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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喬然如故在線閱讀 - 第9節

第9節

    喬然看到眼前林竹松和趙趙兩張無比驚訝的臉,竟有種捉弄人成功了的小快樂。

    良久,林竹松終于反應過來:“所以,你們是……那叫什么……青梅竹馬?”

    “按年份來說,是;按情份來說……”,喬然停了停,竟也想不明白她和程故揚算不算得上是多年相識的“青梅竹馬”。若說是朋友,同程故揚相處,和趙趙、林竹松相處完全是不一樣的感覺;若說不是朋友,那他們又算什么呢?

    不怪林竹松和趙趙,他們是兩人的同班同學,和喬然算是班上最相熟的,連他們也從沒見過程故揚和蘇喬然在班級里有什么特別的互動。

    全班對程故揚這種學神的態度都跟對菩薩似的,相處起來那叫一個畢恭畢敬,有幾個同學在考試前還會偷偷摸摸在背后拜程故揚,美其名曰“拜考神”。程故揚其實不難相處,但凡有同學求教,哪怕是對他來說再簡單的題,他也是耐耐心心地講題,只不過語氣平淡無波,情緒波瀾不驚,神情不茍言笑,很有種不怒自威感。體育課上和其他普通高中生一樣,和男生們一起汗流浹背地打籃球;中午在食堂吃飯,也是靜靜坐在一群同班男生堆里,偶爾插上幾句話。只是他素來不露辭色,對誰都不咸不淡,所以大部分同學對他都是客客氣氣的,說不上親近,也不至于疏遠。

    程故揚作為聞名全校,甚至全市的才子,自然是有一波青春洋溢的小迷妹的。剛升上高二那幾個月,還尚有幾個高一的小學妹跑來給程故揚遞遞情書,送送早飯什么的。高二一班的男同學們與其說是羨慕程故揚桃花朵朵,不如說是佩服兼心疼小學妹們不怕凍的強大心態。久而久之,程故揚在這拒絕女生方面算是“臭名遠揚”,也就沒什么人敢正面追求了。所以當校花李晴晴和程故揚稍走得近些,才會引起如此廣泛的關注和猜測。

    蘇喬然和程故揚,在全班同學眼里,絕對算不上“稍走得近些”的范疇。兩人的座位只隔了一條走廊的距離,似乎從沒見他倆遞過小紙條,或是多說幾句話,偶爾看到兩人一前一后同行,也是兩張冰山臉,毫無交情的樣子。非要說出點不同來,那大概就是學霸之間“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微妙的競爭氣場。

    如今聽喬然提起,這兩人的交情根本算得上是“青梅竹馬”,別說說給旁人聽沒有可信度,之前連雙方父母都覺得實在不像。

    林竹松還在持續地高呼:“oh my god! oh my god!”

    一直坐在旁邊靜靜看著他們的趙趙,露出了若有所思的復雜神色。

    同樣若有所思的,還有程故揚的mama。程mama看自家兒子沒一會兒就回來了,還頂著一張鐵青的臉,悶聲不吭關上了自己的房門。程mama內心了然,暗自決定推波助瀾一番。

    于是第二天上學前,程mama從車棚里推出一輛有些破舊的自行車,往兒子面前一放。

    “阿揚,九單元那個張叔叔你記得吧?他家兒子啊,三年前不是去讀大學了嘛,這自行車放著也是放著,昨天碰到張叔叔,他非說要送給你。我想著你最近是關鍵時期,能省幾分鐘時間不也是好的么?”

    眼前這輛自行車,看上去就很有年代感。車子本身倒不是雜牌,只是車身上銹銹斑斑,都快看不出最初的顏色了。車前放置物品的籃子也不知是受到了怎樣非人的摧殘,已經完全撞歪失去了功能性。只有后座的鐵架子,漆黑锃亮,感覺跟新裝上去似的。

    程故揚搖搖頭:“沒幾步路,不需要。”

    此時喬然準時準點下樓來,看到程家mama趕緊問好:“阿姨早。”

    “喬然這么早啊!最近學習是不是特緊張?”

    “是的阿姨,快期末考了。”

    “那肯定是忙壞了吧!阿姨不占用你們時間了,趕緊上學去,爭分奪秒!”,正說著,程mama把車把往兒子手里一塞,繼續和喬然說道:“你們這幾天啊,那每分每秒都是能改變命運的啊!以后上下學,就讓阿揚帶你來回,能省一秒是一秒,能多學點是一點!”

    喬然趕緊擺擺手:“阿姨,真的不用,學校十五分鐘就走到了。”

    “十五分鐘?十五分鐘誒!騎車肯定用不了十分鐘!五分鐘是不是能多背好幾十個單詞?是不是能多記一個方程式?是不是能多查出一個漏洞?”

    這邊喬然還猶豫著,程故揚已經一腳跨上自行車,回頭催喬然:“還不快上來?”

    喬然在程mama關切的目光下,騎虎難下,只得猶猶豫豫地坐上自行車后座,跟程mama簡單道了別后,自行車”嗖“地一下竄了出去。

    程mama看著兩人欲言又止的樣子,聽著自行車吱吱呀呀遠去的聲音,露出了稱心遂意的微笑。倒不是她不肯花錢買新車,怕就怕自家兒子沒自己想的深遠,非要什么山地自行車、變速自行車,后面就一塊擋泥板,撐死裝兩個腳踩的火箭筒,豈不辜負自己的一番美意?

    喬然坐在程故揚的身后,內心其實是很惶恐的。一來,這車騎起來吱吱呀呀的,仔細聽,鏈條還有些卡頓。喬然的記憶中,程故揚上次騎自行車已經是小學時候的事了,這有沒有載人經驗又是另一回事。這車構造又挺奇特,看著挺大,可后座的座位偏又小又硬,稍一顛簸,身體一騰空,屁股就不好受了。喬然的手想抓著點啥,又全無落手之處,只得晃晃悠悠地抓著程故揚的書包帶。

    二來,學校抓早戀就沒有抓得不緊的時候,男生每天載著同一個女生上下學這種問題,在教務處那基本就是死罪罪證了。喬然暗自忖度,若真被劉紀委抓去教務處,就憑程故揚和她那一句話吞掉半句的口才,跳進黃河也是洗不清的。

    三來嘛,喬然偷偷瞄了一眼程故揚的背影。喬然坐得低,又貼得比平時近,看程故揚自然覺得更高大偉岸了些。只可惜眼前一個碩大的黑書包擋住了程故揚大片的背脊,喬然只能堪堪看到程故揚寬闊的肩膀和……因騎車姿勢上衣無法完全遮蓋住上身而露出的一點點肌膚。

    車子盡量平穩地前行,揚起一陣輕輕柔柔的風,伴著六月尚溫和的陽光,喬然只覺得,眼前的男孩似乎也變得溫柔了起來,身上傳來一股清爽好聞的味道。這段時間喬然刻意沉迷學習,刻意避開程故揚,那些被她暗自壓抑住的悸動,如今又悄悄拱出心頭。喬然心頭一癢,有些躁動,卻也知道現在還不是躁動的時候,暗自糾結,只差默念“色,即是空”了。所以這三來嘛,他們倆不管跳不跳黃河,恐怕也不是清白的……

    喬然盤算了一路,還是覺得程阿姨這辦法容易東窗事發,正思考如何和程故揚商量。

    就這一會兒的光景,自行車已駛入被教務處高度關注的“危險區域”——再一個拐角就是學校了。程故揚緊捏了下剎車,雙腳一點地,回頭說了句:“下車。”

    喬然當然是樂得自在,趕緊跳下車來,然后趕緊交代程故揚:“放學我自己回就行。學校人多,我怕……”

    “好”,程故揚也沒推脫,只是說了一句:“明早還是送你到這”,緊接著就騎著車劃過了拐角。

    喬然呆愣在原地,怎么感覺,他們倆……這是在走秘密戀愛的套路?

    雖然自風采大賽后,喬然暗自下定決心,在高考結束前和這個擾人心志的家伙保持距離,可第二天面對自行車后座的誘惑,確切的說,是面對程故揚男色的誘惑,喬然又一次妥協了。

    斜斜坐在自行車后座的女孩,輕輕扶拽著書包帶,一面自我嫌棄,一面暗自念叨:“五分鐘能背好幾十個單詞;五分鐘能記一個方程式;五分鐘能多查一個漏洞……”

    自行車突地一剎車,驚得喬然猛拽了下程故揚的書包帶。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程故揚已經把自己的書包扔進喬然的懷里:“幫我拿包,背著腰酸。你可夠沉的……”

    說罷自行車又轱轆轱轆往前挪,剩喬然一人坐在后座,前頭一個巨型男款書包,后邊還背著一個沉重的淡藍色女款書包。喬然覺得此刻的自己一定像極了一個rou夾饃。還有,這樣……她該抓哪里啊?

    專注地騎著車的程故揚,忽感覺到了一只小手輕輕拽住了自己的衣角。他抿了抿嘴角,踩得又賣力了些。

    路邊正曬著太陽的老太,目送著眼前吱吱呀呀擦過的自行車,男孩踩著車意氣風發,女孩把頭埋在胸前的書包里,神情扭捏……

    “真像我倆年輕的時候啊……”,她回憶起什么來,淺淺笑了,輕輕握住了身邊老伴的手。

    第14章

    《睫毛微閃,技術不行》

    程故揚和蘇喬然名不正言不順的“秘密戀愛套路”還沒堅持一周,就宣告終結了。

    在離高二期末考僅剩十天的某個放學后,獨自騎車回家的程故揚為避讓前方突然沖過來的小男孩,被一輛轎車撞倒在地,本就破舊的自行車被碾了個稀爛,徹底變成破銅爛鐵。

    程故揚從地上支撐著坐起來,皺了皺眉頭,試圖動了動四肢,竟難得的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事發地點就在學校正門口,不少同學成了這場事故的目擊者,其中就有蘇喬然、林竹松和趙向健三人。

    喬然當時正低著頭看路,耳邊是林竹松沒完沒了的絮叨。只聽身邊的人群一聲驚呼,身后有人開始往前方涌動,喬然這才抬起頭,迷迷糊糊地向馬路邊望去。當她透過層層人群,看到程故揚強忍痛苦坐在地上,身邊散了一地她熟悉的自行車零部件,只覺得腦袋真空,手足無措。

    事故現場已被同學們團團圍住,喬然擠不進去,又被嚇得不敢出聲,只得眼睜睜看著肇事轎車的主人慌慌張張跳下車,小心翼翼地把程故揚扶進了后座,隨后絕塵而去。

    身邊的人潮漸漸散去,喬然終于大夢初醒般,撒丫子就往前跑,任林竹松怎么叫喚都置若罔聞。

    趙趙拍了拍林竹松的肩,說道:“別喊了,任她去吧。”

    最近的醫院應該是市中心醫院,那輛黑色小轎車開走的方向也正對著那兒,程故揚十有八九是被送去那里了!

    正是上下班高峰期,路上行人熙熙攘攘,喬然豁了命似的一路狂奔,不知撞了多少個肩膀,心急如焚地等過多少個紅燈……

    當她沖進中心醫院的骨傷科時,程故揚剛剛被送進診療室,肇事的年輕司機正等在診療室門外,也是一臉的焦急無措。

    喬然猛喘一口氣,沖上前去,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拽住年輕司機的胳膊,目光冰冷,語氣急促:“怎么回事?程故揚怎么樣了?”

    年輕司機唯唯諾諾地解釋了一遍來龍去脈,再三表示事出突然,但他一定會負責到底。

    喬然深吸了一口氣,呼吸還沒喘勻,打斷了司機一而再再而三的道歉:“我就問你,程故揚怎么樣了?”

    “小姑娘別著急,我看他路上神志還挺清晰的,看上去傷勢不重,應該沒什么大礙……”

    喬然仍放心不下,微微蹙眉,程故揚就算天塌下來也是一副神志清晰、氣定神閑的樣子,光看他的神情能判斷出個啥?

    果然,情況比司機描述的嚴重了些。醫生從診療室走出來,看了看兩人,問道:“誰是家屬?”

    “我是!”喬然趕緊迎上去。

    醫生瞄了一眼喬然身上校服,神色有些遲疑。

    喬然趕緊接腔:“我……我是他……表妹!我有他父母電話,現在就能聯系上!”

    “行,那你一會兒通知一下年輕人的父母。患者右腿有點扭傷,養幾天就好。只是右手應該是骨折了,看上去也是很嚴重,不過具體要先拍個片看看骨頭的情況。我去開張單子,你到前邊交了錢,再拿過來就行。”

    年輕司機趕緊接過單子:“我來我來。” 說完就往服務臺跑。

    喬然趕緊給程故揚mama去了個電話,告知了詳細地點,柔聲細語地安撫好情緒激動的程mama,隨后又跟爸媽報備了下自己的行蹤。

    剛掛了電話,年輕司機正巧也辦完手續,兩人把檢查單和繳費單交給醫生就再無旁的什么事了,于是就坐在骨傷科診療室門口等待程家父母和程故揚的檢查結果。

    “那個……”,司機先生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我叫郭曉洋,是n大大二的學生,今天正好家中有事才回的h市。撞到你……表哥,實在是不好意思。后續的醫療費都由我承擔,還有他那輛自行車,他想要啥樣的盡管說,我馬上去買!”

    喬然沒說話,還徑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

    郭曉洋見眼前的姑娘不答話,只得繼續說下去:“我今天是真的需要趕回家去。能不能,容我先留個電話?有任何事都可以找我。要是你不放心,你只管把我的身份證拿了去!”

    說罷,就手忙腳亂地翻起了褲袋,掏出皮質錢夾,把身份證往喬然眼前一推。

    喬然掃了一眼身份證,身份證上的照片比眼前的年輕人稚嫩些,戴著一副斯文的金邊眼鏡,兩頰還帶著點嬰兒肥,神態拘謹嚴肅,旁邊印著他的名字:郭曉洋,地址是個h市新區的街道。

    見他臉誠懇,說話謙和有度,喬然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的,想著學校門口肯定有攝像監控,諒他也跑不了,就大大方方和郭曉洋交換了電話,沒“扣押”他的身份證,只是用手機拍了張照。郭曉洋再三道歉著先行離開了醫院。

    程家父母估計是被晚高峰堵在了路上,直到程故揚打完了石膏都還沒出現。程故揚是拄著拐杖從診療室出來的,右腳腳踝已被紗布裹得嚴嚴實實,可從周邊的狀況來看,這腳踝腫得不是一般的高。右手臂的確是骨折了,打上了厚厚的石膏,用一塊布系在脖子后,三角式地固定住了胳膊。褲腿和衣服袖子上不僅磕破了幾個大洞,還沾了一地的灰。

    喬然從沒見過程故揚如此狼狽的樣子,只呆站著,也不敢上前扶他,怕自己手忙腳亂地弄疼他,一時手足無措,眼圈都紅了。

    此刻喬然也沒比程故揚好到哪兒去,一路跑來,額間的劉海已經徹底劈叉,馬尾松散,碎發毛毛躁躁全竄了出來。薄外套的拉鏈不知道什么時候扯開了,歪歪斜斜掛在身上,兩只腳上的鞋帶都是散的,褲腿上有濺起的泥漬……

    程故揚細細打量了眼前同他一樣狼狽的喬然,看她一副茫然失措的樣子,說道:“愣著干嘛?扶我坐會兒。”

    喬然趕緊上前,只是不知道該扶左邊還是右邊,一番折騰,程故揚才磕磕碰碰地坐了下來。

    喬然往程故揚身邊一坐,猛地想起一茬子事兒來:“程故揚!你這腳還能打籃球么?手呢?會不會影響彈鋼琴?”

    “嗯……我現在這樣,應該叫右側‘偏癱’吧?怕是……”,眼看喬然眼睛又紅了,程故揚接腔道:“這個月是沒戲了。”

    “不過……”,程故揚略一沉吟,用眼神示意了下自己的右手臂,語調輕松:“蘇喬然,這學期你應該能拿第一了………………吧?”

    ***

    高二期末考前僅剩的十天時間,程故揚干脆沒去學校,在家自習。

    對程故揚這樣的學生,校方自然是不會有任何意見。不過夏老爹還是盡職盡責地把各科需要的復習資料給程故揚留了一份,在班會上問全班同學:“你們誰離程故揚家近些?每天給程故揚同學送點學習資料!”

    見教室里一片寂靜,夏老爹繼續嘮叨:“同學們啊,同學之間要互幫互助!同班同學有了困難,大家一定要……”

    “報告老師!”只見趙向健一舉手,信誓旦旦地說道:“蘇喬然同學和程故揚家就在……呃……不是太遠!”

    “那行!那這個任務就交給蘇喬然同學了!”夏老爹大手一揮,下了圣旨。

    喬然在那日被程故揚暗諷了一番后,自是下定決心一定要趁此機會一雪前恥,萬萬沒想到竟然被“豬隊友”出賣了。奈何夏老爹天子之命難違,只好每日放學乖乖去程故揚家繞個彎。

    每次放學正好都是飯點,于是程mama就順水推舟地留喬然在他家吃飯。飯桌上,手腳不靈便的程故揚沒少奴役喬然,不是要吃魚,就是要青菜。喬然自認倒霉,倒也順了他的心。

    這天,喬然放下碗筷,正準備和程家長輩道別,卻被程故揚叫住了:“進屋幫我看道題,答案好像是錯的。”然后轉身趔趔趄趄地就往屋里走。

    程mama收拾碗筷的手一頓,暗嘆兒子這找借口的技術不行啊……

    喬然也是一愣——他程故揚什么時候問過她這等鼠輩問題了?

    程故揚的房間和喬然的房間構造幾乎是一樣的,都是一張一米五的床,一側是一排衣柜,靠窗的一側是書桌。喬然喜歡淡藍色,房間里都是清新干凈的藍色裝飾,床頭擺了幾只小玩偶,其實都是喬然mama強行放上去的。而程故揚的房間很空曠,原木色的書桌和柜子,配上淺灰色的床單,床頭有一盆長勢喜人的仙人球和一個原木色鬧鐘,就再沒其他了。書桌上除了幾本課本兩支筆,什么都沒有堆,和喬然書桌上一摞又一摞的參考書對比鮮明。屋里唯一滿滿當當的是他的書柜,喬然粗粗一看,盡是些《史記》、《時間簡史》等等課外書籍,也有一排東野圭吾的偵探小說和零星幾本《灌籃高手》的漫畫……

    程故揚一手把滑椅往喬然腳邊一推,然后翻出張卷子,指了指其中一道填空題,說道:“這題,你做做看。” 隨后拿了本課本,徑自往床沿上一靠,自顧自翻看起來。

    喬然順勢坐下,從桌上抓了筆:“草稿紙呢?”

    “抽屜里,自己拿。”

    是一道物理力學題,喬然的理科底子不算硬,平日里數學和生物能靠林竹松和趙趙指點指點學得還不錯,這物理就有些力不從心了。只是程故揚難得開口,硬著頭皮也要做,就一心一意埋頭解題……

    程mama進來送水果,看兩個孩子一聲不吭自顧自寫題,也不敢出聲,把水果往桌上一擱就走了,順手還關上了房門。

    程故揚見喬然半天也沒個動靜,就掙扎著坐起來,斜倚著書桌,居高臨下看了看草稿紙上的受力分析圖,然后微微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