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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渣男洗白手冊[快穿]在線閱讀 - 第207節

第207節

    第一次挨打,小太子是不可置信的,他瞪著自己的手半響, 等到痛意更加了幾分后才反應過來, 哇的一聲哭了。

    “我要告訴父皇去!”

    丟下這句話,小太子哭著跑了。

    被派來伺候太傅的宮人嚇得滿臉的汗水, 連忙扶著面色因為患病一直蒼白卻保持悠哉悠哉的太傅坐在位置上, “金太傅,太子殿下從出生起可就沒有挨過打啊, 您這樣實在是……”

    “不妨事。”

    金太傅喝了杯茶水,抿了抿干燥的唇,面上依舊是那副云淡風輕的樣子,“打著打著,殿下就習慣了。”

    小太子一路怒氣沖沖沖到了父皇批改奏折的地方,到了殿門口又停下腳步,醞釀了一番情緒后揉了揉眼睛,委屈巴巴的進去了。

    他是衛明言與紀夏婉唯一的孩子,在這宮中一向都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門外的侍衛也不敢阻攔,就這么看著小太子一頭扎進了正在批改奏折的皇上懷中。

    “父皇……”

    小太子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可憐兮兮的伸出小手給衛明言看自己的小手,“太傅打兒臣板子,手好痛,父皇看,都紅了。”

    他最崇拜的父皇放下手中筆,摸了摸小太子的小腦袋,溫聲問道,“淼兒還記得舅舅從前最愛給你帶什么嗎?”

    小太子眼睛亮了,“是糖人!”

    “那現在舅舅都給你帶什么?”

    小太子癟了嘴,不甘不愿的道,“好厚好厚的書,兒臣看不完的。”

    他不理解為什么舅舅從前明明那么疼愛他,總是給他帶一些宮里沒有的好東西來給他,現在卻要和父皇母后一起,總逼著他看那些書本。

    “對了。”

    衛明言笑了,點了點兒子rou嘟嘟的小臉蛋,看他那副委委屈屈的樣子就想笑,“淼兒,從前舅舅也和你一般不懂事,現在他懂事了,父皇才將金先生接進宮里教導淼兒,待你也和舅舅一般懂事了,先生自然不會打你。”

    小太子聽懂了,眼頓時瞪得溜圓。

    “父皇,太傅打淼兒,父皇都不管的嗎?”

    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搖了搖頭,“太傅的職責便是教導好你,更何況金太傅本身有大才,若不是朕看你實在頑劣,又騰不出時間教導,也不會麻煩他老人家。”

    被說頑劣,小太子更委屈了。

    “好了,快些回去上課吧,程安。”

    哄完太子,衛明言揚聲喊來了外面伺候的侍衛,這侍衛眼睛小小的,一雙眼卻是十分亮,進來了便微微低頭等著吩咐。

    “你去,將太子送回去,順便跟太傅說,他身子不好,下次太子再不懂事,就讓身邊人替他打,不用留情。”

    小太子眼中的不敢相信都快要溢出來了,可到底不敢忤逆父皇的意思,委委屈屈被程安抱著出去。

    等到了外面,他拍拍抱著自己的侍衛,“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程安一笑,順從的將小太子放在了地上,看著他小小的身子氣哼哼的往前走,那模樣不像是去看書,倒像是個將軍要打仗一般。

    他有些想笑,咳嗽兩聲忍住了,跟在小太子身后,腦子里想著下了值要帶些什么吃食給家中娘子,她剛剛懷了孕,就愛吃些酸酸甜甜的,還得順路去一趟莫府,莫將軍對這個義妹也疼愛的很,今天早晨碰見了還說他新招了個廚子,做酸食一絕,讓他去府中拿了帶給娘子,若是他娘子喜歡,那廚子就跟著去他們府中。

    小太子到的時候,太傅正坐在皇上特賜的椅子上,舒舒服服坐著,旁邊烤著黑石,屋子里暖洋洋的,他正左手拿著書看,右手接過宮人遞上來的新鮮果子吃了,就見著氣的臉都鼓起的小太子蹬蹬蹬進了屋。

    “殿下既然回了,那便繼續讀書吧。”

    金太傅被旁邊黑石烘的身上暖洋洋的,站起來行了禮,就又坐下了。

    倒不是他沒有禮數,只是金太傅身子一直不好,站久了會乏累,衛明言特地給了他特權而已。

    小太子憋屈的不行,剛要坐下,突然望見了太傅正吃著的果子,眼立刻亮起,小手握緊,抿著唇一本正經的道,“太傅教導,越是身處高位,就越是要謹嚴自身,何故太傅冬日食這快馬而來,不知耗費了多少人力物力的果實。”

    他說完,有了點小得意,為抓住了太傅的把柄,也為自己能夠小小報仇一下。

    金太傅放下手中果子,摸了摸長長胡須,“殿下,臣還教導殿下,言,深思而后。”

    “殿下只看臣用這果實,可知道這果實是由何而來?”

    “陛下開設園蔬林,以人力使其內部四季如春,所耗費財力不過區區少許,卻能讓晉國百姓冬日也能吃到新鮮果蔬。”

    “臣這些果子,便是陛下所賜。”

    小太子愣了,他怎么不知道這一茬?

    但在他心中,父皇是無所不能的,他可以讓天下萬民都吃得飽飯,自然也可以冬日種植果蔬,太傅既然這樣說,那這件事就是真的了。

    雖然不是很情愿,但小太子還是行了禮,“是我誤會太傅了,還請太傅莫與我計較。”

    “怎么會。”

    金太傅灑脫一笑,“殿下只要抄寫五篇大字就好。”

    小太子苦了臉,這次卻沒有抱怨,乖乖坐在自己的小桌子前,唉聲嘆氣的抄寫起來。

    一邊抄寫,他一邊想著。

    等到他大了,也要像父皇那樣厲害。

    在小太子心中,父皇是這天下頂頂厲害的人,他總是能夠輕而易舉的解決掉國家一個又一個的麻煩,聽說自己還沒有出生前,百姓們還都個個食不果腹,衣不蔽體,直到父皇登基,才一點點改善了這種情況。

    他還記得今年元宵節時,父皇母后帶著他一道上街,沿路百姓個個穿的整齊,臉上也都是帶著笑意,太傅說,這是太平盛世,而他要做的,就是守住父皇一手打造出來的太平盛世。

    所以,他得乖乖讀書。

    誒……

    小太子小大人一般嘆氣,父皇說不會再給他添弟弟meimei了,他竟是連個幫手都沒有,只能一人面對太傅,

    等到上完課,小太子回到自己的寢宮,還要對著被父皇挑揀過來的奏折苦著臉捧著看。

    父皇說,他既然已經大了,就要學著作為一個太子處理政務,每天都會從當天的折子里面挑選一些來給他,等到他批改完了,還會檢查。

    雖然批改不好沒有懲罰,但小太子崇拜他的父皇,怎么愿意看到他臉上失望的神情,只好每天苦兮兮的看奏折,還好,每次批改完一百本,父皇都會許諾他一個小小的條件,三百本就可以出宮玩一次,這讓小太子又多了些盼頭。

    等到批改完奏折,他就可以去母后宮里玩了,母后宮里總是很熱鬧,母后和姑姑一直被父皇鼓勵著在宮外開鋪子,之前母后第一次賺到了錢,還高興的抱住他一起看了半天,說是皇祖母和皇姑姑都有份子,她們賺來的錢,大頭就充盈國庫,小頭父皇說是讓留著自己花,但她們商量了商量,一同開了撫孤院。

    母后跟他說,父皇已經很累了,她作為他的皇后,也要幫著一同安這天下,多多少少為他分擔些。

    小太子贊同,但他覺得,自己才是很累的,畢竟父皇母后總是抽空就溜出宮去玩,父皇更是設立了八位大臣幫他批閱奏折,他自己只需要批閱大臣們做不了主的就行,昨天父皇還去鑿冰釣魚了。

    只有他,成天只能在金太傅的板子下讀書學習。

    要是他能有個弟弟就好了,到時候父皇一定會光顧著管弟弟,沒時間管他了。

    小太子盼啊盼啊,等盼到了他奏折越來越多,金先生也教的越來越深著時,鄰國的鄰國來打仗了。

    然后他們就把人打回去了。

    父皇只派出了卿將軍,那群人就被打的落花流水,不僅送來了各種珍惜寶物,還送來了皇子作為質子。

    皇子來的時候,小太子好奇的跑去圍觀了。

    聽說這個皇帝也是皇后所生,更是鄰國的鄰國唯一的嫡子,怎么就被送來了他們國家呢?

    他從金先生那里學習到的,明明每次送質子,都是送庶子去的。

    小太子提出疑問后,金先生直接就告訴他了,因為那鄰國皇帝有更加寵愛的兒子,即使那個皇子剛出生時他愛他,但人都是會變得。

    那皇帝不想自己寵愛的兒子吃苦,就只能送來這個皇子了。

    小太子嚇得不輕,他一直盼望著自己能夠有個兄弟,可原來,有兄弟居然是這樣可怕的一件事嗎?

    那父皇不要弟弟meimei,是不是也是為了他好。

    宮中同齡的人不多,雖然是敵國質子,但父皇允許后,小太子還是抑制不住好奇的去接觸了,兩人意外的投緣,等到混熟了后,質子忍不住對著成天看著課本愁眉苦臉的小太子勸了。

    他說,在他們的國家,只有最受父皇信任的皇子才可以學習小太子從小就學的這些,更別提是那些奏折了,如果沒有很大信重,皇子們直到成年都不可能接觸到的。

    他說,小太子覺得是苦差事的處理政務,如果落在他們身上,定是高興的不得了。

    最后,質子帶著苦意的道,他真的很羨慕小太子,父皇除了母后外再無別的女人,就連孩子也只要了小太子一個,無兄弟威脅,被寵愛著長大,又被好好教導,直白的教授為君之道,這樣的人生,質子連想都不敢想。

    畢竟在皇位面前,他的幾個兄弟已經廝殺的不成樣子,明明是小太子這樣的年紀,卻一個比一個狠心,仿佛對著的不是手足弟兄,而是什么生死仇敵。

    小太子從那一天開始,仿佛明白了什么。

    父皇母后,一直沒有再要第二個孩子,其實也是為了怕影響到他吧。

    而他卻一點都不爭氣,只知道抱怨功課,抱怨為何要自己處理政事,他抱怨的這些里,全是父皇對他的厚盼。

    小太子一夜之間像是長大了,他不再抱怨,而是乖乖跟著金太傅學習,努力的成為一個優秀的太子,等到他弱冠那天,誰也沒有料到,父皇傳位給他了。

    太子,從此成了皇上。

    而他的父皇成為了太上皇,帶著母后一道坐著船巡視這大好江山去了。

    金太傅也辭了官,道是年紀大了,要回到母親身邊伺候,小皇帝從未聽太傅提起過家人,實在忍不住好奇,問了一句。

    那老人撫著長須笑著搖頭,“陛下何須問太多。”

    直到他走了,小皇帝都只知道金太傅姓金,曾經被父皇救過一命,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他已經成為了皇帝,完全可以查探,但小時候還對著年老太傅憤憤不平的他已經長大了,知道這位老人教授了自己什么,從心底的尊敬讓他壓抑住了好奇,恭恭敬敬送走了金太傅。

    父皇母后登船的時候,皇姑姑帶著小一jiejie送了一程,金太傅居然也來了,小皇帝湊上前行禮,被母后拉著說著話,眼瞥向父皇與金太傅那邊,卻聽不清他們在說什么。

    “陛下。”

    金太傅對著衛明言行了一禮,“草民一直還未謝過陛下救命之恩。”

    “不必多禮。”

    衛明言扶起了他,“你是個有大才的,替朕教出了夏英與淼兒,該是朕謝你才對。”

    想到這兩個都是桀驁不馴,偏偏又都天資過人的弟子,金太傅眼中有著欣慰,他最愛才,能有這兩位弟子,這條命就算是沒有白撿回來。

    “陛下,草民一直想問,當初在苗城吞金,陛下是如何救回草民的。”

    衛明言一笑,“不是朕救了你,是你救下的那些人救了你。”

    金太傅眼中露出了疑惑來,隨即灑脫一笑,只以為他有什么秘方,也不再問了。

    送別了衛明言,他穿著寬大的衣物,迎風露出了個笑來。

    陛下說的對,金師爺不能活著,活下來的,只有母親的兒子。

    也不知道,他教出來的這三位弟子,是否抵了他的罪。

    ***

    衛青娘六十歲的時候,身體還很康健,因為女兒女婿孝順,外孫外孫女承歡膝下,成日里樂呵呵的,是個再和善不過的老太太。

    突然有一天,她想回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