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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科舉人生(快穿)在線閱讀 - 第22節

第22節

    “這你就對了,書院里各位先生,我這里都有一手的資料,而且是隨時更新的。”說著掌柜就獻寶似的拿出一本做工精良的冊子來。

    葉長青打開一看還真被里面下血本的資料驚到了,里面居然還有畫像,每一個夫子都被畫的豐神俊逸,長身玉立,仿佛就跟住在山中的仙人似的,氣質清雋。

    看來這瀟湘書院的先生一個個都是美人啊,他不禁摸摸自己的白玉似的面頰,他對原身留給他的東西都不滿意,唯獨這幅皮相,怕是繼承了王氏的好相貌,走到哪里倒是能讓人多看幾眼。

    只是他翻遍了了冊子,都沒有發現一個姓秦的先生,他不禁疑惑問道:“怎么沒有秦先生的?”

    “書院的先生都在這里了。至于你說的秦先生,瀟湘書院應該沒有姓秦的先生。”

    怎么可能沒有?那可是連學政大人都推崇的夫子,難道是因為這個秦先生從不收弟子,所以這里才沒有他的畫像?

    他帶著疑惑出了門,那掌柜的卻仿佛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瞬間晃了神自言自語道:“難道他說的是那位?二十年前就已是正二品戶部尚書辭官歸隱的秦洞主?”

    葉長青倒是沒有聽到他的小聲嘀咕,他一路往回走著,腦海里想的卻是既然這個秦先生不收學子,那他又該如何拜他為師?而且他有種預感,這個秦先生絕對不是一般的人,很可能就像他前世見過的隱世大儒一般,淡薄寧靜,境界高遠。

    只是他如果先被別的先生選中了,再想辦法投到他的師門,這終究不好,以后在官場名聲也不好聽。

    算了,第一步還是先進書院吧,其它的要等進去了再徐徐圖之了。

    既然沒有試題集,他把各位先生的履歷看過后,心里大概對各位先生都有了個底,其中有位先生也是位書法圣手,就是不知道他是否擅長左手書法?

    等他再把瀟湘書院的地形熟識后,就到了入學考試的時間,原本早一日還是天空晴朗、白云悠悠,到了考試這日天氣卻是陰陰沉沉的,還夾雜著寒風。

    秋天過去了,冬天已經來臨。

    瀟湘書院坐落在花雨山清風峽口,三面環山,層巒疊翠,葉長青沿著湘江西岸往前走,路過牌樓口才能找到進山的入口。

    等他隨著人群一路攀爬到山頂才看見瀟湘書院的大門,只見正上方是一副霸氣測漏的牌匾:“唯湘有材,于斯為盛”

    這句話的意思就是:“湘地是個出人才的地方,而湘地的英才又全都聚集在這里。”

    葉長青還沒有感嘆瀟湘書院的口氣之大,等在門前的學子就都已經互相交談起來,盛贊這對聯實乃實至名歸。

    他們一個個侃侃而談,引經據典學識淵博,葉長青不禁心里想到,這就是舉人的魅力了,和他在湘曇縣見到的那些文人還是高下立顯的,虧得他也是個舉人的芯子,不然要被這些文寒磣死。

    不一會兒,兩扇大門打開,就有兩個頗具靈氣的童子出來,高聲叫道:“請各位考子入場。”

    剛進入廣場,就有十來個學子似的書生過來一一檢查他們的身份文書,核對姓名之后,就開始將人群分成十二撥,由十二個本院的書生帶領著分往不同的地方去。

    葉長青這一組大約八十幾人在童子的引領下,穿過二門,就看到門匾上懸掛的“名山壇席”匾,有幾個活躍的學子心中激憤,還不時的感嘆道:“這里的名山應該就是我們所在的花雨山了,只是這除地為壇的“壇席”,應該是尊師重道的意思。”

    他們剛落話,前面帶路的書生也是熱情的為他們講道:“你們再看這幅對聯“納于花雨,藏之名山”,說的就是我們瀟湘書院被浩瀚花海云霧所掩映,藏在地大物博的花雨山之中。”

    眾考子聽后都不住的點頭,葉長青也是在心里羨慕,這個瀟湘書院真是個修身養性的好地方。

    繼續往前走,他們就來到了一處院落,只見門口豎起的匾額是:“瀟湘槐市”。

    “槐市”一般指文化市場,是讀書人、學子聚集的地方,葉長青想到這里,就明白他們已經到達了目的地。

    進了考場才發現里面的高粱房屋下空無一人,光有些考試用的桌椅,筆墨紙硯一應物品卻都沒有,旁邊是一個巨大的兩層樓高的藏書樓。

    眾人都有點疑惑,一個年紀小點的考子就毛躁的叫了一聲:“啊,怎么什么都沒有?不會是走錯了吧?”

    站在旁邊的考子們互相對視幾眼,都心照不宣的沒有多言,葉長青也明白這不可能只是考試事故,很可能這屋子里面就有人在暗中窺探,觀察他們的言行舉止,是不是符他們的招生條件,先生也要看看哪位學子才對他們的口味。

    大家四處看了看,就有幾個學子率先走到了藏書閣,一一掃過上面的書本后,就都舉止從容的挑選了自己感興趣的書開始看了起來。

    葉長青見無事,也走過去拿了本書來看,很自然的就挑了一本《齊民要術》,沒辦法上輩子他就是和這本書打了一輩子的交道,手都不聽使喚了。

    只是時間流逝,他的這本書都完整的翻了一遍,卻仍然沒有人過來搭理他們,他掃視一周旁的學子,發現他們有的都已經沉迷了書海,完全感應不到周圍似的。

    葉長青正打算換一本書,就見大門終于被打開,風也被灌了進來,緊接著也進來了一群童子,讓大家稍安勿動,就開始一一登記大家手頭上拿的書名,有幾個學子就驚的大叫一聲,立馬就想換了手一些游記雜說的書,還來不及就被守候一旁眼尖的童子發現,當場就罷拙除考了。

    之后就在桌子上鋪滿了筆墨紙硯,限定考子在一個時辰內,寫一篇他們剛才所閱那本書的見解和收獲,交給各位先生過目。

    葉長青接過筆,只覺得右手也沒那么沉重了,這個瀟湘書院的考題真是有意思,幸虧他剛才拿到的是這本書,若是拿了一本他沒讀過的一本書,短短時間內才熟識,如何能寫出深透的見解來。

    葉長青想到這里,就已經有幾個學子激動的說道:“這本書我還剛看第一頁,寫的什么都不知道?如何做文章?”

    只是站在旁邊的童子沒有給他再說下去的機會,那些起哄的學子同樣被請了出去,罷名了。

    誰讓別人是名校呢?就是這么不講道理,考題奇怪就算了,還不準說。

    葉長青寫完對《齊名要術》一書的感想后,自己讀了一遍很是滿意,可以說是言之有物非常接地氣了,看了看旁邊的學子,有的也已經寫完了,淡定的回到藏書樓繼續看書去了,有的還在奮筆疾書。

    不會兒,童子就來收走了卷子,送來了飯食。

    大家都吃了起來,剛放下筷子,葉長青腦海突然一動,不對,作為千年庭院,著名學府的瀟湘書院的考題怎么會那么簡答呢,他又把考場四處的每個角落都看了一遍后,腦海對環境有了個印記,才坐在那里慢慢沉思,等著之后童子來唱名,才能進見先生。

    最后,他們這種一組人八十五人之中,只有二十五人得到唱名,跟著童子來到了書生所在的“山海堂”。

    葉長青也在其中,只是那個小童在唱到他的名字時,不禁多看了他幾眼,原因無他,他是這一組中唯一以秀才的身份入學的。

    就連其它的舉人也莫名的把眼光在他身上多掃了幾眼,仿佛要驗證他是否才學屬實。

    他并沒有理會別人的視線,他想的是之前入校是張貼的那張公告:“自今凡奉公移來者,慎于所選,從游之后,洞師驗與可拒者則拒之,上司不必撓其權。其四方有志之士,聽其肄業。”

    之后這最后一步要見的先生才是最關鍵的,只有先生看中了你,選了你,你才能成為他的學生,留在瀟湘書院,其它的都免談,這就相當于現代的研究生選導師一樣了,很重要了。

    他該怎么樣在這么多的舉人中脫穎而出,讓先生注意到他?

    跟著人群往前走,就在他晃神的瞬間,佛看見有一道熟悉的身影從他身邊閃過。

    一道?還是兩道?似乎還有一道熟悉的視線,只是他回過神卻什么都沒看見。

    第33章 敗家子15

    可能因為他的資歷最低,葉長青被排在隊伍的最后面, 恍然間, 他剛回過神, 卻發現衣擺被叼住了, 一個毛茸茸的東西在他小腿處蹭了蹭。

    他覺得有點癢,微微撇過頭,就發現身后有一只通體柔順的奶白色小狗跳躍似的緊跟著他,鼻子還在他衣服上嗅了嗅,眨巴著舌頭,就差“汪汪”兩聲了。

    他忽然就覺得心里軟軟的,在現代的時候他也養過一條小狗, 樣子和這個極其類似, 每當他眨巴著嘴巴, 就是求主人給賞賜點吃的意思。

    因為受上輩子貧窮饑餓的影響,葉長青養成了隨身攜帶干糧的習慣,今早王氏給他準備的是荷花府的特色荷花糕。

    隊伍還在前行,他不能停下來就背轉著手, 也不回頭, 就悄悄的沿路丟一塊塊的小荷花糕,感受著后面的小東西明顯歡快起來了。

    終于走到書院的核心位置,進了講堂,隊伍才停了下來,其他幾組通過考試的考子就聚集在了一起。

    “講堂”有五間抱夏廳那么大,葉長青一行人進去了, 就看見大廳中央懸掛一塊鎏金木匾,正是當年先帝賜給最牛山長的“學達性天”的匾額。

    匾額下面坐了十二位先生,正如他買的畫冊上面介紹的一樣,一個個坐在八方檀木椅子上,有的端坐,有的隨意,遠遠看上去都是氣質不凡,神仙似的人物。

    童子將葉長青他們分成十個人一撥,依次出列面見先生,由先生們評問對答,如果有先生選中了你,之后再看名額的多少進行適當的調劑。

    葉長青站在后面,就看見大部分學子都是沮喪著出來,偶有幾個是含笑的,其實他一路走來有關注過幾個不錯的學子,卻沒想到也被打落了下來。

    當他這一列十人走出來時,他不禁有點擔心,只是這些先生卻是奇怪,問的很少,反而是看的卻多,他不禁想到之前聽說的“心說”學派的創始人,當朝直律總督、英武殿大學士周大人來書院講學的事跡,自周大人講學后,“心說”在瀟湘書院一時興盛非凡,很快就成立了“心說”學派,奉行“知行合一”。

    所謂“心說”只不過是現代所說的心理學罷了,只是因為研究的人少,在古代才算是一門稀奇的學問。

    葉長青倒是奇怪這些先生居然把這一“學說”運用到了選學子一事上,不知道他們的“心學”造詣到了何種地步,看幾眼隨便問幾句話就算選定學生了。

    葉長青微微低首回答先生們的問題,尊敬又給人一種愉悅之感,仿佛和前世蓮花村的那些大儒談天論道似的。

    見葉長青對答的條理清晰,性情豁達,坐在上首的先生都微微頜首,就有一個穿著一身大紅衣衫的,肌膚勝雪的先生,陡然一笑問道:“你還是個秀才?”

    葉長青知道這個先生就是冊子上所講的極其擅長音律的蕭先生,為人也最是隨性瀟灑。

    “是,學生今年八月剛過院試。”葉長青實話實說道。

    “嘖,一個秀才就敢來瀟湘書院挑戰啊,這氣魄難得……..”蕭先生相當隨意的又道:“我觀你面相,你倒是和我類似,都是無欲無求之人,不如你就跟著我吧,詩詞歌賦,游樂民間,也是一大幸事。”

    葉長青想想也好,跟著這個蕭先生學音律,他不擅長書法,到時候也能光明正大的去秦先生那請教書法了。

    他正準備出聲同意,坐在旁邊的一個白胡子的先生卻是瞪了蕭先生一眼,率先道:“你那三腳貓的的功夫什么時候看人準過,這位學子明明是學識淵博之人,才能明顯在秀才之上,這都沒看出來,就不要在這里顯擺了,”

    “我看了他在藏書樓寫的文章,是個實干之人,不如踏踏實實跟著老夫做學問來的實在。”

    蕭先生也不是個好脾氣的,當場就和白胡子吵了起來道:“他旁邊不是有一個差不多的嗎?我看挺老實的,你就選他吧,正好跟著你下地種莊稼最合適了。”

    “那個看起來倒是也不錯,但是就是呆傻了點,還是不如這個好。”白胡子道。

    兩位先生不顧忌眾人的視線,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為爭奪葉長青你來我往的爭吵不休。

    旁邊一些舉人出身的學子,即使城府再好,看到自己沒有被選中,反而是一個比他們低一等的秀才成了香餑餑,紛紛妒紅了眼。

    被兩位先生拿來和葉長青比較的那位學子,想想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自己居然被喜歡的先生形容為呆傻,不禁燥紅了臉,尤其是看看身邊的罪魁禍首,還是四年前當著許多人的面在熱鬧的街市扇了他幾十個耳刮子的人,使得他顏面盡失,被同窗好友嘲笑了很久。

    又是同一個人,今日再給他同樣的侮辱,當初為什么就沒有下手狠一點,將他的手打斷。

    他一陣憤恨,雙眼通紅的看著葉長青,就出列對著先生們一拜道:“先生,這人用不得!”

    蕭先生和白胡子先生聽到他的話,當場就給了他一個鄙視的眼神,這位學子心胸也太狹窄了吧,幸虧當時沒有選他。

    他們揮揮手,童子們就立馬上前來,想將他帶走,罷除了他的考試資格,卻被一個一身黑衣潑墨發的夫子打斷了:

    “瀟湘書院紀律嚴明,德行不好的學子不收,既然這位考子說他用不得,何不聽他說完,我們在做定奪。”

    蕭先生和白胡子先生紛紛都住了口,沒有說話,因為這個黑衣先生最是篤信法學,為人也最是古板正直,他認定的事情就沒人能改變的了。

    已被童子請出的考子立馬回過頭來,激動的對著黑衣先生鞠躬道:“多謝諸位先生。”

    眾先生們點點頭都等著他往下講,葉長青在他走到身側時,看見他熟悉的身影,自他出列時心中的那份擔心越發篤實了,三年前原身的那些事情終究要被抖落出來,那個曾經被原身當著許三娘的面被扇了無數個耳刮子的學子,也是將他打了一記黑棍的學子,出來揭發他了。

    天涯何處不相逢,只是冤家路窄,上帝給他開的那扇窗似乎也要關上了。

    沒有人能逃避自己的過去,不管對錯,每個人都必須為自己曾經的過錯買單,雖然不是他干的,但是他得到了別人的生命,他就必須為他買單。

    想到這里,他不禁平復了心中隱隱的擔憂,反而沉靜了下來,聽那學子慷慨激昂道:

    “先生,學生與這位葉學子實乃同鄉,無奈這位學子品行實在不佳,好好的四代相傳的書香門第被他敗了個精光,連祖宅都輸給了別人,落到母子幾人無家可歸的地步。”

    他剛說到這里,那蕭先生就是打斷他一陣驚訝道:

    “不像啊,我觀他面相。不是敗家之相,反而是宜室宜家的相貌…….”

    “對啊,這次你倒是沒看錯,他這相貌怎么也和敗家子粘不到邊,應是個實干興家之相才對。”白胡子先生也是添了把料道。

    那位學子并沒有被白胡子先生的話嚇到,反而更是豁出了跟著加了一把火道:“先生,學生所說句句屬實,這位葉學子不僅是個徹頭徹尾的敗家子,為了還賭債逼死了自己的親爹,試問先生,這種不忠不孝的人憑什么能成為瀟湘書院的學子?”

    場面一時安靜,空氣中是淡淡的凝氣聲,眾先生包括下首的學子都被他最后一句“逼死了親爹”這句話給震驚到了,逼死親爹這事可嚴重了,不說入瀟湘書院,科舉是肯定不成的,可能還會受到刑責的。

    滋事體大,掌管戒律堂的先生最先開口道:“這位學子你可知肆意抹黑別人在瀟湘書院是受到什么樣的懲罰?只要我們上報禮部,甚至可以剝奪你參加會試的資格,你可不要信口開河。”

    “先生,學生所說之事是否屬實,何不問下在場的葉學子,畢竟其中的內幕他自己最清楚不過。”

    曾先生聽他說完后,就轉過視線看著葉長青,雙眼炯炯有神的盯著他,似是在等他自辯,眾先生也是不約而同的看向他。

    葉長青的心早已沉到了谷底,那一句逼死了父親是將他推進了萬丈懸崖。原本以為只有敗家這一條,至多只是品行有磁,卻沒想到這個和他只見過一次面的學子直接給了他致命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