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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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六是現在唯一的線索,他要是死了,接下來就極其難查了! “太醫呢!怎么還沒來!” 秦月白聽著賬外匆忙的腳步聲,心中更是一陣焦躁。 趙六突然停止了抽搐。 秦月白忙轉過身去看他。 趙六此時已經是出的氣多,進的氣少了,他直勾勾的盯著帳頂,似乎在透過帳頂看著些什么,嘴中微微顫抖,不住的呢喃著什么。 秦月白見勢頭不妙,便俯身過去聽。 “你、你好狠……” 趙六的雙眼發直,沒看到秦月白似的瞪著帳頂,就仿佛那里有人般。 秦月白抬頭去看,帳頂上除了裝飾的淡藍色布子,其他什么都沒有。 鮮血不住的從他嘴里流出,趙六的臉色已經一片灰敗,嘴唇也變成了烏青。 他突然噴出一大口鮮血。 “母親——” 隨著一聲凄厲嘶啞的叫聲,營帳中再次歸為寧靜。 秦月白神色復雜,良久之后,才將手指探到趙六的鼻下。 他已經沒了呼吸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覺得我要壓一壓字數了…… 登記在戶籍上的只有趙六一個人,根本就沒有趙五,所以秦月白懷疑這個自稱趙五的,其實就是從獄中脫身的趙六! 新文求個預收: 站住!那個將軍(穿書) ☆、中箭(已修) “小姐,你看到我那條帕子了嗎?” 四月的草原,柔柔的風輕拂在面上,似乎連每個毛孔都舒展開了。 “什么帕子?” “就是我那條白色繡花的帕子,我前天剛繡好的,昨天晚上就不見了。” 染月氣鼓鼓的嘟著嘴,看上去像一條正在吐泡泡的金魚。 “就是那塊繡著兩只鴨子的帕子?” “小姐!那是鴛鴦!鴛鴦!” “不會被哪個突厥男人撿去了吧?”秦蓁蓁笑的曖昧。 “小姐!”染月被氣的直跳腳,恨不得生出兩只貓爪子去撓她。 “自從你有了劉公子,就愈發不正經了。” 劉子佩? 秦蓁蓁的腦海中下意識的閃過一個清冷的身影。 他現在正在做什么呢? “劉公子最近怎么樣了?” 雖然心中仍是賭氣,秦蓁蓁還是開口問道。 沒有她這個煩人精在身邊,劉子佩估計過得很滋潤吧。 “劉公子昨日來小姐的營帳中待了一會兒,坐在榻上隨手翻了幾本書,見沒等到小姐,就先回去了。” “他來過?”秦蓁蓁頗有些意外。 她還以為劉子佩不會來看她呢。 “對呀,小姐你忘了,昨天我們去草場看突厥人練習馬術了,晚上才回來的。” “而且小姐不是吩咐了,以后在你面前盡量少提劉公子的事情嗎……”染月小聲嘀咕著。 “什么?”秦蓁蓁見染月自言自語,眉毛一挑問道。 “沒什么!”染月一個激靈。 不知不覺間,二人已經走出了突厥人的營地,腳下的草茂盛了許多,草葉隨風搖擺,已經能夠遮住二人的小腿了。 秦蓁蓁眼前一花,一個灰褐色的影子極快的從野草中竄了出來。 “啊!” 二人皆被嚇了一跳,定睛看去,原來是只野兔,兩只長耳朵高高的豎著,黑葡萄般的眼動也不動的盯著秦蓁蓁看,三瓣嘴時不時蠕動一下,著實可愛。 兩人穿著胡服行動方便,又從未見過這些野物,一時興起,便躡手躡腳的跟著兔子,想要捉住它嬉戲一番。 誰知那兔子狡猾的緊,每次都是快要被撲到的時候往前一躍,逃脫魔爪。然后再轉過小小的腦袋,蠕動著三瓣嘴定定的看著二人,也不借機逃跑。 “……它這是在嘲笑我們?”染月皺著秀美的眉毛,站在原地糾結的了半天,才試探著開口。 “……我也覺得它好像在耍我們玩兒……”秦蓁蓁小聲說道。 這兔子成精了? 二人一番對視,下定了決心。 秦蓁蓁和染月一左一右,成包抄狀將兔子夾在了中間,齊齊的朝它撲了過去。 只聽著兩聲重物落地的聲音,秦蓁蓁和染月齊齊跌落在草地上,而那只罪魁禍首,卻輕盈的從她們自認為天衣無縫的包抄中逃脫了。 所幸草地軟綿綿的,跌上去并不痛。 染月揉著腰起身,還伸手拉了一把齜牙咧嘴的秦蓁蓁。 “染月……”秦蓁蓁忽然面色一凝,將耳朵貼在了地上,“你聽這是什么聲音?” 染月凝神聽了會兒,“好像是馬蹄聲?” 話音剛落,便傳來一陣隆隆的馬蹄聲,一只灰狼從不遠處的草叢中躍了出來。 兔子被灰狼驚嚇到,一改之前的鎮定模樣,飛快的竄入了茂盛的草叢中,幾個起落就不見了身影。 突然冒出來的那只灰狼,像是刻意被人逼著從族群中落單的,此時雙目赤紅,流著口涎,慌不擇路的正朝秦蓁蓁這邊跑來。 二人一陣驚駭,她們本就是出來散步消食的,身邊更是沒有什么防身的武器,只能眼睜睜的瞧著灰狼越來越近。 馬蹄聲越來越近,一支利箭劃破長空,直直的朝著灰狼射來。 灰狼見勢不妙,往旁邊一躍,堪堪躲過一擊。 伴隨著越來越近的馬蹄聲,不遠處的小丘旁,終于出現了一隊騎著駿馬的突厥士兵。 領頭人鼻梁高挺,五官輪廓分明,一雙星眸凝聚著劍氣般的凌厲目光,被風微微吹亂的發絲,使他看起來更多了些野性與張揚。 他穿著一身華麗的胡服,騎的馬與眾人的馬匹格外不同。若是二人此刻細細看去,便會發現那人胯,下騎著的馬,正是剛剛從可汗那里見過的汗血寶馬。 那人見一擊未中,從身后的箭筒中又抽出幾支,像是沒看見秦蓁蓁和染月似的,拉開長弓,朝這邊連發數箭。 灰狼躲避不及時,腿上中了一箭,頓時摔倒在地上,哀哀的嗚咽著。 灰狼和秦蓁蓁本來就處于同一直線上,它中箭倒地后,其余的箭支便失去了目標,朝著秦蓁蓁射來。 “小姐!” 染月死死的盯著劃破長空,朝著二人射過來的箭支,手上一個使勁,把秦蓁蓁推到了一旁。 二人同時跌倒在地上。 “唔!” 染月背上傳來一陣劇痛,她兩眼發黑,劇烈的疼痛感似乎沿著血管流入了四肢百骸。 “小姐……你沒事吧?”她強撐著精神轉過頭去。 秦蓁蓁被染月推到在了地上,她背對著染月,野草擋住了她的身體,導致染月看不清秦蓁蓁現在到底怎么樣了。 染月的背上中了兩支箭,還好并沒有碰到要害,所以傷的并不是很重。 “小姐……” 沒有人回應她。 “小姐?” 染月見事態不對,徹底慌了神。 她用手撐著地,艱難的朝秦蓁蓁爬去。染月全身的重量基本都壓在了手上,掌心時不時被草原上細小的石子咯住,刺的她生疼。 她從小便是秦蓁蓁的貼身大丫鬟,并不曾做過什么粗活,細白的手掌被粗糙尖銳的石頭咯著,很快就破皮流了血。 她卻不曾感受到似的。 “小姐!”她爬到了秦蓁蓁的面前。 秦蓁蓁的額上出了一層細汗,發髻松散,幾縷青絲被汗水打濕,貼在了她慘白的臉上。 她昔日嬌嫩如花瓣般的紅唇,已經失去了血色。 染月狠狠咬住顫抖的下唇,強迫自己將視線往下移去。 秦蓁蓁的心口上,正不偏不倚的插著一支利箭。 * “秦總管想的沒錯,趙六中所中之毒,和那個刺客所中的毒是同一種,這幕后之人早就給他下了毒,趙六在審訊時情緒激動,血流加速,毒便提前發作了。” 一個穿著樸素,面色異常冷峻的男人檢查完趙六的尸體,向秦月白稟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