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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科舉人生(快穿)在線閱讀 - 第66節

第66節

    他感覺自己像從天堂跌下了懸崖,萬丈懸崖下是洶涌的河水,他在里面拼命的掙扎,然而卻抓不住一根救命的稻草,迷迷糊糊的耳旁似乎還聽見門外傳來的聲音。

    “太子殿下,禁衛軍已全在掌控之中, 皇城和西苑此時連一只蚊子都飛不進來。”這是他親封的狀元郎侍衛副統領程西池的聲音。

    “國師抓住了?” 這是太子的聲音, 只是平時一貫溫和儒雅的太子, 此時的聲音卻透著剛毅和冷凝。

    “國師假借煉丹之名毒害皇上,已經被抓了起來,嚴刑審問。”這又是程西池的聲音。

    “好,今夜當值的大臣都關起來了嗎?也不要虧待了他們。”太子的聲音又冷冷的響起。

    他還想再聽些什么的時候, 門就被推開了, 太子殿下就踏著那一縷微弱的光芒含笑著向他走了過來,一臉關心的問道:“父皇,您怎么了?”

    他想說“朕快要死了”,然而張大了嘴巴,卻怎么也說不出口,只能艱難的含糊咕嚕幾聲:“皇兒、皇兒。”

    太子像是聽懂了他的話, 連忙就走過去蹲在他的身邊,替他輕撫著胸脯,有一點慈祥的說道:“父皇不急,你有什么話慢慢和兒臣說。”

    太子的手放在他的胸口,他卻覺得更難受了,呼吸更加困難,他拼命的想拂開他的手,然而卻沒有一絲力氣。

    恍惚間卻瞥見太子眼底那一抹殘忍的笑意,像極了當年他送父皇離開時他臉上的笑,一瞬間他像是明白了什么,咬著牙齒發出聲音道:“你,你,你想讓朕死?”

    太子這時也真是再也演不下去了,站起來就放聲大笑道:“父皇,你這么聰明怎么到現在才明白。”

    “你為何要這樣做?朕待你不好嗎?”文帝雙眼充血,憤恨的問道。

    “你自己撫著胸口問問你自己,這么多年你對孤好嗎?這些年你避居西苑,把朝廷的大小事都丟給李延年,孤是太子卻什么事都不能做,只能在你面前端茶倒水,寫詞作畫,就算是這樣你還罵孤懦弱無用,你知道你每次都這樣當著滿朝文武的面罵孤或者動手砸孤的時候,你可知道他們眼里是怎么看孤的。”

    “你還不知道吧?在滿朝文武的眼里,孤堂堂一太子卻連李延年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他們都是表面上對孤恭敬,私下里說不定再罵孤無用呢?”太子越說聲音越激動。

    “孤也想管事,孤也想有個儲君的樣子,可是你給孤機會了嗎?”說到最后太子微紅的眼角竟然有絲絲淚濕的痕跡。

    皇家的事兒豈是一句倫理就能劃分的清的,太子意難平,然而文帝卻更是心痛難抑,這就是他保護了這么多年的太子,這個他一手教大的太子,他在他身上花了那么多的心血,教他寫字讀書、教他帝王之術,卻沒想到最后教會他的這些反而都用到他的身上,原來他在他面前表現出來的恭孝,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他想把他罵醒,想和他說幾句知心的話:“朕如果對你不好,就不會立你為太子了,朕又不是只有你一個兒子。”

    然而眼前卻突然有一道光閃過,身為帝王家的人說這些還有什么用呢,話到嘴邊卻換了一番說辭道:“其它人說你連李延年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但是李延年卻不是這么想的吧,他還想著等朕死了,抓住你這顆搖錢樹呢。所以和李延年在城外訓練私兵的宗親根本就不是皇叔,而是你才對吧?”

    “哈哈哈,父皇你才知道啊?不然我拿什么控制住西苑?我還以為在葉長青上那道折子的時候,你就已經想到了?卻原來你根本沒有我想象中的那么聰明。”太子有一種報復式的快感。

    “你!你!你!”文帝還想再說什么,然而出口就是一陣咳嗽,喉嚨里已經開始咳血了:“朕的皇位遲早是你的,你為何要這么對朕?”

    “這個誰知道呢?你可不只有我一個兒子,誰曉得你什么時候看我不順心了,就換了我呢?”

    原來他是這樣想的,可是他明明在這么多的兒子中對他是最特別的,這么多的兒子卻只有他才是儲君啊!他還不滿足。

    “難道你要朕把其它的皇兒都殺了嗎?”鮮血不停的從文帝的嘴角流出來,不一會兒就染紅了明黃色華麗的錦被。

    太子沒有說話,而是扯開嘴角笑了笑,轉身就出了門,對守在門外的太監吩咐道:“皇上駕崩了!”

    門被打開冷風夾雜著雪花飄了進來,文帝緊緊裹著身上的被子,看著太子的身影在那一片飄雪中越來越遠,他的眼前開始模糊,似乎聽到了父皇在喚他的聲音:“皇兒,皇兒,你快下來陪朕。”

    他想起了小時候的大雪天,他剛騎完馬回來,父皇一甩斗篷,就將他小小的身影包裹在他暖和厚重的大氅里。

    “父皇,父皇你在哪里?兒臣好冷,兒臣冷!”

    泰康三十五年冬,月圓,文帝死在了那個白雪皚皚的雪夜,享年四十九歲。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那個修玄煉丹祈求長生不老的文帝,最后連自己的五十大壽都沒活過,而是死在了自己日日服侍的仙丹之下。

    不久之后太子登基,恢復了文帝停了幾十年的朝會,又將害死文帝的國師嚴刑拷打之后,國師承認了在仙丹里面加了別的藥物導致煉丹失敗,從而害了圣上的性命,只是因為他預先準備好的用來表演“點石成金”法術了的十萬兩黃金突然不見了,他無法履行向文帝的承諾,害怕文帝問責,才會下此毒手。

    而與此同時,楊大人也很配合的交出了他在嚴查南北城門時而抄出的黃金。

    人證物證俱在,國師謀害文帝的案子就這么定下了,新帝接到北撫鎮司的供詞和證據時,當場大怒,立即就將他抄家滅族,甚至在他被凌遲處死的時候,還親自拿起了鞭子抽打他的尸體來為文帝報仇泄恨。

    滿朝文武一個個都轉換了副態度,轉而開始夸獎太子仁孝賢德,實乃明君之才,只有葉長青和楊大人還是嗅到一絲不尋常的味道。

    說國師大人為了法術不露陷就要謀害文帝這也太說不通了,以文帝對國師的寵愛,即使這次沒有變出來,頂多只是苛責幾句,而不會就要了他的性命,國師除非腦子抽了才會有想要謀害文帝的想法,要不就是幕后另有人指使了?

    真正能當上朝廷命官的人沒有幾個是笨人,誰心里沒有這種疑惑呢,不過正是因為不笨,他們才不會站出來瞎嚷嚷,誰不知道此時新帝已經結了案,他們再多言就是對新帝不滿了,如果讓新帝記在心里就不好了,到最后只有幾個宗親站出來嚷了幾句,然而那又怎么樣呢,新帝手握禁衛軍還有西山大營,誰能奈他何?

    都是官場上的老油條了,葉長青和楊大人自是明白此時無聲勝有聲的道理,然而在下朝后,文帝的突然離世還是會讓兩人略微傷感,畢竟這段時日他們配合的很好,文帝也是真的要干一番大事業的,也是畫下了宏圖,眼看著他們的計劃就要實現了,卻突然被人拽斷了力量的源頭,似乎他們所有的努力除了干掉了一個國師就全都白費了。

    然而更讓人意想不到的是,三月后新帝直接將與國師同鄉的禮部尚書給干掉了,升詹事府少詹事沈居淮為禮部尚書,同時直接將他提為內閣最年輕的閣老,禁衛軍副統領程西池升為禁衛軍統領,還有一些原太子府的人也多多少少升了官職。

    這樣下來朝廷的局勢就很好看明白了,卻原來沈居淮和程西池早就是新帝的人了,是以這次憑借著從龍之功才會升的那么快,一下子跳了幾個臺階。

    然而新帝將朝廷該封的人都封了,該貶的人都貶了,卻沒有提過對彈劾李延年和福建靖海侯有功葉長青還有繳獲十萬兩黃金的楊大人,不賞楊大人可以理解,畢竟楊大人的官職在那里,再升也沒有什么好升的了,然而沒有賞賜葉長青就有點意味深長的味道了,畢竟獨斷朝綱的李延年已經被下了詔獄,這也算是功勞一件了,雖然比不上從龍之功,但也不至于讓新帝連一個表示都沒有的。

    難道李延年還會被放出來?難道他也是新帝的人?

    想到這里楊大人和葉長青都是一陣后怕,而且到了這一步,這一種可能性已經很大了,如果新帝還是像文帝一樣寵信李延年,那他們該怎么辦?

    “長青,你可曾后悔?”楊大人的聲音在空曠的書房里響起,顯得有一絲的寂寥,畢竟當初彈劾李延年的時候,誰都沒想到會有這種變故。

    “大人,學生沒什么可悔的。”葉長青的聲音也略顯落寞,然而人生如棋,落子無悔,當初他們做出這件事的動機沒有錯,過程沒有錯,既然他們沒有錯,那又有什么可悔的。

    聽了葉長青的答案,楊大人像是一下子就老了十歲,鬢角的幾縷白發也更加顯眼了,眼角周圍的皺紋也更加凹凸,他看著面前才不過弱冠之齡的少年,即使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仍然還是保持著他一貫的風光霽月的模樣,讓人看了就想贊賞幾聲。

    然而比他高一屆的程西池只得了武狀元就已經是禁衛軍統領了,只得了一個文探花的沈居淮都已經是禮部尚書、最年輕的閣老了。

    可他呢?他可是大順朝百年難得一見的文武雙狀元,兵部郎中這個位置還能坐多久?等待他的將會是什么?

    第105章 傻子57

    很快,葉長青和楊大人的預感的事就都來了, 再一次站在金鑾殿上, 朝中竟然開始有人上折子為李延年辯護, 新帝只是沒有什么表情的留中不發, 既不說查也不說不查,然而他這樣的態度,底下的人像是嗅到了什么信號,等到大朝會的時候,就有人開始彈劾兵部郎中葉長青罔顧法紀,誣陷忠良了。

    看著那幾個李延年曾經的黨羽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不斷的抨擊葉長青當官這幾月來犯的過錯, 甚至連他騎馬上衙, 不小心踩死了路邊的一只螞蟻的事也能怪到他的身上。

    葉長青氣得渾身發抖, 陡然就跪了下來,堅強的為自己辯護道:“臣沒有錯,臣感念皇家恩典,自從當官以來, 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為了朝廷, 為家國天下,從無私心,至于彈劾李大人的事情只不過是本著一個為官之人的良心罷了,李大人有沒有罪,證據我皆已呈上,還有你們說的其它的芝麻綠豆大的事情, 真的有必要拿到朝中來說嗎?”

    葉長青忠肝義膽、情真意切的聲音,在金碧輝煌的金鑾殿里響起,不少大臣都深有感觸,然而此時大家都還沒有摸清楚新帝的脾氣,也是不敢隨意說話。

    滿朝文武竟然沒有一個人敢為他說話的,這大概就是楊大人告訴他新人不要什么都沖在最前面的原因吧。

    “臣附議!”

    沉默的空氣中突然響起了楊大人老邁還略帶心痛的聲音,他站在兩列官員的最前面,屈膝就是跪了下來。

    “臣附議!”又是一聲清雋的聲音響起。

    原以為這偌大的金鑾殿上,除了楊大人再不會有人站出來為他說話了,卻沒有想到這時候沈居淮居然也站了出來跪下來為他說話了。

    他看著沈居淮跪在那里沉沉的背影,忽然就想起了他送的那件孔雀翎的大氅,還有那個深秋的傍晚,他那為國憂愁的絲絲悲涼的聲音。

    雖然他站在了太子的那一邊,和他之間注定隔了一道鴻溝,然而他卻是他迄今為止認為的為數不多的好品性之人,政治立場不同,他能站出來為他發出這么一聲,就足以讓葉長青銘記感恩了。

    “葉郎中你說證據都已經呈了上來了,然而朕并沒有看到你呈的證據,反倒是朕昨日收到了北撫鎮司的審問證詞,并沒有發現李大人在城外和宗親勾結訓練私兵之事,也沒有發現李大人與匈奴人勾結販賣鹽鐵的罪證,至于你說的在老家逼死人修建豪華宅院的事也與你所奏不是完全相符,你說這是怎么回事?”年輕帝王的聲音從高高的龍椅之上飄了過來,淡淡的聲音卻有一種身為上位者至高無上的權威的感覺。

    “臣的奏折是呈給先帝的,是不是…….”葉長青還準備再說下去,然而新帝手上的折子就已經砸了過來。

    “父皇已經鬢天了,你還想把罪責推到他的身上去不成嗎?”年輕氣盛的帝王,嚴厲而沒有一絲溫度的聲音陡然響起,嚇壞了金鑾殿上的一群文武大臣,他們從來沒有想過一向溫文爾雅的新帝也有這樣的面孔。

    那一卷薄薄的奏折準確無誤的砸在了葉長青的身上,并不疼,然而他的全身卻開始顫抖起來,這就是天子之怒,他孤零零的跪在金鑾殿上,頭發凌亂,他不知道盛怒的新帝下一秒會怎么樣對他?

    “來人,兵部郎中葉長青對先帝不敬,誣陷忠良,打入北撫鎮司嚴刑審問。”

    “圣上息怒!”是楊大人和沈居淮的痛呼聲齊齊響起。

    然而如果能聽得進去勸告的新帝就不是囂張乖戾的他了,他冷冷的坐在龍椅上,沒有皺一絲眉頭的就看著葉長青被大兵押了下去。

    同日,在北撫鎮司被折磨的不成樣子的李延年被放了出來,出門的時候正好遇見了正被人架著兩個臂膀進來的葉長青,他睜著陰狠狠充血的雙眼,笑得一口血的看了葉長青一眼。

    葉長青也沒什么臉色的回撇了他一眼,似乎在說咱們走著瞧吧。

    進了北撫鎮司,不管你有沒有罪,首先就要被鞭打一頓的,這是北撫鎮司的規矩,幾乎沒有人能夠違背。

    葉長青身上的朝服早被扒了下來,長長的鋼鞭一聲聲的打在他的中衣上,不一會兒衣裳就已經破爛不堪,露出里面白皙細嫩的rou和通紅的鮮血。

    三輩子第一次受到這種折磨,太痛了,葉長青的疼得心都在打顫,一鞭一鞭的抽下來,他感覺自己的靈魂就要出竅了,這一刻他才知道原來自己是軟弱的,因為他很想哭出聲來,電視上看到的被鞭打的血rou模糊卻仍然不發一聲的英雄,他做不到。

    不知不覺的眼角真的開始蒙上了一層層霧氣,一顆潤釀了許久珍珠般大小的淚珠就那樣無聲的垂落了下來。

    他真的哭出聲來了!

    “他他媽的,這小子竟然哭了”

    兩個抽打他的大漢看著這個傳說中的“嫩紅褲衩”文武狀元,這鞭子數還沒有抽到一半,竟然就跟小娘子一樣哭了出來,真是太好笑了,他們在北撫鎮司這么多年,抽過的人不在少數,頂多也只見他們大喊大叫的,這被打得默默垂淚的還只有葉長青這一個奇葩了。

    因為此事確實稀奇,兩個錦衣衛大漢下了衙后,難免在酒館和人喝酒的時候就會談起這一件稀奇的事,所以不到一日葉長青這個文武狀元在北撫鎮司被抽得默默流淚的事情就傳遍了大街小巷。

    從此葉長青不僅多了個“嫩紅褲衩”狀元的稱號,還多了個“眼淚”狀元的稱號。

    不過這畢竟是那些與葉長青沒什么關系,就看看熱鬧的人們才會無聊的比較這些。

    對于真正關心葉長青的人來說,聽到這樣的話只會是擔心的跟著流眼淚了,葉老爺和葉夫人聽到葉長青被下了北撫鎮司的消息時,本就哭暈了過去,好不容易醒過來后又聽到了這樣的消息,當時“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

    然而哭也不是辦法啊,他們得救兒子啊,只是他們在京城也沒有什么熟識的人,只有提了禮盒就往楊大人的府上去了。

    而楊大人自下了衙之后就一直和沈居淮關在書房里面商議著營救葉長青之事,此時聽說葉家二老來了,又聽他們說葉長青在北撫鎮司被抽哭了的事。

    楊大人和沈居淮本來也是焦急如焚的心情,在聽到葉長青居然被抽哭了的時候,眼角紛紛跳了跳,似乎都有點抹不開臉的感覺,特別是到后面還聽見葉家二老止不住的抽泣:“我們家長青從下就沒有受過這樣的罪,小時候連手被草劃破了下都要哭一天的,踩死一只螞蟻都要好幾天吃不下飯的,用鞭子抽打,我們家長青哪里里受得了啊!”

    葉夫人這樣說就罷了,只是跟在身旁扶住葉夫人的葉老爺也是跟著流淚補充著葉長青小時候的那些怕疼的事跡。

    楊大人此時的心里真是不知道什么感受了,那個他最欣賞的弟子,可是他寄以厚望的武狀元,這點疼就要掉眼淚本就不是一件光榮的事,而這兩老硬是要嚷嚷的所有人都知道似的。

    他心里想讓他們趕快打住,他知道了他們家兒子有多怕痛了,他會努力把他撈出來的,你們也夠了,也不要再嘮叨了。

    而沈居淮則是饒有興致的聽著葉家二老述說著葉長青小時候的趣事,反而覺得很有意思,仿佛又想起了青州城第一次見面時看到的那個傻傻憨憨力大無窮的小胖子。

    到最后葉家二老在楊大人幽怨的眼神中終于停了下來,而沈居淮竟然還沒有回味過來,還跟著追問道:“還有呢?”

    害得葉老爺和葉夫人都是老臉一紅,紛紛閉緊了嘴巴再也不敢多說了。

    言歸正傳,這些廢話可以打住了,他們該商量的是如何將葉長青從北撫鎮司撈出來,楊大人無法,他雖然是兵部大佬,然而兵部與北撫鎮司一向井水不犯河水,而且皇上最忌諱結黨,他們自然是不敢和北撫鎮司的人有接觸的,所以此刻實際上也是沒有好的辦法。

    最后這事只能落在了沈居淮的身上了,然而其實他也是沒有什么好的方法,北撫鎮司沒有人能輕易插的上手,但是他心里忽然想到了一個人,也只有勉強同意下來盡力一試了。

    有了沈居淮的應口,葉老爺和葉夫人才稍微松了一口氣,只是出了楊家的府門,上了馬車后,葉夫人忽然一拍自己的腦袋對葉老爺道:“老爺,你說如果沈大人救不了咱們長青,我去求求公主行嗎?”

    葉老爺忍不住也跟著輕敲了一下她的頭顱,沒好氣的道:“你這腦袋瓜在想什么?你沒看見上次公主送來的玉璧是塊壞的嗎?你想想伺候公主的人可都是皇宮出來的人,這樣的事豈會弄錯,那分明是公主故意送的一個壞的來,這個公主肯定是不安好心的。”

    “再說,你不記得兒子看那玉璧的臉色嗎?那可是相當難看了,這個公主跟咱們長青肯定是有所過節的,你這時候去求她,她不但不會幫你,說不定還會踩一腳。”

    “所以,不要做傻事!”葉老爺敲完葉夫人后,見她一副委屈的樣子,又握了握她的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