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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權寵之將女毒謀在線閱讀 - 第218節(jié)

第218節(jié)

    于老將軍見著燕長風的反應,也知道如今的形勢對自己不利,他立馬跪在地上連連磕頭,朝著燕長風。大聲喊冤。

    但是燕長風明顯已經對他心生芥蒂了,又豈會輕易相信他如今的“鬼話”?

    “若是你在再多嚷嚷一句,本皇子就將你這個吃里扒外的東西拖出去砍了!”提及燕離歌,燕長風心中自然是極為不快,心中一陣陰郁,惡狠狠的說了一句話。

    皇子震怒,營帳之中的人都不敢再說一句話,齊齊噤聲。

    于老將軍臉上也是露出驚恐神色,但是震懾于燕長風的威嚴,到底還是不敢再開口半句話了。

    他頹廢的跪在地上,臉上滿是絕望之色,很顯然也是知道自己的諫言是半分沒用了,而那八千人的性命,也極有可能就交代在今晚了。

    孟添見著那和自己作對的死老頭臉上露出的要死不活的神色,也是忍不住露出一抹殘酷的笑意。不過是一個半只腳快踏進棺材的人罷了,竟敢和他作對,當真是不知死活。

    心中雖然如此想,但是孟添到底心中還是有幾分算計的,想著自己總歸不能在燕長風面前展現得太鋒芒畢露從而讓燕長風對自己起了質疑之心,如此,他臉上的兇惡神色也是收斂了些許,盡量露出一抹盡量盡量和善的笑意。

    “于老將軍,所謂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咱們之所以會派出這八千人,無非是為了想讓明日的戰(zhàn)斗贏得更加漂亮更加有把握罷了,若是今日這八千人不去打探鎮(zhèn)北軍的消息,咱們對之后的事情更是半點沒有反應,又如何能夠輕易取勝呢?”

    頓了頓,孟添的臉上也是露出一抹悲天憫人的神色來:“況且這里可是戰(zhàn)場,仁慈之心雖可有,但是以最少的損失來贏取更大的勝利,難道不是一件好事嗎?只要今夜派出人去打探清楚清楚消息,那么明日這一戰(zhàn),咱們必定是贏得極為漂亮。”

    “燕楚一戰(zhàn)這一戰(zhàn)若是勝了,屬下相信日后二皇子殿下重返帝都之時,不僅能夠獲得北燕民心,更是能夠得到陛下青睞啊!”

    孟添說得頭頭是道,臉上的神色也是慷慨激昂,而他最后那一句話,無疑也是說到了燕長風的心里。

    燕長風心中再無半點斟酌,猛的站起身來“孟副將,就按你說的辦。”

    ☆、第十七章夜談

    滬城,夜色清涼如水。

    昏黃的房間里,未曾點上北燕官員府邸上素來用來照明的琉璃燈,只燃了一只光線細微的蠟燭。

    微風拂動著薄薄的窗紗,將屋內的燭火也帶得微微晃動,一人臨窗而立,碩大的身影倒映在窗欄上,瞧著頗有幾分落寞之色。

    寂靜的門外,忽然傳來兩聲輕響的叩門聲音。臨窗站立的男子似乎被這聲音驚得一跳,猛得抬頭朝著門口的方向看了過去,眼中也是情不自禁的流露出些許震驚和畏懼之色,他下意識的語氣警覺而又帶著幾分不善開口問道“誰在外面?!”

    “大人,是奴婢。”若是按照正常道理而言,這名男子如此狠厲的聲音,理應是會將門外站著個女子給嚇一跳才對。

    但是奇怪的是,這個女子聽到了聲音,卻沒有半分畏懼之意和慌亂之意,甚至是連一句顫音都沒有,分明就是一副極為鎮(zhèn)定的模樣。

    “是你?”這女子的回答顯然也是有些出乎男子的意外,歐陽昊下意識的皺了皺眉,自然是已經將這個女子的聲音聽出來了,不過他心中也是有些不解,顯然是沒想到都如此夜深了,這人竟然還會趁著夜色跑他房里來。

    “夜已深了,大人怎生還未休息?不過這倒也好,省得奴婢還得多費些心思將大人您叫醒。”

    隨著一道分外嬌媚的輕笑聲音傳來,歐陽昊尚未來得及回話,便見著一道體態(tài)婀娜的窈窕身影自房門外悠悠而進,雖然燭火光線不是特別明顯,也已經足夠看清楚這女子的容貌和穿著了。

    這女子穿著一身素白色的廣袖襦裙,明明應該是顯得極為清麗脫俗的,但是她那一張容貌瞧著卻是妖媚至極。

    這人雖然是以奴婢自稱,但是她一路行來的姿態(tài),還有那臉上沉靜到毫無半分慌亂的神色,卻是很難讓人將她與丫鬟形象聯系在一起。

    果然是她悉心教導出來的人,這般舉手投足之間的氣質,當真不像是一位婢女。

    歐陽昊在心中感嘆了一句,倒也對這個婢女不請自進的行為沒做評價,他從窗臺之前走過來坐在桌前的那一張鋪了鹿皮的長椅之上,目光沉寂的看著來人:“姑娘此次前來,可是有何要事相商?”

    “難不成如今奴婢與城主大人之間只能是有事相商才能見上一面嗎?”

    那女子看著端坐在長椅之上,似乎并不樂意搭理他的男子,仍舊笑得極為嬌媚,她甚至行到歐陽昊跟前,朝著他頗為輕挑的拂了拂衣袖,一個細微的甩袖動作,便有濃郁的香味從從他的衣袖之間溢了出來。

    歐陽昊自然也覺察到了這一抹濃郁的香味,他甩開自己的衣袖,將那濃郁的香味少離自己周圍,這才夠皺眉朝著眼前女子看了過去:“秋華姑娘,有事好生說便是,你這惑人心神的魅香可算不得是一件好東西,可別隨意用在本城主的身上。”

    那臉上帶著盈盈笑意的女子,見著歐陽昊如此動作,頗為不滿的癟了癟涂了艷紅口脂的紅唇,極為自然的坐在了歐陽昊一側的長椅之上,在微弱燭光映襯下的精致面容上透出些許說不出的委屈和埋怨之色。

    “奴婢記得大人以前見著奴婢,總是最為關注郡主的行蹤,怎么大人這次倒是沒有提及,我家郡主了,難不成是因為大人到了做滬城之后,便將我家郡主都忘得一干二凈了不成?”

    一邊說著,這女子也是極不安分的準備伸手去碰觸歐陽昊的胸膛。

    “你的意思是瑤花那邊已經有了消息?”歐陽昊一只手抓住了那女子不安分的手,本來因為不勝其煩正準備發(fā)怒的臉上卻是不可抑制的露出幾分欣喜之色來,他反手將那女子的手握在掌心,語氣也是情不自禁的興奮了些許。

    “你告訴本城主,可是瑤花要從大楚之地回來了?”

    秋華看著歐陽昊臉上的激動神色,心中卻是情不自禁的鄙夷道,即便是郡主真的回來又如何?像郡主那般風華絕代的人物,又豈能是你一個家道中落的歐陽家的庶子能夠肖想得到的?

    心中雖然如此腹誹,但是秋華那嬌艷的面容上卻是沒有露出半分破綻。

    秋華笑看著歐陽昊,臉上的笑意擴大,在那微弱燭火的映襯下也是越發(fā)顯得嬌媚至極。

    “正如大人所言,郡主前幾日已經從大楚動身王北燕這邊回來了。奴婢知曉大人對郡主一片情深意重,所以才會特意來前來告知大人一聲。”

    “瑤花回來北燕之后是回燕京還是去何處?”

    歐陽昊聽見這句話,臉上也是明顯的露出欣喜神色:“既然瑤花已經回來,那這滬城本城主也是呆不下去了。秋華姑娘可能告知本城主郡主回了北燕之后的具體位置。那本城主找到瑤花必當重謝姑娘。”

    見著歐陽昊如此急不可待的模樣,秋華臉上露出不屑神色,心中想著,這天底下的男人果然都不是好東西。

    不過是一個女子罷了,竟然是舍得將自己多年的恩人舉家背叛,當初歐陽昊犯下的罪過,可不僅僅只是殺了寂家的兩個嫡子那么簡單,說起來那日被判定了寂家被滿門抄斬的龍袍兵器其實還與這個男人脫不了干系呢。

    “大人果然是對我家郡主情深意重,郡主的行蹤奴婢自然可以告訴你,不過在此之前,奴婢還得讓大人幫郡主辦一件事情才行。”

    歐陽昊聽著這人所言,臉上的欣喜之色,更是言溢于表,他下意識的收回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鄭重其事的道:“秋華姑娘大可直說,只要是郡主吩咐的事情,只要是郡主吩咐的事情,本城主就是赴湯蹈火也一定替郡主辦到。”

    “瞧大人說的,”秋華風情萬種的嬌笑了一聲,微微抬手將衣袖掩住了自己的紅唇,媚眼如絲道:“我家郡主素來體貼大人,又怎會舍得讓大人去做什么赴湯蹈火就般危險的事情,不過是件小事,對大人而言,只是一個舉手之勞罷了。”

    若是平日里,歐陽昊必然會對秋華這般賣露風sao的姿態(tài)頗為不齒,心中更是指不定如何腹誹,謝瑤花那樣的人怎么會教導出這么一個絲毫不懂規(guī)矩的婢女,不過歐陽昊轉念一想,想著瑤花身邊素來諸多危險,留著這么一張底牌倒也能夠理解。

    他朝著秋華朗聲笑道:“若是尋常小事秋華姑娘又怎么會親自上門拜訪,想來此事也不是一件易事,秋華姑娘不妨直言便是,本城主自當替郡主辦到。”

    秋華在心中冷笑一聲,若非是這些日子沒瞧見你有什么動靜讓郡主那多疑的性子生了心思,你以為本姑娘樂意跑這么一趟不成?

    “大人可是以為奴婢在和大人說笑不成,此事的的確確是一件易事,無非是想要讓城主暗中替郡主收拾一個人罷了。”

    “又是哪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惹了瑤花?!”聽見秋華的話,歐陽昊一下便激動了起來,他猛的一拍桌子,臉上也是露出些許憤怒之色:“郡主放心,本城主自當竭力替郡主收拾干凈。”

    頓了頓,歐陽昊目光一轉,皺著眉頭沉聲問道:“所以郡主想讓本城主收拾的人到底是誰?”

    秋華見著歐陽昊臉上的憤怒神色,卻是對歐陽昊的問話避而不答,她勾唇一笑,臉上說不出的嫵媚動人:“奴婢聽聞邊疆之地的二皇子殿下已經傳了軍令過來,說是讓大人你明日天不亮的時候親自率領那整裝待發(fā)的四萬將士還有這滬城之中早已經備好船只送到邊疆之地去?”

    秋華這話問得有些突兀,歐陽昊的面容也弄住了,面上的神色瞬間成陰沉下來。

    這分明是邊疆之地的事情,二皇子殿下那邊的經軍令也不過是今日下午才傳到他的手上,如今秋華卻知曉得如此清楚,難不成是太子殿下那邊已經有了動靜?

    一想到燕離歌和燕長風兩位皇子之間的過節(jié),歐陽昊臉上的神色就更加陰郁了,本來對于這二人之間的斗爭來看,他其實是更加偏向于傾向燕離歌這一方的,但是如今他卻身在滬城之地,也是早就得到了消息必須要幫襯著這位二皇子去奪得這燕楚之爭第一戰(zhàn)的勝利的。

    他之所以會選擇跑來滬城做城主,除了重新開拓出來的滬城如今的財富確實可以算得上富可敵國,天高皇帝遠的好做一些動作之外,更多的也是如同其他人一般看中了滬城靠近邊疆之地,有的是機會建功立業(yè)的機會。

    所以他才會在當時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二皇子會替他造好船只的條件,而且在他心中,也是覺得孟添和二皇子燕長風這次的計策其實是毫無疏漏極為精妙的。

    畢竟實在是不可能有人會輕易想到他們北燕竟然不是靠近流沙河當年造船過來,而是選擇從滬城這邊將早就已經制作好的船只運過去。

    如此一個別出心裁的主意,大楚那邊勢必是沒有萬分準備,等到這船只運送過去之后。北燕大軍便可一舉過了這流沙河,將那大楚軍隊打一個措手不及。

    不得不說孟家那位憑借著庶子身份上位的孟副將軍,的確還是有那么一些手段的,而他等著這立軍功的時候已經等了很長時間了,眼見著明日就是燕楚一戰(zhàn)決一勝負的時候,只要他聽著燕長風的話,將這船只和4萬軍隊帶過去與北燕軍隊會合,那么明日他就直接可以立下偌大的軍功,也不用再只拘泥于滬城的一個小小城主,而是能夠憑借這碩大的軍功一舉進入朝廷之中。

    畢竟在他看來,若是當真想要將瑤花娶進門來,僅憑著這一個小小的滬城主是絕對不夠的。

    他這里眼看就要立下戰(zhàn)功了,這個時候若是太子殿下那邊非要命令他停了下來,那這到手的軍功,可就成了煮熟的鴨子給飛走了。

    而明日北燕大軍那邊,若是沒有他配合著將這些人手物資送過去,只怕便是錯失了良機,反應過來的二皇子也必然將他視為眼中釘rou中刺,估計心中也是記上了這筆賬。

    這般看來,若是他不乖乖聽二皇子的話,只怕耐性子陰毒的二皇子會直接要了他的命。

    歐陽昊想到這里,心頭就滲出了一堆的冷汗,在他心底看來,若是謝瑤花要求的事情,他自當竭力辦成,可是這瑤花卻是與太子殿下站在一邊,若真是謝瑤花因為幫著太子殿下而下了這個命令,他又當如何自處呢?

    這么一想,歐陽昊額頭的冷汗更是直冒。她轉眸看了秋華一眼,說起話來瞬間就不利索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開口問道:“難不成要花是想讓本城主拒絕了這二皇子的軍令不成?”

    歐陽昊這般問出來,心中便已經十分肯定了,他不等秋華回答,便頗有些驚恐的自言自語的道。

    “這可如何是好,雖然我說了瑤花的事情我都會替她辦到,但是這軍事上面的問題畢竟還是事關北燕的國家大事,太子殿下即便是與二皇子再多爭執(zhí),也萬萬不應該拿如此國家大事開玩笑啊!”

    大概是因為知道這件事情事關重大,所以歐陽昊說起話來也是極為著急:“若是本城主當真不將滬城的這四萬人馬還有那些船只如約送到邊疆之地的二皇子手上,與北燕軍隊會合,只怕到時候會鬧出了大的事情來。那個時候,不管是二皇子殿下,還是皇上追究起來,本城主都難辭其咎啊!”

    而一側的秋華正欲開口,并沒有料到歐陽昊會洋洋灑灑說了這么大一堆話,她的面上也是露出些許驚詫之色,耐著性子聽了半天,總算是聽出來歐陽昊這是什么意思了,原來他竟是在害怕她即將要告訴他的郡主拖他去辦的事情是事關著邊疆大事,所以才會如此緊張。

    不過想來也是,這畢竟是一個人的軍功,若是明日之事做好了,自然是能夠得了不小的好處,歐陽昊也自然是前途一片光明。這個時候,太子殿下若是當真是傳了話來讓他住手,他心中不愿也是正常的。

    不過歐陽昊就是再怎么不愿意,露出這般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神色,也實在是讓人覺得有些看不下去了。更何況他歐陽昊一個背信棄義恩將仇報之人,哪有臉談論什么國家大事。

    “大人放心,郡主并沒有讓你去做什么不要和二皇子合作的事情。”不過這人也是個沒腦子的,之前歐陽昊那般聰慧之極,甚至是生得了寂家主的信任之心,無非是因為有了郡主在身后指點罷了。

    果然如今郡不在身后做主,這人便是蠢得連太子殿下如何做事都不清楚,實在是蠢笨至極。心中如此想著,秋華面上卻是一派若無其事的開口道。

    “況且太子殿下一向深明大義,又怎么會拿國家大事來開玩笑呢?即便是他和二皇子殿下關系再如何不好,也斷然不會將北燕與大楚之間的戰(zhàn)事拿來大做文章,否則不只是你脫不了干系,只怕太子殿下也是平白給自己惹了一身腥,太子殿下又怎么可能會做出這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事情呢?”

    “更何況大人你是太子殿下這邊的人,即便是幫襯著二皇子得了一場軍功又如何,你若是得了軍功,對于太子殿下而言也是一大助力,太子殿下高興都來不及,又怎么會讓人阻撓這件事情呢?”說到這里,秋華忽而頓了頓,意味深長的道:“最重要的是,不日太子殿下也會親臨這北境戰(zhàn)場。”

    ☆、第十八章渡河

    “什么,太子殿下也要來這邊境之地?”歐陽昊越聽越糊涂,一時之間也是沒有忍住的驚問出聲。

    邊疆之地有什么好的,環(huán)境又惡劣,整日里吹著風吃著沙的,若不是為了聽從二皇子的吩咐,需要將那四萬人馬和船只過去,他壓根兒不樂意踏足邊境之地。

    萬萬沒有想到太子殿下金貴之軀,不在皇城之中好生享受,卻是非要來這邊,將苦寒之地受罪,看來太子殿下果真是要與這二皇子一爭高下呀。

    “太子殿下乃是天縱之才,若是太子來了這邊疆之地,自然是能夠全權負責燕楚一戰(zhàn)的諸多事宜,自然是很快便能將二皇子的風頭給搶回來。所以大人你完全不用擔心方才你所想的事情會發(fā)生,二皇子殿下吩咐你去做的事情,大人你直接照做就是了。”

    歐陽昊聽到這里,也是知曉了太子這邊目前并沒有讓他不去和二皇子合作的事情,臉上的神色也是逐漸放松下來,不過此時此刻,他的臉上多少還是有些尷尬。

    畢竟這些事關軍事謀略的事情,素來都是交由男子處理,而他一個堂堂七尺男兒,堂堂滬城城主,竟然還需要一個女子來教導他軍事事宜,實在是讓他有些覺得丟了面子。

    歐陽昊微微咳嗽了兩聲,自以為沒有方才那般尷尬了,這才笑瞇瞇的道:“秋華姑娘聰慧至極,有姑娘開導,本城主也是收獲頗多。”

    歐陽昊說完這句話之后,很顯然也是不想再繼續(xù)這個話題,而是極為自然的問著秋華方才說的事情:“所以秋華姑娘,郡主到底是需要本群主替她做什么事情?”

    秋華自然是看穿了他的小心思,不過倒也不揭穿,咯咯一笑,說不出的嬌媚之色,“方才奴婢不是已經告訴大人了嗎?郡主無非是讓大人替郡主收拾一個人罷了。”

    秋華不說還好這一說,歐陽昊的臉上的神色更加尷尬了,被秋華這么一說,他自然也是想起來方才秋華說的謝瑤花想讓他收拾一個人的事情,他方才分明還問了,秋華到底是誰惹了謝瑤花。

    不過因為秋華突然轉移話題,說到了大楚北燕兩國的戰(zhàn)事之上,他心中一時焦慮,倒是把這件事情忘得干干凈凈,如今想來,自己也覺得實在是有些臉上無光。

    歐陽昊也不再過多廢話,直接問道:“那此人到底是誰,秋華只管告訴本城主便是,本城主定當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話到這里,臉上已經重新帶了幾分狠厲之色,秋華臉上的笑意更濃,言語輕輕道:“回稟大人,此人便是大楚之中久負盛名的少年將軍——慕流蘇。”

    ……

    歐陽昊坐在屋內,臉上的神色更是一片郁悶,很顯然是想不通謝瑤花怎么會讓他來收拾這么一位大楚的少年將軍,難不成要花在大楚境內檔,曾經和這位少年將軍結下了極大的梁子不成?

    之所以會說謝瑤花和慕流蘇之間必然是結下了極大的梁子。是因為歐陽昊也是知曉,若謝瑤花當真是想讓這少年將軍受些懲罰,那么等著明日北燕大軍和滬城原軍踏平北京之后,慕流蘇就算是一個俘虜,這樣的下場已經算是極為凄慘了,自然已經算作是受了懲罰。

    但是謝瑤花卻偏偏讓秋華過來告知他,直言要他親自出手,這分明就是代表謝瑤花是鐵了心的不想讓這個人活在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