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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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河對邵云安說:“我聽青哥兒說你們打算明年就送他去私塾。這些事我家博哥兒在私塾里學過的書和學過的文章,可以拿回去給青哥兒看看。” 邵云安吃了一驚,趙劉氏在一旁親切地說:“云安,這是我大兒媳,趙河,你喊他河子哥就行。” 邵云安伸手感激地接過:“謝謝河子哥。這些博哥兒不看了嗎?” 趙河說:“這是他剛去私塾的時候學的,他現在已經讀了兩年書了,已經不看了。這些書放在家里也是放著,紙丟了又是可惜,都是花銀子買的,不如拿給青哥兒提前看看,也免得去了私塾不適應。” “那真是太感謝了!這些書當我借的,等青哥兒看完我再拿給博哥兒。”邵云安收下了,對王青說:“快謝謝河子叔。” “謝謝河子叔。” “不謝不謝。”趙河笑呵呵地摸了摸王青的腦袋。 請客吃飯那晚,趙河跟著趙元德去過,只是天色暗,邵云安見過也不記得了,但趙河確實對他印象深刻。從里正家出來,邵云安還在想,沒想到里正的大兒媳是個男的。這大燕國雖然不忌諱娶男妻,但通常家里的嫡長子還是會娶女人,畢竟男人不好生嘛。沒想到里正還挺開明。作為一個純零,邵云安對里正大叔的好感增加了一分。 問了王青和王妮今天都做了什么,得知王家今天很老實沒人去找兩個孩子的麻煩。兩個孩子一直在里正家練字,期間里正和趙元德都還指點過,邵云安對里正一家更有好感了。不管里正一家出于什么理由親切了這么多,這對他們來說沒壞處不是。 回到家沒多會兒,王石井就帶著人過來了。王四嬸、周嬸、孫二江的娘孫管嬸,還有三個邵云安沒印象,但面向都很淳樸和善的嬸子來幫忙。周嬸本來不好意思來,她還沒做好衣裳,王四嬸把她拉了過來,王石井也請她。周嬸手巧,正是邵云安需要的。 人一來,邵云安先是感激,然后說請她們幫忙處理羊奶子果,處理完后,每人給三十文錢。一聽一人能得三十文錢,六位大嬸都連說給高了。這出去打一天短工最多也就十幾文錢,有時候十文錢都沒有。只是處理些果子,給個幾文就行了,都是一個村的,幫忙也是應該。邵云安可不好意思剝削這些平時沒別的收入的淳樸大嬸們,就說三十文,他又不差這二百文錢。五位大嬸笑開了花,當即就擼袖子洗手準備干活。王青和王妮也要幫忙,被邵云安塞了把羊奶子果趕進了屋。 這些羊奶子果邵云安留下一小部分做果醬,其余的全部釀酒。先把所有的羊奶子倒在竹席上分揀,把品質差的,太熟的分揀出來。分揀完畢之后清洗干凈,攤開晾干就開始處理果子。首先要把果梗清理干凈,然后連同果皮一道壓榨,把果汁盡可能多的壓榨出來。第一遍壓榨出的羊奶子果子用細麻布與果rou分離出來,接著再壓榨第二次。 邵云安壓榨用的工具是石杵,幾位嬸子和王石井也用手直接擠壓。一共壓榨了三次,邵云安把第一次的果汁單獨留下,第二次和第三次的果汁混合在一起。之后再過濾了兩次,讓果汁中盡可能少有雜質。做完這些天都黑了,邵云安也沒留幾位嬸子吃飯,當場結算了工錢。 幾位嬸子每人拿了三十文錢高高興興地走了。王石井把果汁倒入釀酒桶內就去廚房做飯,剩下的他幫不上忙。釀酒桶暫時只能放在地窖里。邵云安關了地窖的入口,手一收,六個酒桶就不見了。他隨即進入空間。在自己的那堆收藏品里找出口罩戴上,邵云安點燃昨天在藥鋪買到的硫磺。想要果酒保存的時間更久,口味更好,必須在果酒發酵的過程中加入二氧化硫。這里弄不到現成的二氧化硫,只能人工制作。 燃燒的硫磺產生了二氧化硫氣體,邵云安倒入酒桶中,根據經驗及時封口。二氧化硫氣體對人體有傷害,空間有很好的凈化效果。待六個酒桶全部封口,邵云安澆了一瓢水在燃燒的硫磺上。刺鼻的氣味即便是戴著口罩也難忍,邵云安喝了兩大杯靈泉水,又洗了臉才舒服過來。二十天后進行第一次沉淀和換桶,再二十八到四十二天要第二次沉淀和換桶,那樣出來的酒才好喝。也就是說要四十八天才能品嘗,若要味道好,時間還要更久一些。 回到地窖,取出六個木桶,邵云安看看沒什么了,離開地窖。王石井已經做好了飯,蒸的米飯,炒了兩葷兩素。王石井的手藝很一般,邵云安也不挑剔, 胃口不錯的吃了兩大碗飯,可惜還不能休息。還有一大簸箕的野菊花等著他處理。 這些東西在邵云安眼里都是錢,還有一大片的地,一大片的山頭等著他去買,那二十多株古茶樹他是絕對不會讓給別人的。邵云安不睡,王石井也不睡。王青和王妮強烈要求要幫忙,爹和小爹都太累了。邵云安就給兩個孩子安排了一個工作,把曬在院子里的那些干貨收到兩人的屋子里去,明早兩人睡起來要再拿出去繼續曬,直到曬透了為止,這件事就全權交給兩個孩子。可以幫忙,兩個孩子高興了。 接下來邵云安專心去處理他的野菊花。野菊花要去梗、去雜物,還要把有腐爛跡象的花挑出來。邵云安沒讓王石井幫忙,趁著村里人還沒睡,讓他去找人訂之前他要的石磨,還要編幾個蒸花盤,用竹篾編。另外,再看看誰家有麥芽糖和芝麻,買些回來。他買的麥芽糖不夠,羊奶子果本身就甜,也沒必要奢侈地用糖。 等到王石井回來,邵云安已經燒好了一大鍋的熱水準備洗漱了。野菊花處理好了,明早起來就開始上鍋蒸。王石井買到了些麥芽糖和黑芝麻,蒸花盤要明天上午才能取,他找了周叔做,最早也要差不多明天中午才能取了,畢竟現在已經晚了。石磨則要幾天工夫。 兩天一夜沒睡,邵云安有些累了。王石井幫他把水兌好,進屋拿了他的換洗衣裳讓他先洗。邵云安在王石井出去后,往桶里倒了一滴靈乳,簡單清洗了一下身體,身上被王石井咬出的紅腫頓時舒緩。最麻煩的是洗頭,邵云安恨不得把一頭的長發給剪了。洗個頭花掉的時間和力氣他可以洗三次身體了。 好不容易洗完了,邵云安倒了水,給王石井兌好水,加了一滴靈乳,這才進屋。王石井穿著里衣里褲坐在炕上,被褥都鋪好了,不過原先的兩床被子現在只有一床。邵云安挑挑眉沒說什么,只道:“你也去洗洗吧,先擦眼睛,洗完身子后再弄盆熱水好好泡泡腳。明天什么時候睡醒什么時候起床。” “你快上炕。” 王石井下炕去洗澡,邵云安用布巾用力絞自己的頭發,盼著它快點干。沒有吹風機真是麻煩。他的空間里倒有,但沒法拿出來用。要瞞著王石井空間的存在還真是不便,邵云安一邊絞頭發,一邊認真想這件事的可行性。 王石井洗回來的時候邵云安已經躺下了。王石井抬著一個炭火盆,里面燒著炭火。他放下炭火盆,走到炕邊說:“云安,起來把頭發烤干了再睡,天涼,會得風寒。” “不想動了。”邵云安咕噥。 王石井把炭火盆挪到床邊,他給邵云安烤頭發。 “洗澡不方便,沒有浴室,房間太小。”某人抱怨,不不自覺自己其實是在撒嬌。 王石井馬上說:“明天我就去找里正買宅基地,再去縣上給你訂一個洗澡的浴桶。” “算了,過兩天也要去見蔣大人,到時候再訂。你說那位縣令是姓蔣吧?”邵云安不能直接問縣令的名諱,對方給他的玉牌上刻了個蔣字,他就猜測對方或許姓蔣。 王石井問道:“縣令是姓蔣。我跟元德大哥打聽過了,他說這位縣令叫蔣康寧,是去年剛到永修縣做縣令的。聽說他十八歲就考中了狀元,是真正的神童,來咱們永修縣之前已經在別的縣做了好幾年縣令了,說是京城人,好像有點背景。能來永修縣當縣令的惡人都不簡單,好幾任州府的知事都是從永修縣上去的。 縣學的院長叫岑月白,元德大哥說他曾在京城做官,辭官后回來做了縣學的院長。他自己還有個叫‘白月學堂’的私塾,是縣里最好的私塾,咱們縣能到州府的國子監入學的監生都是出自‘白月學堂’。即便去不了國子監,白月學堂的學生考上童生郎后也可不入縣學,繼續在學堂里讀書考秀才。” 邵云安一聽馬上說:“那就送青哥兒去白月學堂吧。” 王石井卻道:“沒那么好進,王枝松都進不去。”王石井已經徹底把自己從本家分了出去,“能進白月學堂的首先要天資聰穎,其次每個月的束脩很貴,尋常人家根本負擔不起。入學的時候還要考試,考得不好學堂就不收;進了學堂若不好好學還會被退學。就算是有天資極好的寒門子弟能進去,也是鳳毛麟角。寒門子弟哪能跟人家有錢人家的相比,光自小看的書,用的字帖都比人家差一大截。有錢人家的孩子讀課時就會請夫子,待去私塾讀書,人家已經會作詩了,咱泥腿子出身的孩子若沒讀過課,可能連筆都不會拿。就算是有去讀課的,也最多是提前認識幾個字,背幾首詩。” 這不就是古代的精英貴族學校?看來這不能輸在起跑線上在什么時代都一樣啊。不過邵云安不信邪。 “我可沒覺得王枝松有多聰明,最多也是小聰明。一個人的智慧取決于他的成長環境,就你本家那環境,他能有多少智慧?也就是你,算歹竹出好筍,突變了。” 王石井的眼里立刻涌上矜持的笑意。 “青哥兒這孩子不笨。現在啟蒙不算晚,正好。只要他不怕吃苦,比別人勤奮些,能趕上那些有錢人家的。等家里的事情忙完了我就好好教導他。明年去不了白月書院,后年一定可以去。”有靈泉靈乳,傻子也能讓他開竅。 “你教他肯定成。”王石井忍不住低頭就在邵云安的頭發上親了一口。 這人一開葷感覺整個人都不一樣了。邵云安道:“我頭發差不多了,你快烘烘你的吧。弄完了把炭火盆拿出去,不然一會兒睡覺危險,容易中毒。” 摸摸邵云安的頭發差不多干了,王石井這才處理自己的濕發。就見他把上衣一脫,松開用木簪束起的頭發開始打理。邵云安火辣辣地看著王石井的胸肌和腹肌,暗罵:【媽的,又勾引我。】 生怕自己化身為狼撲上去,昨晚那次只能算望梅止渴,邵云安沒話找話:“趙元德的媳婦兒趙河把他兒子以前讀過的書還有學過的東西給了青哥兒,說是讓他先看看。我才知道趙元德娶的是男人。看起來倒是挺好相處的。” 王石井說:“元德大哥和河子哥算是一起長大的。只是叔叔和趙劉嬸不愿意。元德大哥是長子,趙叔希望他能娶個女人,多生幾個娃。河子哥生下博哥兒之后就沒再生養了。不過元德大哥是個好人,不介意河子哥只生了一個,對河子哥也好。河子哥也是個好相處的。” 邵云安抹掉身上的雞皮疙瘩,男人生子什么的他還是接受不能。接著他就聽王石井說:“元德大哥和河子哥都是明事理的人。河子哥給了書也是想跟咱們交好,恐怕也是元德大哥的意思,往后有機會再還回去。” 邵云安道:“對咱們友好的人,我自然會回報。我也覺得那兩個人都不錯,其實里正家的人都還不錯。至少里正比你們那個族長明理多了。” 王石井不吭聲,族長那邊他早就不抱希望了。 “村里還有誰家娶的是男妻?”邵云安八卦起來,王石井也陪著他八卦。他一直擔心邵云安不喜歡自己的男妻身份,現在聽他提起男妻來神色正常,尤其是昨晚那場激情后,王石井算是放心了。 聊得邵云安聲音都低下去了,王石井也不說話了。把炭火盆端到外面,王石井關了房門,吹滅油燈,脫掉里褲,只穿了條褻褲就鉆進了被窩。 第22章 “唔……”快要睡著的邵云安被人堵住了呼吸,“你不累啊……” “不累。” 王石井的呼吸粗重,洗了澡他就又精神了。邵云安的身體很好摸,一碰到,王石井就又有些控制不住。昨夜被他吮腫的乳首已經消腫,欲望上來的王石井一口含住,邵云安尖叫出聲。 “我沒奶!”這么大力! 殊不知,邵云安這句話瞬間刺激了王石井。胡亂的扯開邵云安的褻褲,王石井就握了上去。 被窩里的吮吸隨著邵云安的呻吟時輕時重。光溜溜的邵云安雙腿已經夾住了王石井的腰,這具比自己原身還要零號的身體渴望被什么填滿。 “媳婦再忍忍。” 王石井握住兩人的硬物來回摩擦,邵云安都快哭了。要他忍那別碰他啊! “我難受,我下面難受!” 王石井也沒想到邵云安的身子這么敏感,但邵云安還太小了,他那地方又不尋常,他生怕過早地做那事傷了邵云安的身子。 吻住邵云安的嘴,王石井另一手探入邵云安的股縫,大拇指輕輕揉按那青澀的菊蕊。緊接著,王石井的背脊瞬間酥麻,邵云安的那處竟然濕了! 后背上涌出一層細細的汗珠,王石井的大拇指稍稍用力,竟然就進去了。邵云安舒服地哼了起來,右腿在王石井的身上蹭,要他再進去點。 真軟,真暖……王石井的大拇指幾乎是吸了進去,層層的嫩rou歡呼的包裹住他。若王石井是個經驗豐富的,絕對能察覺處邵云安的身子根本就是難得一見的極品。抽插了兩下,王石井抽出拇指,換成了食指,很快又插入了中指。邵云安的叫聲充滿了舒服,又有幾分不夠的埋怨。 “媳婦,忍忍,你是哥的,等你再長一長,哥就給你,哥什么都給你。” 王石井強忍的汗珠滴落,他一手握著兩人的硬物摩擦,另一手的兩根手指在邵云安的渴望的地帶抽動。雙重的刺激和不滿足讓邵云安的叫聲好似在哭泣,眼淚都出來了。 水聲滋滋,王石井帶著厚繭的手指不近沒弄疼邵云安,反而給了他一種別樣的快樂,就覺得這樣才帶勁兒! 靜寂的夜晚,屋內的火熱足以令冷感的人都躁動起來。熱液弄濕了王石井的兩只手,剛洗干凈的身子布滿了某種味道。邵云安哭著射在了王石井的手上,后xue也隨之高潮。王石井也受了刺激,幾乎和邵云安一起射了出來。 邵云安的眼淚還在流,強烈的余韻令他忍不住依舊在哼哼,王石井出了被窩,找出兩塊干凈的帕子給兩人清理。 窩在王石井赤裸的懷里,邵云安的身子還在微微顫抖。王石井一下一下隔著衣服輕撫他的身子,獨眼是邵云安沒有看到的幸福與感恩。這是王石井二十多年來最渴望的幸福,由這個名叫邵云安的,渾身都充滿了謎一樣的少年帶給了他。 “你以前,確定沒碰過男人?”邵云安不認為這些手段王石井是從他前妻身上琢磨來的。 王石井帶著情欲后的低啞說:“軍中好些契兄弟,有時候難免會碰到他們做那事。每次大戰之前,不知道第二日能不能活著回來,好多人在營帳里就做了。” “你就能忍住?” 王石井卻沉默了。邵云安心里一沉,掐住王石井的腰:“你別說你還有幾個‘好’兄弟!” 王石井按住邵云安的手,有些避諱地說:“我是怕你不高興。我知道我一離家,宋氏和兩個孩子的日子會很難,我哪里還能去找什么契兄弟。” 邵云安松手:“我沒那么小心眼。你也不用避諱在我面前提你前妻。還是你很喜歡她,所以才避諱?” 王石井馬上說:“若沒有你,我這輩子也就是如此。哪里有心思去想什么喜歡不喜歡。”沉默片刻,王石井還是說:“我跟宋氏滿共在一起也就兩年光景,那檔子事加起來還不滿兩只手的。” 邵云安吃驚,從王石井懷里抬起頭:“你確定?我當你前妻壓根就是受不了你洶涌的欲望,趁機跑了!” 王石井黑暗中的臉有點燒,但又不能不回答。 “那時候跟本家的人住在一起,不方便也沒有心情。宋氏怕疼,她也不喜歡。” 邵云安:“果然還是受不了你趁機跑的。” 王石井的獨眼沉了沉,低頭尋到邵云安的嘴就親了上去。宋氏喜不喜歡與他無關了,這人不喜歡也得喜歡。邵云安可不是害羞的人,他隔著褻褲摸上王石井的五兩rou,這家伙從上到下都是來勾引他的! 停歇了沒多久的火熱再次點燃。面對在這方面壓根不知害羞和矜持為何物的邵云安,王石井也才發現自己的欲望竟然會是如此的強烈。他又何嘗不想闖入那銷魂地肆無忌憚地開拓征伐。可一想到軍中就有人因為過早做那事而身子受損,他就一次次忍下了。兩年,他忍得了。 王青和王妮起來的時候兩位爹爹都沒動靜,兩個孩子放輕動作,配合地把早飯做了。有人敲門,王青跑去開門。先從門縫看看是誰,他才打開。 “周阿爺。” 來的人是周叔。周叔問:“你爹在家不?他讓我做的東西做好啦。” 王青道:“我爹還沒起,昨晚忙活太晚。等我爹起來我就跟他說。” “成。” 周叔把十個竹篾蒸盤交給王青就走了。 周叔敲門的時候王石井就醒了。他掀開被子輕輕挪出被窩,然后給還在熟睡的邵云安掖好被子,這才下炕穿衣。穿衣的時候,王石井一直看著邵云安露出來的側頸,上面有好幾枚他吸出來的印子,越看越滿足。 王石井出了屋,馬上示意兩個孩子小聲。王青和王妮得知小爹累了還在睡,他們就回屋練字去了。王石井擦了眼睛,洗漱完后匆匆吃了早飯就去給周叔送錢,周叔這么快就送過來,昨晚肯定很晚才睡的,這錢得多給點才成。 給周叔送了錢,還多加了二十文,王石井就去找里正買地。他要買西邊山頭腳下的宅基地,還要買十畝山地,里正很不可思議。那邊偏僻不說,地也不好。村里的上等良田不是沒有,還有大片中下等的,不明白王石井放著這些好地不買,偏偏去買山地干什么。里正也不問他夠不夠銀子,人家都開口了,那銀子肯定是有的。 王石井只說邵云安喜歡那里,清凈。山地開墾出來也能趕上農忙,等有錢了再買好地。再說山地還便宜,又在宅基地旁,做活也方便。王石井決定了,里正也就不勸了。這邊距離王大力一家的田地夠遠,估計兩口子說圖個清靜也有這層意思吧。 里正帶著大兒子趙元德跟著王石井跑了一趟。確定了他要買的宅基地打消,又大概丈量了一下。雖說位置偏,地也是山地,山地一年不交稅,但王石井的宅基地買的面積大,都挨著山腳了。這么算下來也要差不多一百兩銀子,這還不算蓋房子的錢。邵云安要是沒去縣學鬧那么一場,王老太那邊光看王石井買宅基地花的銀子就肯定又要大鬧上一場。 邵云安心水的宅基地買了,堵上上山唯一路口的山地也買了,王石井又跟里正說他們現在住的破屋也要買下來。包括屋前屋后和兩側的空地,算下來也有二三十兩銀子。這一下子就花出去這么多銀子,就是趙元德都忍不住問了,已經買了那么大塊宅基地了怎么還要再買一塊。王石井也只說留著以后等青哥兒長大了,若要分家,也有地方。 里正和趙元德只能說兩人想的太長遠,里正也丈量了面積,下午去縣衙報備,等土地司的人來正式丈量的土地,交了銀子就能拿到地契了。這邊剛弄完,那邊就有人來找里正,說邵家村的里正過來了,找里正和邵云安。王石井沒回家喊邵云安,跟著里正一起過去。 等到王石井回來,邵云安已經起來了。明天要去見縣令,不能空手。茶葉和酒都還要時間,最快的就是果醬。王石井一回來也就跟著忙活起來,沒提在里正家發生的事。留下的羊奶子果由王石井、王青和妮子三個人先清洗、擦干、去皮、切塊,邵云安做最后一步。 王石井帶著兩個孩子忙活果醬,邵云安就開始蒸野菊花。蒸盤都不大,每個蒸盤里都整齊地擺好十二朵菊花。大鐵鍋加入些水,不必太多,水開后放入三個蒸盤,上蓋。火要旺,蒸的時間也就四五分鐘,聽起來簡單,cao作起來卻很難把握,弄不好, 花要么還生,要么熟過了。 兩邊都是細致的活,王石井這邊弄完,邵云安那邊也快蒸完了。蒸好的菊花放在竹席上攤開暴曬,這樣暴曬三天后才能給菊花翻面繼續暴曬,兩次暴曬要七天。之后再根據溫度和濕度和情況儲藏幾天,再拿出來曬兩天,這才能徹底曬透便于保存和使用。 現在的氣溫低下來了,但太陽不錯,這暴曬的工作被王青接走了,邵云安也放心交給他。王青和王妮都知道這是要換錢的,照顧起來特別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