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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有條紅線成了精在線閱讀 - 第34節

第34節

    只是既然是未卜先知,那眉目與梁馥兒幾分相似的花婆婆,怎么卻老成了如今的模樣?

    “元闕,你在想什么?啊,莫不是……不認識我了?”阿盈忽閃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問道。

    元闕驚覺自己走神,忙笑道:“是在下失態了,還請阿盈姑娘見諒。”

    聽見元闕叫出自己的名字,阿盈心滿意足地一笑,自顧自地道:“你是要去溫書嗎?帶我一塊去可好?”

    元闕慌忙擺手,“這恐怕不行!要是讓其他人看到姑娘在書院亂跑,然后告訴徐夫子甚至告訴山長,那可就慘了。畢竟書院的規矩,是不許女子隨意出入。”

    “那好吧。”阿盈微微嘟起紅唇,不過片刻,卻又眉開眼笑,“哎,我不能進去,但你可以出去啊。”

    “什么?”

    “要不你今日和我去外頭轉轉吧,讀書也不缺這一天的功夫的。”

    其實元闕對這話是深以為然的,但這話從一個不太熟識的女子口中這樣說出來,元闕哈市不太想答應的,何況早上才想著要好好讀書,怎么能一個時辰都沒過完就變卦了呢?

    他禮貌地一擺手,“姑娘說笑了,圣人之言,百讀不厭,不可一日不讀。恕在下……不能從命。”

    “可是你看那滿屋的人,多少是能靜下心來讀書的呢?不如換個地方,心情好了,自然讀書也就更度的進去了。”阿盈拉了他的袖子,頗有些不依不饒的意味。

    她……難道不該是纏著蘇文修去的么?對了,一開始她也是找蘇文修來的,怎么轉臉就成了找自己了?

    阿盈看與元闕發愣,還在一個勁地道:“你別看我們村子窮,也沒什么名氣,但我們這里可是個幾百年的老村子了。村里人代代相傳的釀酒之法很是精妙,釀出來的酒可是香洌甘甜回味無窮的……”

    “你說什么?幾百年?”元闕忽地打斷。

    阿盈連忙點頭,“是啊,據說我們這個村子前朝就有了,一直依湖而建。”

    數百年歷史,且一直在這湖邊……這樣的古老村落里往往會口耳相傳一些傳說。而傳說一向都不是空xue來風,哪怕最后被描述得再離奇,起初都是一件真人真事,只是敘述的人在講的時候會牽強附會一些自己的想象與見解,至于后來人能不能辨出這故事的真面目,那就全看聽故事之人究竟有沒有這智慧去抽絲剝繭了。

    于是元闕含蓄地一拱手,“既然姑娘誠心想邀,在下豈能如此不知好歹?還請姑娘引路。”

    “哈哈,我就知道你會喜歡我們村里的米酒的。”

    嗯?姑娘你對在下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  *  *  *  *

    甜水村果然就在湖邊離桐山書院不遠的地方,只是隱在一座小山后頭,故而最初織蘿與元闕一道來的時候也不曾察覺這里還別有洞天。

    這村子礙著地勢,也并不大,遠遠一眼望過去便能看出果然不是什么富裕的地方。難得的便是這小村子卻如五柳先生《桃花源記》所載一般,“土地平曠,屋舍儼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屬。阡陌交通,雞犬相聞。其中往來種作,男女衣著,悉如外人。黃發垂髫,并怡然自樂。”

    且這村子真的如阿盈所說,空氣間都飄蕩著一股醇厚的酒香。

    “阿盈,這后生是誰啊?好生英俊!”村口有淳樸的村民與阿盈打招呼,一見元闕便愣住了,因為他們的確是少見見長得這么好看的男子。

    “是我剛認識的朋友。”阿盈笑著回答,又問道:“二叔,村長在屋里嗎?”

    “在呢,不過現在沒工夫見你。”

    “為什么呢?”

    “咳,村長在見外來的客呢。”

    阿盈有些奇怪地皺了眉,“咱們村子如此隱蔽,外人幾乎找不到,如果不是咱們自己領進來的,外人怎么找得著呢?”

    “這我哪知道?反正今天就是有人來了就是了。我還納悶呢,咱們這里又不是什么好地方,怎么一氣就來了這么寫長得好看的后生呢!”

    “很多人嗎?”

    “也不是,是年輕的一男一女。那女娃子長得可是又水靈又漂亮,那男娃也很俊……不過比這個還是要差些。”

    元闕幾乎是立刻在心里就定下一個猜測,聽了二叔最后一句話,心里還有些暗爽——哈哈,果然還是小爺我長得俊些!大叔好眼光!

    只是到了村長家,被傳話人以“既然都是客不如一起坐坐”為由請進去時,元闕有些傻了——猜錯了?為什么來的人是連鏡和聆悅呢!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的更新拖到了晚上,因為這兩天事情有點多還把自己搞成了重感冒,精力有點跟不上,還請大家諒解一下~

    第48章 舊聞

    “咦, 元兄弟, 你沒好好待著溫書聽課, 怎么跑到這地方來了?”連鏡一如既往地開口如捅刀。

    元闕摸了摸鼻子,盤算著找個好聽的借口, 免得傳回織蘿那里又被記上一筆。沒等他想好, 一旁的阿盈卻笑著開口, “是我邀請元闕來做客的。呀,你們認識呢?元闕, 他們是誰啊?做什么的?”

    像阿盈這么好看的女子, 走到哪里都會吸引目光。連鏡與聆悅其實在她走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了, 雖然和元闕走在一起, 但還不知道這二人為什么會走到一起,如今她這么熟稔地一開口, 連鏡與聆悅的目光不由得變得有些古怪。

    元闕一看, 哪還不知道他倆在想什么,額間當即沁出一層薄汗, 決定先發制人,“你們倆怎么在這里?”

    “村長見笑了,其實這就是我們家……主人的表弟。開始還想麻煩您送我們出去找那什么書院,不過如今機緣巧合之下, 竟是不用了。晚生在這兒謝過村長收留解惑之恩。”連鏡這一番話說得有禮又得體, 與平素那個一張嘴就能氣得人吐血的傻孩子判若兩人。不過想想也是,作為鴛鴦族的太子,又在九闕天待了這么多年, 若真是又傻又粗魯,只怕早就被攆下去了。

    “原來是表哥叫你們來的。”元闕自然是聽懂了這番話,連忙順桿子爬,“你們兩個傻瓜,好好的大路還能走迷了。也是你們運氣好,這么個桃源似的地方竟被你們誤打誤撞地找到了。”

    那邊的村長自然也明白過來他們在說什么,聞言擺手笑道:“這位小兄弟夸得老頭子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我們甜水村許多年也不曾見過外人進來了,既然幾位能找進來,也是緣分,不能就這么走了,少不得要留下來,讓我們村里人盡一盡地主之誼。”

    “這怎么好意思……”聆悅半真半假地推脫著。

    “豈有讓客人空著肚子回去的理?你這女娃再推辭老頭子我可是要生氣了!”村長一敲拐棍,不容置疑地吩咐道:“阿盈,你去告訴村里,說是今天有貴客,叫家家戶戶都準備些好吃的,不許藏著掖著。”

    阿盈微微一皺眉,“村長,這可是我請回來的客人……”

    “難道不許大家一起招待?”村長一瞪眼。

    阿盈不敢與村長頂嘴,只好飛快地與元闕道:“那你在這里等一會,我去去就來。”然后轉身去了。

    村長見阿盈真的去了,才請他們三人坐了,言說自己去拿酒來讓諸位稀客嘗嘗,便不顧眾人的阻攔徑自去了。

    待村長走了,元闕才有機會和那兩人說話,“真是姑娘叫你們來的?她呢?怎么不過來?”

    “昨天本來是文殊誕,但姑娘不知道,還請玄咫大師跟著一道來查探了一番,回去的時候知道了,很是過意不去,堅持要去慈安寺幫忙,一直忙到深夜,眼下還在店里歇著呢,自然只能叫聆悅出來,看看附近能不能打聽到關于湖里這東西的一些事。她一個小姑娘自己在外頭跑多危險,我就跟著來了。”連鏡理所當然地道。

    咦,用心險惡!元闕暗罵玄咫。有事就忙去唄,干嘛要硬出來呢?不過

    聆悅一見元闕這神情,不由得有些鄙夷,“剛剛那個姑娘是誰?你怎么認識她的?”

    該來的還是要來,元闕已經十分淡然了,“在書院里認識的姑娘,她想找個人教她念書,但是就找上了我……”

    “你?”聆悅明顯不信,眉梢輕輕挑起。

    元闕自己都不信阿盈說他念書好,但阿盈說的那個理由實在是太過讓人開心,于是元闕下巴一揚,“怎么,像我長得這么好的人,難道不像是讀書好的?”

    連鏡聞言摸著自己的臉,卻沒反駁,只是撿了句要緊的說:“那位阿盈姑娘……好生面善,好像一個人。”

    “誰?”聆悅當即垮了臉,面色不善地問。

    元闕見勢有些不對,試圖打圓場,“連鏡,你要夸人家姑娘得當面夸,這話放在人后說可就沒什么意思了。”

    “不能當面說。”連鏡認真地搖頭,卻在聆悅發作前自然而然地接道:“我總不能當著一個陌生的姑娘問——你認不認識敖珊、和她是什么關系吧?”

    元闕聞言霍然變了臉色。聆悅卻沒有反應過來,只是聽到另一個女子的名字,越發不暢快:“敖珊又是誰?”

    連鏡欲言又止,一臉“我不知當講不當講”的模樣。元闕也不忍心為難他,便接口道:“東海小龍女,龍王的第二十八女。”

    聆悅本想追問元闕為何會知道這些,沒想到此時村長就搬著一壇酒出來了,朗聲笑道:“幾位久等了,快來嘗嘗我們甜水村自釀的酒。”

    原本元闕以為阿盈說的她們村里自釀的酒好喝,是與世隔絕毫無見識的小女子對自家東西的吹捧,誰知嘗了一口之后,竟發現這酒的味道也著實不錯,不由得多喝了幾口,然后半真半假地道:“這酒味道醇香甘甜,比皇都那些‘斗酒十千’的珍品還強些,可惜從前竟沒聽說過,白白蹉跎這么多年!村長,怎么不把這酒運出去賣呢?”

    聽他夸獎這酒,村長高興得無可無不可,捋著胡子道:“這后生不光長得俊,還這么會說話!好酒啊,是要留著自己喝的,要是拿出去賣就不值錢了。再說了,咱們這地方如此偏僻難行,把酒運出去也不方便啊。”

    “既然如此,村長……就沒想過遷移么?”

    村長出乎意料地沒用什么不能忘本、不能忘了祖宗之類的話來斥責他,只是道:“在這兒住得好好的,也沒什么外頭的臟事爛事來打攪,干嘛要搬?我們甜水村在這兒只怕都有一百多年了,依湖而居,都習慣了。”

    “一百多年?”元闕有些驚訝,“這樣算起來這村子豈不是都經歷了幾代皇帝了?”

    “那可不是?”村長頗有些得意地道。

    聆悅有些明白了元闕的意思,便試探著接口:“所以這一百多年來著湖邊發生的所有稀奇古怪的事,村里都知道是嗎?”

    “不說所有吧,但基本都是知道的。普通的說過就忘了,要是太過離奇的,那幾乎就是祖祖輩輩傳下來的故事了。”

    連鏡聞言不由雙眼一亮,搶著問道:“村長有沒有聽說過……關于什么鎮妖的故事?”

    村長瞇眼想了想,“鎮妖?我們這小地方哪有什么妖……啊好像還真有一個!”

    “什么?”三人異口同聲地問。

    村長一副陷入沉思的模樣,良久后才緩聲道:“這話說來可就長了。聽我爺爺說,那大概是一百年前的事了,那時候我們這里還沒有湖,都是因為天神在此鎮壓了一個妖怪,所以在這里砸了個巨坑,然后灌了水,所以才成了這個湖。”

    元闕當即反駁道:“這個湖不是被天外隕石砸出來的?”

    “自然不是——誰敢四處宣揚此處鎮著一個妖怪呢?”村長失笑。

    連鏡微微挑眉,“所以這里到底鎮壓的是什么妖怪?又是因何所鎮、刑期幾何呢?”

    村長倒是不太懂那些文縐縐的話,更不知道這里的妖怪到底要鎮多久,只是撿自己所知道的說:“什么妖怪不知道,咱也沒見過根本不認識不是?只是聽說著妖怪可厲害了,不光吃人,還能吃人魂魄,讓人再不能轉世為人,在這世間永遠地沒了!”

    殺十數人,生啖其魂魄,令永不超生……窮兇極惡,為禍人間,故鎮于此間……三人同時想起那石碑上的字句,心道——可是對上了!

    “村長,您有沒有聽老人說過,那東西長成什么樣子呢?”連鏡想著自己畢竟是神族,見過的異獸繁多,從前在九闕天上看過的札記書譜也不少,說不定聽描述就能知道那是什么東西。

    村長站起身來,一言不發地鉆進里屋,留三人面面相覷一陣,又拿著一張泛黃的紙頁走了出來,指給眾人看:“這是我們村里祖祖輩輩傳下來的畫像,聽說我們仙人在鎮妖那天所看到的,就是這個東西。”

    元闕湊過去一看,臉色就有些變了——這東西身長似蛇,有角若牛,有蹄像駝,遍身羽毛如鷹,鼓眼如魚,虎頭鹿耳兔唇馬尾,可不就是他昨天在花婆婆的平安符上所看到的怪物?

    然連鏡與聆悅看了半晌,卻也始終想不通到底是什么東西,能長成這種古怪而丑陋的模樣。神人伏妖豈會讓凡人輕而易舉地看見?這多半是杜撰的吧?

    不過當著后人的面說先人的不是,大概是皮癢了在找打,哪怕是連鏡也懂得這個道理,于是三人很有默契地選擇了閉嘴,將畫像交還給村長。

    想了想,元闕又問道:“村長,您可聽說過這怪物吃的是什么人么?”

    “咳,說來也很是奇怪,這怪物吃人吧,吃的還是當時都城里的人,聽說是十分顯赫的一家。不過也很奇怪,也就只吃了這一家,不曾禍及旁人。”

    元闕心里一動,追問:“那村長知不知道這一家是誰家里?”

    “這不是為難小老兒么?小老兒只知道這家是大官,好像……姓張?”

    “村長,都準備好了,可以吃飯了。”正當這時,阿盈走了進來,笑嘻嘻地請眾人用飯。

    村長的熱情勁又來了,連聲道:“哎,那些陳年老黃歷打聽來做什么?走吧,咱們先去吃飯去。”

    三人對視一眼,在彼此臉上都看到了疑惑。只是這并不是說話的地方,也就只能先行壓下,等有機會再說。

    作者有話要說:  上一章寫錯了,對怪物的描述不是魚尾是馬尾,改正了。

    這一章更正一下時間,這個村子是一百多年的時間不是七百多年,時間太長就太夸張了!

    第49章 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