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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有條紅線成了精在線閱讀 - 第64節(jié)

第64節(jié)

    于是織蘿毫不遮掩地嗤笑一聲,“難怪皇帝做了這些事……卻是與他主子一模一樣啊。”

    “你還有什么想問的?”通鉞打斷織蘿。

    似乎也沒什么想不通的了。于是織蘿大大方方從懷里取出那綠玉牌,一邊饒過元闕往那邊遞,一邊又道:“司法天神,你睜只眼閉只眼,我?guī)湍銈€忙如何?”

    竟然還跟他講條件的?當(dāng)他什么人?通鉞怒極反笑,“你究竟還想耍什么花招?”

    “這哪敢?不過是真的想做件好事罷了。”織蘿無所謂地一笑,“兩世糾纏,大約您也是叫那糊涂月老綁了姻緣線吧?要不要讓小女子給您解開?從此一別兩寬,各生歡喜。”

    好啊,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明目張膽地違反天規(guī),偏偏還是為了他的事,不敢與她計較是么?

    通鉞心底愈怒,面上倒是愈平靜,繞開元闕,大大方方地將手腕伸到織蘿面前。

    這么好說話?織蘿有些驚愕,卻還是抬手在通鉞手腕上虛虛一捻,忽然又神色大變——這么亂的一段糾纏,本是篤定他腕子上一定是有一條線的,誰知竟讓她捻了個空!

    “你……”難怪這么大方讓她動手,卻是本就沒有。

    通鉞憋屈這么久,總算是揚眉吐氣一回,“本座一早便知道被月老忙中出錯胡亂套了姻緣線,便在做傀儡之時逼著月老移到傀儡身上了,也正好是方便了他將蘅若找到。那傀儡不過是得了我?guī)椎涡念^血,無魂無魄的,過了此生便再無輪回,這烏糟糟的孽緣便算是徹底解了。”

    烏糟糟的孽緣?你還好生得意是么?織蘿氣得要咬碎銀牙。

    不過她本來也管不著通鉞的私事,怎么選是他的自由。于是織蘿還是打疊起笑臉,“原來如此,是小女子多管閑事了。這是您的玉牌,您可千萬拿好,別再丟了。”

    難得翻身回本,通鉞不想就此放過織蘿,“慢著紅線,本座也有一言非說不可。”

    元闕臉色一變,深怕通鉞暴起發(fā)難一般,再次將織蘿擋在了身后。

    織蘿卻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臂示意無需緊張,“請司法天神訓(xùn)示。”

    “你毀人姻緣,是有違天規(guī)之事,天帝命本座好生盯著,本座便絕不會懈怠。若是還有下次,本座絕不會手軟。”通鉞板著臉,又成了素日那個高高在上威風(fēng)凜凜的司法天神。

    姻緣?這算哪門子姻緣?折騰著兩人嘗盡苦楚,生生世世糾纏不休,通鉞他自己便深受其害,卻并不覺得這樣有何不妥,反倒還要護持著這荒唐的規(guī)矩,堅定不移。

    織蘿不想理他,敷衍一聲道:“小女子受教了。天色這么晚了,我肚子餓,元闕,回去燒飯了。”

    元闕一聽織蘿說餓了,當(dāng)即也不管邊上還有臉色鐵青的通鉞在,連忙問道:“姑娘想吃什么?今天本來想做白龍臛的,可是匆匆忙忙就跑了幾趟,那鱖魚還沒來得及殺,只怕要等得久些了。”

    “那就養(yǎng)著吧,等到明天再殺。做點快的就是。你那天做的冬菇筍片湯餅很香,就是那個了。”織蘿當(dāng)真一心就去想著吃的事情,轉(zhuǎn)身便走,也不管后頭還站著個通鉞,末了又忽然回頭,對的卻是玄咫,“大師,這時候只怕慈安寺早就吃過晚齋了,不如去千結(jié)坊將就吃點,那冬菇筍片湯餅恰好是素齋。”

    元闕氣的不輕,當(dāng)即反駁道:“沒有!冬菇筍片都沒買!”

    “那你還站在這兒做什么?還不買去?”織蘿惡聲惡氣地對元闕吼完,又對玄咫笑吟吟地道:“大師,走啊。”

    玄咫愣了一陣,似乎在思考,良久才想通了一般,向通鉞行了個禮,才對織蘿淡淡一笑,“姑娘盛情,小僧卻之不恭。”

    ……

    等到三人都走出很遠了,通鉞還立在原地出神。

    終于,連那豆子大小的背影都看不見了,通鉞才輕嘆一聲,御風(fēng)回天。

    這個……無法無天的紅線啊!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單元終于完了,只想咸魚癱。

    原來這是三個故事的,但是基友跟我說感覺支線太多太長,看著不舒服,于是就……三合一了,所以刀片真是一把接一把的。

    三個故事合在一起,保留最多的一個就是原本屬于通鉞個人的那個,因為這個真的是很久遠的腦洞,能追溯到初中去,到了大學(xué)還重新寫了寫,所以私心給加戲了。

    不知道大家看出來沒有,通鉞這個角色的原型,其實是二郎神楊戩。

    當(dāng)年初三,正好浙江版西游記(師徒四人都不大出名誒,只能說沙僧是蒙丹演的!)和《封神榜之武王伐紂》(林心如演妲己那個)陸續(xù)播出,再加上《封神榜之鳳鳴岐山》《寶蓮燈》《寶蓮燈前傳》的加持,印小天、韓棟、焦恩俊真是個頂個的帥,于是就有了個腦洞。當(dāng)時的“司法天神”還只是個深情款款的美男子而已。

    高三的時候無意間買了《悟空傳》,新增楊戩和哪吒的番外,那時候又正是中二叛逆的時候,然后故事走向就變了,成了蘅若那一段的雛形。

    今天寫完之后,表示有點后悔——我深情款款又武力爆棚的英俊司法天神啊!竟然成了反面角色啊!對不起中二的少年時期啊!

    最后,做個預(yù)告,“二郎神”的故事有了,“三圣母”還會遠嗎?

    第86章 修繕

    四只鴛鴦忽然不見了。

    據(jù)織蘿與元闕認真分析之后所得的結(jié)果是, 這四只應(yīng)該是被抓回去了。

    事情是這樣的, 那天織蘿、元闕、玄咫和通鉞聽到羽林衛(wèi)大張旗鼓來抓捕李綰華而匆匆趕過去折騰了一大下午之后, 回來便再沒見這四只的蹤影。

    起初包括玄咫都沒覺得這是個什么大事。

    畢竟織蘿不在,四只鴛鴦也就沒人再管束了, 如果當(dāng)天下午生意不好, 早早關(guān)了鋪子再相約著出去玩一會也是常事。織蘿自問是個開明的老板, 手底下的人出去玩一玩這種事,她也不會認真計較的。

    但直到那日玄咫待金吾衛(wèi)尋街后悄悄回了慈安寺, 他們都沒回來;織蘿熬的撐不住了給店門落鎖睡覺也沒等回人;第二日一早起來查看, 一根鴛鴦毛也沒見到;甚至之后就再也沒見過這四只。

    店里沒人打下手, 織蘿每次下意識喊聆悅的時候都要反應(yīng)一陣原來已經(jīng)沒人了, 少不得親自去待客。

    從前織蘿自己開店的時候,也不是應(yīng)付不來, 但這陣子使喚慣了, 只覺得自己去應(yīng)付萬事真是太頭疼了,為此還與元闕感慨了幾次——真是由儉入奢易, 由奢入儉難啊。

    于是織蘿便與元闕認認真真分析了這四只究竟為什么會不見了的事。

    時間太久也太平靜,以至于織蘿都開始忘了其實聆悅帶著瀲瀲滟滟到了她這兒,其實是因為逃婚來的,而連鏡則是為了將她們追回去。

    最初連鏡不是信心滿滿、覺得自己一定能哄得聆悅回心轉(zhuǎn)意的么?怎么忽然就變卦了?這是見著司法天神都動了凡心所以按捺不住了?

    不過如果連鏡真的按捺不住了, 大可以不管不顧地表白心跡啊, 按照他的個性,做出這樣的事才是最正常的嘛,何必告訴族里讓他們來抓人呢?難道是怕聆悅不愿意所以想做派強硬些?這個傻孩子喲!

    轉(zhuǎn)念一想, 似乎也不是,連鏡之前還沒有半點癥兆,不對,連鏡表現(xiàn)出來的癥兆是盡力在討聆悅的歡心,怎么會轉(zhuǎn)眼又做出這樣不入流的事?

    那就是鴛鴦族自己找來的了?隔了一年多找上門來了?

    也對,如果辦事效率不是這么慢,鴛鴦族也就不是那個被討論了多次到底要不要踢出神族的鴛鴦族了。

    如果是被鴛鴦一族抓走了,那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畢竟連鏡再怎么傻也終究是鴛鴦族的太子,而聆悅則是功臣的遺孤,又沒犯什么天理難容之事,只是逃個婚而已,最多也就挨兩句罵,瀲瀲滟滟都不太可能會受到太重的處罰。

    所以織蘿與元闕放下心來,開始努力適應(yīng)沒人可以支使和身上膽子加重的新生活。

    李綰華那邊有乾坤院出面解釋了幾句,也沒誰敢說閑話,請她去梳頭的人家反倒更多了。她腰里別的玉梳子換了一把,上頭系的穗子是織蘿送的,多少大戶人家見了之后都贊一聲精巧,因而織蘿這里的生意也跟著火熱不少。

    “李家,團錦蝴蝶大結(jié)子四對,要寶藍;陳家,團員節(jié),最大的那種,兩個,朱紅;孫家,同心結(jié)二十對,最小的那種,大紅;劉家……”

    “織蘿姑娘在么?”

    “劉家……在呢,您請進來。”一日,織蘿將近日的訂單說給元闕讓他記下來,外頭忽然有人叫了一聲,便不得不終止此事,起身去外頭查看。

    店門外站著一男一女兩名少年人,穿著乍一看十分樸素,但細細看下來,卻不得不感嘆一聲那衣料的上乘。大生意來了,須得仔細應(yīng)對。

    這少年生得并不十分英俊,方面闊耳,鼻子微塌,嘴唇略厚,卻是老實人的模樣。那少女也沒十分出眾,圓臉大眼,卻也討喜。大戶人家的下人吧。

    不對,這二人……有些眼熟啊。

    元闕也從后頭走出來了,只略略瞧了一眼,便做出一副十分恭敬的模樣,“是承華先生要買東西么?”

    織蘿恍然大悟——哦,那天隨顧昭進宮,路遇乾坤院的車駕,驚鴻一瞥罷了。

    少女沒有反駁,只是問道:“請問……織蘿姑娘管修東西么?”

    說話倒算得客氣,織蘿暗自點頭,面上打疊起笑意,“是乾坤院的什么配飾壞了么?若是不打緊,不如重新買一個。畢竟結(jié)子絡(luò)子什么的損了,就需得重新打一個,連帶上頭的玉飾也要再穿上去。”

    少女笑著解釋道:“是個很要緊的東西——師父的劍穗用得太久,便將繩子磨斷了,一邊流蘇掉了。師父說這劍穗他用了許久了,不舍得換,只要找地方修。師父還說,若是能修得好,多少錢都無所謂的。”

    乾坤院財大氣粗,留給人這么大個把柄,若是織蘿漫天要價,他還修是不修呢?

    只是看不出來,承華看著年紀輕輕,卻有兩個這么大的徒弟了。

    心里稍微一計較,織蘿便拿定了主意,笑道:“可否讓小女子先看看殘件呢?”

    “合勒,拿給織蘿姑娘看看。”少女招呼一聲,旁邊的少年便連忙從懷里摸出一只稍大的錦囊遞過來。

    織蘿接過錦囊,小心地將里頭的東西倒了出來,一邊查看一邊隨口問:“合勒?這位小兄弟的名字好生奇特。”

    “我是胡人。”合勒飛快地答了一句。但他的漢語說得十分流利,一點也聽不出口音,何況胡人高鼻深目的特征他一點也沒占,若是不說,誰也瞧不出來。

    元闕插嘴問道:“那你是承華先生的弟子么?”

    “他可是我?guī)煹苣亍!鄙倥行┑靡獾氐馈?/br>
    這下元闕十分驚奇了,“蜀山……會收胡人為弟子?”

    這話問得無禮,連織蘿都瞪了他一眼。

    合勒沒有生氣,那少女卻不愿意了,撇嘴道:“胡人怎么了?師父說蜀山上還有妖修呢!何況我們是師父來皇都之后才收的弟子,跟蜀山有什么關(guān)系?”

    承華是蜀山弟子,收的徒弟當(dāng)然和蜀山有關(guān)系,沒有稟明師門便隨意收的么?

    但織蘿懶得解釋,只是道:“我們店里這幫工,別的倒好,就是嘴欠,希望二位大人不記小人過,權(quán)當(dāng)他方才沒開口罷了。難怪承華先生如此稀奇這劍穗,這塊玉真是好物件。”

    少女露出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神色,然后問:“怎么樣,織蘿姑娘能修么?”

    “這玉線磨損得厲害,不知承華先生是想全都換一遍還是單把流蘇續(xù)上?”

    這話好像師父出門沒說過呀?要不要回去問一問?少女露出一臉糾結(jié)的神色,將自己的內(nèi)心所想全都賣了。

    一直不愛開口的合勒卻忽然道:“玉線都泛白了,換上新的一定會特別明顯。還是都換了吧。”

    少女一想,也是這個道理,當(dāng)即做主道:“那就都換了吧。多少錢?”

    “這個結(jié)子大,手法似乎也挺復(fù)雜,修起來有點麻煩,與之相似的玉線也不好找,一百二十文。”

    合勒聞言微微皺了眉頭,似乎在嫌貴。但那少女卻直接從荷包里摸出一吊錢,“這里只有一百文,剩的二十文你送回來的時候再給吧。直接送到乾坤院來吧,到時候說我的名字,他們會讓你進來的——我叫珞兒。若是那天我不在,你找合勒也行。”

    “好的,三五日之內(nèi),一定給珞兒姑娘送回來一個新的。”織蘿大大方方地接了錢。

    生意談妥,元闕便送二人出門。一直到兩人走遠了,元闕才敢沖織蘿豎了拇指,“姑娘你膽子好大,連乾坤院的人都敢宰!”

    “什么宰不宰的,他們心疼這幾個錢?”織蘿仍舊在把玩那損了的劍穗,氣定神閑。

    元闕趁勢坐到她身邊,“雖然乾坤院有皇帝撐腰不缺錢,但又不是各個都像那個珞兒似的那么傻,剛才連合勒那胡人都知道一百二十文太貴了。若是承華知道之后生氣了,會不會派人來砸店呢?要是店被砸了,咱們要上哪兒去棲身呢?不過姑娘放心,只要有一張床,我都一定讓姑娘先睡!”

    織蘿對元闕逮著一個機會便一定要胡說八道一番的做派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只是淡聲道:“你以為我混得有這么差?連棲身之處都找不到了?”

    “哎呀,那到時候姑娘可一定要帶上我一起!我會做飯會劈柴會算賬會捉妖……”

    “算賬?捉妖?你還真好意思說。聆悅管賬的時候可比你明白多了!”至于捉妖的事,就別提了吧,講出來就仿佛是個笑話。末了,織蘿忽然轉(zhuǎn)了話題,“你還真以為我是亂喊的?先前我告訴珞兒那幾句話,沒一句是假的。”

    元闕愣了愣,飛速將織蘿先前說的話在腦中過了一遍,滿不在乎地道:“結(jié)子再復(fù)雜,難道還有姑娘對付不了的?”

    “這打結(jié)的手法不是常見的那種,用的也不是普通的線。你瞧這斷口,像是普通的玉線么?分明是用絹帛卷成的一股。我沒用過這種線,要試過才知道好不好打。再說你看,這劍穗上這么多珠子,并不全是穿上去的,有的還是縫上去的……”

    “姑娘這么一說,這劍穗真是奇怪了。”元闕隨手一比劃,凝出自己的劍,將上頭鮮紅的穗子遞給織蘿看,“劍穗掛上去不過圖個好看,有時候還真不如不掛,所以一般做劍穗的都會做得十分輕巧不是?但是這塊玉……這么大塊古黃玉璧,不沉么?不怕一不小心就磕壞了?還有這么多珠子綴在上面,又重又容易碎的。”

    織蘿凝神看了看,忽然靈光一閃,“這配色也很是古怪……這根本就不是中原常見的結(jié)子。”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