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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科舉人生(快穿)在線閱讀 - 第69節

第69節

    “王大成?好熟悉的名字?朕記得那個葉長青仿佛也是辛丑科的武進士?”

    “正是,此人也是出自青州城,三年前海寇襲擊南京城時,就是他和葉長青一起剿滅了海寇等人,可以說此人有勇有謀,才略無雙,是不可多得的將才。”沈居淮和王大成也算熟識,更何況王大成立此大功,他更不吝替他多多美言幾句了。

    新帝一陣欣慰,然而不過一瞬就開始擔憂:“然而光有他有什么用?那么一點老弱殘兵終究抵擋不住匈奴人的鐵騎的,山西遲早要玩?朕該怎么辦?”

    空氣中一時沉默下來,這對大順朝來說卻是是個難題,二十萬大軍都沒有守住山西,那還有什么辦法能重新收回山西呢?

    “愛卿們可是有辦法?山西雖然不大,對于大順的領土來說并不是那么多,然朕今日可以放棄山西,明日就可以放棄薊州、青州了,后天就可以放棄祖宗基業了,朕不能沒有山西,還有沒有人能幫朕奪回山西?”新帝越說越傷心,到最后竟然咳出了一口血來。

    楊大人等三人皆是一驚,就想上前看望,然而卻被新帝用手勢止住了,他擺了擺手就用帕子隨意擦了下嘴角道:“無需緊張,朕沒事。”

    “圣上,匈奴人這次來勢洶洶,恐怕輕易抵擋不住,不如讓薊州總兵去支援山西?”還是沈居淮見這氣氛怪異進諫道。

    “圣上萬萬不可,薊州的軍隊如果去了山西,那蒙古人的鐵騎不出半月就可以踏平北京城了。”沈居淮的話音剛落,姜大人就連忙出聲阻止,其實他也沒有多少才能,也就管管戶部還行吧,然而他就是習慣了和沈居淮唱反調,李大人已經不在了,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讓他們占到便宜的。

    沈居淮卻是好笑的看著他:“姜大人覺得不可,不知姜大人有何妙計?”

    “妙計倒沒有,只是好奇沈大人為何不直接派西山大營去,何必要動薊州軍,難道是沈大人和薊州總兵有淵源?”姜大人明顯是在挑撥離間。

    沈居淮冷笑一聲,就玩味的看著他:“你是說要把西山大營調離京城?”

    西山大營是干什么用的?那是守衛皇城的軍隊,任何時候、任何地方都沒有北京城重要,除非皇帝有難,西山大營是不可能輕易離開京城的,因為一旦離開京城,隨便哪一個叛臣賊子都有可能威脅到皇帝的性命和皇城的安危了。

    沈居淮反問一出口就直接給姜大人定了他想打北京城的主意的打算,圣上如何不氣,平時兩黨斗斗就算了,如今國家生死存亡之際,他還如此拎不清,以一己之私來爭個長短,更何況也不知道他是真蠢,還是見江山不穩,另有打算。

    在這個國家四處動蕩的時候,他有沒有篡位自立的想法,新帝不知道,但是在此刻危機四伏的時候,他卻不能不多想一步。

    “閉嘴,不懂就不要說話。”他脾氣來了的時候,說話沖的很,只是一次的失敗,所有人都來覷于他的江山,他如何不惱怒。

    姜大人被新帝罵的面紅耳赤,縮緊了脖子,不敢再言。

    沈居淮就接著道:“不過姜大人的顧慮也有所道理,薊州軍去了山西,那就直接等于將薊州送到蒙古人的口中了,所以,為今之計我們只得用…”沈居淮說到這就止住話,瞥了一眼姜大人。

    他這意思很明顯,他信不過姜大人,有了新帝當場砍死了李延年的經歷,他直覺認為李延年和山西還有圣上與匈奴那邊有什么關聯,這個姜大人又是李黨,是否可信呢?他不知道,所以才打住了話,靜等新帝示下了。

    “你先下去吧。”新帝現在急著退敵之法,指著姜大人就很不給臉的道。

    見姜大人一副漲紅了臉訕訕的退了出去,沈居淮才繼續道:“為今之計,我們只能用亂敵之計了,要迷惑匈奴人,讓他們以為我們派的是青州軍支援山西,以他們這幾年被黃總兵打的膽小如鼠的樣子,定然不敢再進犯薊州的,如果他們仍然賊心不死,青州的防守薄弱,他們必定會另外取道青州,再直逼京城更劃得來。”

    “妙啊,此計甚妙。” 新帝興奮的道,就連楊大人也是贊賞的看了沈居淮一眼,很明顯也是非常贊同他的意見。

    新帝看著楊大人和沈居淮的身影消失在了門外,才用拽在手上帶血的手帕擦了擦額頭的虛汗,癱倒在迎枕上,氣若游絲的吩咐道:

    “去把水袖姑娘給朕請來,就說葉長青在朕的手中。”

    第110章 傻子62

    新帝早就預料到這時候水袖不會輕易見他了,然而他使出了葉長青這個殺手锏, 宮人們依舊沒有請來水袖, 只給他帶回了一封書信。

    “圣上, 煙柳樓的老鴇說水袖姑娘昨夜就已經不見了, 在她屋子里只搜出有一封信。”宮人稟報道。

    新帝接過信件看一看,就見上面的四個大字:”圣上親啟”,他又打開了信封抽出了里面的信紙看了看,卻只有寥寥幾行字:“此事與長宏無關,長宏有危險,我要去匈奴救他,至于鹽鐵為何會變成精鐵, 你要好好問問你的好首輔和大同總兵吧。”

    信件上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末尾處落款還加了一句:“請你不要動長青”, 這句話倒是請求的語氣。

    新帝冷笑一聲,這么聰明的知道朕要找她,這么快就溜走了,說他不是和情郎私奔了, 他都不會相信, 至于李延年和大同總兵的問題,現在兩人都死了,也不知道該如何查起了。

    倒是葉長青,他現在正是用薊州兵的時候,自然不會輕易動他,不過只要他在他的手中, 還怕葉長宏和水袖有不出來的一日嗎?更何況還有葉家兩個老的呢,他不怕,一切等到平定山西之后再說。

    第二日,幾乎憂思一夜沒有睡的新帝,先是給青州總兵下了道密令,令他密切配合朝廷有關調動青州軍支援山西的決定,事實上令他們按兵不動,密切防備蒙古人和韃子的襲擊,寫完后又給薊州總兵下了一道密令,令他妥善規整好薊州軍,等著他的詔令,隨時準備支援山西。

    兩道密令剛剛寫完,天邊就出現了一絲微光,他該上朝了,然后剛換上朝服,還沒走到金鑾殿上,又是一聲咳嗽,像是有什么東西從喉嚨里涌了出來,他隨手就用雪白的帕子接住了,拿到眼前一看,入目就是一坨鮮紅的血色。

    太醫說他是悲慟太過傷及了心脈,需要靜養,不能費神,然而怎么可以?他好不容易從父皇手中奪過來的江山就要沒了,他如何甘心,這時候他如何還能睡的著,即使要耗費生命,他也要守住這一片祖宗基業的。

    他剛走到龍椅上,就見滿朝文武大臣紛紛在袖子上綁上了白色的絲帶,看來他們是在為山西犧牲的那二十萬將士致敬了,他想了想也將手中的另外一條白絲帕綁在了明黃色的袖子上。

    遠處響起了一聲聲的鐘鳴,在這萬籟俱靜的紫禁城里久久回響,悲愴的直擊每一個人的內心。

    新帝坐在上首看著底下一個個面如死灰的大臣,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忍不住也輕抹了一下眼角,沉痛的道:“匈奴人斬殺我大順二十萬將士,兩座城池,毫無人性、豬狗不如,為祭奠我大順亡士的英靈,朕決定即日起就傳旨青州總兵支援山西,定要將匈奴人趕出我大順境內,讓他們生不如死。”

    最后一句新帝說的尤其陰狠,仿佛真要喝匈奴人血的樣子,不過他這樣義憤填膺的樣子,倒是給了底下的大臣不少信心,以前你爭我斗的的朝廷此刻倒是有一種眾志成城、同仇敵愾的感覺了。

    為了支援山西,本來已經通過殿試的新科武進士還來不及授予官職的,新帝也懶得管了,想去山西建功立業的就讓他們去山西,不想去的就留在宮中當侍衛,他也懶得廢腦子來安排職務了。

    然而讓人意想不到的是,這次新科武進士之中卻有兩個是葉長青的熟人,一人是李鐵球,還有一人是與葉長青在武舉府試之中有過一面之緣的沈南岸了,只是新帝的決定下來后,兩人選擇的路卻是完全不一樣的。

    沈南岸是個有雄心的人,自然會選擇去山西搏一搏前程了,而李鐵球卻選擇了在宮中當侍衛,為此原本以為李鐵球和葉長青是好兄弟,必定性格也相差不多的沈南岸很是詫異了一陣。

    直到朝廷的各項調令都下來了,青州城那邊先佯裝調動軍隊,做出一心支援山西的動作后,薊州這邊觀察到蒙古人已悄悄的轉移了陣地,改而攻打青州城后,才開始慢慢往山西那邊調兵,然而,蒙古后方必定有人窺探薊州軍的動向,如果發現薊州軍的異常而將已經取道青州的軍隊召了回來,那薊州豈不危矣。

    因此薊州的軍隊不可能一下子全部出動,而是一批批的前行,黃總兵的計劃是因為葉長青和王大成是好兄弟,就由葉長青先帶上兩萬兵馬去解上黨之危,之后再由他會帶領五萬軍隊繞道花菱到山西和匈奴的大部隊碰上。

    “大人,不可,此次匈奴至少有十萬人左右,您只帶有五萬人如何能敵?”身邊的副將規勸道。

    “不用說了,此次圣上命我們支援山西本來就是背水一戰的事,雖然薊州還剩五萬的大軍,但是這些都是不能動的,如果萬一蒙古人發現我們的異常,而來攻打薊州,你讓薊州的這千萬百姓如何辦?我不能以自己一己之私而置百姓于不顧。”

    黃總兵擲地有聲的聲音,感染了在場的每一個人,葉長青也深有感觸,軍人的使命是什么?不就是守一方疆土,保一方平安嗎?太多的時候他們根本無法思及自身的安危。

    “屬下遵命。”

    葉長青響亮的應答后,就遵循軍令,等到第二天迷霧天氣的時候,就悄悄的帶領著兩萬人馬來到了上黨城。

    上黨自古是兵家必爭之地,易守難攻,然而根據奏報王大成的殘兵加上城里面的青壯也不過五千人,如何能敵匈奴來勢洶洶的三萬鐵騎。

    葉長青命令軍隊停在上黨城外的時候,就見上黨城的城門被匈奴人撞破開來,城內的士兵見無法守住,只得一個個拿起大刀沖了出來和匈奴人拼命拼殺了,雖然明知不是他們的對手,但也好歹能用自己的身體為后面的士兵留得一線生機的。

    眼看著匈奴士兵往城內越涌越涌多了,葉長青知道他不能再等了,原本他還計劃著弄清楚匈奴的大部隊的去向后,才開始解救上黨之危的,然而照目前的情況來看,上黨之危就在眼前,他是等不得了。

    “沖啊!”葉長青命人以旗幟發動號令后,就高喊了一聲,眾人紛紛跟著他往前沖去。

    葉長青作為這支軍隊的將領,自然是沖在最前面的,他武功高強 、力氣又大,先掄起兩個大鐵球攻擊,就能將敵人打倒一大片,后面的士兵再乘機而上就能很有優勢的將敵人逼得頻頻后退。

    “方副將,你帶領你的營隊去捉住匈奴的隊形那個翁口。”葉長青上陣殺了一會兒,就發現匈奴隊伍的弊端在哪里了,從那個翁口攻入,最容易將他們一一擊破。

    方副將得令,連忙號令自己的營隊就趕上了葉長青所說的翁口,如此葉長青和他一攻一破,很快就將匈奴人逼得頻頻后退,無暇再攻城了。

    于此同時,城內也傳來了一陣拼殺聲:“將士們往前沖啊,我們的援兵終于到了,”

    薊州軍這幾年和蒙古人作戰十戰九勝的名聲可不是白傳的,薊州軍的勇猛絕對超過人的想象,更何況大順朝剛經過這樣的戰敗,二十萬同胞皆犧牲在了匈奴人的鋼刀之下,他們對匈奴人的仇恨是到了極點,此時能和他們對敵,一個個都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氣,早就已經殺紅了眼。

    天色愈來愈暗,天邊開始出現火燒似的云朵,照得整個戰場都有一種詭異的紅色。

    這場戰事整整持續了一天,從日出到日落,也終算是快要結束了,看著匈奴人收拾殘兵發出了退兵的旗號,葉長青也終算是順了一口氣,開始看向不遠處,那一身銀色鎧甲、白凈的臉蛋早已一片血污,但還是能清楚看見那上面的兩個小梨渦,他手執長槍,輕松一晃就能殺得敵人毫無還手之力。

    這樣的風姿,不是一般人能有的,而且她還是個姑娘,怕是在薊州軍中都沒有幾個人比得了她的,葉長青贊賞一笑,就見那姑娘也正好朝他看了過來,嘴唇微動,仿佛在說:“狀元郎,好久不見。”

    然而就在兩人都以為此戰必勝無疑的時候,一聲聲翻天滾地的號鼓聲鋪天蓋地的傳來,兩人皆是一怔,紛紛朝號聲傳來的地方看去,就見從城外的西南角陡然沖出了一支大軍來,觀這形式起碼有六、七萬人之多。

    糟糕!大順的軍隊加上葉長青和上黨城內的軍隊一共也不過兩萬五千人之多,剛才與匈奴三萬人的拼殺就已經減少了不少,恐怕早已不足兩萬人了,而此刻卻正有六、七萬的匈奴兵朝他們攻來,城門口的地勢平坦,他們只能跟他們正面迎敵。

    然而兩萬人如何對戰六、七萬人?還是已經拼殺了一整天累得筋疲力盡的兩萬人,葉長青和蔣姑娘對視一眼,紛紛從對方的眼里看見了視死如歸的勇氣。

    不管如何,這場仗他們只能拼,即使是死!

    “開城門!”葉長青在下面高呼道。

    第111章 傻子63

    上黨城已被撞得松松垮垮的城門被推開,葉長青就帶領將士們往城內沖去, 等到人數盡數撤入城內后, 葉長青就見那姑娘和王大成也在其中, 三人對視一眼, 就互相踏馬聚攏過來,最激動的還是王大成,原本都做好了與上黨城共存亡的準備,唯一遺憾的就是沒有跟這世上的唯一兄弟好好告別,卻沒想到就在生死關頭的最后一刻,葉長青盡然帶著人來解救他了,沒有人知道當他站在高高的城樓上看見他舉刀沖氣勢凜凜沖過來的模樣, 他的內心有多么激動, 多么慶幸, 雖然沒過多久,局面照常恢復了三月前死守上黨城時的局面,但他覺得即使是這樣,能與好兄弟共患難、生死與共, 他這一生便是值得了。

    “長青, 沒想到來的是你?”王大成激動的差點勒不住韁繩就撞到了葉長青。

    “你在這里,我怎么可以不來?”葉長青只是簡單的一句話,卻令王大成的眼睛紅了起來。

    葉長青也是有所感觸,當在薊州聽說王大成以一己之力守住了上黨城時,他有多自豪,多榮幸, 就有多擔心,多難過,上黨城豈是那么好守的,他怕自此以后他們就是天人永別了,還好最后還能再見一面,就算要埋骨上黨,能與這輩子的好兄弟葬在一起,也算是一種成全了。

    看到兩人的眼睛都有點紅紅的,蔣韌秋忍不住出聲打斷道:“葉總兵,現下大敵當前,我們還是先上城樓看看情況,這上黨還能守多久?”

    葉長青就看了一眼鎮定異常的蔣韌秋,雖然大敵當前,他的眼里卻沒有一絲的驚慌,很有一種大將的風度,然而此時的她卻像是沒有認出葉長青來似的。

    王大成見葉長青打量蔣韌秋,于是連忙介紹道:“這位是蔣侯爺。”

    葉長青在心里吐槽長樂侯的爵位,只是此時他沒有多余的心思去調侃,只是微微點了點頭就對蔣韌秋道:“蔣姑娘,先請。”

    他總覺得叫侯爺怪怪的,還是叫蔣姑娘比較好聽,蔣韌秋也沒有和他計較稱呼的問題,而是三人一起上了城樓,放眼望去,就見匈奴人又在使用同樣的招數,用長而重的樹干猛烈的撞擊著城門。

    “照這樣的撞法,不出明日,上黨城便可破。”王大成說道,算是回答了之前蔣韌秋的提問。

    “城內的弓弩、石器、火箭還有多少?”葉長青也明白這樣什么都不做,縮在城內不是個辦法。

    蔣韌秋沒有說話,倒是王大成猶豫一瞬終是無奈的說道:“已經全部消耗完了。”

    葉長青…那這種情況退入城內來了,仿佛也沒什么用,反而匈奴人如果撞破城門沖了進來,他們反而成了甕中捉鱉,更不好防守了。

    “城內的百姓呢?”

    “能遷移的基本都遷走了。”王大成道。

    “那就好。”葉長青才微微放心。

    “但是我們還有兩桶煤油。”這大概是他們唯一剩下與匈奴人作戰的資本了,蔣韌秋看著葉長青說道,期待著從他臉上看見有一絲解救上黨城的希望。

    那就是他們只剩下火的意思了,葉長青看著蔣韌秋期待的眼神,卻只能無奈的轉過頭去,看向將軍摟下的甕城,什么都沒有了,上黨城早已被圍困了三月之久,此時早已是彈盡糧絕了,七萬匈奴人早已將上黨城圍了個水泄不通,不說他們能攻進來如何,即使他們攻不進來,沒有糧草,恐怕他們也是熬不過三天的。

    天色已經漸漸黑了下來,葉長青一陣絕望的抬頭看著烏黑的天空,今夜的天氣也是很怪,居然看不見一顆星星,看不見一絲光亮,就像是此刻的大順軍隊面臨的孤立和絕望,找不到一絲突破的口子,朝廷派出的薊州援軍剛到,就面臨著這樣的局面,半月之內不會再有援軍來了,因此他們只能靠自己,如果沒有解決的辦法,他們所有人都將會死在這里。

    都是一條條活生生的性命,都是家里的頂梁柱,是大順朝的勇士,他們不該就這樣死在匈奴人的屠刀之下,他想要他們活著,想讓那些曾經和他身經百戰的戰士們都能活著走出這坐上黨城,他要救他們,他不能讓他們死。

    夜晚的邊城風兒越來越大,一陣陣的吹來,吹亂空氣中的血腥味四處蔓延,像是在用鮮血祭奠這一場無風而起的戰事。

    也許是累了,也許是風兒大了,城外鋪天蓋地的打殺聲,攻城聲終于停了下來,王大成已經帶著人下去檢查城門的修繕情況了,夜幕之下,只有葉長青和蔣韌秋兩人孤寂、挺直的身影立在上頭。

    “你怕死嗎?”葉長青看著漆黑的天空,眼神空洞。

    “死有什么好怕的?” 蔣韌秋的聲音冷冰冰的,沒有一絲溫度。

    “為何要來上黨城?活著不好嗎?”葉長青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想讓每一個人都好好活著。

    “為何來上黨城?” 蔣韌秋卻是輕笑了一聲,那是一聲寂寥到骨子里的笑聲。

    “我父親離世的時候,曾經流著淚和我說,阿秋啊,若有一日你還有一絲的力氣,千萬不要放棄大順的百姓,因為如今這世道,他們除了我們蔣家,再無人可靠了。”

    “我也想繼承父親的衣缽守護他們,然而先帝沒有給我機會,把我當嬌小姐養著,新帝也沒有給我機會,雖然封了個侯爺給我,可是那又有什么用?我這個空頭侯爺,在上黨城危急的時候,卻只能孤身一人而來,卻仍是救不了他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