時候,她那種爽朗可人的的性子就把白露白霜都收服了,李德通就覺得,那主子真心不錯啊。

    他臉上不禁露出一抹笑意:“一個能讓奴才們全都贊不絕口的主子,絕對不可能是什么妖妃。”

    說完他才意識到自己的語氣太過冒犯,這也忒不拿自個兒當奴才了!

    連忙低下頭,又忍不住偷偷看了帝王一眼,卻只見帝王一邊走,一邊諱莫如深地垂著眼簾,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良久之后,竟聽到空氣中傳來一道幾不可聞的嘆息。

    夢央宮。

    君墨影離開以后,夢言就直接跑到那間雜物房里翻東西去了。

    雖然她不太相信綺妃說的話,可是沒有確認真相之前,心里就像是豎了一根刺一樣,難受得緊。

    偏偏這件事沒有人能幫她,只能她一個人受著。

    她一個人在雜物房里慢慢游蕩著,東翻翻西翻翻,時不時拿什么東西來看看。雖說這是雜物房,可這里的擺設規格都很整齊,不會亂得讓她找不著方向。

    君墨影回來之后直奔內殿,沒見著她的人影,臉色頓時就不太好了。

    “你主子人呢?”他沉沉地睇了一眼身旁跟著一塊兒進來的冬陽。

    冬陽表示她也不知道啊,主子方才還在這兒休息,怎么突然之間就不見了人影。

    若是出去了,那也會跟她說一聲兒才是啊!

    “回皇上,娘娘可能到院子里觀星或者看風景去了。待奴婢去找找……”

    其實說出這種猜測,冬陽并非信口胡謅的。畢竟主子先前還真的跟她說過晚上看星星這種事兒。況且她那主子,什么驚世駭俗的事兒做不出來?看個星星算是最正常的了。

    可是聽完她的話,君墨影的臉色擺明更差了:“還沒到夏天呢,夜里這么涼,她倒是敢亂跑!”

    說完,他就拂著袖袍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冬陽緊隨其后,一出去就趕緊吩咐人一道去找找。

    就在此時,雜物房的門“吱呀”一聲打開了。

    門背后,夢言手里提著一個木盒子,眨巴著雙眼,愣愣地站在那兒。

    “你們這么興師動眾的,不會是在找我吧?”她訕訕地笑了兩聲。

    在雜物房里聽到外頭這些動靜的時候,差點沒把她嚇個半死,幸好那里面東西多,隨便挑一件就能帶出來。

    君墨影黑著一張臉朝她走過去。

    夢言吞了口口水,連脖子也不由自主得往后縮了縮。

    這男人……

    好可怕……

    方才的問題鐵定是要被無視了,夢言又干笑兩聲,重新想辦法跟他搭訕:“那個……君……墨影,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男人淡然的視線就這么落在她手里那個盒子上,嗤然一笑:“朕要是不回來,你還打算在里頭待多久?”

    “……我,我這不是,找東西嗎?”夢言扁了扁嘴。

    “有什么東西不能讓底下人去找,非得你親自去?”低沉中帶著壓抑的語氣就這樣毫不氣地砸向她,“不知道自己現在什么情況么,成天就知道胡來?”

    夢言吸了吸鼻子,默默地垂下了腦袋。

    那一院的奴才都盯著她瞅呢,這男人就這樣訓她,半點面子也不給她留,簡直太討厭了!

    好丟人……

    “不跟你玩兒了……”她哼了一聲,提著那盒子想要走出去。

    可是門口的路被君墨影擋住了。

    夢言咬了咬牙,只好空出一只手來撥開他。

    無奈這男人穩定性太好,任夢言怎么用力,卻都如同蚍蜉撼大樹一般,他依舊紋絲不動地站在那里,居高臨下地睨著她。

    從她這個角度看過去,男人側顏及五官輪廓都是美極,剛毅的棱角分明,卻又讓人忍不住想象他笑起來的模樣。若是牽動了嘴角,柔和下來的模樣一定如弱水流風輕拂……

    夢言險些就抬手摸上他的臉。

    只可惜,眼梢再一瞥,順帶著一起映入眼簾的,還有他身后的院子里,那一干奴才想笑又強忍著不敢笑的模樣。

    那一點花前月下的美好幻想盡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惱羞成怒的火氣。

    夢言氣鼓鼓地瞪著他:“你讓開!”

    君墨影一把摟住她的肩頭,寒森森地揚高了尾音:“不跟朕玩兒,你想跟誰玩兒?”

    “隨便!”夢言不怕死地掙扎了兩下。

    君墨影一把搶過她手里的盒子,轉身往后瞟了一眼,李德通立刻會意,一路小跑過來。君墨影一甩,李德通就正好險險地接到了那個盒子,驚魂未定地喘了口氣。

    夢言還處于手里東西被人搶走的驚訝中沒反應過來,下一秒,整個身體騰空而起,就穩穩地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然后……

    就沒有然后了……

    院子里那一干奴才非常識相地做鳥獸散,李德通迅速把那盒子拿到寢殿里去,然后也默默地離開了。

    出門之前還不忘替兩人把門帶上,笑瞇瞇的,可勁兒樂呵。

    夢言被君墨影放坐在床上,一臉嫌棄地抬著頭撇著嘴:“你就會使用暴力!”

    “對你這種人,就只能使用暴力!”

    “我哪種人?”夢言憤憤地扯過他的袖子,把他拉到身邊坐下,“你給我說清楚,我哪種人?”

    君墨影不由覺得好笑,剛才那點火氣也差不多沒了,“你說呢?”

    夢言絲毫沒有自覺意識地道:“最可愛、最美麗、最溫柔、最善良的人!”

    “你說是就是吧。”君墨影眼底的笑意更深了幾分,抱著她的腦袋把她按在懷里。

    “有沒有點誠意?”夢言冷哼一聲,不太高興地把腦袋從他懷里抬起來,“你說,剛才到底吃什么炸藥了,干嘛一回來就兇我?”

    “回來沒看到你,不太高興。”

    “不高興就朝我發脾氣?”

    君墨影捏了捏她的臉,“笨東西,會不會聽重點?”蹙眉瞪了她一眼,“這大晚上的,朕出去的時候你還好好待在這兒,回來的時候就不見了,問冬陽竟也不知道你去了哪里,朕能不著急嗎?”

    最后用力揉了揉她的腦袋,“成天就知道亂跑!”

    夢言不滿意了,在自己的宮里走走也能叫亂跑嗎?這還有沒有點兒人身自由了!

    她瞇起雙眼,“你確定剛才那句話表達的是這個意思?”

    沒看到你,不太高興——這句話的重點怎么著也是因為他不高興才發脾氣的吧?

    君墨影挑了挑眉,答非所問:“說吧,剛才干嘛去了?”

    夢言心口一顫,一下子就有些懵了。

    什么指責、什么聲討,全都被她拋之腦后了。

    不太自在地別開視線,道:“我就是想做個風箏,去找細竹竿和漿糊了。”

    君墨影眸光微微一凝,諱莫如深的視線膠結在她微微側過去的小臉上。

    良久,才輕嘆一口氣:“想做風箏,跟人說一聲不就好了,用得著你親自來?”

    他像哄孩子那樣輕輕拍著她的后背,臉上的神色說不清是無奈還是彷徨。

    搖曳的燭火氤氳了兩人如畫的容顏,叫人看不清晰。

    夢言慢慢低下了頭,小臉在他溫暖的胸膛上蹭了幾下,聲音悶悶地道:“可我想自己做。”

    “會嗎?”

    “恩?”

    君墨影低低一笑,在她耳邊輕聲道:“你這么笨手笨腳的,會做這些精細的手藝活兒?”

    “……”

    夢言突然覺得,這男人真的惡劣到極致了,每次都要在氣氛正好的時候煞風景……

    “我不會做,也沒打算做。”夢言咬著牙,恨恨道,“我就是去找那些東西而已,剩下的活兒當然由你來做咯,親愛的皇帝陛下!”

    君墨影詫了詫,微微挑眉:“為什么是朕?”

    “這就叫分工合作!”夢言別開臉,理所當然地道,“你總不能只吃飯不干活吧?”

    君墨影這回是真的莫名了,完全不知道她這什么神奇的邏輯。

    他只吃飯不干活兒?他每天都不知道干了多少活兒了。

    這小東西才是個只吃飯不干活兒的呢!

    君墨影扶著額角,無奈道:“做風箏——你這算是哪門子的活兒?”

    “當然算啊!”夢言直起身子,理直氣壯地道,“我想放風箏,我也樂意帶著你一起放風箏,可放風箏是我們倆人的事兒,所以我想凡事都由我們倆親力親為。既然我已經去把材料找齊了,那剩下的事情是不是就該由你來做了?”

    說完,她眨了眨眼,笑瞇瞇道:“至于吃飯和干活兒那只是個比喻,享受放風箏的樂趣就跟吃飯一樣,可懂?”

    君墨影愣了一下,大笑著道:“要朕幫你做風箏就直說,非得繞這么大個圈子?”

    夢言眼角抽了抽,早知道你肯,我當然不饒這么大圈子。

    可您皇帝陛下貴人事兒忙,誰知道能不能抽出點兒時間來幫我做這么小的活計?

    “我這不是不好意思麻煩您嗎?”夢言一咧嘴角,笑得跟只狐貍一樣,滿是諂媚。

    君墨影用力刮了刮她的鼻子。

    “成天就會給朕找事兒,還敢說不好意思麻煩朕?”

    “疼!”夢言使勁哼唧了兩聲,空閑的一雙手環上男人精瘦的腰肢。

    “你不覺得每天把一切都掌控在手里的感覺太無聊了嗎?所以我就是上天特地派來給你增添人生樂趣的!給你找麻煩的原因——就是為了在你無趣平淡的生活中畫上濃墨重彩的一筆!”

    夢言說完,覺得還真是那么回事兒,驕傲地揚起下巴,眼巴巴地看著他。

    這眼神兒……

    是在等他夸兩句的意思?

    君墨影忍著笑意,一本正經地點點頭:“恩,言言說的太對了。你確實是給朕找了不少——樂趣。”

    這樣的樂趣,說不清是好是壞。

    只不過,人這一生中,若是沒有這么一個人,或許真的就不算完整了。

    夢言第二天早晨醒來的時候,君墨影已經上朝去了。

    她梳洗完畢之后,出去用早膳,視線不經意落在屋里那張桌子上。

    上頭擺著一幅畫,并沒有完成,只畫了一半,淡淡的色彩卻已經勾勒得極為好看,飄逸、淡然出塵,若是真的放飛在空中,或許會像個馮虛御風的仙人一般姿態優雅。

    夢言詫異了一下,漸漸地,嘴角不經意勾起一抹笑容。

    昨晚她睡下的時候,君墨影還有些折子沒批完,沒想到他干完正經事,還不忘這茬兒。

    一個能在任何時候都把你說的每一句話放在心里的人……

    “冬陽,咱出去溜溜!”

    夢言大手一揮,自個兒已經率先走到了院子里,只等身后的人跟上。

    冬陽愣了一下:“娘娘這是要出去?”

    “對啊,好久沒出去,都快把我悶壞了。”

    “娘娘……還是不要了吧。皇上一會兒回來要是看不到您,又該不高興了。何況您這身子還沒有完全康復,不如還是在院子里坐坐就好?”

    夢言不樂意了:“你是他的人還是我的人呀,怎么成天就會幫著他說話?”

    “娘娘,奴婢這都是為您好!”冬陽起初聽到她說這種話的時候還會緊張一下,這會兒儼然已經是一幅語重心長教育人的樣子。

    夢言無奈地望了望天。

    “沒事兒,我身體都好了,真的。冬陽,我就出去一會兒,回頭皇上來了你讓人跟他說一聲就成,他不會生氣的,昨天他都答應我出去放風箏了!”

    攤上這么個主子,冬陽還能怎么辦?

    只好跟底下人囑咐了幾句,跟在夢言身后走出了夢央宮。

    雖說只是隨便逛逛,冬陽還是不免緊張夢言的身體,一路上都是時刻警惕地注意著她,半點也不敢放松。

    在一處荷花池畔停下的時候,只聞前面躲在樹蔭下偷懶的兩個小宮女竊竊私語。

    “你輕點兒,這件事皇上是下了禁令的……”

    夢言原本還不甚在意她們在說什么,聽墻角這種事兒只有在她八卦因子起來的時候才會做,現在剛好沒起,所以沒興趣。

    只不過,聽到“禁令”兩個字的時候,她的耳朵就莫名直了直。

    總感覺……

    這不是啥好詞兒。

    “可是為什么呀,這天大的喜事兒,本該普天同慶才是,為什么皇上要下禁令呢……”

    “還不是因為淺妃娘娘?皇上對她這么好,她卻醋勁翻天,要是知道別的娘娘也懷了龍種,非得打翻醋壇子不可……”

    “可皇上是皇上啊,總不可能這輩子只有她一個女人吧……”

    “那可說不準。我瞧她啊,現在就是想獨占皇上。要不然她都懷了孩子,怎么還不讓皇上去別的娘娘那兒?這不是成心要獨寵嘛……”

    “說的也是。難保皇上會不會一直這么慣著她下去……”

    “還真有可能!你都沒瞧見,上回得知淺妃娘娘險些滑胎之后,皇上一夜之間處死了這么多奴才,現如今,后宮里還有哪位主子能和夢央宮那位爭……”

    兩人說得越來越起勁,甚至有一個還跺了跺腳,根本沒有注意到身后已經站了兩個人。

    冬陽在后面已經聽得冷汗涔涔,滿臉擔憂地看著夢言。

    當初帝王不過去綺妃那里留宿了兩個晚上,主子就像變了個人似的,險些跟帝王鬧翻了,現在這綺妃連孩子都懷上了,還不知道主子會怎么樣呢!

    “娘娘……”

    她擔憂地喚了一聲,把前面兩個丫頭嚇了一跳。

    夢言卻像是沒聽見一樣,徑直走到那兩個丫頭面前,嘴角一勾,眼底笑意盈盈。

    “既然知道本宮得寵,也知道沒人能和本宮爭,那你們還敢在這兒亂嚼舌根子?難道是忘了那一夜那些狗奴才的下場了?”

    她似乎是很好脾氣地說著一件日常瑣事,卻把那兩個宮女嚇得頓時慘白了臉色。

    下一秒,她話鋒一轉,又道:“不過本宮可沒皇上那么心狠手辣。他會直接把那些狗奴才處死,而本宮……”夢言輕笑一聲,“最多只會割了你們的舌頭,以免你們成天跟個長舌婦似的絮絮叨叨,多煩人?”

    這是冬陽第二次聽到主子自稱“本宮”。

    上一回還是在太后挑事的那個晚上……

    冬陽知道,主子這回是真的生氣了,哪怕她在笑。

    再轉頭看兩個宮女,臉上早已沒有一絲血色。

    不知是不是眼前這女子身上的氣勢太強,她們明明看到她笑得如此溫和、平易近人,可心底深處就是不由生出絲絲膽寒。

    “淺妃娘娘,奴婢……奴婢口無遮攔,求娘娘恕罪!”

    一個宮女直接跪了下來,另一個腿下一軟,眼看著也要跪下,夢言卻阻止了她。

    “你們是哪個宮的?”

    “奴婢……”

    “算了!”就在她們快要開口的時候,夢言突然打斷了她們的話。

    “本宮不想聽了,你們趕緊滾吧,別再讓本宮看到你們。下回要是再讓本宮聽見你們在背后議論本宮,自個兒把腦袋提著走吧!”

    “是,是,多謝娘娘恩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