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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愛慕我的都重生了在線閱讀 - 第15節

第15節

    太子道:“五弟以為,那些刺客肯定是蠻族的細作。先前咱們在北疆勝了蠻族,那些蠻族人肯定恨極了大秦,會派人行刺他也不奇怪。”

    秦帝一愣,隨即笑了起來,這種“天真”的想法,倒是很符合秦暄的年紀和性情。

    這般大的男孩,誰沒做過保家衛國的英雄夢?碰上刺殺這種事情,會聯想到蠻族頭上也不奇怪。

    但稍稍懂點兒朝政的人都明白,蠻族戰敗,正在和朝廷和談,絕對不愿意在這個時候惹惱大秦,也不可能做出行刺大秦皇子的事情來。

    他笑過了后,存了考較之意,問:“太子,你怎么看這件事?”

    太子想了想,恭敬道:“父皇,兒臣覺得,蠻族人不會在和談的關卡上,刺殺我大秦皇子,激怒大秦。”

    總算沒和秦暄那個半大孩子一樣天真。秦帝點了點頭。

    誰料,太子又道:“不過,那些想要我大秦和蠻族再起戰事的人,就十分可疑了。”

    秦帝頓時不悅起來:“你的意思是,這事兒是朝堂上的主戰派干的?程國公是主戰派第一人,你就直接跟朕明說,你懷疑這事兒是大郎干的好了!身為儲君,怎可如此沒有容人之量,這般猜忌親生兄長?”

    秦帝覺得,太子這是借機陷害長兄。

    太子其實也算不得冤枉,那話是韓國公提前跟他說的,目的就是打擊大皇子一系,他現在不說,明日一早,韓國公府一脈的朝臣們也會上這樣的折子。

    如今見父皇不悅,他忙行禮請罪,再不敢提這件事。

    秦帝見太子如此,心頭越發不快。

    你就是要陷害長兄,好歹也做得徹頭徹尾一點兒。只開了個頭就啞火了,連他這個父親的一點兒怒火都承受不住,性子懦弱成這樣,真的能管好整個國家嗎?

    第20章 勤勉

    雍王妃走后,御前總管林恩就來了五皇子府。

    隨后,各色平時難得一見的名貴藥材和補品,便如流水一樣進了皇子府的庫房。若是外人瞧見了,必然又得感嘆一聲,這五皇子果然深得帝寵。

    秦暄躺在床榻上養傷,只見了林恩一面,就不耐煩地把人打發走了。

    他還記得,這個林恩是父皇的死忠,瞧著長袖善舞,很會做人,對每一位皇子都很尊重,一點兒御前得臉人的跋扈囂張都沒有,其實卻是個油鹽不進的,誰的賬都不買,不可能為他所用。

    沒用的人,他才懶得花心思。

    蕭蘊還沒走,正坐在他的床榻上,“摧殘”著一朵新摘下來的金盞菊。花心快要被她揉爛了,花瓣落了一地,小姑娘的心思根本據不在花上,時不時偷偷瞄他一眼,小臉上寫滿了糾結。

    她被秦暄方才的一席話給震住了。

    她的這個準未婚夫,居然一門心思當皇帝,還毫不避諱地當著她的面,把心中的遠大志向給說了出來。

    這可是要命的心思。

    她要是敢有異心的話,一定會被滅口吧?

    現在想想,她的人生畫風轉變得可真快。

    一開始的時候,是貴女甜寵文,她是擁有身份尊貴的父母,對她百依百順的哥哥,家風是勛貴人家里難得的清凈太平,沒有作妖的姨娘,沒有想把她比下去的姐妹,絕對的甜文標配;可好景不長,父母兄長紛紛離她而去,她的人生畫風貌似變成了女強宅斗文,她以為自己要開啟宅斗新篇章,和蕭國公府里的長輩晚輩們撕到出嫁;然而,五表哥秦暄突然冒了出來,變成了她現在的……嗯,飼主,這位大魔王飼主野心勃勃,一門心思謀奪皇位,她的人生畫風又拐了一個彎,快要變成權謀朝堂文了。

    人家小說里的穿越女,日子都是越過越好,越過越安逸,怎么輪到了她,這日子就越來越危險,越來越驚悚了呢?

    秦暄揉著小姑娘的頭發,嘴角的笑容不管怎么看都帶著一種不懷好意的味道,饒有興致地問:“晏晏,你可是害怕了?”

    蕭蘊沮喪地瞧了瞧自己的小胳膊小腿,這幅小孩子的身體,想跑肯定是跑不掉了,又瞧了一眼秦暄,糾結道:“五表哥,你……一定要得到那個位置嗎?”

    秦暄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認真地說道:“晏晏,五表哥會給你天下至尊至貴的身份。”

    雖然皇帝是個麻煩又危險的差事,可秦暄從未想過放手。

    上輩子,他是皇帝,縱然根基不穩,蕭蘊也不敢明著拒了他的求娶,只能用死遁這種殺敵八百,自損一千的笨辦法跑路;可他要不是皇帝的話,蕭蘊至少能想出另外十種辦法,光明正大地踹了他,再風風光光地嫁給別人,或者養一打美貌面首,活活氣死他。

    更不用說,他的那些個兄弟們沒一個有當明君的資質,把這些壞胚子推上去,遲早把大秦江山折騰到風雨飄搖的地步。皮之不存,毛將焉附,他怎么能讓將來的妻子兒女都活在朝不保夕的亂世里呢?

    蕭蘊聽得出來,秦暄是不可能改主意了。

    她有點兒認命地想,看來,大秦最危險這一灘渾水,她是避不開了。

    緊接著,又見秦暄的瞳孔黑得可怕,眼角微微泛起一層血色。

    他的目光陡然變得狠厲猙獰,像是盯著小白兔的餓狼,露出森森白牙道:“可是,晏晏要乖乖聽我的話,不管發生什么事情,都不準拋下我跑路,否則……”

    他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少年的手仍舊按在她的頭發上,就像大貓把爪子壓在了小耗子的腦袋上。

    蕭蘊小耗子身上的汗毛都要倒豎起來了,卻沒敢掙扎,本能地覺得,這時候的猛獸是最容不得挑釁的,硬生生獻上一個乖順的笑容,小心翼翼道:“五表哥,我不要至尊至貴的身份,只要我們一生平安。”

    這話聽起來還算順耳,秦暄身上的氣息漸漸放松下來。

    少年終于放開了可憐兮兮的小耗子,用教育孩子的口吻道:“小乖乖,你那是蠢材的想法。在皇家里頭,除了權勢最大的那一個人,其他人都是棋子和炮灰,退一步,不會海闊天空,只會粉身碎骨,特別是……我這種險惡處境的嫡皇子。”

    蕭蘊還是有點兒不習慣這個少年滿眼都是生死仇敵的想法,悶悶道:“……皇宮真可怕!”

    秦暄對這種看法嗤之以鼻,繼續把小姑娘往兇殘的路上拐帶:“那是因為你現在身份低,是被算計和欺負的棋子、炮灰,等無人敢欺你的時候,你就不會這樣想了。再說了,這個世上,弱者在哪里都會被欺負,皇家不是例外,更不是唯一。”

    他前生經歷復雜,對底層百姓的生活并不陌生。

    在他看來,權貴人家的內斗固然慘烈,可只要別太作死,大部分人起碼不愁吃穿,哪怕日子拮據些,也能過得下去。真正可怕的,是那些手里沒存糧,沒積蓄的貧民,在災荒年份,為了能活下去,甚至舍得把妻兒賣給饑民分食。

    他曾見過洪水泛濫后的流民隊伍,大部分都是青壯年,幾乎瞧不見女人和孩子。在流浪的路上,弱者要么被賣了,要么被埋了,要么就被吃了。

    現較而言,秦暄覺得,自己那對爹娘雖然都愧對“父母”二字,至少還愿意讓他死得體面些。

    作為回報,他也讓他們死得像話些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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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得知大魔王飼主的“遠大志向”后,蕭蘊就勤勉了許多。

    白日里,除了跟女夫子念書認字,還常常往秦暄的書房里跑,專門挑經史類的枯燥書目看。

    她上輩子念書時都沒這么勤奮。

    蕭蘊前生只活到了十六歲,高中都沒讀完,就死于一場車禍。雖然社會經驗趨近于零,卻也知道,想要在大秦最危險的那灘渾水里保命,就必須得學經史。

    不過,這個時代用的雖然也是繁體字,但文體風格更近似于她上輩子的先秦風韻,這種到處都是生僻字和奇怪句式的文言文,對她來說還是太艱澀了些,看不懂的地方甚多。

    她怕嚇著那個謹小慎微的女夫子,沒敢拿這些問題去請教夫子,直接去問秦暄了。

    秦暄有問必答。

    這個鼎鼎有名的紈绔皇子,學識居然淵博得讓人瞠目,唯一讓蕭蘊有微詞的,就是這少年總是給她洗腦,試圖讓她接受“成王敗寇,弱rou強食”封建專制主義糟粕。

    當然,上輩子的“糟粕”,在這個貨真價實的封建王朝,興許得算是“至理真言”。

    到了夜里,秦暄定然是在臥房里養傷,或者處理些文書,榮安堂的侍衛因此增加了一倍,但葉辭照樣如入無人之境地往她的房間里偷渡,悄悄接她去見盛青澤。

    蕭蘊雖然覺得背著飼主搞小動作不太好,可每次都毫不猶豫地跟著葉辭走了,在秦暄面前半點兒口風都不露。

    練功在某種程度上,可以替代睡眠。

    但蕭蘊是初學者,白日里仍舊難免感到困倦,每日起床用早飯的時間都推遲了一個時辰。

    幸好秦暄沒多想,只當她最近發奮過頭,故而有些倦怠,只知道吩咐廚房多備些補身體的膳食。

    因為心中有了危機感,蕭蘊自身的天賦也夠好,她只用了五天的時間,就在內功修煉上入了門,不需要盛青澤隨在身邊護法了。

    自那時起,葉辭也不再頂風作案,夜夜去她的閨房里做客了。

    秦暄并未發現她的小秘密。

    其實,就算是在養傷,他的時間也不寬裕,每日能抽出半個時辰,給她答疑解惑已經很不容易了。

    借著這一次的“遇刺”之事,他給秦帝寫信,在書信中大吐苦水,對身邊那群親衛的能力表示強烈懷疑,要秦帝允許他擴大親衛編制,撤換親衛里的“濫竽充數”之輩。

    秦帝對這個“倒霉”兒子很是愧疚。

    畢竟長子差點兒害死小兒子,他不只隱瞞了真相,還只罰長子閉門思過一個月了事,這對小兒子太不公平了。心虛之下,對小兒子那點兒無傷大雅的要求,就大手筆地同意了。

    秦暄趁機用“辦事不利”的罪名,把親衛中另有心思,或才不配位的人盡數清理了出去,換成了他記憶里的忠貞有為之輩。

    至此,皇子府里的下人被梳理了一遍,身邊的親衛又被整理過一遍,整個五皇子府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了。

    控制住了自家府邸,他就能著手布局,做一些不能見光的事情了。

    他年紀不大,又被好些人盯著,結黨營私這種事兒絕對不能多干,能對雍王妃示一次好已經算是極限了。但一張靈通的消息網必須得盡快布置起來,還要好好整頓一下手頭的產業,訓練些得力的人手,給將來起事做鋪墊。

    這林林總總的事情,雖然瑣碎,卻也得一件件安排,幾乎占據了秦暄目前所有的精力。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就到了年末。

    在雍王府中養傷的秦修已經痊愈了,好起來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帶著一車禮物,往五皇子府跑,去感謝秦暄的救命之恩。

    他年歲不大,在帝都的紈绔名聲只比后者弱一點點,兩人平素就走得近,再加上一個救命之恩,現在親近些才正常,無人會多想,也用不著避諱什么。

    不過,和以往不同的是,秦修來的時候,把自家的兩個meimei也捎上了。

    第21章 遺物

    上午時分,雍王府的兩輛馬車停在了五皇子府的門口。一身錦藍色華服的秦修跳下馬車,沒急著往皇子府里走,而是先去了后面的馬車,把自家的兩個meimei接了過來。

    秦暄早就知道秦修會在這個時辰過來,早早便牽著蕭蘊,在門口迎接了。

    蕭蘊出生后,因為身體不好,一直被小心地養在屋子里,就是和同族的姐妹們都沒有什么來往,自然就更沒有外面的玩伴了,對雍王府來的這對姐妹,存了不少好奇和期待之心。

    這次,她算是以半個主人的身份招待外客,還有點兒緊張。

    秦暄撫慰地捏了捏她的小手,低低道:“不用擔心,雍王府家的這兩個jiejie都是會照顧人的,不會讓你不自在!”

    蕭蘊點了點頭,微微伸長了脖子,看向秦家姐妹乘坐的那輛馬車。

    棉布車簾兒打起后,先走出來,是一個身穿鵝黃色襖裙少女。少女十來歲的年紀,五官繼承了雍王妃的明艷,但眉眼間的溫柔嫻靜之色,在明艷之上加了一層端莊柔淑的氣息。

    她就是樂瑤郡主秦嫚。

    本朝的宗室女,通常是出嫁的時候才能有封號。但皇帝和親王的嫡長女不在此列,她們一出生就有封號。

    不過,本朝汲取了前朝的亡國教訓,對宗室管得嚴苛,親王嫡長女一般只封縣主,秦嫚能得到一個郡主封號,還是因為她的生父雍親王手握重兵,聲名顯赫。

    其實,蕭蘊也是一出生就有封號。

    她出生時,父親蕭惟權勢不下雍王府,母親是先帝唯一的嫡女,本朝唯一的長公主。

    那時候,蕭蘊不僅是家里的嫡長女,還是獨女,父母唯一的一點兒親生骨血,就算身體不好,這些虛名也一樣都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