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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她拋棄了我卻還妄想撩我在線閱讀 - 第61節

第61節

    “沒錯,你我都能讓它散發出一股暖流,但晉陽候侯府世子并不能。”

    秀眉打結,沈慕春不解。

    豆苗兒深吸一口氣,將當年道徵大師的說辭復述一遍。

    “因我有過同樣的境遇,所以之前就對你的病情有了懷疑。”豆苗兒理解此刻沈慕春的怔忪與呆滯,想當初,她不也同樣覺得整套說辭都玄之又玄嗎?

    “所以……”沈慕春眼珠遲鈍地轉動,落在她臉上,“趙夫人你是在利用首輔保命?”

    渾身僵硬,豆苗兒埋頭,這句話簡單而直接,卻直入主題。說難聽些,她不就是利用陸宴初來保命嗎?

    “可你們現在是互相喜歡?”沈慕春略覺抱歉地轉移話題,陷入迷惘之中,“那我……”

    豆苗兒閉了閉眼:“我很幸運遇到的是他,偶爾我也會自我安慰,或許冥冥之中,這是指引我走向他的機會,但是……”豆苗兒抱歉地望著她,“這種想法是錯的,沒有誰愿意遭受這場苦難,我們都是無辜的受害者,卻又別無他法。”

    離去前,豆苗兒將木念珠留在她身邊。

    決定,終究是要自己來做。

    約定好明日再來看她,豆苗兒告辭,卻未直接回府,而是繞到了之前來往過的刑部尚書家,來尋尚書夫人。

    女人們一旦聚集,尤其是后宅里的女人們,平日閑得發慌,有了能說話的同伴,一壺花茶,幾碟精致糕點,能從天南聊到地北,還絲毫不覺疲憊。

    混在堆里插科打諢,時不時引著話題往想要的方向靠攏,豆苗兒硬生生飲下幾杯熱茶并好幾塊糕點,竟打聽出了些有用的訊息。

    若情況不假,除卻她與慕春之外,京城確實還有兩位與她們有類似遭遇的姑娘,但這些都只是夫人們恰好清楚的事實,興許另有些慘遭“奪福”的姑娘被家中隱瞞病情,并未流傳出消息。

    她們如今都活著,只是……

    福運被奪,原先順暢的路難免坎坷些。

    那個偷偷躲在背后的人,能肆無忌憚不顧她性命的在她身上作惡,卻對京城的千金留有余地,是因為知道她背景簡單遠在千里之外不會暴露端倪?

    他/她確實認識她,是竹安縣的人?難以置信,小小的鄉野之地,居然有心思如此歹毒的人。

    等等——

    竹安縣并不大,如她這般霉運連連的人卻沒有第二個。

    也就是說,可能從那時開始,這人便在竹安縣消失了。

    來到了京城?

    猛地一怔,豆苗兒呼吸陡然急促。

    有能力從家鄉移居到京城的并不多,可她腦海中首先浮現的是趙家那些人。

    “首輔夫人,夫人……”耳畔呼喚猶在遙遠天邊,豆苗兒捂著胸口呆呆收回視線,憑借對面夫人的嘴型,知道她在喚她。

    豆苗兒緩了半晌,將身前的半杯涼茶一飲而盡。

    許是太涼了,她渾身血液都冷得發寒。

    夫人們見她唇色發白,都有聽聞數月前她替首輔擋下一劍的事實,紛紛噓寒問暖起來。

    豆苗兒一一謝過,伺機告辭。

    馬車悠悠行駛,豆苗兒靠在軒窗邊,用絨毯捂手。

    都五月的天兒了,氣溫漸升,夜里加件衣裳,并不冷。可她此時此刻雙腳都冒出一股寒氣,牙齒瑟瑟發抖,不知是凍的,或是氣的嚇的。

    爹的去時是場意外,但娘過早長辭,除卻傷心過度,斤斤計較起來,其中應當有趙家人的幾分責任。

    娘是徹底寒了心了,娘是在為爹鳴不平。

    那她呢?難道真的是他們從中作梗?他們又打哪兒弄來的這邪門惡毒的術法?

    車外馬夫喚了幾聲,豆苗兒才知停在了家門口。

    她魂不守舍下車,站在檐下平復須臾,勉強扯出一絲笑容入府。

    從未這么晚回來,豆苗兒心里亂七八糟的,她怕被父子兩瞧出不對勁,直接沐浴,短短須臾,躲上床榻,用棉被捂住自己。

    剛做完這一切,外間傳來輕淺腳步聲。

    掀開珠簾,陸宴初面色嚴肅地盯著床上微微攏起的一小團身形。

    她甫一回府,李韜便來傳信,他不過耽誤了些許功夫,她人轉眼就睡了?

    蹙眉走到床邊,陸宴初坐下,用手拭了拭她額頭溫度,是正常的。

    “用晚膳了嗎?”

    豆苗兒不吭聲,佯裝熟睡。

    自認叫不醒一個刻意裝睡的人,陸宴初由她裝,轉身去盤問今日跟在她身邊的護衛。

    得知她行程,陸宴初揮手讓護衛退下,回頭朝寢房方向投去一瞥。

    依著沈家那位小姐如今的情況,本就不喜應酬的她怎會主動去別家府邸拜訪?想來是另有隱情?陸宴初沿長廊行去福寶處,陪孩子用完晚膳,又令廚房將煲的雞湯送來。

    拎湯回到寢房,陸宴初朝床榻望去。

    細細打量,她倒是換了個新的姿勢,面上生出些無奈,陸宴初打開食盒。

    雞湯足足慢火燉了整個下午,蓋兒一揭,香味順著空氣鉆出來,一絲一縷逐漸將不大不小的內室填滿。

    偷偷瞇開一條眼縫,豆苗兒心下的慌亂恐懼還沒完全平息,但大抵是回到了家中,身邊有了他,再多的不安,她都像是有了主心骨,不會被輕易摧垮。而且這股香味……

    今日在尚書府邸,塞入腹內的都是些糕點,不經餓。

    此刻被雞湯誘惑,只覺饑腸轆轆。

    罷了罷了,豆苗兒向來不與自己作對,她掀開被褥,穿上鞋朝陸宴初走去。

    “醒了?”陸宴初不和她置氣,沖她招了招手,“醒得正好,雞湯剛出鍋。”

    豆苗兒不覺尷尬,只當裝睡十分成功,但下意識還是沖他解釋兩句,語氣誠懇:“太乏了,一沾床就睡了過去,你叫我了嗎?”

    “沒叫。”

    說謊,豆苗兒睨他一眼,坐在桌旁,拿起湯匙。

    “下午去刑部尚書府邸做什么?”陸宴初語氣聽起來很隨意。

    緩緩咽下嘴里的湯,豆苗兒不想說謊,她思忖著答:“先前聽說京城里似乎有與慕春病情類似的姑娘,所以向夫人們打探打探情況。”

    “那結果呢?”

    豆苗兒面色一沉,很快掩飾過去:“好像是有。”

    聞言,陸宴初驀地抬眸,眉尖深深簇起。

    第76章

    次日,豆苗兒去找道徵大師商量,趙家嫌疑雖大,可凡事講究的是證據,他們根本拿不出確鑿的理由去指控他們。

    對趙家,豆苗兒毫無感情可言,但過去那些年,為了爹的竹雕,她叔叔三番五次親自登門,威逼利誘無所不用其極,想想,若“奪福”的是他們,兩種做派對比起來,倒有些不對勁。

    趙家之所以飛黃騰達擁有今日的成就,都有因可尋。一靠質量上乘的竹雕,二靠堂姐趙靜書的身份,并不是憑空便出現了機運。

    對了,她堂姐趙靜書?如今承郡王的生母?

    離開雅苑,豆苗兒慢悠悠行在長廊,一路苦思冥地回綠韶院。

    當年堂姐趙靜書成功被選為前太子側妃,一路榮華,若非意外,她今日……

    但堂姐趙靜書極早就被寧遠候侯夫人接回京城,并收為義女,離開泖河村的她一帆風順,多半是有侯府的幫襯,所以她的連番境遇也應算合理?

    思來想去,實在想不通了。

    豆苗兒搖搖頭,洗漱整理一番,便出發去沈將軍府探望慕春。

    京城權富云集,要找天生福運的男子至少不像在泖河村那般困難。慕春若下定決心,事情并不難辦,只是……當初她也矛盾了許久。

    抵達將軍府,豆苗兒隨婢女來到沈慕春廂房,旋即屋里伺候的婢子們被屏退。

    因著昨兒的促膝長談,兩人一時沉默。

    坐在床畔為她削蘋果,頓了頓,豆苗兒率先打破靜寂,問:“身子感覺如何?”

    沈慕春無意識把玩著腕上的木念珠:“還好,既然已經知道了原因,我心里倒舒坦了不少。親事昨晚與爹商量過,我既然病成這樣,就退了吧!反正一切未成定局,爹雖覺得可惜,卻未反對我的意見。”

    頷首,豆苗兒將削好的蘋果均勻切成小塊。

    “我想要活著,就得像你當初對首輔那樣嗎?”盡管平時作風豪爽,但身為女兒家,提到這些事兒難免窘迫尷尬,沈慕春輕咳一聲,嗓音不自覺壓低,訕訕看她。

    豆苗兒面上略紅,同樣小聲回道:“要是能找到背后作惡的人,你就不用。可我們如今并沒掌握多少線索,加之你這場病又來勢洶洶,保險起見,還是……”話說一半,難以啟齒,反正慕春懂她的意思便夠了。

    “那我豈不是要戴著它滿大街的去找男人?”晃了晃腕上的木念珠,沈慕春眼睛睜得圓圓的,滿大街找地痞流氓的經歷她有,可真沒滿大街找男子的經驗,說起來都覺這種事情煞是荒謬。

    “哪用如此麻煩?”豆苗兒頭越埋越低,“當今皇帝對你不是有些情愫嗎?”

    聞言驀地怔住,沈慕春直直瞪著她,一副受到驚嚇的模樣,顯然這驚嚇還不輕。

    豆苗兒忍俊不禁,同時,心中忽的閃過一絲古怪,前夜陸宴初突然同她說起圣上這事兒是為了什么?難道就只是湊巧而已?

    “我……趙夫人何出此言?這種事可不能信口胡說。”一時著急,嗆了個正著,沈慕春拍著胸脯咳嗽半晌,紅著臉頰皺眉,自言自語嘀咕道,“這世上難道還有人有受虐傾向?怎么可能?”

    豆苗兒好笑:“興許阿諛奉承聽得太多,被人捧著久了,指不定就喜歡性情直爽的姑娘了?你與圣上照理說也見過幾次面,大概不比那位晉陽候侯府世子接觸的少,你對兩人的印象分別如何?”

    “印象?”扯了扯被褥,沈慕春靠在床背,撇嘴,不以為意道:“晉陽候侯府世子看著還算順眼,不丑,說話磕磕絆絆,爹說是被我給嚇的,好吧,倒無傷大雅,我也懶得與他多說什么。”見趙夫人眸含鼓勵地望著她,沈慕春繼續道,“要說那小皇帝……”眸中頃刻晃過一絲嫌棄,她皺起鼻尖,“除了長得好看,簡直一無是處。狹隘小氣,惡劣至極,只知用身份威脅逼迫,每每看著我溫溫順順的樣子,他心底一定高興壞了。我次次見著他,都恨不能用手撓他一臉爪印,他如此在意自己那張臉,估計會氣壞吧?”說到興起,沈慕春抬起右手,比了個抓撓的姿勢,模樣瞧著很是泄憤。

    豆苗兒遞給她切好的蘋果,心底隱約有了點數,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就這二人,明顯提起小皇帝時,暮春的情緒更加激動。

    “你說他斤斤計較,但他并未遷怒你爹,更未對你有實質性的報復,這樣看來,他似乎有些當不起你‘惡劣至極’的評價?”

    沈慕春咬著蘋果,咕噥道:“那是他已經報了仇,我伏低做小的樣子還不夠他樂開花嗎?”

    “慕春。”說到這里,豆苗兒不再顧左右而言他,她認真地望著她眼睛,“那你做好決定了嗎?”

    “我……”

    理解她的迷惘與遲疑,豆苗兒嘆氣:“抓緊時間,沒有人能替你做決定,你一向都是有主見的姑娘,有事差人到首輔府邸遞個口信兒。”

    “嗯。”點點頭,沈慕春垂眸,輕輕咬了口蘋果,慢慢咀嚼。

    離開將軍府,豆苗兒依然無法閑下來。

    她得繼續去拜訪文武百官的夫人們,從她們口中打探更多的詳細信息,看能不能有所收獲。

    一連兩日,連福寶都察覺到娘親最近實在是古怪透頂,早出晚歸,頗有些爹前段日子的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