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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天譴者(法醫秦明系列7)在線閱讀 - 第22節

第22節

    “也就是說,這種堵鎖眼的行為,和起火不一定有關聯?”韓亮又松了一口氣。

    這案子也真是蹊蹺,一會兒看像是案件,一會兒看又不像,讓我們的心一會兒提起,一會兒放下。

    我搖搖頭,說:“這可不好說,世界上哪有那么巧的事情?現在的重點并不是堵鎖眼這個行為的目的所在,而是起火點和起火原因要盡快搞清楚。既然我們明確了存在點火后關窗的可能,那么窗戶的下方就應該是我們重點研究的區域。”

    “是啊。”林濤說,“窗戶的下方就是一套布藝沙發,是可燃物,可以作為引燃的初始物。這也是我最為擔心的地方了。”

    “沙發有移動嗎?”我問。

    “沒有。”林濤說,“除了消防部門在沙發附近表面提取了少量的灰燼,沒有任何變動,里面的痕跡物證是可信的。”

    我點了點頭,走進現場,在沙發的周圍走了一圈,看了看沙發的狀態。沙發只剩下鐵質的框架,還有一些彈簧。鋁合金的窗簾桿掉落在沙發的表面,已經燒黑了。沙發被一堆灰燼所包圍,也看不出灰燼里有些什么。

    我小心翼翼地走到沙發的旁邊,林濤一把拉住我,說:“沙發燒得很脆,別踩,你那體重,估計一下就毀了。”

    我白了林濤一眼說:“誰說我要踩了?”

    我小心地把窗簾桿抬起了一點點,看了看。窗簾桿的下方,壓著兩小塊布片還沒有燒毀。一塊是亞麻布的花色布片,另一塊是灰色的絨布布片。兩塊布片因為受到窗簾桿的壓迫,沒有變成灰燼,但是受到熱作用,牢牢粘在了一起。

    我想了一會兒,說:“起火點,是北邊窗戶的窗簾。”

    4.

    “如果確定起火點是窗簾的話,那么肯定是外來火源了。”丁支隊說,“根據現場初步勘查的結果,窗簾的上下左右都沒有任何電源接口或者通過的電線,下方的沙發周圍也沒有。而且,死者不吸煙,沙發周圍也不應該擺放容易起火的裝置。那么,火源從窗簾開始,唯一的可能就是外來的火源了。”

    專案組里,坐著二十幾名刑警和幾名消防軍官。大家正在觀看林濤制作的幻燈片,都是皺眉思考的表情。

    “可是,你是怎么確定起火點是北窗窗簾呢?”祁科長問我。

    “因為這兩塊布片。”我用激光筆指了指幻燈片上的特寫照片,“這是我在現場灰燼中找到的,位于掉落的窗簾桿下方。顯然,亞麻布的是窗簾,灰色絨布的是沙發坐墊的外罩。兩塊布片因為受到上方窗簾桿和下方沙發鋼筋框架的擠壓,沒有直接過火,得以保存下來。”

    “明白了,你說的是起火順序的問題。”丁支隊說。

    我點點頭說:“如果起火點是客廳地面周圍的電源接口的話,那么引燃了易燃物,火勢會順著木地板慢慢蔓延,最后蔓延到沙發,甚至點著窗簾。但是最先燒著的,應該是沙發上的易燃布料。等窗簾桿都被燒得掉落下來的時候,不應該還殘留沙發表面的布料。這就說明,在火勢還不是很大的情況下,窗簾桿就已經掉落了。”

    “是的。”林濤接著說,“只有在窗簾布先點著的情況下,最先累及的才是窗簾桿。在窗簾桿掉落的時候,還有一小塊窗簾布沒有燃盡,被壓在了沙發表面。此時,窗簾的火焰就點燃了很易燃的沙發,然后逐漸在客廳蔓延,甚至點燃了助力車上可能晾曬的衣物,燒破了助力車的油箱,最后引發了悲慘的結局。”

    “你們想一想。”我說,“只有這一種可能,才能在如此大火的現場,保留下來兩塊最易燃燒的布塊。”

    “那么,也就只有一種可能導致這樣的結局。”丁支隊說,“有人在窗口點燃了窗簾,然后關窗逃離。”

    會場沉寂了下來。

    “那么,這就是一起放火案件。”丁支隊掃視了專案組的民警們一眼,強調道,“一起死亡多人的嚴重、特大放火案件。”

    “雖然結果是非常嚴重的,但是放火人的主觀動機應該并沒有想到這個結果。”我說,“放火人可能只是為了一個小小的惡作劇。”

    “惡作劇?是小孩子干的?”祁科長問。

    我搖搖頭說:“根據報案人反映的情況,凌晨一點鐘,他剛剛聞見一股焦煳味道。說明點火的時間,可能是在夜里十二點以后。這個時間,一般小孩子都被家長管束著睡覺了。而且,小孩子不怎么使用牙簽。”

    “有什么依據是惡作劇呢?”丁支隊問。

    我說:“用牙簽堵鎖眼,本身就是一件毫無意義的事情,根本不可能造成房門從里面打不開的情況。那么,我認為這就是一種惡作劇。同時,用打火機點窗簾,這同樣是一種意義并不大的行為。如果是蓄意放火,完全可以攜帶助燃劑,然后從沙發開始起火。所以,我認為用打火機點燃窗簾,一樣也是一種惡作劇的行為。”

    “既然是惡作劇,就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了,這樣的矛盾關系,可就不好排查了。”丁支隊說。

    “有發現。”一名偵查員走近專案組,拿著一個物證袋,說,“剛才例行巡查現場周圍的同事,發現現場樓房西側的外墻根,靠著一束塑料花。”

    “塑料花?”我從偵查員手上接過物證袋,看了起來。

    “這肯定是剛才有人趁著天黑放過去的,之前我們巡查還沒有發現。”偵查員說。

    “這束花上有很多灰塵,應該是放置很久的,而不是特地買的。”我說,“偷偷摸摸地冒險去現場放花,我覺得肯定就是放火人干的了。”

    “啊?那我們趕緊部署路面巡控。”丁支隊說。

    “敢如此進入中心現場附近,說明對現場很熟悉,是本地人。”我說,“這是我們排查的條件,但是同時也是我們巡控作用不會大的原因,放火人能很快回到家里,或者利用胡同繞過警察。”

    “我們錯失了直接抓人的良機啊。”丁支隊說。

    我說:“不過也無所謂,這個送花的動作,給了我們很多提示。至少印證了我之前的說法,這次火災,是從一個惡作劇開始的。”

    “你說的是,放火人的愧疚行為?”林濤說。

    我點點頭說:“在現場附近放花,顯然是行為心理學中說的愧疚行為。說明放火人并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結果,更加印證了我之前的推斷。同時,也說明放火人和死者之間是很熟悉的,有一定的社會交往和關系,這就大大縮小了我們的偵查范圍,這是其一。其二是為了表達愧疚,不僅不送鮮花,更沒有去買一束新的塑料花,而是用在自己家里放置了很久沒有打理的塑料花。這說明放火人的經濟條件并不寬裕。對了,別忘了排查嫌疑人的時候,看看他家里有沒有空著的花瓶。”

    “熟人、熟地、經濟拮據。”丁支隊說,“這確實可以縮小很多偵查范圍,但是如何甄別犯罪嫌疑人呢?”

    “這個簡單。”我說,“別忘了,我們還有一個最重要的物證,牙簽。我們之前說了,放火人并不是蓄意去放火,那么很有可能是路過的時候,因為某種原因,去做了兩件惡作劇。把牙簽插進鎖眼里別斷,點燃了窗簾。既然不是蓄意預謀,那么什么人會深更半夜經過現場的時候還帶著牙簽呢?”

    “對啊,誰會帶著牙簽啊?”大寶問。

    我笑了笑說:“我看了地形,現場附近不遠處,有一個小市場,據說晚上會有一些吃夜宵的路邊攤。我覺得,最大的可能就是在路邊攤吃完夜宵,用牙簽剔著牙經過了現場,才會萌生了犯罪意圖。”

    “范圍又縮小了。”丁支隊說,“我們可以找路邊攤的老板們去辨認犯罪嫌疑人。”

    “不僅如此。”我說,“牙簽我已經讓韓亮連夜送省廳dna實驗室了,估計明早可以出來結果。喜歡剔牙的人,牙齦狀況都不會太好,都會有少量或微量出血的可能。那么,牙簽上的血的主人,就是本案頭號犯罪嫌疑人!”

    “太好了,現在排查工作可以開始了吧?”丁支隊說。

    “可是,阮紅利的社會關系確實非常復雜啊。”偵查員說,“我覺得既然是惡作劇,又不是深仇大恨,那么比如說妒忌他的人,作案的可能性就很大。阮紅利這個人性格非常張揚、愛炫耀,妒忌他的人很多。案發那天下午四點多鐘,阮紅利就在他微信朋友圈里曬了一張自己用磅秤稱人民幣的照片,估計照片里的現金有一百萬。”

    “什么?這是重點線索啊。”我說,“我一直就想不通一件事情,為什么會是這一天發案,引發惡作劇是需要導火索的。而微信朋友圈的炫富,是最有可能成為導火索的因素。”

    “我也是這樣想。”偵查員說,“既然你們也認可這個可能是導火索的因素,那么我們就重點圍繞他朋友圈里的人進行調查了。總共就兩百多人,應該好查得很。”

    “熟人、熟地、經濟拮據、案發當晚在附近吃夜宵、家里有空花瓶。”丁支隊掰著手指頭羅列了一下條件,說,“這下范圍就很小了。”

    “還有個很好的條件。”陳詩羽從會場外面接完了電話,走了進來,說,“剛才接到我爸,哦,接到我們總隊陳總的電話,dna結果加班做出來了。”

    “哦”的一聲,說明會場所有的偵查員都松了一口氣。這獲取了一個重要的證據之王,甄別犯罪嫌疑人就不是難事了。

    “是個女性。”陳詩羽補充道。

    “行了!今晚破案!”丁支隊興奮地握著我的手說,“謝謝你們的工作,第一時間確定了這是一起命案,而非意外,給五名死者洗冤了!更是謝謝你們的指導,這么快就框定了偵查范圍。”

    “我們不來,這案子也是一定可以破的。”我說,“因為我現在大概知道是誰作案的了。”

    我知道我懷疑得應該沒有錯。根據前期的調查情況,最容易產生妒火的女人,顯然是阮紅利的前妻呂芳。在她看來,阮紅利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應該是她的。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早,祁科長就拿著一張搜查令趕到了我們的賓館,搜查令上寫著“準予對英城市同三鎮特大放火案犯罪嫌疑人呂芳住處進行搜查”。

    我們懷著激動的心情,來到了距離火災現場一公里的呂芳家。打開了呂芳家的大門,又無比興奮地提取了她家臥室電視機上面的空花瓶。有了這么多證據,加上地攤老板的口供,呂芳就是犯罪分子已經是事實清楚、證據確鑿的了。

    可是當我們走進呂芳家的次臥室時,心情又重新跌落到了低谷。

    原來次臥里還有一個女青年,十八九歲的樣子,臥床不起。我們之前完全沒有預料到呂芳家里還有別人,而這個“別人”,顯然是阮紅利和呂芳的女兒阮夢夢。一眼就能看出,阮夢夢是異于常人的,連和我們最基本的交談都很難進行。

    當我們懷著沉重的心情回到局里,得知呂芳已經交代了她的全部犯罪事實。

    十六年前,三十二歲的呂芳因為丈夫出軌,毅然決然地和丈夫離了婚,并且財產分文不取,只要了三歲的女兒阮夢夢的撫養權。可沒有想到,離婚后不足一年,厄運再次降臨到了呂芳的頭上,女兒阮夢夢因為一次重感冒患上了腦膜炎。在當時醫療條件有限的情況下,阮夢夢并沒有被治愈,而是留下了終身殘疾,生活不能自理。

    呂芳在最難熬的時間里,曾經向阮紅利開口借錢,可是被阮紅利無情地拒絕了。本身就沒有穩定工作的呂芳,十幾年的生活里被汗水和淚水充斥著。她不愿意再求任何人,活在只有自己和女兒兩個人的世界里。她到處打工,最累的時候每天只睡四個小時,同時兼職四份工作。

    如果說五年前的阮紅利也是一無所有,呂芳可以理解他的拒絕的話,那么最近五年暴富的阮紅利,還是每個月只通過微信打給呂芳一千元撫養費,就有一些不近人情了。

    一千元,給阮夢夢吃藥都不夠。

    沒有別的辦法,人老珠黃的呂芳,也找不到可以依靠的男人,只有靠著自己的一雙手和每況愈下的身體去不停地工作,不停地賺錢。

    最近,工作是越來越難找了。原本兼任四份工作的呂芳,只剩下了兩份工作。而且這兩份工作單位的老板,同時提出要無條件地延長工作時間。為了能保住維持生活的工作,呂芳默默地接受了。

    她早晨六點起床,開始幫助環保車清理鎮上的垃圾,一直工作到中午十二點。然后從下午一點開始到鎮上的飯店做服務員,下班時間不定,根據客人離開的時間來確定下班的時間,而且沒有加班費,不包吃不包住。

    呂芳就這樣,早起晚睡,中午還要回家給阮夢夢做好午飯和晚飯,無節假日、無休息日。這對任何一個人來說,都可以說是萬般的折磨了。

    呂芳家和阮紅利家不遠,阮紅利不可能不知道她的生活狀態,但是阮紅利無動于衷,從來沒有多給她一分錢,哪怕是過年過節。

    這一天,飯店的客人喝酒吵鬧到晚上十一點半。這對站立在一旁的呂芳來說,不僅僅是體力的消耗,客人們的吵鬧聲更是精神上的折磨。下班后,她拖著疲憊不堪、饑腸轆轆的身子,第一次花錢在路邊攤上吃了一大碗餛飩。就在吃餛飩的時候,她看到了微信朋友圈里阮紅利曬現金的照片。

    這個家的女主人原本應該是她啊!這些現金的主人也應該是她啊!她本不該過上這么苦的日子啊!那個阮紅利真的是為富不仁啊!不管她就算了,連自己的親生骨rou也不顧不問!他還算是個人嗎?

    吃完飯,邊走邊剔牙的呂芳經過了阮紅利家。因為營養不良,鈣質過分流失,呂芳才四十九歲,整口牙就已經破爛不堪了。經濟拮據的她,不可能看得起口腔科,就只有自己痛苦地忍受著。

    各種復雜的情緒,在呂芳經過阮紅利家豪宅門口的時候,都爆發了出來。深夜十二點多,左右無人,呂芳心中邪惡的小宇宙促使她用牙簽堵了阮紅利家大門的鎖眼。在牙簽被折斷在鎖眼里的那一瞬間,呂芳感覺到了無比痛快的快感,那是十幾年都沒有過的情緒宣泄。

    為了再嘗試一下這種快感,呂芳又尋找了另一種惡作劇的方法。

    作為服務員,呂芳在口袋里會常放一個打火機,是為了給客人點火鍋用的。呂芳看見了阮紅利家北窗里面隨風搖擺的亞麻窗簾。

    呂芳想,這窗簾怎么這么討厭啊,我燒了它吧!

    罪惡,從呂芳的拇指按下打火機點火鍵的那一刻起,開始了。

    亞麻并不是那么易燃,即便在呂芳點燃了它之后,火苗也是若有若無的。呂芳果真又獲得了那種難得的快感,于是關上了現場的窗戶,滿足地離開了。

    做了壞事,讓呂芳異常不安。回到家里后,她開始后悔自己的所作所為,輾轉難眠。但直到她聽見消防車呼嘯著從她家窗下經過,她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她甚至來不及穿上皮鞋,拖著一雙拖鞋就徒步跑到了現場。看見的,是那幾條耷拉在窗口的、赤裸的胳膊。

    五條人命,就因為她一時的不忿,隕滅了。

    追悔莫及的呂芳,魂不守舍地過完了一天,在天黑以后,拿著家里唯一的塑料花束回到了現場,繞過了現場保護的警察,在旁邊狠狠地磕了幾個頭。

    然而,磕頭并不能消除她的罪孽,法律的嚴懲接踵而至。

    “沒有想到,女人的妒忌心可以造成這么大的破壞力。”在回程的車上,陳詩羽說道。

    “妒忌真的很可怕,妒忌心可以摧毀這個世界上的任何東西。”林濤說,“做人啊,還是寬容一些好。沒了妒忌、沒了攀比、沒了貪婪,這個世界就美好了。”

    “其實這么大的破壞力,多多少少會有外界因素在里面,畢竟呂芳并沒有燒死人的主觀故意。”我說。

    “可是,她放火的行為是有主觀故意的。”韓亮說,“放火罪的罪名是妥妥的了,而且造成了極其嚴重后果的放火罪。輕判不了。”

    “法律上,呂芳罪孽深重,道德上,阮紅利罪有應得。”大寶氣憤地說,“可憐了那幾個無辜的孩子。”

    “是啊。”我嘆了口氣,說,“可憐的還有那個阮夢夢,她以后又該怎么辦呢?”

    第七案死亡快遞

    男女之間不存在純粹的友誼,有的只是愛恨情仇。

    ——奧斯卡?王爾德

    1.

    馮之玄一進小區就眉頭緊鎖。

    自己住的是一個回遷小區,剛建起來的時候還有模有樣,但是幾年一過,畢竟居住的居民素質有限,小區里到處都堆著垃圾。其實正常來說,小區垃圾都是有人清理的,但這些垃圾的主人并不接受垃圾清理,因為這幾個無業的居民都是從垃圾桶里回收的垃圾,各自選了塊公共區域堆放起來,像是圈地一樣,準備囤起來售賣。

    “這個小區里,恐怕只住著撿破爛的、擺地攤的和公務員了。”馮之玄暗嘆了一聲。本身就累得要死,看到這到處堆積的垃圾,更是心煩意亂。

    馮之玄家住在二樓,臥室下面的自行車棚就被一個老太婆占用了,平時都堆滿了回收的垃圾。很快就要到夏天了,那一堆堆的垃圾,就成了蒼蠅、蚊子的大本營。這事直接殃及的就是他二樓的臥室窗戶。就是這個老太婆開的頭,導致小區里回收垃圾、隨意堆放垃圾的人越來越多。老太婆占用車棚這個事,物業、城管來了不知道多少次,但都拿這個隨時可以進入撒潑耍賴狀態的老太婆毫無辦法。為了逼走城管,老太婆可以在幾十個城管小伙子們面前脫褲子耍賴。確實,一個小區有一個這樣的人,小區物業基本就廢了。

    要問馮之玄為什么不搬家?沒有辦法,他還沒有娶老婆,花盡幾年的積蓄,還向父母借了不少,才付了這房子的首付。他怪自己當初上了銷售商的當了,誰知道五年的光景,像模像樣的小區就變成了這個模樣。也怪他當初貪了便宜,現在要想再去換個房子,按照自己的收入,怕是要等到下半輩子了。

    當初聽了別人的話,說是什么先筑巢,后引鳳。現在好了,筑了這么一個破破爛爛的巢,到哪里去引鳳凰?能引個麻雀來就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