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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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媳婦兒……” “你,慢點。” “媳婦兒……媳婦兒……” 王石井咬住邵云安的嘴唇,舌尖闖入他的嘴里,狂亂地吮吸他,他一點點地撬開懷里人的身體,細細品味那柔軟溫暖的蜜徑,這是他的媳婦兒,是他的云安。 嘩啦啦,嘩啦啦,平靜的水面起了波瀾。 “啊啊!” 邵云安帶著哭腔的叫聲響徹整個空間,把自己全部埋入的王石井再也不去克制自己憋了太久太久的急切。他要盡情地占有這個人用,這人從此能死心塌地地留下來地,他王石井的媳婦。他本來就自知自己配不上媳婦,現在,他更慌了。 “井哥井哥……慢一點,慢一點……” 王石井抱著邵云安出了水池,把他放任地上,期間他長長的粗壯依然牢牢地鎖住邵云安的身體,把邵云安的兩腳纏住自己的腰,王石井的腰部如失控馬達,狠命地律動起來。 邵云安早已無暇去思考自己是自作自受還是自找死路,他覺得自己快被王石井頂穿了。可矛盾的是,他纏著王石井的四肢卻是那樣的用力,動情的吶喊激起王石井體內一股股的欲念,就要淹沒了他。 他們,終于真正意義上的圓房了。 ===============================================================================隱隱的有人說話,聽不真切,邵云安在被窩里艱難地翻了個身,拉高被子蒙住腦袋繼續睡。過了會兒,似乎有推門聲,疲憊不堪的他沒有理會。有人到了他的身邊,拉下被子,用手抹掉他額頭上的汗珠,然后裹緊他,抱起。 “媳婦兒,喝點水。” 邵云安下意識地張嘴,甘甜的溫水進入口腔,濕潤了他干澀的喉嚨。 “媳婦兒,餓不?” “睏……” “吃點東西再嘛” 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窩在王石井懷里的人一動不想動,咕噥:“你前妻一定是受不了你跑的。” 一聲輕笑透過震動的胸膛傳遞給他。 “我熬了粥,喝點粥再睡。” “我想吃面條。” “我去煮,就煮昨晚的那種?” “嗯。” 身體被放回炕上,讓他如此疲倦的人出去了,連打了兩個哈欠,邵云安一點起來的意思都沒有。這個悶sao的男人,昨天在空間里做了他不知幾回,出了空間又壓著他做了兩回,要不是有靈泉水,他懷疑自己現在是不是又投胎了。這個悶sao的男人,先前怕傷了他的身體,一直不肯徹底吃,現在知道有靈泉水和靈乳的存在,他就徹底放開了胃口,也不怕撐著! 邵云安舔舔嘴,不過不能否認,這做完全套的過程還是很爽的,那看著老實的男人在床上可一點都不木訥,那花樣多得令他不得不懷疑他以前有過干兄弟。 舒了口氣,邵云安伸展了一下yingying的身體,秘密說出來,他輕松了不少,空間里的地有人負責了,那一堆物資和他存的東西也有人整理了,之前他一想起來就頭疼,最主要的是,秘密說出,很多事他就能輕易去做了。 王石井回來了,端了一碗香噴噴的清湯雞蛋面,有靈乳和靈泉水,邵云安倒不必在情事過后特別注意飲食,就是單純地想吃王石井做的面條。王石井把面條切得細細的,煮得也恰到好處,邵云安很喜歡,衣家的漢子也沒幾個像王石井這樣會做飯的,像王田巖和王枝松那根本就是不進廚房的主,王石井這一手做面食的手藝也是被王老太“訓練”出來的。 邵云安著看身子坐起來,王石井趕緊在他身后墊了個枕頭,單手把炕桌拖過來,放下碗。 “還想吃點啥?” “面就夠了,什么時候了?青哥兒怎么樣?” “已經是后晌了,青哥兒沒事了,嗓子不疼,胸口也不悶。上午孫阿爺來了一趟,說青哥兒恢復得很好,只是他受了驚,得在家調養幾日。妮子也沒事了,孩子問你怎么了,我說你昨晚睡得晚。” 邵云安瞪了罪魁禍首一眼:“你還好意思說我睡得晚?太陽都出來了我才睡下的!你前妻絕對是受不了你跑的!” 王石井的獨眼里是nongnong的滿足,湊過去伸手進被子里,給邵云安揉腰:“媳婦兒太勾人了,我忍不住。” “滾。明明是你禽獸!你說,你在軍中是不是有干兄弟,你那像是沒跟男人做過么!” 王石井馬上正色道:“真的沒有,就是見別人那樣,就算是沒那心,也跟著學了。” 然后就全部用到我身上了是吧。 邵云安冷哼兩聲,低頭吃面,王石井知道媳婦受累了,卻不后悔,抱著媳婦的時候才能覺得,這人是他的,是完完全全屬于他王石井的。 吃到一半,胃里沒那么空了,邵云安問:“村里現在什么情況?” 王石井的表情立馬冷了幾分:“族長開了祠堂,相關的人跪了一夜,四個孩子各挨了三藤條。大屋那邊不許參加年前的宗族祭祀。” 邵云安挑眉:“包括王枝松?” “嗯。書平哥和元德大哥來看青哥兒時跟我說的,我沒多問。”王石井也顯然不想多提大屋那邊的人。 “王老太被打了三十板子,你打算怎么做?” “我拿了二十兩銀子讓書平哥送過去,我就不過去了,要不要隨便他們。我讓書平哥帶了話,以后大屋的人不要再來找我,這二十兩銀子是我最后的孝敬。” 邵云安點點頭:“他們要聰明,以后估計也不會再來找咱們麻煩。還好你當初沒讓青哥兒和妮子入族譜,以后看有沒有機會把你弄出來,把咱家人的名字跟他們寫在一起,我嗝應。” “嗯。” 吃完了面,邵云安上了趟廁所,又進空間洗了個澡就睡了,家里今天來了不少人探望王青,王石井沒跟邵云安講。昨天的事情可以說震撼了全村,王石井家明擺著有縣令大人當靠山,以前欺負過王石井家的人莫不膽戰心驚,瞧王老太一家的下場就夠他們提心吊膽了。特別是想占便宜的王大福一家,見到王石井就直想躲,生伯王石井和邵云安找他們算賬,那些先前與王石井家走得不近的,也趕緊借探望王青的機會來巴結,不過都被王石井以孩子受了驚嚇為由打發了,只跟與自家關系好的人多說了些話。 王石井給周叔和周嬸家送了些菊花茶,還拿了十兩銀子感謝。兩口子說什么也不肯收錢,被王石井硬塞下,要不是周天寶及時把王青救上來,就是邵云安也無力回天,更別說周天寶那樣的情況當時能有那樣的反應真是不容易。唐根樹那邊王石井讓趙元德過去送了五兩銀子,也是感謝。唐根樹的母親是寡婦,王石井不便親自上門。唐根樹也是不肯收的,趙元德帶的話說是讓他留著給弟弟讀書用,唐根樹道了幾次謝,最終收下了。 第45章 邵云安連著三天每晚被王石井這樣那樣“焰餅” ,他也就三天沒出門,村里人都當他是那天也受了驚。王石井也說孩子和媳婦需要休息,謝絕了總想上門的村民。經此一事,王青讀書更用功也更刻苦了,就是王妮都有了些變化,這些變化看在邵云安眼里并不是壞事,他也就沒多勸。 白天王石井會借口出去,然后虛晃一圈就被邵云安拉去空間里干活,邵云安在外面留守。王石井對那四十多畝地——以這里的標準計算——很是看重,這些地不僅是王石井從未見過的肥沃,還有靈泉水可以澆灌,據邵云安說這些地上種出來的東西不管是什么都不會壞,這簡直就是仙山才能有的! 邵云安也直說了他要種茶種葡萄。王石井留出三十畝種茶和種葡萄,余下的十畝他分出七畝種糧食、種菜,剩下的就靈活使用,種點普通的黃菊、金絲皇菊、羊奶子果什么的。邵云安的儲藏里有不少種子,那些稀罕的水果、蔬菜要全部種上。 空間里有太陽能耕地機、播種機,是王石井的最愛,他媳婦可是來自另一個世界好幾千年后的現代人!王石井本來就覺得自己配不上媳婦,現在更配不上了,只想早一點了解媳婦那個世界的一切。不用邵云安催促,王石井就一身的干勁。 王石井在空間里忙碌,邵云安在廚房里炒黑芝麻。炒之前,他已經把黑芝麻淘洗干凈了,正炒著,有人敲門,邵云安喊:“青哥兒你來一下。” 王青很快從屋里出來,邵云安道:“你來幫小爹炒,小爹去看看是誰來了,炒干、炒香。” “嗯!” 邵云安把勺子交給王青,讓他小心別被燙到,快步出了廚房去開門。一打開門,邵云安就擰了眉,像是喝湯喝到最后看到盆底有只死蟑螂。 “有什么事?王書平難道沒把話帶到?” 門口的人是王大力、王枝松和王春秀。王枝松的瞼上還是青青紫紫的,嘴角也是破的,他縮著身子,低看頭:“大,大嫂,我們想見見,我大哥。” “大嫂,我們錯了,您和大哥就原諒我們吧。”王春秀哭哭啼啼的。 王大力的嘴唇動了半天,憋出一句:“我們,我們來看看,青哥兒。” 邵云安煩死這幫子人了:“井哥出去了,我以為井哥已經表示得很明確了。本來我們兩家分家后就不需要再來往,你們卻是一次次的上門,現在井哥拿了二十兩銀子過去,你們也收下了,這會兒又來喊大哥,喊大嫂的,出了這么多的事,一句原諒就能完全抹消?再說,出了那天的事,別說我和井哥心里計較不計較,你們能放下?別開玩笑了,誰信?你們回去吧,以后過好各家的日子。” “大嫂!”王枝松噗通一聲跪下了,王春秀也跪下了,王大力的膝蓋一軟也要跪下,邵云安及時扶住他,怒吼:“你們是什么意思!是專門來嗝應我們的是不是?王枝松,你讓你爹給我下跪是折我壽呢?你們安的什么心?” 左鄰右舍有人出來了,其他家看到這邊動靜的也有人出來了,邵云安真想一巴掌拍死這三只打不死的蟑螂。 “你們兩個人給我站起來,是不是三十巴掌挨少了?” 王枝松一個激靈趕忙站了起來,并拽起了王春秀。邵云安松開手,冷臉:“我直接告訴你們,原諒什么的沒可能,你們也別給我來這套。要道歉,早干嘛去了。縣學那次我就已經警告過你了,王枝松,是你自己蠢。事情走到今天這一步,全是你們自己咎由自取,你們要是來求原諒的,不好意思,請回。” 王枝松淚眼婆娑地看他爹,王大力的嘴唇抖了抖,沒有半點底氣地出聲:“石井、石井家的,都是,我和婆娘,不好,你就,原諒,原諒枝松,這一回吧,都是,都是,在錚,的錯,枝松的童生,童生郎……” 王枝松捏著衣服:“大嫂,求求您跟縣令大人說說情,不要削去我的童生郎,讓我能繼續回縣學讀書,我以后一定約束家人,管好我娘和在錚,求求您了。”說著,他又要跪。 邵云安就冷眼看看他,王枝松一咬牙跪了下去,邵云安冷聲說:“我給你求情,可以。” 王枝松驚喜地抬起頭,王舂秀不哭了。 “我給你求情,你管好你家人。只要你們能做到契書上寫的從此雙方各不相干,你要考功名,要干什么,只要不惹到我家頭上,都看你自己的本事,我邵云安絕對不會在背后給你下絆子,但你要做不到,那抱歉。” “能!我能!謝謝大嫂!謝謝大嫂!” 王枝松連忙磕頭。 “你也不必叫我大嫂,你們一家早就不認你大哥了,以后見了面直呼名字吧。井哥與本家,在你娘說出要賣了妮子,在你侄子要殺了青哥兒和妮子之后就已恩斷義絕,拿井哥的一只眼,青哥兒的一條命和那二十兩銀子已是買斷井哥與你家的親情,至此雙方是路人,你們好自為之。” 不再看搖搖欲墜的王大力、面色慘白的王枝松和不敢置信的王春秀,邵云安不客氣得關了院門。王大力的身體抖得厲害,哆嗦地看看緊閉的院門,王枝松站起來,扶住他,咬看嘴唇,扶住爹、拉住jiejie,回家。 親眼看到這一幕的有人搖頭嘆氣,原本是一家人,偏生弄到了這種地步。也有人說邵云安好心,同樣有人對此表示懷疑,就算王枝松的童生郎能保住,可他在縣令大人那里是大大丟了臉的,以后能考功名么,但沒人敢當面說邵云安的不是,這要不小心傳到人家耳朵里,那不是找死么。有縣令大人做靠山的邵云安和王石井,絕對沒人敢惹。 邵云安回廚房換下王青,王青緊繃著小臉問:“爹,您真要去跟縣令大人求情?” 邵云安道:“求啊,不然他們還不天天上門來裝可憐。這一次兩次沒事,次數多了就會有人說你爹心狠了。那老頭子剛才都要給我跪下了。不過一個童生郎的身份,有或沒有,沒多大差別。”邵云安趁此教育王青,“王枝松的名聲到這里已是完全毀了,若你是考官,有這樣一位考生,你會讓他拿到功名嗎?” 王青立時搖頭。 “不管哪個時代,名聲都是很重要的,王枝松蠢就蠢在太自負。他讀書只是為了考功名,并享受讀書為他帶來的虛榮,卻忘了他日后能不能成功不是他考試考好了就能決定的。俗話說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如果說其他的讀書人是王枝松的對手,那王老太、王田巖和郭招弟,包括王在錚,都是他拖后腿的隊友,而可悲的是,王枝松自己還不這么覺得。就算他以后真能當官,只要有人把他家的事捅出去,他也鐵定被摘了烏紗帽,所以青哥兒,神一般的對手不可怕,豬一般的隊友才最可怕。” 王青明白地點頭。 “你可以與三教九流的人做朋友,但要與之深交的,一定要睜大眼睛,仔細觀察,家里人不會給你拖后腿,你要預防的是你身邊的人,咱們家現在有錢了,在別人看來又有縣令大人做靠山,巴結你的人會一波波地涌上來,你不能驕傲,更不能被蒙蔽了雙眼,知人知面不知心,背后射暗箭傷你的往往是你信賴的,所以你一定要小心,知道嗎?” “嗯!小爹我會小心的!” 邵云安一邊炒芝麻,一邊給王青講故事,告訴他什么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王妮也出來聽故事,王青看看小爹,聽著小爹講故事,心里突然涌上一種渴望,他想喊小爹一聲“娘”。 院子里飄蕩看nongnong的芝麻香,把做好的芝麻油和芝麻醬裝罐,邵云安才陡然想起他把某人忘在空間里了。揉揉酸軟的胳膊,他把聽了一下午故事還在陶醉的兩個孩子趕進屋,說:“我去看看你們爹怎么還不回來。” 兩個孩子乖乖進屋,邵云安躲進廚房反鎖了門,急忙進了空間。空間里有一大片地已經翻整好了,邵云安之前扔進來的祁門紅茶枝條、野菊花、羊奶子早就種上了。王石井還把邵云安儲備的金絲皇菊的種子也都種上了。下一步他打算上山剪些茶樹的枝條先把邵云安心心念念的茶種上,然后把邵云安儲備的糧種種上。 邵云安空間里的糧種可都是好種子,他自己儲存的一袋袋米呀面呀的,就他們一家自己吃,孩子只會當好吃,不會懷疑這么精致的米面是哪里來的。邵云安一進來就看到王石井正揮汗如雨地澆水,他喊了聲:“井哥,該出去了。” 王石井抬頭,他光著膀子,下身一條短褲。 “什么時辰了?”王石井放下水桶,走過來問。 “一會兒該做晚飯了。” 邵云安道:“你擦擦身,出去穿衣服,我在廚房。” 王石井把短褲和內褲(平角的)一剝,跳進洗澡的小池子里快速清洗了一番,然后上岸接過邵云安遞過來的毛巾擦干,然后套上干凈的平角內褲,拿看衣裳被邵云安帶出空間。 邵云安穿不慣古代的褻褲,暴露了空間,他就不在意翻找現代的內衣褲,王石井是死活穿不慣三角內褲,勉強接受平角的,一出空間,王石井快速穿好衣服,打開門朝外看看,兩個孩子部在屋里,門關著,他輕聲走出去,然后打開院門再用力關上,喊:“云安,我回來了。” “回來啦。” 邵云安從廚房出來,兩位做戲的人演得很逼真。 “爹,你回來啦。”兩個孩子出來了。 王石井應了聲,問:“云安,晚上吃啥?” “天冷了,我燉一鍋菜、rou,吃饅頭。我今天做了芝麻醬和芝麻油,吃飯的時候正好配著菜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