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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天譴者(法醫秦明系列7)在線閱讀 - 第25節

第25節

    “石遠征出差了好幾天,走之前忘了買。”偵查員說,“案發當天下午,石遠征正在忙,曹靜給她打了電話,問他在哪里買。因為以前都是石遠征買好,石遠征就說,自己明天會打電話給固定的那一個賣家送。不過,這個電話還沒來得及打,石遠征就收到他老婆的死訊了。”

    “那就奇了。”我說,“如果這件事情只有夫妻兩個知道,那么兇手又是怎么知道這一點,然后利用這一點騙開房門的?”

    “巧合吧。”強局長說,“石遠征說自己沒有和任何人說過。曹靜成天在家,也不出門,不玩手機,也不會和別人說。所以,只能是巧合了。”

    “那現場錢包里的銀行卡有翻動嗎?”我問。

    林濤搖搖頭,說:“銀行卡都是正常位置,不過錢包和卡片我都送技術室了,看能不能找得到指紋。”

    “毛巾呢?”我問陳詩羽。

    “找到了。”陳詩羽拿出一個塑料物證袋,里面裝著一條藍色的毛巾,“這是在離現場小區一百米外的公用廁所的男廁找到的。經石遠征辨認,就是他的。”

    “拿毛巾干嗎?”大寶問。

    “當然是擦拭身上的血跡。”我皺著眉頭說。

    “不,毛巾上沒血。”陳詩羽說。

    “啊?”這讓我很是意外,我低頭想了想,也沒思路。不過一條毛巾并不能成為案件偵破的突破口,我們還得找其他的辦法。

    “我這邊也是失望。”程子硯說,“小區門口有攝像頭,但都是普通攝像頭,加之小區路燈都壞了,所以連看個人影都很難。林科長讓我找三人同行的影像,可是,這確實不具備條件。”

    我皺眉不語。

    一般我狀態不好的時候,林濤就會自動補位。他看了看我,心領神會地說:“目前我們掌握的證據不多,只有片段性的鞋底花紋。啊,不,等等。”

    林濤的短信響了,他低頭看了看手機,信心滿滿地說:“我剛剛收到消息,死者的挎包上提取到了非這一家三口的新鮮指紋,這是重大突破。我們不僅有甄別犯罪分子的依據了,而且還有法庭證據了。”

    痕跡檢驗又要立功了,這是好事。

    林濤接著說:“目前我們掌握的情況是,三名犯罪嫌疑人冒充快遞騙開現場大門,進入現場后,兩人對曹靜進行約束,一人進屋翻找財物。結合報案人反映的情況,當晚十一點二十分,死者叫了一聲。于是,兇手殺害了兩人,逃離了現場。現在看,兇手應該是謀財,之所以會選擇這一家,而且用送奶粉當幌子,應該有過充分的踩點。所以我覺得,程子硯下一步只需要對前幾天的小區監控進行觀察,尋找非本小區之內的,近幾天總是進入小區的陌生人,應該就可以破案了。”

    “好,沒問題。”程子硯收拾電腦,信心滿滿地離開。

    林濤看看我,像是征求我的意見。但是我現在的思緒很亂,怎么理都理不清楚,于是說:“不如我們回去再想想,明早再說。”

    這么密集的工作,讓我們缺乏時間去思考,尤其是這么復雜的案件,不去思考更是不容易厘清思路。我和林濤都知道,之前我們所敘述的案發過程中,漏洞百出。只不過在沒有思考出頭緒之前,也只有按照最有可能的犯罪動機去調查,也就是侵財。而如果是侵財案件,最有可能突破的,就是對于疑似踩點人的排查。因為有指紋作為甄別依據,所以也不會擔心辦錯案。

    而對于我們這些負責現場勘查、尸體檢驗的人來說,不可能只指望著偵查部門通過這個方法去突破案件。如果能突破固然是好,但如果方向有問題,后果就不堪設想了。“金三銀五不過十”是有科學依據的。

    所以,回到賓館,我們并沒有閑著。我和林濤在房間里寫寫畫畫,互相補充著想法和疑問,不知不覺,就到了深夜。

    帶著疑問,我們分別陷入了沉思,甚至在睡眠中,都在模擬著現場案發的情況。我們休息了四個小時,就趕早來到了專案組。

    經過一夜的奮戰,大家都很疲勞,尤其是程子硯。而且,從程子硯沮喪的表情當中,我們也知道她是一無所獲的。不錯,程子硯沒有成果,就說明我們新分析的結論更增添了一份正確的可能。

    我也不拖沓,直奔主題地對強局長說:“我們之前制定的偵查方向可能是錯誤的。責任在我們,因為我們之前并沒有吃透這個案件,之前的分析,有大量的疑點沒有解決。”

    “什么疑點?”強局長問。

    我說:“我們從現場痕跡開始說起。現場有戴手套的兩個人控制被害人,還有一個沒戴手套的人去殺害嬰兒。按理說,翻動現場的,應該是沒戴手套的人,因為他沒有約束被害人的任務。可是,現場柜子門上有血手套印,卻沒有指紋。說明現場翻動柜子的,是已經用刀殺過人的戴手套的兇手。而沒戴手套的兇手在里屋殺害了嬰兒,又到客廳去翻動錢包,留下指紋。在客廳殺人的,去房間翻動;在房間殺人的,去客廳翻動,這讓人很不能理解。這是疑點之一。”

    我說得可能有點繞,不過也因為案情本身就很繞,所以大家都沒有反應過來。

    于是我接著說:“現場書房門口全是血,但是兇手居然沒有踩到血而留下血足跡。這說明兇手在書房翻動的速度非常快,在血泊還沒有形成的時候,就離開了。那么,這么粗的翻動,又有什么意義呢?同樣,我們見過威逼搶劫的案件,都沒有翻動。因為翻動是一件效率很低的劫財方式。曹靜已經被控制住了,而且根據調查,也沒有怎么大喊大叫,那么兇手為什么要翻動?直接逼問她銀行卡密碼,然后拿走銀行卡不是效率最高的做法嗎?事實證明,除了銀行卡,曹靜家并沒有值錢的東西。而現場情況呢,兇手不但沒有拿走ipad之類還算值錢的小件,也沒有直接拿走挎包,沒有觸碰銀行卡,而僅僅拿走了千元現金。這種劫財方式,讓人很不能理解吧。”

    “我想起了前不久我們辦的偽裝成劫財的案件,異曲同工。”大寶說。

    我對大寶點了點頭說:“第三個問題,也是核心問題。兇手為什么要殺死一個只有三個月大的、毫無認知能力的嬰兒?”

    “這確實是個問題。”強局長說,“我之前簡單地認為,可能是因為孩子啼哭,兇手才滅口的。”

    “不可能。”我說,“鄰居聽見了曹靜的喊叫,聽不見孩子的哭聲?而且,對于任何住處,聽見小孩子的啼哭,都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孩子的啼哭并不可能引起鄰居的警覺,殺害嬰兒毫無必要。另外,孩子的胃里有不少奶,尿不濕也是干凈的。正常情況下,吃飽的、沒有排泄的嬰兒只會去睡覺,為什么會啼哭?”

    “那為什么殺害嬰兒?”強局長像是在問自己。

    “這個問題,我們暫時擱置。”我說,“第四個問題,尸檢說明曹靜開始被控制在跪姿體位,突然開始反抗,甚至導致肩關節脫位,這又是為什么?挎包就在她的身邊,銀行卡都沒有動,家里沒有值錢的東西,她為什么突然反抗?”

    “因為孩子?”強局長說。

    我微微一笑說:“另外,兇手為什么要拿走一條毛巾,毛巾上為什么沒有血,兇手如何知道家里缺奶需要買了?這都是問題,而且都是沒有解釋的問題。”

    強局長陷入了沉思。

    “所以,我覺得我們要捋一捋順序。”我說,“有一點要事先說明。死者的雙側頸動脈都斷裂了,所以拔刀以后,雙側頸部都會有噴濺血跡出來,在死者附近的兇手,手上一定帶有血。首先看不戴手套的兇手,他自始至終沒有血,說明他殺死了嬰兒,翻動了客廳的錢包,拿了毛巾。因為以上物件沒有黏附血跡。而戴手套的兇手,控制了曹靜,捅死了曹靜,翻動了衣柜,負責開門、關門逃離。其次,曹靜的約束傷很明顯,說明被約束的時間長。那么這么長時間,她被約束,究竟是怎么回事?究竟是為了什么?”

    “為了什么?”強局長不愿意繼續思考了,希望我們直接說出答案。

    我說:“想要把這一切都串聯起來,只有一條思路可以走下去,可以解釋所有的疑點。”

    “愿聞其詳。”

    我說:“三名兇手一起到了現場,偽裝成快遞。但是哪有三個人一起送快遞的?所以那個沒戴手套的,應該就是抱著快遞盒子的人。”

    “快遞盒子下端被摔碎了,而且泡沫面本身就難以留下指紋。”林濤解釋道。

    我接著說:“因為這個天氣戴個手套容易引起懷疑,所以一名兇手沒有戴手套。在騙開大門后,三名兇手一起進入。一名不戴手套拿匕首的兇手用匕首把曹靜威逼到了書房門口,然后兩名戴手套的兇手把曹靜控制在書房門口,讓她跪著。不過,他們并不是為了逼要錢財,而是約束控制,讓不戴手套的兇手去房間殺害嬰兒。也就是說,兇手的目的,是為了殺嬰兒。”

    強局長瞪大了眼睛,欲言又止,并沒有打斷我。

    我說:“可能是搖籃的吱呀聲,引起了曹靜的注意,曹靜意識到了兇手的目的,于是開始激烈反抗。一個母親保護孩子的欲望可以激起她所有的潛能。但是畢竟有兩個人約束,她沒有能夠掙脫,于是發出了尖叫。我覺得那聲尖叫一定是極其恐怖的,所以讓其中一個兇手下意識地拔刀把她的頸部刺了一個對穿。雖然是突然發生的情況,但是兇手顯然已經做好了殺人的準備,并且對殺人后需要做的事情早就有了預案。不戴手套的兇手立即跑到衛生間拿了一條毛巾。大家注意,之所以說是預謀好的,是因為到目前為止,不戴手套的兇手一直都沒有觸碰可以留下指紋的地方,他知道自己不戴手套是有風險的。于是,翻動的事情他不去做,而是交給了戴手套的另外兩個兇手。兇手們翻動的速度很快,因為他們根本不想拿錢,ipad都沒有拿,只是為了偽造一個侵財現場。在血泊形成之前,他們已經完成了翻動,離開了現場。沒戴手套的兇手,顯然是最后一個離開現場的,他又掃視了一下現場,發現了客廳的挎包。搶劫案件連挎包都不翻動顯然是說不過去的。此時這個兇手來不及也不敢喊已經在大門外的其他兇手,于是自己拿出了錢包里的錢。他是有僥幸心理的,沒想到這個僥幸心理,就讓他留下了致命證據。”

    “說得很好。”強局長說,“不過你好像忘了解釋毛巾是怎么回事。”

    我微微一笑,說:“既然拿一條毛巾不是去擦血,那么拿毛巾這個動作就是毫無意義的。毫無意義的動作,只有可能是在偽裝。”

    “偽裝什么?”

    “想來想去,我也不知道在偽裝什么。”我說,“但是昨晚一夢,我就明白了。”

    “不要迷信。”林濤說。

    我哈哈一笑說:“其實很簡單,這條毛巾本身沒有任何問題,那么就看它在什么地方。這條毛巾是在公用廁所的男廁里被發現的,所以,兇手是在偽裝他進入了男廁。”

    “偽裝他進入男廁干嗎?”大寶托著下巴問。

    大家一起看著大寶。

    大寶恍然大悟說:“哦!是女人作案!可是一共三個人呢,會不會有男有女啊?”

    我搖搖頭說:“不,都是女人。只要有一個男人,都不會用毛巾這樣偽裝。”

    “女人,用匕首把被害人脖子扎了個對穿,是不是殘忍了點?”強局長有些遲疑。

    我說:“女人也有硬心腸的。除了毛巾這一條線索,還有其他跡象可以證明是女人作案。第一,三個兇手,分配了兩個人去約束一個那么瘦弱的女性,顯然是心理不自信。第二,畢竟是夜里十一點多了,如果不是女人,很難讓一個年輕母親放下戒備去開門。本來十一點多送快遞就不太正常,奶粉又不是外賣。”

    “三個女人,去殺一個嬰兒。”強局長說,“看來突破口在石遠征身上了。”

    4.

    殺害嬰兒的案件,要么就是殺親案件,要么就是兇手和嬰兒的父母有仇。曹靜不擅交際,又有幾個月沒有回到社會。那么,仇恨自然是從石遠征這里來。而石遠征又會引來什么矛盾去殺小孩?而且矛盾對方是女人?

    案件自然而然地指向了“情仇”。

    當我來到留置室的時候,石遠征正靠在沙發上看著天花板。

    我坐到他的身邊,問:“你和曹靜最后一次通話,說的是什么?”

    “我說了很多遍了。”石遠征有氣無力地說,“曹靜問我什么時候回來,我說還要過兩天。她說家里沒奶粉、沒米糊了,我說我明天叫店家送去。就這些。”

    “然后你把這些話說給誰聽了?”我追問道。

    石遠征眼神有一些閃爍,但很快鎮定下來,說:“誰也沒說。”

    “你說了。”我說,“你是用賓館電話和別人通話時說的。需要我們去你出差地的賓館查嗎?還是你自己說?”

    “你們在懷疑什么?不可能的。”石遠征若有所思。

    我說:“兇手是冒充送奶粉、送米糊的進入現場的。你覺得,若不是你告訴兇手這一細節,那么天下哪有這么巧的事情?”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石遠征全身在抖。

    “可不可能不是你說了算的。”我說,“我們可以去甄別。你的妻子、孩子暴斃,你還在為你的那一點丑事遮擋?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既然你們什么都知道,為什么還來問我?折磨我嗎?”石遠征歇斯底里地喊道。

    我微微一笑說:“我在給你一個贖罪的機會。”

    石遠征盯著我看了半天,氣勢已經崩塌,哽咽著問我:“真的是她干的嗎?”

    我堅定地點了點頭。

    沒有想到的是,主要作案人是一個富家大小姐——顧明珠。

    顧明珠的父親身家數億,她從小就在富足的環境里長大。家里所有的人,都把她當成掌上明珠,這也就讓她養成了任性驕縱的性格,不管她犯下什么錯誤,都有父親拿錢去擺平。所以在她的眼里,就沒有什么事情是她不敢做的。

    四個多月前,顧明珠在酒吧里認識了石遠征。石遠征身材高挑,長相出眾,看上去文質彬彬的,而且還是政府官員。石遠征的這一切屬性,都是顧明珠青睞的。開放膽大的顧明珠,遇上老婆懷胎已九個月的石遠征,故事就從那一夜開始發生了。

    在曹靜臨產的那一個月里,石遠征和顧明珠秘密打得火熱。可是在曹靜一生下小石頭后,石遠征的心立即被收了回來。

    石遠征此時已經意識到,他是個有妻子、孩子的人,他該收心了。原本石遠征認為這個富家女不過就是玩玩他,很好甩,可沒想到這個顧明珠居然真的動了感情。在多次交涉后,石遠征明確地告訴顧明珠,他的人生里,是少不了小石頭的。為了小石頭,他只有離開顧明珠。

    被傷害的顧明珠,并沒有去記恨石遠征,而是把這筆賬,全部算在了剛剛出世的小石頭身上。

    夜夜泡吧的顧明珠,有一天遇見了自己曾經的閨密、現在的服刑回歸人員韋歡歡。這個因為參與惡勢力團伙而被判處有期徒刑三年的小太妹,為了不白白吃、喝、用顧明珠的,給顧明珠當起了軍師,出起了主意。

    畢竟是被打擊處理過的人員,韋歡歡勾結了自己的一個獄友,給顧明珠設計了一場“完美犯罪”,去殺掉那個搶走她情郎的小石頭。

    她們在一起討論,如何偽裝現場,如何偽裝性別,如何不留下證據,精心預謀了一個多禮拜。而這一天,機會來了。

    石遠征這天出差,顧明珠給他打電話訴苦。石遠征知道漫游話費挺貴的,就用賓館電話給顧明珠回了過去。正聊著,曹靜打通了石遠征的手機,于是石遠征只有把電話聽筒擱在一邊,用手機敷衍了自己老婆幾句。而這些通話,被電話里的顧明珠聽了個正著。

    “冒充快遞送奶粉、送米糊,這不就是最好的進入方式嗎?”住在顧明珠家的韋歡歡一聽見這個信息,立即興奮了起來,“我們之前一直不知道怎么進他家,這不就是天賜良機?”

    三個人一拍即合,決定利用這次機會,開始她們的罪惡。

    曹靜在貓眼里看見奶粉和米糊,又看到送快遞的是一個嬌滴滴的小女子,警惕心瞬間就消失無蹤了。當她打開大門的時候,她母子二人的悲慘命運也就此開始。

    這三個殘暴的女孩,居然把殺死嬰兒作為一種神圣的復仇任務。顧明珠直接作為執行者,去終結一個三個月大的孩子的生命。顧明珠剛開始有一些猶豫,但是伸出罪惡之手的時候,突然變得異常冷靜。殺害嬰兒的動作,讓搖床吱吱呀呀地響了起來,這讓在外面不知怎么回事的曹靜頓時醒悟。

    三個年輕女子,如果不是來害孩子,怎么會做出這么奇怪的舉動?

    于是,出于一個母親的本能,曹靜開始劇烈掙扎。甚至在掙扎的時候,都忘記了喊叫。可是,面對兩個年輕的小太妹,曹靜劇烈掙扎的結果,是導致自己肩關節脫位了。劇烈的身體疼痛,以及對兒子強烈的擔心從曹靜的胸口爆發了出來,化成一聲恐怖的尖叫聲。

    這聲尖叫,讓韋歡歡頓時亂了陣腳。她拔出已經插回腰間的匕首,下意識地向曹靜刺去。

    那是一把軍刺,是顧明珠父親收藏的正宗貨。

    于是,一刀就刺穿了曹靜的脖子。

    大量的血液噴涌而出,這讓三個女子有些不知所措。可沒有想到,在這關鍵時刻,最冷靜的居然是沒有前科劣跡的顧明珠。她指揮著三個人按照原定的計劃布置現場,并且逃離。甚至非常冷靜地按照原定計劃,把毛巾扔進了男廁。

    而石遠征從抵達自家看見門口泡沫盒子的時候,就開始懷疑顧明珠了。不過在他的心里,那個只有二十歲的小姑娘,絕對干不出如此血腥殘暴之事。她是那么小鳥依人,怎么可能是個冷血殺手?另外,老婆懷孕,自己出去亂搞,然后害死了老婆、孩子,這種想法從一開始進入石遠征腦海里的時候,就被石遠征主動屏蔽了。他不敢去想這種可能性。

    在獲取顧明珠的資料之后,警方立即對顧明珠進行了外圍控制,并且秘密調查她的社會關系。其實不用調查就已經一目了然了,因為顧明珠自己的公寓里,現在就住著三個小姑娘,其中兩個是刑滿釋放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