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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網(wǎng)紅全都是妖怪在線閱讀 - 第19節(jié)

第19節(jié)

    想到這里,謝衿澤抽完最后一口,將煙蒂扔到煙灰缸里。他打開微博,找到取消關(guān)注的涂綿綿微博點進去,頁面最后一條微博是離職前一周,涂綿綿替他宣傳新戲的廣告。

    那條微博下面幾乎全是謝衿澤粉絲的謾罵,怪涂綿綿給他們家愛豆抹黑,怪涂綿綿沒事找事霸占著藝人不放,還發(fā)明了“藝霸”的稱號,謾罵的詞匯觸目驚心。

    謝衿澤皺起眉,一條條瀏覽下去,發(fā)現(xiàn)每條微博下都不乏有人謾罵,只因為他的微博號會跟涂綿綿互動,而涂綿綿又跟他不僅僅是經(jīng)紀人那么簡單的關(guān)系。

    “……”

    似乎在無形之中,他錯過了許多事情。

    *

    同一時間。

    饕餮的直播開始了。

    他面前堆積如山的棉花糖大概有一百多袋,正常人用腦子想想,再看看他的體型也知道他絕對吃不完。國內(nèi)有名有姓的大胃王早就在各種直播平臺上出了名,若是想吃完這么多的棉花糖,哪怕是大胃王也受不了。

    評論里大多數(shù)都是看臉的迷妹,不停發(fā)“小哥哥怎么那么好看”,“小哥哥你抬頭看看我啊”,“天啊山海公司都是擱哪找到這么多有才又好看還不油膩的新人的啊”……

    當然,更多的評論是質(zhì)疑饕餮吃不完的。

    “他要是能吃完我就直播吞糞。”

    “帶上我。”

    “催吐都吐不完吧。不膩嗎?”

    “出現(xiàn)了,不膩怪!”

    “出現(xiàn)了,出現(xiàn)怪!”

    饕餮對于他們的評論置若罔聞。他依然有條不紊地吃著棉花糖,他的速度不快,一口一個,半小時過去了,依然沒有減慢速度,又是半小時過去了,棉花糖袋子已經(jīng)空了大半,他依然沒有表現(xiàn)出吃撐的樣子。

    彈幕區(qū)不知何時換了畫風(fēng)。

    “我是計數(shù)君,這是第72袋。”

    “直播吞糞的兄弟準備一下吧。”

    “安排上安排上。”

    “瘋了吧吃這么多,說不催吐誰信。”

    “兄dei,沒親眼見就說催吐不好吧。”

    關(guān)于催吐是真是假尚未定論,直播區(qū)涌進來的人越來越多,紛紛打賭饕餮能不能吃完最后一袋。在萬眾期待的目光之中,饕餮撕開最后一袋棉花糖,吃得干干凈凈。

    倚在門邊的涂綿綿朝他豎大拇指。

    饕餮望著她,溫聲說:“我餓了,想吃碗面。”

    因為這一句話,彈幕瘋狂刷屏“臥槽臥槽臥槽臥槽……”

    多少人都在等他吃完東西關(guān)麥去催吐,誰能料到居然!還要再吃一碗面!

    但很快他們回過味來了,紛紛產(chǎn)生疑問。

    所以,饕餮是在跟誰說話?

    山海公司為了包裝形象,營造神秘的氛圍,一直以來都未曾公開過地址和工作人員,因此至今為止他們知道的也只有公司里的直播網(wǎng)紅們。

    這是第一次有人直播的時候表現(xiàn)出有人在旁邊,他們當然好奇不已。

    涂綿綿點頭答應(yīng),表示讓他等會兒,順道為了安撫饕餮的情緒從鏡頭后方塞給他一小箱子零食。在大家震驚的圍觀之中,饕餮繼續(xù)撕開袋子嘎吱嘎吱吃薯片,速度依然是一開始的有條不紊。

    是機器人吧!他們懵逼了。

    地上成堆的食品袋子,饕餮吃了那么久,一杯果汁喝了不到半杯。在越來越多的人的圍觀中,他卻在靜靜等待著等會兒的面。

    肚子好餓。

    饕餮說吃碗面,那只需要一碗就足夠。反正對于他來說,一碗和一桶都是螞蟻大的數(shù)量,根本做不得數(shù)。當涂綿綿知道別墅都能被饕餮吞進去之后,就明白哪怕弄個萬人宴席,于他而言依然是微不足道的一小口。

    或許這就是傳說中的孤獨的美食家,只品嘗味道,不在乎能否飽腹。

    她下好面,等待著面條煮熟,撈起,將rou汁淋在面上,撒上牛rou醬、麻醬、花生醬,蔥花蒜汁,一碗簡單的干拌面制作成功。

    涂綿綿端著碗走出門,差點兒撞在一個人身上。

    她連忙說抱歉,后退一步,卻看到……窮奇?

    “你要干什么?”涂綿綿瞪著他。

    “膽子越來越大,居然敢對我露出這種表情。”窮奇冷冷瞧著她,卻也沒有攔住路。

    涂綿綿狐疑地在他身上打量片刻,忽然一驚:“你把驕蟲弄到哪兒去了?!”

    窮奇金色的眼睛微微瞇起,豎瞳又冷又冰,看得人毛骨悚然。

    “吃了。”

    “什么!”

    面對著涂綿綿震驚的表情,窮奇嗅了嗅她身上彌漫著的緊張的氣息,頓時興奮地瞇起豎瞳。世人的恐懼、驚慌、絕望等種種負面情緒對于他來說都無異于催化劑,只會讓他嗜血的欲.望更盛。

    在涂綿綿警惕的倒退中,窮奇忽然面無表情地收回表情:“開玩笑的。”

    “開玩笑?”

    “九尾有事找他,都離開了公司。”

    這些家伙……果然她一不在就開始胡來。

    涂綿綿嘴里念念叨叨,在小本本上給兩個妖怪記上一筆。有饕餮在,窮奇自然害怕,只是把后背暴露在天敵面前,心還有些墜墜的。

    好在饕餮的房間就在隔壁,涂綿綿斜睨他一眼,悄無聲息地推開門走進去。

    饕餮的零食還差一袋就吃完了。涂綿綿示意他端住,這時,意外發(fā)生了。

    腳下仿佛瞬間被什么東西纏住,動彈不得,而她的人依然在準備著繼續(xù)向前走。涂綿綿的身體下意識向前趔趄,手里的那碗面瞬間在被打翻的邊緣。等待她的是即將跪倒在地上并被面扣了一臉的慘劇。

    涂綿綿克制住脫口而出的尖叫聲。比起饕餮幫她,她更不希望任何非自然的能力被屏幕錄制到,畢竟現(xiàn)在可是直播。

    窮奇這一個手腳做得極為巧妙,被觸發(fā)的一瞬間才能感受到極微弱的氣息。人類真的是太脆弱了,就這么微不足道的一下,有可能讓她在病床上躺幾個月。

    窮奇以為饕餮只會理會手里的那碗面。

    他的淡漠是出了名的,哪怕有妖怪在山頭屠殺,只要不吵到他,饕餮半點兒都不會理會。窮奇只是想讓涂綿綿意識到自己身為一個沒有能力的人類,哪怕有諸多大妖怪在身旁,依然無法做到事事周全。

    洗澡時候打滑摔死的人也不是沒有,更何況她這樣一個手無寸鐵的人呢。

    “咣!”

    那碗面被饕餮一手穩(wěn)穩(wěn)接住。在窮奇驚訝的視線中,他另一只手拽了一把涂綿綿,后者直接撲倒在他的身上。

    彈幕懵逼的觀眾們刷屏,不明白剛剛發(fā)生了什么。

    饕餮放下熱氣騰騰的一碗面,耐心等待著懷里的涂綿綿站起身。涂綿綿一頭撞在他懷里,已經(jīng)是頭暈眼花,她的臉埋在饕餮的胸膛,鼻息凈是棉花糖甜膩膩的氣息,還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好聞的味道,像陽光、像大海,令人很想深深地吸兩口。

    涂綿綿在心里哀嘆。雖然此刻有些狗咬呂洞賓,但是,饕餮真不應(yīng)該拉她這一把。

    因為此刻的涂綿綿已經(jīng)完全暴露在直播的攝像頭下了。不用她看也能知道彈幕在刷屏解說被謝衿澤解雇的涂經(jīng)紀人居然跑到一家不知名的網(wǎng)紅公司,并且在眾目睽睽之下毫無廉恥地趴在藝人身上不下來。

    真是何等的臥槽。

    正在思考站起身來如何打招呼才能讓她丟人丟得體面一些,涂綿綿的身體忽然一僵。

    饕餮大佬抱著涂綿綿,她的身體又軟又瘦,還有一股好聞的味道,散落在他身上的頭發(fā)又軟又密,弄得饕餮有些癢癢。

    涂綿綿埋在饕餮懷里的時候讓他想起上萬年前曾經(jīng)替伏羲看過幾天的幼崽,也是這么柔軟,手感也極好,只是涂綿綿明顯更好聞,也更有趣一些。

    他就像逗弄幼崽似的,在攝像頭看不到的地方捏了捏涂綿綿腰間的軟rou。

    呆滯的涂綿綿:“……”

    饕餮表示比他想象中的手感更好,于是他又捏了捏涂綿綿的臉頰。而在彈幕觀眾們的視角中,饕餮接住差點兒跌倒的涂綿綿,并溫柔而耐心地詢問她有沒有受傷。

    腦補諸多曖昧對話的女性觀眾們發(fā)出羨慕的狼嚎。天啊,她們好想成為涂經(jīng)紀人!艷福不淺啊!

    事實上是涂綿綿正在被占便宜,并且對方還并不覺得是在占她的便宜。

    涂綿綿站起身,露出職業(yè)性的假笑,朝著鏡頭說:“大家好久不見,我是山海公司的新經(jīng)紀人涂綿綿。抱歉因為剛剛的失誤打擾大家,接下來請繼續(xù)饕餮的吃播。”

    彈幕先是一滯,隨即,不知是誰開了個頭,顫巍巍地問:“這是謝衿澤之前的經(jīng)紀人吧。”

    “天啊我就說名字怎么這么熟悉!原來是她!”

    一瞬間滿屏盡是謝衿澤的名字。涂綿綿早就預(yù)料到這一點,她嘆了口氣,沒有多說,此刻任何的話都會被過分解讀。趁著事件沒能發(fā)酵過大,她離開房間。

    饕餮望著她似乎崴到了腳,走路有些一瘸一拐,兩個多小時的直播一直沉默不語的他忽然溫吞地扔下一句話:“樓下在裝修,我看一下。”

    于是他扔下一群懵逼的圍觀群眾們離開直播間。

    饕餮并沒有撒謊。接下來他們果然聽到了叮叮咚咚的悶重響聲,仿佛攝像頭都跟著顫了顫。不知道哪家裝修的動靜居然這么大,生氣也是理所應(yīng)當?shù)摹?/br>
    約莫過了一分鐘左右,饕餮神色如常地回到直播間,端起快要涼了的面攪開,又繼續(xù)慢騰騰地吃起面來。

    圍觀他吃面的群眾們心情復(fù)雜。

    今晚的料太多,一時間不知該從何評論起。直到有人說:“我是那個直播吞糞的人,大家挑個日子厚葬我吧。”直播內(nèi)外頓時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緊緊關(guān)著的大門外,涂綿綿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她只看到饕餮慢悠悠走出門,揪住拐角處的窮奇,一陣劇烈晃動,像是有幾噸重的鐵被重重砸在地上,一下接一下直至沒了聲息。

    片刻后,饕餮又慢悠悠地進了房間,待到涂綿綿走到事發(fā)現(xiàn)場,就看到被錘得滿臉是血的窮奇鼻青臉腫地站起身,狼狽地一瘸一拐走開,沒有王者氣焰的他頓時慫了半截。

    涂綿綿差點兒噴笑出聲。

    報應(yīng)不爽啊!

    明天就給饕餮大佬加餐!加餐!

    一時的小插曲笑過,涂綿綿此刻還面對著更為困難的問題。不用看手機都知道全網(wǎng)都是關(guān)于她的傳聞,早在準備待在山海公司的那一天開始涂綿綿就準備好應(yīng)對這一次危機。

    她只是有些不愿意面對而已。

    結(jié)束直播的鸞鳥興沖沖地朝涂綿綿打招呼:“你要紅了哎。”

    涂綿綿:“……黑紅也算?”

    網(wǎng)上鋪天蓋地全是關(guān)于涂綿綿和謝衿澤的那點兒破事,再加上謝鸞在同一家公司,多少人都在謠傳涂綿綿是想自立為王,打謝衿澤的臉。

    但同時有人挖出,在一個小時之前謝衿澤的微博給模仿他的讙點了贊,這么一說,他或許是知道這件事情的。

    于是,傳聞被衍生出最新版本——涂經(jīng)紀人和謝衿澤表面不和,實際是在暗中發(fā)展新公司撈錢,一起炒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