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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書生撩人在線閱讀 - 第99節(jié)

第99節(jié)

    沈蓁蓁笑道:“你們可別這么客氣了,飯菜都要涼了,夫君快去換衣裳吧。”

    梁珩又和如意菱兒打了招呼,回房換衣裳去了。

    沈蓁蓁和梁珩兩人吃飯,都是在堂屋里的小桌上吃,今晚上有黃梵三人,從來沒有用上過的飯廳就用上了。

    席間,梁珩和黃梵兩人都略喝了幾杯酒。

    梁珩看著黃梵愈加剛毅的臉,他想到了黃梵的父親。這些天上朝,幾乎每天都會見到吏部侍郎黃原。黃原像沒有認出他來一樣,梁珩也猶豫要不要跟黃原打招呼,兩人并沒有說過話。

    話音到了喉間,梁珩又猶豫了,他該不該告訴黃梵他父親的事呢。

    幾人坐在一桌,并不講究男女不同席。

    梁珩到底沒有說出來,今晚上大家難得歡聚一堂,說出這事只怕是要破壞氛圍。梁珩想,等過幾天單獨和黃梵說吧。

    ......

    這天宮門外,天色依然漆黑,宮燈下,官員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邊說話邊等待著宮門開啟。

    幾個宰相聚在一起說著什么,周圍幾步?jīng)]有官員敢靠近。

    幾人正說得熱鬧,就聽旁邊突然傳來一句不識相的話。

    “公卿皆為宰相,理因表率百官,閣門之外,自須肅敬。然公等離班私語,喧語不肅,百官從之。以笏揮之,請齊班!”

    眾宰相咋一聽這話,還有些愣,轉(zhuǎn)過頭,就見是那最近風頭極盛的梁珩,正站在眾人旁邊,眉頭緊皺,面色嚴肅。

    閣門之外齊班肅敬,這規(guī)矩自古有之,只是這些年,御史臺的管得松了,漸漸這規(guī)矩就沒人遵守了,已經(jīng)這么些年了,就連徐恪都沒有管過,今天這梁珩竟然沒眼色地上前來說了。

    劉竟年自然認得這個和自己兒子十分要好的梁珩,當下就沒有說話。其他宰相就不一樣了。

    姚騫之當下就嘲諷道:“梁大人進京赴任也有幾月了,怎么前面幾月見我們離班不肅就沒有意見,今天就站出來了?難不成梁大人最近深得皇寵,有些忘記自己的身份了?”

    姚騫之說的話想提醒梁珩的是讓他認清自己的官階,區(qū)區(qū)從五品,就來管他們的事了。

    梁珩道:“下官正是前面沒有認清自己的侍御史的身份,才失職沒有糾正諸位大人。如今下官已經(jīng)認清了自己應(yīng)當糾離班、語不肅、糾彈百官的侍御史身份,自然就來了。”

    兩人說話聲音都沒有刻意壓低,一旁正在交首私語的官員們聞聲,都往這邊看過來,等看清了正在對峙的兩人,眾人止不住震驚,這梁珩是怎么了,今天竟然和宰相杠上了?

    徐恪也站在一旁,看著梁珩,面上沒有什么表情,眸色卻帶上了一絲欣慰。

    姚騫之沒想到梁珩會故意曲解他的話,可梁珩說的話,滴水不漏,糾彈百官,不就是身為侍御史的梁珩的職責嗎?

    旁邊幾個宰相本來想跟著姚謙之,好好說說這個越來越不知天高地厚的侍御史,但梁珩一席話將眾人都堵了回去,這事本來就是他們理虧,就像梁珩說的,他到時候一本將眾人參上去,梁珩最多被皇上斥責幾句前面兩個月失職,他們身為宰相,卻沒有為百官做好表率,也可能只會被皇上斥責,但是輕重就完全不一樣了。

    姚騫之面色有些漲紅,卻一時想不出反駁的話來,正好宮門在此時開啟了,姚騫之只好冷哼了一聲,越過了梁珩,率先走進宮門。

    梁珩面色不改,站在原地不動,等官員都進去得差不多了,才信步走進宮門。

    眾官員列好隊,就見梁珩緩緩地從眾人身邊走上前去。

    梁珩并沒有歸班,而是站在了班列之外。

    一些的官員一開始還不知道這梁侍御史是什么意思,直到梁珩走近幾個交首私語的官員身邊,從袖子里掏出一本書冊和事先沾了墨的毛筆。

    梁珩對著毛筆哈了一口氣,將幾人名字寫在了書冊上。

    幾人眼睜睜地看著梁珩將自己的姓名寫了上去,梁珩這舉動很明顯了,就是要彈劾他們了。

    眾官員心里毛毛的,這梁侍御史不會是來真的吧。

    有了出頭之鳥,不管梁珩是不是來真的,眾人皆噤聲了。

    卯時,眾人列隊進了金鑾殿。

    因為有幾十個官員住進了貢院,所以金鑾殿內(nèi),比以往要空很多。

    早朝依然安靜,這個時候,朝野上下,那根筋都繃得緊緊的。不是大事,官員們都不約而同將小事壓了下去。

    然而,還是有個不懂事的站了出來。

    “啟稟皇上,微臣有事啟奏。”

    梁珩從后面站了出來,跪下大聲道。

    早朝太安靜了,齊策都有些打起瞌睡來,猛地聽到下面有人說話,齊策一下驚醒過來,習慣性地往前面看了看,看是誰在說話。

    看了一會兒,沒看到人,無奈問道:“愛卿有何事?”

    梁珩道:“微臣要彈劾。”

    齊策這才順著聲音,找到了后面說話的梁珩。

    這也不怪齊策,后面的低階官員不能越班奏事,上朝都只是站在后面聆聽,沒有奏事的資格。

    但是御史臺不一樣,御史臺就算是八品的小小監(jiān)察御史,依然有奏事的資格。

    “梁愛卿要彈劾何人?”

    “微臣要彈劾御史臺。”

    梁珩話音剛落,殿內(nèi)一下喧嘩起來。眾官員都交首議論起來,不明白梁珩這是什么意思。

    梁珩抬起頭來,看著齊策,“啟奏皇上,此時殿內(nèi)一片嘩然,可御史臺,上至大夫徐恪大人,下至眾多監(jiān)察御史,沒有一個站出來制止。交首亂語、越班問事、私申慶吊、行立懶惰。推按獄訟...這些本是御史的本分之責,可御史臺并沒有盡到職責。所以微臣今天要彈劾御史臺眾員失職一責。”

    不僅百官驚呆了,就連齊策都有些回不過神來。梁珩說的這些自然是御史之責,只是齊策當時上位的時候,年紀還小,官員們沒有了當初先帝在任時的壓力,都有些放松下來,包括本來恪盡職守的御史臺。

    慢慢的,風氣就沿襲了下來,就算齊策現(xiàn)在已經(jīng)今非昔比,朝中官員制度依然松懈,沒有太多古制的嚴謹了。

    齊策頃刻想了很多,梁珩這是給他送了一份大禮。御史臺是時候整改了,當初徐恪說得很對,御史臺是朝廷耳目,國家綱紀,則庶政清平,群僚才會敬肅。而梁珩今天這一彈劾,以后御史臺將能當?shù)闷溆昧恕?/br>
    他早就想改變和朝中懶散的風氣了,只是連徐恪都沒有什么好法子,齊策也只好先將之放下。

    齊策順水推舟,處罰了一番御史臺的官員,上至徐恪,下至八品監(jiān)察御史,包括梁珩在內(nèi),每人抄寫一百遍御史制,讓他們好好重新認識御史之責。

    齊策沒有再罰俸祿,御史臺本來就是清貴居多,全家都靠著這俸祿養(yǎng)活呢,這再一罰,只怕會逼得養(yǎng)不起家人的御史走上歪路。

    徐恪一直沉默不語,只是在最后齊策下了處罰之后,跪下謝了恩。

    梁珩這一次上奏,看著像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但其實眾官員都明白,以后只怕日子不好過了。

    第123章

    御史臺全體官員被齊策處罰的當天, 下朝后,徐恪將上至御史中丞, 下至流外之吏, 全部叫到了臺院。

    徐恪沉著臉,當庭誦讀了御史制,并嚴令執(zhí)行。

    次日。

    文武百官們, 依然在五更天的時候,聚在了宮門之外, 等待宮門開啟。

    和往常一樣,官員們到了宮門之外, 三五成群地站在一起。卻沒人敢說話,都還記得昨天的事呢。

    可御史臺的監(jiān)察御史們竟要求眾員按班就緒。

    眾官員沒有動,都看向站在一旁的幾位宰相。

    姚騫之鼻孔輕哼, 站著沒動。

    徐恪不急不緩, 伸出手來,旁邊一個監(jiān)察御史見狀, 將事先準備好的紙筆遞給了徐恪。

    劉竟年見徐恪要動筆寫了,連忙笑道:“徐大人且慢, 哈哈, 本官就站在第一列了。”說著又朝后面的官員道:“愣著做什么,趕緊按班站本官后面來。”

    劉竟年是尚書省右仆射,六部官員見他發(fā)話, 忙不迭地按班站在他身后。

    左仆射趙赟見狀, 哼了一聲。

    這一聲不輕不重, 正好讓后面六部的官員大半都聽見了,見趙赟不悅,都停下動作來。

    尚書省這兩位互掐了不知多少年了,弄得他們這些屬官很是為難吶。

    劉竟年看向趙赟,見趙赟面色不佳,輕輕笑了笑,轉(zhuǎn)身對后面的六部官員道:“那你們就站在趙大人后面吧。”

    趙赟似乎沒想到今天劉竟年會這么輕易地就讓了步,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力道還反彈回來了一般,讓他很不舒服。

    后面的官員正準備照話站在趙赟背后,趙赟就冷哼了一聲,“站本官后面做什么,該站哪就站哪去。”

    后面官員們面面相覷,這該站的地方是哪里?

    徐恪卻不做理會,只是輕輕地吹了吹筆尖,就在書冊上開始下起筆來。

    徐恪雖然從來不會說多話,但是誰都不敢撞在他那。

    徐恪見后面的官員迅速站成金水橋上的那兩列,又面無表情地收起了書冊。

    可很快,百官們才發(fā)現(xiàn),這不過是道小小的開胃菜罷了。

    眾宰相面色無不驚訝,不敢置信地看著太極殿殿門前,肅面立著的四個臺院侍御史。

    這些侍御史竟然要搜身?

    就連劉竟年面色都有點僵。

    大臣出入皇宮有搜監(jiān)之制自□□有之。凡入殿奏事,皆由御史殿門外搜查,隨后才可入殿。

    可這已經(jīng)十數(shù)年沒有執(zhí)行了。

    幾個宰相最年輕的也已過了天命之年,雖然先皇在時,搜監(jiān)之制嚴格執(zhí)行,不管是上朝還是入殿奏事,皆要由御史搜身后才得入。可這制度已經(jīng)廢棄了十數(shù)年,幾人的身份地位已經(jīng)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再由這些小小御史搜身,于情何堪?

    梁珩立在殿門前,看著殿前大員幾經(jīng)變化甚至憤怒的臉,面色肅穆,依然絲毫不退。

    “這搜監(jiān)之制已經(jīng)棄用十數(shù)年,皇上未曾說復(fù)用,御史臺也并未支會三省,私自復(fù)用,將眾公卿臉面至于何地?”趙赟朝門口四個侍御史喝道。

    “趙大人。”

    趙赟聽到徐恪的聲音,轉(zhuǎn)過身,“你有何話可說?”

    徐恪并不計較趙赟的無禮,聲音沉緩卻又擲地有聲,“趙大人認為這搜監(jiān)之制落了眾位公卿大臣的臉面,可諸位大人忘了這搜監(jiān)之制是為何而立嗎?是為了保護皇上的安危!難道在諸位大人眼中,皇上的安危還比不上諸位的臉面嗎?”

    趙赟被徐恪這一句堵得啞口無言,徐恪說的是事實,這搜監(jiān)之制確實是為了保護皇上的安危,才立下的。理是這么個理,可大家都是要臉面的,一時間,眾臣便堵在了殿門口,哪邊都不肯讓步。

    大臣們不肯就放下臉面,徐恪并不擔心,站在一旁也不再多說,專心眼觀鼻鼻觀心。

    時間很快過去,上朝的時間到了。齊策的御駕遠遠地從乾清宮過來了。

    齊策遠遠就見文武百官似乎堵在了殿門前沒有進去,不由驚異,這是什么情況?

    “皇上駕到!”

    隨著內(nèi)侍一身長唱,堵在殿門前的,殿門下邊的丹犀上的官員跪倒一片。

    “恭迎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