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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權(quán)寵之將女毒謀在線閱讀 - 第148節(jié)

第148節(jié)

    端妃著急的同時,心中也有些悲涼之感,原本以為元宗帝對她至少還是有那么幾分情意的,結(jié)果到底還是帝王之心,無情知己,誰曾想到元宗帝竟然如此會如此不顧及她端妃后路而同意將沈芝韻派去和親呢?

    端妃咬了咬唇,下意識的道:“皇上,方才臣妾已經(jīng)問過了,這事兒本就是一出誤會,無非是姬二公子胡說八道罷了,芝韻是臣妾的侄女兒,她的心思臣妾再知曉不過,這丫頭面皮薄,所以才不好說什么解除不解除婚約的話來,其實心中卻是認可這么親事兒的,否則以她的心思,怕是早就鬧起來了。”

    元宗帝想過沈芝韻那性子可能會和他頂嘴,但是卻沒想過一向明白事理的端妃會率先開口。

    凌厲又帶著陣陣威壓的目光掃了過去,元宗帝冷冷看了一眼端妃,眼中的警告之意和失望之色極是明顯。

    端妃心中當下便咯噔一聲,顯然也是看懂了元宗帝的臉色,他再說:難不成你在后宮能否立足的事兒還能夠大得過大楚的江山基業(yè)不成?

    端妃一時便被堵住了嘴,心中委屈至極,卻是啞口無言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風韻十足的面頰之上也是一片灰白,被一側(cè)的太后和皇后瞧在眼中,兩人平日里雖然并不如何對盤,但是見著這奪盡了元宗帝寵愛的端妃娘娘,兩人卻是不約而同的冷笑了一聲覺得心情頗為舒暢。

    元宗帝警告性的看了一眼端妃之后,便又極為迅速的恢復(fù)了笑意,笑意燦爛的看了一眼慕流蘇和沈芝韻道:“果真是無巧不成書,看來方才你二人請求朕替你們解除婚約的這事兒,倒是無意為我大楚江山做了一出好事兒了。”

    沈芝韻的臉色已經(jīng)白的沒有一絲血色了,沈芝韻原本就已經(jīng)猜到了元宗帝心中可能已經(jīng)動搖了,她正在頭腦高速運轉(zhuǎn)想著怎么回復(fù)回去,然而看到元宗帝如此厚顏無恥的一句話,她卻是再也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來。

    方才姬弦音與端二人妃本就是因為她們說的解除婚約一事兒才起了爭執(zhí)的,至始至終她沈芝韻都沒有親口說出一個要解除婚約的事情,慕流蘇這邊雖然懟了榮親王妃,其實也是沒有來得及當著元宗帝的面將這事兒給說的透徹的。

    但是元宗帝方才說的話,便是意味著慕流蘇和她都主動提及了解除婚約的事兒,沈芝韻即便是有天大的膽子,也是不敢犯了元宗帝的避諱的,畢竟換個角度而言,一個世家貴女的親事兒和一個年限確切的停戰(zhàn)協(xié)議,誰都知曉該去選擇哪一樣。

    慕流蘇原本還想要借著自己能夠討要這次國交宴的頭籌彩頭的事情順手解決了與沈芝韻的親事兒的,誰知道半路殺出來一個秦譽,竟然是比她還關(guān)心沈芝韻的這出親事兒。

    至于秦譽說的那勞什子為了南秦三皇子愛慕沈芝韻所以才關(guān)心沈芝韻的親事兒的破借口,在慕流蘇眼中卻是無論如何都信不得的。

    按照秦譽那個古怪性子,除了對秦明月那個胞妹愛護得緊,他若是有了心思想要去關(guān)心除了秦明月之外的其余兄弟姐妹的親事兒,那才真的是見了鬼了。

    雖然心中覺得極為古怪,但是慕流蘇倒是頗為樂見其成,無論秦譽打的什么鬼主意,總歸能夠退了與沈芝韻的親事兒也是一件好事兒。

    至于沈芝韻到底如何,自然不是她慕流蘇會擔心的事情。若是她來解除親事兒,必然不會累及沈芝韻的名譽的。

    慕流蘇也是絲毫不會相信南秦會花整整三年時間求娶一個沈芝韻的,但是她也確實是猜不出秦譽那頭搞的是個什么鬼,也就只能感慨一聲要怪就只能怪沈芝韻這人委實倒霉了點。

    和親的關(guān)頭之上,不去打聽清楚對方和親的人選到底是誰,心中只想著出風頭,拼了命的買國交宴上表現(xiàn)得那般出色,都說木秀于林風必摧之,也難怪她會平白被人當做了一個活靶子。

    沈芝韻確實是心思深沉,也是個極為擅長隱忍的,可惜目光太窄,僅僅限于與帝都女子爭芳斗艷這些事情之中,沒有一個長遠打算,又一心想著自己到底是怎么樣才能嫁給一個讓她滿意的人,如此手段,也就只能玩玩兒后宮爭寵或者宅上爭權(quán)之計,若是想要再更進一步,還得再歷練幾年。

    元宗帝堂堂一國之君,心中已經(jīng)有了計較的事情,自然是不可能再有所轉(zhuǎn)圜余地,象征性的說了兩句關(guān)話后,也不等慕流蘇和沈芝韻的反應(yīng),自顧自的搖了搖頭頭道“既然你二人都不說話,一心想著朕解除這姻親之事兒,那朕就答應(yīng)你們,從今往后,你二人便不再為先前那一紙婚約所束縛,從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所謂的一國之君金口玉言斷無更改的話,說到底也不過是句戲言罷了,既然能夠下了一道賜婚的旨意,那再下一道解除婚約的旨意又如何,即便當真是有人心中不快有所不服,也是萬萬沒有人有那個膽子敢去質(zhì)疑元宗帝的所說之話的。

    原本慕流蘇還是廢了些許心神,就等著國交宴上親自取消了這門親事兒的,誰曾想到事情發(fā)展的委實有些出人預(yù)料,她甚至來得及出手,這事兒就已經(jīng)解決得極為干脆利落了。

    心中也算是松了一口氣,慕流蘇眉眼含笑的朝著元宗帝行了一禮,也不客氣,當真便如同元宗帝今日國交宴比試時候說的讓她喚他一聲皇伯伯一般稱呼道:“流蘇多謝皇伯伯成全我與沈家小姐的心思。”

    說著,慕流蘇也覺得沈芝韻有些可憐,若是她最后當真是不得不跑去南秦和親撲了,那這閨名是萬萬不能損毀的,慕流蘇左右想了想,便也頗為和氣的朝著沈芝韻行了一個禮:“既然親事兒已經(jīng)解除了,流蘇也在此恭喜沈家小姐與我共同得償所愿。”

    慕流蘇這話其實也就算的上是極為給沈芝韻臉面了,變相的營造了這兩人互相都想解除婚約的假象,然而慕沈芝韻心中卻是無比清楚,這親事兒不過是慕流蘇想要單方面解除罷了,她從那次賞梅宴的事情之后,就再也沒有動過想要解除親事兒的心思。

    可是如今說什么都沒有用了,慕流蘇心儀之人并非她沈芝韻,如今親事兒因為南秦的人不得不被元宗帝親口解除,慕流蘇如今能夠記得給她留足了面子,也算是對她心有心有幾分憐惜之意,可是光是憐惜又有什么用,她若是不在南秦使者離開之前想出法子,怕是當真要遠嫁南秦,再也回不來西楚之地了。

    一直以來沈芝韻都沒對慕流蘇有過厭惡,也有過欣賞之情,再到后來的有了幾分愛慕之心,但是總歸沒有產(chǎn)生什么恨意,然而想起來秦譽所說的那句龍陽之癖的時候,她卻是心都涼了半截。

    如今雖然極為不想看到慕流蘇的面容,但是心中卻是極為不甘,姬弦音無論再如何美艷絕倫,無論再如何一鳴驚人,究其到底終究也是一個男人!她沈芝韻自信能夠勝過天下任何一個女子,卻沒有想到竟然輸在了一個男人手中。

    沈芝韻看著慕流蘇誠摯替她護住面子的樣子,心中又是一陣心酸,咬牙將她對姬弦音的怨恨刻在了心頭。不過惱怒歸惱怒,總歸該說的還是要說的,慕流蘇既然愿意幫她挽回一把聲譽,總歸不能平白讓人再捏住了她的把柄。

    更何況沈芝韻也是知道此時此刻若是她表得有絲毫的舍不得的情形,那么指不定那些個等著看她笑話的人會嗅出什么貓膩出來,若是讓人知曉慕流蘇與她并不是合謀解除婚約,而是慕流蘇單方面的想解除,她沈芝韻就算得上是一世英明毀于一旦了。

    沈芝韻直直看著慕流蘇,眉眼之間露出一貫的端莊又大方的精致笑意,盈盈一笑迷得人眼睛都花了:“是啊,親事兒得以解除了,芝韻也要在此恭喜英武將軍與芝韻共同得償所愿”。

    眾人原本還滿臉懷疑的看著沈芝韻和慕流蘇二人,如今瞧著二人面上似乎當真是替對方感到欣慰至極的笑意,一時不也愣怔住了,若是真有人剛剛被解除了這么一門親事兒,還能如此若無其事兒的應(yīng)對,想想都不太可能。

    元宗帝也對慕流蘇和沈芝韻如此識相感到頗為滿意,想了想便朝著沈芝韻道:“芝韻丫頭,既然南秦三皇子如此誠心求娶于你,不妨說說你是怎么一個看法。”

    元宗帝的心思也算是眾人皆知了,這明擺著是受了南秦使者的誘惑,所以起了讓沈芝韻和親出去的心思。

    沈芝韻自然是沒有哪一刻如同這般怨恨元宗帝的,這才剛剛解除了親事兒,便又問她對去南秦和親的事情有什么想法,她能有什么想法?如今她沈芝韻身為魚rou,他元宗帝身為刀俎,一個小小的臣女對上一國之君,哪里還能有她插嘴的份兒?

    不過元宗帝也太過年小瞧她沈芝韻了,想要她沈芝韻乖乖的嫁到南秦一個異國他鄉(xiāng)的不得勢的幌子身邊去,那是決計不可能的。

    沈芝韻微微低著頭,低眉斂目將一眾情緒收入了眉眼之中,看似極為乖巧,刷了一層精致粉色眼影的眼皮微微垂著,遮住了她轉(zhuǎn)動著的杏眸之中的心思。

    ------題外話------

    原以為秦譽小哥哥是個強悍情敵,誰知曉竟是個神助攻哈哈哈

    ☆、第二百九十章誰好看

    沈芝韻借著垂在自己兩額的發(fā)髻,在人們看不見的地方,狠狠用貝齒咬了咬粉嫩的櫻唇,眉眼之中掠過一抹冷厲之色,這才一臉決然的抬起頭來。

    本就是一張精致至極的容顏,如今帶了幾分決然,更是說不出的秀雅端莊,讓人瞧著便覺得頗有一番大義凜然之感,沈芝韻音色沉沉道:“芝韻雖然是想要自己做主親事兒,所以才會與英武將軍合謀退了先前的親事兒的,不過方才聽聞南秦三皇子愿意用如此誘人條件只為了娶我為妻,芝韻也是起了些許動搖之心,總歸芝韻身為大楚子民,無論是為國為民,都應(yīng)當出上一份力氣。”

    頓了頓,沈芝韻眉眼之間也是越發(fā)多了幾分堅定之意:“所以,芝韻愿意遠嫁南秦,成為南秦三皇子的皇妃。”

    這一聲擲地有聲的宣誓聲音傳來,整個大殿都靜了靜,原以為沈芝韻無論如何聰慧,總歸這事兒是她的終生大事兒,即便是到了最后迫于元宗帝的壓力而不得不妥協(xié),也決計是不可能如此輕易就答應(yīng)下來的。

    然而沈芝韻當真就這般出人意外,一番大義凜然的話說出來,不僅是輕而易舉的解釋了自己是因為不想別人替她做主姻親的事情才會和慕流蘇合謀想要解除親事兒,又極為自然引出來她看在南秦條件豐厚,所以愿意為國遠嫁的事情,不僅將她整個人的身份都拔高了不少,也是強調(diào)了南秦對她的重視程度,更不會惹了元宗帝的一番不滿。

    總之無論如何,沈芝韻這一番話都是說的極為漂亮的。

    元宗帝確實也是聽得極為滿意,心中還想著到底這丫頭是端妃教養(yǎng)起來的,倒是隨了端妃的性子。頓時便龍顏大悅道:“好,芝韻丫頭不愧是我大燕的好臣子,到底是端妃和沈夫人教導(dǎo)出來的孩子,當是深的朕心。”

    元宗帝這時候提了一句端妃,無非是打個巴掌又給個甜棗的手段,夸獎端妃的話落在太后和皇后而中,兩人都有些不屑一顧,不過畢竟這事兒兩國聯(lián)姻的事情,她們身份再尊貴又如何,到底也只是兩個婦道人家,不能插嘴更不能插手。

    也便只能睨了一眼端妃,兩人心中卻是不約而同的冷嘲道:“無非是一個和親的事情,有什么值得夸耀的,等著沈芝韻嫁到了南秦,那才是有好戲看了。”

    端妃對著元宗帝那張笑意滿滿的容顏,秀麗的面容卻是頗為僵硬,她素來是個明事理的,只是元宗帝今日的所作所為已經(jīng)讓她宛如醍醐灌頂,她身后除了一個沈芝韻,本就沒有什么可以依賴的了,若是沈芝韻走了,她又徹底沒有了元宗帝的寵愛,那憑著她那平日里囂張跋扈的性子,必然會遭受了滅頂之災(zāi)。

    雖然心中已經(jīng)有了裂痕,然而畢竟眼前之人是元宗帝,雖然心中也是壓抑了極久,然而也是反應(yīng)極快的透出一抹笑意來,:“皇上過獎了芝韻愿意遠嫁,臣妾雖然不舍,但是到底涉及國之根本,臣妾也是頗為贊同的,

    話音未止,端妃卻是眉眼一轉(zhuǎn),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笑道“芝韻這丫頭自出生以來,倒是沒讓臣妾費什么心思,她自小是跟在沈夫人身邊,想來是跟在沈夫人這個母親和左相大人這位兄長身邊學的聰慧的,臣妾估計著沈夫人和左相必然也是極為不舍的。”

    沈芝韻并沒有想到自己都已經(jīng)同意了去南秦和親了,端妃竟然還會提及沈芝蘭這邊的事情,她平日里為了得到端妃的信任和寵愛,確實是沒少在端妃跟前說些沈芝蘭對她極好的話。

    再加上沈芝蘭在外人面前對她確實算得上不差,至少面子功夫是做到了的,再加上沈芝蘭是什么樣的人,一身的偽裝誰也識不破,沈芝蘭既然要營造一副他對這個過繼meimei極好的假象,那便是任誰也不能輕易識破,所以端妃也是對此事兒深信不疑的,

    但是沈芝蘭對她到底如何,沈芝韻卻是再清楚不過的,世人都說沈芝蘭謙謙君子,溫潤如玉,也說沈芝蘭芝蘭玉樹,輔國之才,然而沈芝韻卻是無比清楚,這溫潤外表之下,卻是藏了一顆鐵血冷厲的心,與其如同外界所見一般說他將她看做是自己的meimei,還不如說沈芝蘭將她當成了一枚精心打造的棋子。

    若說她沈芝韻這一身心機手段是誰教養(yǎng)出來的,其實與端妃和沈夫人委實沒有什么關(guān)系,完全是歸功于她的兄長沈芝蘭這個人,否則沈夫人無論是如何名門閨秀大氣至極,也不可能將她一個從別人肚皮里爬出來的庶女當做是親生女兒一般對待。

    即便是她這般美貌至極的meimei,也沒見著沈芝蘭對她動過絲毫的惻隱之心,有時候沈芝韻都不由得有些懷疑,她自認整個大楚甚至整個天下沒有幾個女子能夠出她左右,她倒是想看看自己這般的人兒都不能奪了沈芝蘭的絲毫惻隱之心,她倒是極想瞧瞧沈芝蘭會對什么樣的女人動了心思,還是說,最終一生無伴,孤寡身亡?

    ……

    沈芝韻想著這事兒的時候,端妃的眸光也是落在了沈芝蘭的身上,不僅僅是端妃,元宗帝,慕流蘇,姬弦音,秦譽等人也是第一時間看了過去,接下來便是一群宮宴之上的看客。

    沈芝蘭今日并未穿大燕丞相的朝服,而是一身極為隨意簡練的淺紫色云錦流云長袍,全身上下都是清一色的淺紫色底色,衣擺衣襟都不例外,唯有衣袍尾端繡著一抹極為驚艷的君子蘭紋飾,一張面容宛若鬼斧神工雕刻而成一般,眉眼細長,沉靜又溫潤。

    這般面容精致又氣質(zhì)溫潤的美男子,只需要瞧一瞧一眼便能讓人心生沉靜,慕流蘇也是沒想到端妃會因為沈芝韻的事情想要找沈芝蘭出手,她可是沒瞧出來沈芝蘭是個會顧及沈芝韻的人。

    不過看了一眼沈芝蘭的面容,卻是不由自主的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身旁乖覺站立風華無雙的姬弦音,以及一旁直嗖嗖冒著冷氣冷艷看著他的秦譽二人。

    這三人明明身為男子,但是一聲容色,卻是極為驚艷出塵,站在大殿之中無論如何瞧著,都是人群之中極為顯眼的一個存在。

    明明是男子,偏偏生的叫女子都有些自愧不如,弦音氣質(zhì)涼薄,面容如同清貴的謫仙飄逸絕塵,又如同惑世的妖精魅骨天成;沈芝蘭氣質(zhì)溫潤,確實如傳言說的那般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芝蘭玉樹,翩翩公子;至于秦譽,自然是剛烈氣質(zhì),五官凌厲,棱角分明,天生便帶著一身王者氣度,也難怪了在南秦會那般受千萬閨閣女子殷殷相盼。

    慕流蘇原本也是想要聽聽沈芝蘭如何看待沈芝韻這事兒的,然而突然便因為沈芝蘭的驚艷容色看向了姬弦音的盛世美顏,順帶將秦譽的俊逸容顏也收入了眼中,慕流蘇下意識的感慨了一聲,以前果真是她見識淺薄了點。

    原本一直以來,慕流蘇從小只以為那個辜負了自己的北燕七皇子就已經(jīng)是全世界最好看的人兒了,一直等著后來大了點,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兩位哥哥也是極為驚艷的美男子,然而這些以為到最后還真的成了以為。

    因為從那以后到如今,她便是相繼遇到了弦音,秦譽,沈芝蘭這些驚為天人的男子,才發(fā)現(xiàn)這個世界上當真是有人得了上天偏袒的,國交宴尚沒時間欣賞,如今三人同列一室,當真是奪盡了所有目光。

    正想著,慕流蘇耳邊卻是傳來一聲迤邐聲音,姬弦音幽幽問道:“流蘇覺得哪一個人最是好看?”

    ☆、第二百九十一章兩個人選

    慕流蘇一時之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愣怔的看著姬弦音,見他艷麗眉眼深深凝視著自己,滿臉的認真神色,似乎當真是極為關(guān)注這個問題的,讓慕流蘇也是清楚的發(fā)現(xiàn)她并沒有出現(xiàn)幻聽。

    姬弦音見慕流蘇愣怔樣子,神色不變,反而鍥而不舍的追問了一句:“流蘇,我們幾人之中,你覺得誰最是好看?”

    慕流蘇心中古怪弦音為何會問這么一個問題,不過倒也沒有多想,只是極為實誠的應(yīng)答道:“你們?nèi)硕际亲巳萁^塵之人,至于誰最是好看,都是各有千秋,倒是不好評判……”

    慕流蘇原本是老老實實的回答來著,哪里想到姬弦音原本還風輕云淡的臉色頓時便逐漸垮了下來,蹙著額間好看的眉羽,微微泯了泯緋色薄唇,頗為委屈的輕聲道了一句:“我原以為流蘇一直將我試做第一來著……”

    要說慕流蘇如今最怕什么,無非就是姬弦音受了誰的委屈的樣子了,如今見他從國交宴鋒芒畢露之后,一身薄涼的氣質(zhì)還未曾有過示弱神色,卻是在自己面前受了委屈。

    一時之間慕流蘇也有些著急,更何況她的話本就沒有說完,立馬出聲哄道:“我這話還沒說完呢,雖然各有千秋不好評判,但是弦音你說的沒錯,我心中一直是覺著你是這個天下最為好看的人的。”

    姬弦音頓時便圓滿了,眉羽間的憂愁之色疏散來開來,鳳眸之間也是露出些許迤邐笑意,分外開懷的樣子。

    初一將自己主子沒出息的樣子看在眼中,一個勁兒的癟嘴,就差吐槽了。

    秦譽就站在離姬弦音不遠的地方,此時自然也是將這二人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姬弦音是滿意了,秦譽的臉色卻是黑了,一張棱角分明宛若刀雕的面容更是緊繃,渾身冷意凜然,看的一眾南秦使者都分外膽寒。

    秦譽也不等沈芝蘭開口,兀自便對著端妃冷笑一聲:“聽端妃娘娘的意思,難不成是想說若是左相不舍,這沈家的小姐便不能嫁了不成?”

    端妃心中可不就是這個意思么,不然她沒事兒當著元宗帝的面提及沈芝蘭做什么,難不成是為了好玩兒?

    只是任誰都知道這想法總歸還是不能夠拿到明面上來說的,秦譽這般不給端妃面子,直直撕破了她的面皮,也是讓端妃氣的牙癢癢。

    心下惱怒,面上卻是不得不露出一副盈盈笑意的面容來:“三皇子這話怎說的如此難聽,本宮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南秦既然青睞芝韻丫頭,也是這丫頭的福氣,她自己也愿意遠嫁,本宮自然是沒有什么能多說的,不過是念著左相素來疼愛芝韻這丫頭,如今尚在大楚境內(nèi),芝韻要遠嫁,難不成三皇子認為本宮這個做姨母的提上一句也不成么?”

    能成為安妃亡故之后的一宮寵妃,如此盛寵不衰,膝下沒有皇子也沒能被人拉下來,必然還是有些花花腸子的,端妃這一句話,看似笑意盈盈分外和藹,實際上卻是夾槍帶棒的說了大楚的事情還輪不著他南秦置喙。

    秦譽本就有些寒涼的眉眼頓時越發(fā)冷厲了幾分,他在南秦素來都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人,如今不過是大楚的一個小小寵妃也敢如此頂嘴于他。

    秦譽不由冷冷一笑,臉上多了幾分邪肆,朝著元宗帝道:“原來大楚朝廷竟是如此規(guī)矩么,大楚陛下與太后皇后幾人都在此處無人開口,竟然是由著一個寵妃對本宮如此不敬,聽聞沈家小姐是端妃帶出來的,想來這品性也不過爾耳罷了,既然大楚陛下任由端妃放肆,顯然也是不想要成了這門親事兒,如此看來,本宮看這親事兒還是做罷算了。”

    要說秦譽的那一張利嘴,當真是能將黑的說成白的,端妃提及沈芝蘭的事兒,好生等著沈芝蘭回上一句便是了,如今這種情況,沈芝蘭到底舍不舍得不過是一樁小事兒,即便是沈芝蘭當真不舍得,元宗帝那般明顯的意思,也是任誰都能看出來的,沈芝蘭自然不可能為了一個沈芝蘭而攔下這門親事兒。

    端妃心中不可能沒數(shù),她之所以會堅持提及,無非就是想要借機試探一下元宗帝,看他對沈芝蘭是個什么樣的態(tài)罷了,若是元宗帝確實愿意聽沈芝蘭所言,那么如今晚宴之上將和親的事情先答應(yīng)下來,事后再想辦法從沈芝蘭身上找出破口便是。

    端妃卻是沒想到秦譽會開口攔下她,明顯的是故意的,如今她開口懟回去,實際上也并沒有什么不適的,然而秦譽一開口卻給了端妃一個越距太多的罪名,甚至說出了索性這和親之事兒做罷的話來。

    到了這個時候,任誰都能聽出來秦譽方才說的那句若是南秦三皇子求娶了沈家小姐便能三年不入楚國邊境的話,很有可能是句戲言罷了。

    元宗帝的臉色一下就分外精彩,南秦說出這個誘人條件的時候,他確實是覺得極為不對勁兒,但是素來都說不若虎xue焉得虎子,在元宗帝眼中,既然他已經(jīng)動了心思,就絕不會輕易放棄這次機會,所以自顧自的便解除了慕流蘇和沈芝蘭的姻親之事兒。

    無論南秦打的什么主意,到底還是已經(jīng)在討論兩人親事兒步入正軌了,然而端妃這么一句話,卻差不多算得上是將這事兒給攪黃了。元宗帝心中沒有火氣那才是怪哉。

    見元宗帝隱隱有些發(fā)怒,安妃也是一剎就慌了神,她雖然不愿意沈芝韻遠嫁南秦去和親,但是這事兒總歸是不能在這朝陽殿解決的,她問沈芝蘭也是為了事后做準備,哪里想到秦譽會說出這般出人意料的話來。

    若是今兒這親事兒當真是在國交宴上黃了,元宗帝必然會對她棄如弊履,她一時之間也顧不得秦譽方才嘲諷她越距的事情了,急急道:“皇上誤會了,臣妾萬萬沒有那個心思,芝韻愿意為國出嫁,臣妾也是極為滿意的。”

    說著,她又扭頭看了秦譽一眼,態(tài)度一個大反轉(zhuǎn),對著秦譽極為恭敬的道:“三皇子切莫誤會本宮,本宮不過是提上一句罷了,芝韻從小極教養(yǎng)極好,你詆毀本宮可以,卻是萬萬不能詆毀了她呀。”

    然而元宗帝的怒火和端妃的態(tài)度轉(zhuǎn)換卻是并未讓秦譽有何態(tài)度反轉(zhuǎn),他嘲諷一笑,語氣冷冽:“端妃娘娘好大的口氣,本皇子就是詆毀誰,也沒那個閑工夫詆毀一個區(qū)區(qū)的沈芝韻。”

    端妃臉色更白,一時之間也是無言以對,秦譽說的沒有錯,沈芝韻無論如何出色,到底也不過是個貴族世家女子罷了,就連著嫡女的身份都是過繼得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