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節
嗯,驚不驚喜,意不意外,竟然凌晨就更了…… 哈哈哈,今天凌晨就更了,也就意味著上午九點那更沒有了,偷笑。 以后小舞會盡量定時在凌晨更新,望周知。看了一更的妹子就不刷了哈,因為沒有更新了。 年底了,總有些七七八八的事情要忙碌,只能保證每天的六千字更新,至于加更神馬的,就只能無奈了,咳咳。 回復(6) 第166章 發現,博弈始 巡衛營,楊子濤的府邸。 莊靖鋮忽然造訪楊子濤的府邸,直接等著楊子濤自投羅網。 楊子濤欲逃,卻被騰策重傷。 楊子濤隱隱明白,定然是當年的事情,莊靖鋮知道了一些,但即便是到了此刻,楊子濤也沒有想著要承認,更沒有想要坐以待斃,而是想要,混淆視聽。 他在賭,賭莊靖鋮只是隱約知道他這個人,并不知道當年的事情,他參與了多少。 然而他注定是要賭輸的,因為莊靖鋮已經確定了,楊子濤是參與了當年之事的,而且,莊靖鋮按捺了這么久,為的,就是要一擊斃命,徹底的拿下楊子濤,免得橫生枝節。 莊靖鋮悠然看他,眼中射出一抹銳利的光,“你無需用言語激本王,本王也不會受你威脅,今日誰也阻攔不了本王,因為,此番,本王為復仇而來。” 莊靖鋮話語篤定不已,看著楊子濤的目光更是無比的凌厲,這讓楊子濤幾乎呼吸不上來。 他心里明白,自己怕是真的被莊靖鋮給盯上了,當年的事情,怕是隱瞞不下去了。 這一刻的楊子濤無比的后悔。 早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當時傳來消息的時候,他就應該跟著傳消息的人直接撤離,而不是因為貪圖自己這些年打下來的基業而耽擱,這樣,或許就不用面對今日這般場景了吧。 楊子濤想著,不由得嘆息。 但是他依舊沒有開口,而是沉默著,等待莊靖鋮的開口。 這玩的就是心理戰了,說到底,楊子濤還在希望,莊靖鋮并不知道全部。 “怎么,不說話,就以為可以逃避當年犯下的罪過了?”莊靖鋮淡淡的開口,嘴角的笑容譏諷。 他在笑楊子濤的心存僥幸。 楊子濤面色平靜,道:“當年之事,我也不過受人之命而已,靖王殿下如今既然已經有了能力,那何不去找幕后之人,為難我又有何用?” 莊靖鋮聽到這話,頓時哈哈而笑,“楊子濤啊楊子濤,你果真有意思。難不成你覺得,追究了幕后主使,本王就不會追究你這個執行之人了嗎?未免太過幼稚。” 楊子濤沉默,心里也明白莊靖鋮所言非虛。 不管他是受誰指使的,他對莊靖鋮母妃所做下的事情,都是事實,他磨滅不了,也逃避不了。 “當然,你若想要活命,也不是不可以。”莊靖鋮轉而淡淡道。 楊子濤眼中閃過一抹希望之色:“王爺此話當真。” “自然,本王從來不是言而無信之輩。”莊靖鋮說。 “王爺想要我做什么?”楊子濤問。 他心里清楚,沒有天上掉餡餅這樣的好事,莊靖鋮既然已經開了口,必然是要他付出代價,才能換他的性命。 “告訴本王,當年的幕后主使是誰?”問出這話,莊靖鋮的眼中閃過一抹驚人的寒芒,目光灼灼。 “當年的主使靖王殿下不知道嗎?”楊子濤滿臉的驚訝。 見莊靖鋮并不言語,而是淡漠的看著他,楊子濤也明白莊靖鋮的意思,便垂著眸子道:“是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 “是嗎?”莊靖鋮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問。 楊子濤見他神色晦暗不明,心里頓時狂跳不已,莫非,他當真知道了什么不成? 楊子濤心里各種念頭閃過,最終覺得,這應該只是莊靖鋮詐他的而已。 若是莊靖鋮真的已經知道當年之事還有另一方勢力插手,又何必再要問他。 于是楊子濤道:“當年之事,確實是皇后和太子要我做的,靖王殿下如今在朝中可謂只手遮天,即便已經過去了十幾年,若是殿下想要知道,想必也是能夠查出來的。” 莊靖鋮頓時笑了,慵慵懶懶的模樣沒有半點與人對峙的樣子,閑適的道:“既然你知道如今本王只手遮天,也知道當年的事情本王能夠查到,那么,又何必再有僥幸的念頭?本王開口問你,不過是為了省事,真要費些力氣,也未必就不能查到當年你身后的那些勢力。你若不想說,那便永遠都不要說了。” 話到最后,莊靖鋮的聲音里明顯含著冷意,目光如電,讓楊子濤心里一顫。 楊子濤不由得在想,或許這是莊靖鋮的手段罷了。 如果莊靖鋮真的像他自己說的那樣無所不能,他又何必要找自己呢?直接查不是更好? 莊靖鋮自然知道楊子濤在和他玩心理戰,也知道楊子濤心存僥幸,不過他也不點破,直接對著門口候著的騰策道:“騰策,既然楊大人不想說話,那便讓他永遠都不要開口了,帶下去。” 說完之后,莊靖鋮在沒有看楊子濤一眼,那淡漠的模樣,哪里有楊子濤想象中的,半點不舍的樣子。 楊子濤被騰策以不容掙脫的姿勢拖到了門口。 楊子濤嚇得要命,他在巡衛營享樂多年,如今對當初自己加入的那個勢力早就已經沒有了最初的敬畏之心,而且對方的總部也不在京城,他只要能活下來,改頭換面卻別的地方過日子,也不是不行。 “王爺,有話好說,有話好說,我答應你,將當初的幕后主使告訴你。”楊子濤大叫。 莊靖鋮的眼中閃過一抹銳利的鋒芒,隨后又緩緩歸于平靜,淡淡道:“哦?現在想說了?可是怎么辦呢?本王如今卻不是很想聽了。” 楊子濤知道莊靖鋮這是在拿捏自己,但是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頭,所以莊靖鋮便是拿捏他,他又有什么辦法? “殿下,我可以將當年的事情都告訴殿下,但是殿下可否給我一個承諾,我說完之后,殿下命人送我和家人離開京城。” 莊靖鋮嘴角勾出一抹冷笑來,“怎么,你當年害了本王的母妃,如今本王饒你一命不說,還想連帶著你的家人也帶走,楊子濤,你哪里來的自信?” 楊子濤沉默,他也知道自己過分了,但是這是他唯一的機會,他自然不可能輕易放棄。 “殿下,我保證我所說的系隊殿下而言,絕對有用,遠遠超過了我和我一家人性命的重要。”楊子濤鄭重道。 莊靖鋮聞言,目光深沉的看著楊子濤好一會兒,旋即擺了擺手,道:“罷了,你既然有這個信心,本王姑且聽一聽你想說什么,若是你所說之事,不如你說的那般重要,楊子濤……呵……” 一聲冷笑,讓楊子濤渾身發冷。 “當年的主使是……”楊子濤心里一定,開口就要將自己隱藏多年的秘密說出來。 然而他終究沒能開口說完所有的話。 只見一旁原本跪著的楊子濤的妻妾之中,有一人忽而暴起發難,嘴里吐出一根長針,直接刺入了楊子濤的喉間。 楊子濤瞪大了眼睛捂著自己的喉嚨,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他想要開口說話,喉間含含糊糊的發出嘶吼的聲音,望著莊靖鋮的眼中滿是絕望和懇求之色,他不想死,他真的不想死。 可是他沒有想到,原本他已經失去了敬畏之心的組織,竟然派了人在他的身邊潛伏著,竟然在最關鍵的時候,給了他致命一擊。 莊靖鋮面色陰沉,直接起身來到楊子濤的身旁。 這時騰策早已經更快一步的將手搭在了他的脈搏之上。 “沒用了,毒素已經蔓延到五臟六腑,救不活了。”騰策無奈的搖頭,默默起身站在一旁。 雖然習武之人都可以進行簡單的把脈,探查旁人體內的情況,但是武者畢竟不是醫者,內傷之類,武者還能用內力進行治療,不厲害的毒,也可以用內力逼出,但是這種見血封喉之毒,卻是無能為力了。 如果木易在,或許還能一試,但是木易不在,所以就注定了,楊子濤死亡的結局。 莊靖鋮面沉如水的站在楊子濤的尸體錢,冷然的模樣叫人心里發寒,也猜不透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此刻的莊靖鋮,出離憤怒。 自從知道了楊子濤這個人開始,他就一直都在調查,調查楊子濤這個人為人如何,喜好如何,骨氣如何,可以說,他將楊子濤的一切都給調查得清清楚楚。 他知道楊子濤貪生怕死,早已經被紙醉金迷的富貴生活給迷了眼睛,他知道,楊子濤舍不得放下財富,輕易離開。 所以他部署周全,就為了今日。 一個是為了從楊子濤的嘴里得到幕后黑手的來歷,另一個,他也預見到了楊子濤可能會被襲殺的場景,所以他早就命騰策在外圍準備了天羅地網,等著對方來人殺楊子濤。 他太自負了,自負的覺得他能保住楊子濤的性命,也能抓到對方派來的殺手,這樣能更進一步的了解當年那個黑手組織,然而他沒想到,他所有的自負在此刻被粉碎得淋漓盡致。 楊子濤死了,就死在他的眼前。 在他有所準備的情況下,在他預見到了對方可能會動手的情況下。 顯然,對方比他所想象當中的,更要勢大,也更要厲害。 是他,輕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