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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權(quán)寵之將女毒謀在線閱讀 - 第81節(jié)

第81節(jié)

    一人一貓兒就這么你一巴掌我一爪子的互相拍著,閑來無事打發(fā)著時間,忽而聽見音殺閣外窗紗一動,今晨才欣欣然出了音殺閣直奔將軍府而去的自家閣主破窗而入。

    初一下意識的便要去將桌子上那一壇子早就被喝的精光的酒給藏起來,那邊風(fēng)華絕代的自家主子已經(jīng)抬眸隨意的看了過來。

    分明是和去時一模一樣的衣衫打扮,赤色長袍,衣襟衣擺處艷麗妖冶的曼珠沙華荼靡生輝,襯著一雙迤邐勾勒的鳳眸,緋色薄唇笑意璀璨,委實(shí)是一個男人瞧著都心動不已。

    姬弦音抬手便將手中的白玉面具取了下來,露出一雙艷色無疆的面容。

    ☆、第一百五十二章再遇沈芝韻

    初一活見鬼一般的看著姬弦音拿著面具,素來涼薄詭艷的面容上此時笑意璀璨,將那白玉面具雙手捧在自己面容一側(cè)微微蹭了蹭,一副撞了天大好事一般的模樣。

    過了好半晌,姬弦音才發(fā)現(xiàn)初一用萬分詫異的眸子看著自己,儼然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姬弦音唇角的笑意收斂了些許,微微咳嗽了一聲,瞧著桌上那一壇酒,也沒多問,只是隨意的開口道了一句:“好生照顧十五。”

    話落,身形一動,便回了自己房中,初一看著自家主子的身形,怎么看都覺得有些怪異不若平日一般從容不迫便罷了,反而是怎么瞧著怎么有些一蹦一跳的歡喜模樣。

    初一當(dāng)真是震驚的無話可說,自家主子這個德行,可不就是在英武將軍那里討了好處的模樣么,想著自己主子的短袖之戀都能有此好兆頭,初一轉(zhuǎn)頭頗為遺憾的看了一眼昏昏欲睡的十五,越發(fā)搖了搖頭,還好十五沒醒著,要讓失戀的十五知道自家主子這邊姻緣尚好,估計(jì)還要傷心一番。

    ……

    慕流蘇步履從容的走到將軍府門前,青花已經(jīng)備好了馬車,慕嫣然竟是已經(jīng)在將軍府門前處等著了,她只是簡單的挽了個發(fā)髻,隨意插了一對翡翠玉簪,與身上湖綠色的衣裙相得益彰,臉上也是略施粉黛,雖然裝扮并不如何用心,但是勝在天生麗質(zhì),瞧著也是一等一的美人坯子。

    兩人上了馬車便朝著洛家的碎玉軒行去,顯然是想好了準(zhǔn)備挑選玉石作為李毓秀的生辰禮了,碎玉軒是洛家的產(chǎn)業(yè),慕流蘇自然首選此處,一路上行去,也是沒有半分猶豫。

    到了碎玉軒,姐弟二人下了馬車,抬步行了進(jìn)去。

    一屋子琳瑯滿目的玉石,有的是極為質(zhì)樸的玉石料子,有的也是一些雕琢精致的成品。

    慕流蘇自然對那些玉石料子滿不在意,兩人徑直抬步,向著樓上那些玉石鍛制的首飾行去。

    然而剛一進(jìn)去,便瞧見了一位老熟人。

    水粉色錦緞華裳,一襲雪白淺色梨花百褶裙,裙身盈盈,姿態(tài)裊娜,身子娉婷,此般美貌,不是沈芝韻還能是誰。

    慕流蘇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眉,倒是沒想到兩次和慕嫣然出來都會遇到沈芝韻,先前在錦繡閣便因?yàn)橐患路鲈诹艘黄穑缃裼忠驗(yàn)檫@碎玉軒碰見了一起。

    慕嫣然對于看到沈芝韻也有些許詫異,李毓秀的生辰,必然也是會給沈家下帖子的,估計(jì)不止沈芝韻,連著沈芝蘭都會看在右相的面子上過去一趟,她們今兒都會特意出府給李毓秀生辰禮物,完全是因?yàn)閷④姼系闹叙佉粓F(tuán)兒糟糕,為了避免打草驚蛇才特意出來挑選的。

    然而沈芝韻在沈家如此得寵,再加上都說沈夫人對沈芝韻這個過繼的女兒還是頗為關(guān)系的,想來是完全能夠在沈府上的庫房中取物件兒的。

    偏生今兒又這么巧的遇見了,慕嫣然也覺得有些太過蹊蹺,不過想想也就釋然了,沈芝韻這般京中女子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京中女子,想必送人的生辰禮也會精挑細(xì)選一番的。

    沈芝韻眸中倒是沒有半分詫異之色,她本就是知曉了李家給將軍府也遞了兩道請柬,近日李毓秀與慕家二小姐慕嫣然走的極近,想來慕嫣然也是會出席的,而另一道請柬,整個將軍府有資格拿到李毓秀的請柬的。除了慕流蘇,自然再無第二人。

    她前些日子便聽著慕流蘇帶了榮親王府的姬二公子出了一趟京城,聽說是去尋找神醫(yī)谷的人,替那個身子病弱的姬二公子看身子,后面慕流蘇歸京后,便有一直留在將軍府上,這幾日都不曾出來走動。

    沈芝韻尚且記得慕流蘇那日在茶樓對自己說的話,早就想在見見她。如今知道這個機(jī)會,估摸著依著慕嫣然和李毓秀的關(guān)系,應(yīng)當(dāng)是十有八九會去右相府上的。

    將軍府上的那些個糟心事兒,明眼人都瞧在眼中,慕嫣然多半是不會從將軍府上選的出什么拿手的禮物的,慕流蘇應(yīng)當(dāng)會帶著慕嫣然親自出來挑選生辰禮。

    至于這選禮物的地方,李毓秀如今尚未及姘,女子的話,除了書卷字畫之外,最多也就是送些珠釵面首等等的東西,先前不是正好傳出洛家少主洛輕寒回京順路搭了一程慕流蘇的馬車么,沈芝韻自然便選了碎玉軒這一處地方,早早就在此等著了。

    如今瞧著慕流蘇和慕嫣然二人出現(xiàn),她面容微微一動,也沒有露出半分異樣,十五規(guī)矩的走到慕流蘇姐弟二人跟前,落落大方,極為端莊的行禮道:“芝韻見過英武將軍,見過嫣然jiejie。”

    雖然是貴女圈中數(shù)一數(shù)二的女子,但是畢竟是個過繼來的嫡女,慕流蘇慕嫣然作為將軍府上的一雙嫡系,倒也是受得起沈芝韻這一禮節(jié)的。

    “當(dāng)真是好些巧合,今兒又有緣能見著沈小姐一面。”慕嫣然聽著沈芝韻這一番頗為親近的一聲稱呼,倒也沒有出打斷,只是有些面色微微一動,顯然有些不太適應(yīng)。

    慕嫣然自然不會想到沈芝韻今兒也會出現(xiàn)在碎玉軒,原來并不是不是巧合,而是一場別有心意的守株待兔。

    她素來恪守閨閣禮儀,舉止端莊大方,自然也是頗為認(rèn)真的互相見了一禮。不過對于沈芝韻頗有些親熱的嫣然jiejie的稱呼,慕婉瑤顯然還是聽著有些怪異。

    沈芝韻克制著自己的目光,盡量不去看身側(cè)一身白玉色衣袖,蒼藍(lán)對襟上繡著紫竹葉紋飾的少年,只是面色從容的道:“嫣然jiejie可也是為了毓秀meimei的生辰禮來的,芝韻這次也是想送毓秀meimei一件兒不一樣的生辰禮物,但是畢竟是第一次出府挑選,也不知曉何等的首飾會讓毓秀meimei喜歡。”

    說著,她便抬眸對著慕嫣然微微一笑,臉上溫婉笑意嫣然綻放,她對慕嫣然道:“嫣然jiejie,素來聽問你與毓秀meimei走的頗近,應(yīng)當(dāng)是知曉毓秀meimei喜好的,不若嫣然jiejie幫我挑一挑,看這兩件首飾哪一件比較適合毓秀meimei的喜好”。

    她說著,青蔥五指輕輕指了指擺在眼前的兩套玉石首飾,一套是由猩紅瑪瑙石鍛制的,一對兒由黃金鑲嵌的蝴蝶金鑲玉釵,一只鏤空雕飾牡丹金步搖,加上一對兒紅色瑪瑙鑲金手鐲,上面也是用金色絲線鑲嵌了紅色瑪瑙,瑪瑙石色澤殷紅,婉轉(zhuǎn)間似乎有流光傾瀉。

    紅色牡丹艷麗,金色蝴蝶尊貴,看上去頗為明艷,引人注目。

    另一套則是異常清雅素凈的銀飾,同樣是一對兒釵頭,整對兒釵都由銀子鍛造,釵身又由銀絲勾勒著一對栩栩如生的錦雀紋理,只在釵尾雀眸處綴了一點(diǎn)綠色寶石碎玉,玉石色澤青翠,宛若一抹清河垂泄,泛著泠然幽光,當(dāng)真將整個錦雀釵都畫龍點(diǎn)睛活了過來。

    這套倒是沒有步搖首飾,但是也是備了一對兒銀鐲,一若銀釵上的錦雀紋理,也是在雀眸處同樣鑲嵌了一點(diǎn)綠色寶石碎玉,一眼瞧著,也是頗為青翠透亮。

    兩套首飾都是頗為精致的,一件華貴大氣,一件雅致內(nèi)斂,的確都算得上數(shù)一數(shù)二的面首。

    慕嫣然瞧著沈芝韻似乎真的只是在問自己這兩件首飾的問題,不疑有他,仔細(xì)打量了些許,這才對著沈芝韻道:“這兩套首飾瞧著都是頗為精巧的,不過毓秀meimei瞧著平日里打扮也不是如何艷麗的,應(yīng)當(dāng)是喜歡這套銀飾的面首,綠色寶石配上銀色發(fā)釵,看著便是清新雅致,倒也頗為秀氣,沈小姐不若就挑選這一套作為生辰禮送去吧。”

    沈芝韻點(diǎn)點(diǎn)頭,似乎也是解決了一件心事兒一般,抬頭對著慕嫣然面色感激的道:“倒是謝謝嫣然jiejie了,平日里倒是鮮少與毓秀meimei走動,卻是不知曉毓秀meimei喜好,今日若不是嫣然jiejie在,恐怕芝韻便挑了那對金鑲玉的面首送過去了,恐怕那時候倒是會引得毓秀meimei反感了,今兒真真是多虧了嫣然jiejie了。”

    “這生辰禮不過是挑選一份心意罷了,毓秀meimei想來也是不會如此注重,我也不過是給沈小姐出了出主意罷了,斷然不用如此嚴(yán)重。”慕嫣然聽著沈芝韻這般誠懇的致謝,一時也有些拿不準(zhǔn)主意,不過是幫著挑了一份禮罷了,瞧著這沈芝韻這般模樣,怎么有些怪異。

    慕流蘇看著眼前的兩人說話,額間的眉羽越發(fā)緊蹙,依著沈芝韻的手段,素來不會做毫無用意的事情,更何況以沈芝韻這樣的精巧聰慧,也毫無可能會不知道李毓秀的喜好,她如今讓慕嫣然替她挑了這套首飾,如此感激不盡的模樣,可不就是別有用心么,瞧著便是還有什么計(jì)謀要使一般。

    果然,慕流蘇心中念頭剛起,那邊沈芝韻就忽而開口道:“嫣然jiejie,這逢人送禮一事兒還是頗有講究的,若飛今日嫣然jiejie在,想來芝韻會挑了一件不像樣的生辰禮平白惹了笑話,今日嫣然jiejie幫了芝韻此般大忙,自然是應(yīng)當(dāng)致謝的,正巧今兒時日尚早,不若就由芝韻請嫣然jiejie與英武將軍一道去水云居品一盞茶聊表謝意。”

    聽到水云居三個字,慕流蘇太陽xue便不由自主的突突一下,想起那日沈芝韻便是在水云居拿了一枚玉佩向她表白心意,她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沈芝韻會因?yàn)樽约簭哪搅仄绞种芯攘讼聛肀銓λ齽恿诵乃肌?/br>
    平白惹了沈芝韻這朵帶刺的玫瑰,慕流蘇如今真是怎么想怎么憋屈,早知道便讓沈芝蘭那個做哥哥的去救人了,如今瞧著沈芝韻一副向慕嫣然示好,又有意請自己和慕嫣然喝茶閑談,可不就是在展開攻勢么,哪里有半分聽了她慕流蘇的話考慮解除這門親事的意思。

    然而她委實(shí)對沈芝韻這般帶刺的玫瑰美人沒有半分興趣,更別說她還是個貨真價(jià)實(shí)女扮男裝的人兒了,更是不可能將沈芝韻娶進(jìn)將軍府的。

    此時瞧著,恐怕一時半會也勸服不了沈芝韻一起了,道不同不相為謀,只能自己出手解決這樁難纏的婚事兒了。

    慕嫣然顯然也是對沈芝韻為了這件小事兒便要請他們姐弟二人喝茶的事兒也是大感飛匪夷所思,不是說沈芝韻此人素來是個極為清高的么,瞧著這般模樣,卻是怎么看怎么都有一種和她們“姐弟”二人示好的樣子。

    ------題外話------

    今天眼睛腫了,然后大姨媽痛的死去活來的,所以碼字晚了點(diǎn)不好意思寶貝們。

    ☆、第一百五十三章?lián)屓?/br>
    慕嫣然眸光轉(zhuǎn)了轉(zhuǎn),心念一動間,便看見了此時沈芝韻的視線微微瞥過站在自己身側(cè)的慕流蘇。

    下一剎,便見著沈芝韻紅唇微微勾著一抹笑意,竟然難得一見的透著溫柔似水,慕嫣然不由心下一驚,難不成這沈家大小姐對自家弟弟動了心思?!

    先前一次在錦繡閣慕流蘇五沈芝韻兩人初遇時,那時候沈芝韻分明對慕流蘇沒有這般看中,甚至全程說話都未曾變過容色,唯有在臨走之前打量了慕流蘇一眼,然而如今瞧著,沈芝韻這般反應(yīng),可不就是對慕流蘇大有改觀的模樣么。

    難不成便是那日賞梅宴上?那日慕流蘇帶中了催情藥的沈芝韻匆忙而來,閉著眼睛用內(nèi)力將她體內(nèi)藥物驅(qū)體外,離去的時候,她便瞧著沈芝韻瞧著慕流蘇的身形眼神變得有些炙熱。

    雖然世人都夸贊沈芝韻是大楚一等一的美人,無論是身份,容貌,權(quán)勢地位,與自家弟弟都是英雄配美人,可謂天生一對,然而比起沈芝韻來,她其實(shí)更希望楚清菱那個丫頭和流蘇在一起。

    不說論身份,楚清菱乃是公主之尊,帝后之女,頗為尊貴,便說楚清菱對慕流蘇的那一番心思,她是從小看到大的,楚清菱滿心的歡喜都給了流蘇,當(dāng)真是將流蘇當(dāng)做了心尖尖上歡喜的人,往年慕流蘇還未曾歸京,猶自在邊疆之地的時候,楚清菱便隔三差五的往將軍府上跑,也正是因?yàn)槿绱耍芥倘辉谀郊译m然頗不得慕老夫人歡心,但是有楚清菱在,總歸不能打壓得太過明顯了去。

    再論這二人品行,楚清菱雖為皇家公主,性子?jì)煽v了些許,但是畢竟心思純善,未曾作惡,而且在慕流蘇面前便是分外乖巧,至于沈芝韻,雖然平日里都傳她溫雅嫻熟,倒是她猶自記得錦繡閣嗎一次見面的時候,她身邊那個嬌縱萬分分明沒有半分本事卻又蠻不講理的丫鬟,慕嫣然私下認(rèn)為,沈芝韻私下的品行估摸著也是有所欠缺的。

    這茶她也委實(shí)不愿意去喝,若是平白讓流蘇也愛慕上了這個女人,她倒是不覺得是件好事,不由眉目微微動了動,勾出一抹笑意正欲說話。

    “英武將軍原也在此處,正巧芝蘭有事尋將軍一談,將軍可有時間?”慕嫣然正欲開口說話,忽而樓梯處又傳來一道頗為從容的聲音。

    樓梯出赫然露出一個芝蘭玉樹的人影,一張溫潤若暖玉的面容,濃密長眉,一雙精致狹長的狐貍眼輪廓勾人,挺拔鼻梁,緋色薄唇,襯著一襲尊貴華麗的紫色華服,步履從容而至,行走之間,竟是帶著些許步步生蓮的姿態(tài),紫色華服瀲滟生輝,端的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看著突然出現(xiàn)在眼前的沈芝蘭,三人都有一瞬間的呆愣。

    慕流蘇第一個回過神來,倒是不知道這沈芝蘭和沈芝韻怎么都跑來了碎玉軒,但是毫無疑問沈芝蘭此時來的正是時候,她可不愿意和一個“虎視眈眈”著自己的帶刺美人閑坐飲茶,此時正差一個開溜的借口,偏生還是沈芝蘭送上門來的。

    荊棘門的情報(bào)上便有說過,沈芝韻似乎對這個身為左相的年輕哥哥頗有些忌憚,若是別的人,沈芝韻許是還能出口攔下,偏偏是沈芝蘭,她便是有心想攔下,有膽子想攔下,卻也是沒有那個本事能攔得住沈芝蘭的。

    慕嫣然雖然知曉慕流蘇素來與榮親王府的那位姬二公子交好,倒是不知道,這位年少有為,權(quán)傾朝野的左相沈芝蘭怎么會突然來說尋了流蘇有事兒,不過既然他說了有事兒,此時正好能當(dāng)做借口,讓流蘇躲開了沈芝韻。

    不待慕嫣然開口,那邊沈芝韻也是心下惱怒的看了一眼沈芝蘭,她本就是因?yàn)橄胍娔搅魈K,才特意留意了將軍府上的事情,也能猜到慕流蘇來這里,沈芝蘭素來才智雙絕,知曉了她的意圖,沈芝蘭自然也能猜到她就在碎玉軒。

    更甚至他還算到了慕流蘇到達(dá)碎玉軒的時辰,這般幽幽然而來,卻是恰好掐著點(diǎn),沒有若她在此處白白等了大半個上午,反而一來便踩中了點(diǎn),輕飄飄掐準(zhǔn)了話頭。

    只是當(dāng)真不知道這個哥哥這般阻攔她與慕流蘇的事情做何。

    她與慕流蘇的事情,本就是因?yàn)槎隋@個姨母請旨得來的,沈家與將軍府上聯(lián)姻,一家是朝中文官重臣,一個是朝中武功重臣,文武合并,對沈家也是極為有利的,怎么偏生這個沈芝蘭不愿意她與慕流蘇結(jié)成連理?

    知曉沈芝蘭的手段,她委實(shí)也不敢與沈芝蘭對著干,但是她想著那日在沈家書房,這位哥哥讓自己早些配合了退婚,還說什么轉(zhuǎn)告慕流蘇退婚一事兒放到國交宴之后再提,分明就是半分沒將自己這個meimei放在眼里。

    能與慕流蘇成親的人分明就是她沈芝韻一人,然而沈芝蘭這般阻撓二人見面,她委實(shí)非常氣大,她一早便來了碎玉軒等著慕流蘇從府上出來,廢了大半天的勁兒,周旋再三,才用一個蹩腳的致謝理由邀請了這姐弟二人飲茶,就等著再借機(jī)做慕流蘇重新問清楚,沈芝蘭斜橫叉插一腳又算什么。

    沈芝韻越想心中越惱怒,分明是自己先來,豈能容忍沈芝蘭將人帶走,頓時咬了咬貝齒,壓著心中的惱怒,盡量顯得自己沒有發(fā)火的道:“哥哥,meimei正準(zhǔn)備打算請英武將軍與嫣然jiejie一塊去水云居飲茶,既然哥哥與英武將軍有事相商,不若與我們一起過去便是。”

    沈芝蘭似乎是才瞧見自家meimei還在此處一般,斜斜的睨了沈芝韻一眼,素來溫潤如玉的面容微微一動,極為清淡的開口聞道:“meimei的意思是,朝廷只中的事務(wù),你也有意要聽一聽不成?”

    沈芝韻剎那間面色一白,又下意識的咬了咬粉色唇瓣,卻是總歸不能說出自己要聽朝廷之事的話來,她不過是一介女子,那里還能有資格聽議朝廷之事的。

    慕流蘇瞧著這一對兄妹之間,氣氛也是頗有些古怪,不過想著慕霖平和慕婉瑤那對親兄妹尚且如此,沈芝蘭與沈芝韻這一對假兄妹自然也不算那般奇葩了。

    那邊沈芝蘭將沈芝韻說的啞口無言,這才又轉(zhuǎn)過那張堪比弦音驚艷的面容,溫潤如玉的笑問道:“不過這也要看英武將軍到底有無時間,或者說到底如何抉擇了。也不知曉英武將軍是愿與芝蘭商議要事,還是愿與meimei一起去水云居品茶呢?”

    慕流蘇瞧著沈芝蘭那張溫潤至極的面容,分明是一張極為沒有殺傷力,看著便讓人賞心悅目放下戒備的臉,怎生說話的時候,便是這般言語間都帶著讓人難以質(zhì)疑的氣勢,甚至還帶了些許……氣死人的語氣。

    他都說了有要事相商,即便慕流蘇此時想無沈芝韻飲茶,總歸也不能將沈芝韻那邊的事兒放在了自己這個左相前頭處理,畢竟談事兒和飲茶……嗯,一個是正事兒,另一個嘛,倒是可有可無了,可想而知沈芝韻當(dāng)時有如何氣大。

    莫名的,慕流蘇便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姬弦音,先前弦音便一直是那么一副沉默寡言的模樣,直到后面慕流蘇帶人去了一趟神醫(yī)谷,也不知是什么原因,不僅僅言語擅談了不少,而且往往三言兩語就能將人氣的說不出話來,不說風(fēng)嶺那個不靠譜的,便是洛輕寒也在弦音手上沒討著半分好處。

    想起和姬弦音一起在神醫(yī)谷途中與風(fēng)嶺,洛輕寒兩人發(fā)生的趣事兒,慕流蘇心情就好了不少,她沖著沈芝蘭開口笑道:“左相何必打趣流蘇,品茶一事隨時皆可,既然左相有鑰要事相商,流蘇自然是應(yīng)與左相一道而行。”

    沈芝蘭看著慕流蘇輝月面容上的笑意,分明不是敷衍的笑意,反而像是想到了什么東西一般頗為會心的一笑,他墨色瞳孔中情緒微微深了些許,面上倒是不懂聲色,只抬了抬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既然如此,英武將軍便隨芝蘭一起,換個地方說話。”

    長身玉立的人兒,做著這個動作的時候,紫色魚鱗服衣擺微微蕩漾,更是宛若行云流水一般賞心悅目,這一身的氣度風(fēng)華,也是看的慕流蘇暗暗咂舌,大楚皇帝果真算是慧眼識珠,如此大膽的起用這般年輕的人擔(dān)任左相一職,也算是有些帝王風(fēng)范。

    她點(diǎn)點(diǎn)頭,對著一直等在一側(cè)的青花吩咐了一聲,讓她好生照顧著慕嫣然,然后又對慕嫣然道:“jiejie好生瞧著,看中了哪一樣買下來便是,我便先隨左相去一趟,晚些回府上。”

    慕嫣然自然沒有異議,她自然不愿意慕流蘇和沈芝韻走在一起了,也是點(diǎn)頭笑道:“你放心去便是了。jiejie這么大個人了,哪里還需要你憂心,我買好了東西,便與沈小姐一起去品茶,晚些再回將軍府,總歸青花跟著我,你放心去吧。”

    這話說的也算是給了沈芝韻一個臺階下了,雖然慕流蘇去不成水云居喝那杯茶,但是她這個做jiejie的去了,也不算是拂了沈芝韻的意。

    慕流蘇對著慕嫣然點(diǎn)點(diǎn)頭,又轉(zhuǎn)頭對著沈芝韻道了一聲:“那流蘇就先行告辭了。”

    話落,慕流蘇轉(zhuǎn)身走到沈芝蘭身側(cè),面容微微一笑:“那就勞煩沈相帶路了。

    沈芝韻好半天才得了慕流蘇看了一眼,聽著慕流蘇的話,面上卻并未緩和多少,即便慕嫣然也給了她臺階下,她心中依舊還是有些不快。

    沈芝韻之所以說請人飲茶,本就是想借機(jī)和慕流蘇說幾句話,如今慕流蘇都不在了,就只剩下一個慕嫣然和那個青花婢女在,難不成還真的兩個女子就在水云居喝茶閑聊不成。

    雖然心中不快,請人飲茶的話卻是她自己說出來的,沈芝韻氣的牙疼,卻又不好說出來說不去水云居了,也不好開口阻攔慕流蘇不要跟著去,只能任由沈芝蘭與慕流蘇兩人舉步便往樓梯下行去,眼睜睜的看著沈芝蘭將她辛辛苦苦等了大半個上午的人帶走了。

    青花看著沈芝韻那般臉色,也是覺得這天下萬物果然是一物降一物,這女人這般手段,居然還是頗為忌憚自己的哥哥。

    不過不得不感慨一句,這沈芝韻倒是好眼光,看上了自家主子這般風(fēng)華絕代的的人兒,可惜了,自家主子已經(jīng)有了心尖尖上護(hù)著的人兒,若這位沈家小姐知曉了自己的情敵并不是女人,而是榮親王府那個被稱為病美人的姬二公子,當(dāng)不知會是怎樣一番光景。

    ☆、第一百五十四章章沈芝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