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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清穿之德妃日常在線閱讀 - 第24節

第24節

    晚上睡覺時,晉安借著微弱的火光偷偷看了,差點為長姐的缺德主意笑出聲來。他合了紙條,裝模作樣地嘆道:“唉,你見多識廣,可知道當年皇上捉拿了鰲拜,關在宗人府里,聽說看守他的就是玄甲騎兵。不知是真是假,你我打架本是小事,但是你萬萬不該選在剛建成的國子監門口,唉,這可倒了大霉了。”

    “那又怎樣?”鄂倫岱還不是后來那個“要頭一顆,要命一條”的勇士,聲音明顯慌亂許多,“如果不是你,大爺我會落到這個地步嗎?”

    “死到臨頭再說這些有什么用?”晉安繼續擺出一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的樣子,推心置腹地說:“反正我賤命一條,也沒什么牽掛的。只可惜前年養的鴿子,眼見就能飛了。再有就是我對西城萬紫樓的小桃姑娘欽慕已久,可惜不知是哪個天殺的訂下了她,還未能一親芳澤。哦,還有……”

    黑暗里,鄂倫岱的眼神逐漸變得驚恐,特么的,不提他還忘了,萬紫樓的小桃可不就是他包下來的嗎?花了二千多兩銀子,還沒來得及上手呢!還有家里的母親,他的鴿子、蛐蛐……那么多牽掛的東西,他怎么就昏了頭非要親自去收拾法海?

    鄂倫岱輾轉難眠,身邊又有個絮絮叨叨的晉安。他出了一身冷汗,傷口上滾了鹽,疼得要死,只能瞪著眼睛過了一晚上。

    那天得了繡瑜的妙計,康熙想到的當然不止是教育表弟這么幼稚的事情,他在意的是勛貴子弟驕橫無度,草菅人命的現象近來逐漸泛濫。不如就拿鄂倫岱開刀,好生震懾一下京中肆意妄為的勛貴子弟。故而康熙擺足了一副嚴懲不貸,絕不姑息的樣子。

    “刺字發配兩千里?”佟夫人聽了下人從裕親王口中打聽來的結果,立馬雙眼一翻暈過去。

    整個公府亂成一團,沒有人注意到躲在窗邊偷聽的賀華。

    法海得知消息沉默了好長時間,他從來沒有一刻這么恨佟夫人,恨佟家。從多年前因為誤聽了一句話被佟夫人害死的賀姨娘,到最近跟佟夫人進了一趟宮就莫名其妙丟了性命的堂姐。他寒窗十幾年出人頭地的希望,和唯一的朋友。

    佟家奪走了他的一切,那就大家一起死吧。

    法海飛快地研磨裁紙,左手執筆飛快地在紙條上寫下蠅頭大小的字跡,用蠟丸裹了兩張紙條交給目瞪口呆的賀華:“頭一張,送到烏雅家。第二張,務必親自送到鈕祜祿府,溫僖貴妃的親哥哥法碦公爵手上。”

    第43章

    康熙狠狠地恐嚇了不省心的表弟一番, 這場鬧劇最終以佟國綱進宮向康熙請罪告終。

    佟國綱雖然在家務事上扯不清,但在他畢竟是屹立朝堂二十年不倒的重臣貴戚, 素來能體察康熙的心意。他前往南書房求情, 卻只字不提寬恕求饒的話, 反而把鄂倫岱從小到大干的混賬事一一數來,說到動情之處, 老淚縱橫:“這孽子素來不忠不孝,枉顧法紀, 辜負圣恩。還請皇上不要念及親戚之情,下旨誅殺他吧!”

    這招欲擒故縱之計,順利地起了作用。康熙見舅舅老大的年紀,胡子頭發都半白了, 還為了兒子cao心煩憂, 心底掠過一絲不忍。又覺得鄂倫岱的惡行只是個人行為,好竹也難免出歹筍嘛!佟佳氏一族總體還是明理懂事的,沒讓朕失望。

    康熙就把繡瑜的恐嚇之計說成是自己的主意, 和盤托出:“朕也只是想教訓教訓他,同時也堵住那些漢人書生的嘴罷了。如今年節將近,他受的教訓也夠了,朕自有分寸。”

    佟國綱心下大定, 當即感激涕零,叩謝皇恩。

    當天晚上, 宮里就傳皇貴妃和德妃聯袂前往乾清宮,為自己家人求情。皇上第二天就傳下圣旨, 敲了鄂倫岱五十棍子,放回家去。雷聲大雨點小地把這件事蓋過去了。

    落在宮外的人眼里,兩家雖然落了臉面,但是皇貴妃、德妃深得皇上信任,這枕頭風的威力似乎不小。當官的,誰沒有個倒霉被皇帝盯上的時候呢?誰不想多條出路呢?故而這個年節佟佳氏府上趨炎附勢的人不減反增,烏雅家那不大的宅子更是連落腳的地方都快沒有了。

    這就是康熙心軟護短之計了。

    晉安陪著鄂倫岱倒了一回霉。德妃兩個兒子都得皇上喜歡,那些行刑的太監哪敢真下重手,反而圍著他噓寒問暖,一口一個爺地叫著。晉安知道,這又是得jiejie庇護了。jiejie一個弱女子帶著幾個幼小的孩子在宮里生存本來就不易,還要為宮外的家人cao心。他這才有些后悔自己沖動的行為。

    回到家,整日里看到那些上門送禮拉關系的小官、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親戚,還有看中jiejie的恩寵又瞧不起烏雅家的出身、拼命想把庶女侄女說給他的那些夫人們,晉安煩不勝煩。

    可他父親武威和大哥源勝卻十分享受這種被人追捧簇擁的感覺,每日里笑容滿面,老爺架子擺得高高的。

    加之母親催婚催得急,晉安遂產生了棄文從武,往外頭闖蕩一番的想法。在除夕家宴上一提,卻遭到了幾乎全家人的反對,烏雅武威直接否決:“不行!你想通過武職出仕,過兩年直接求娘娘給你謀個藍翎侍衛的值缺也就是了,若是皇上高興了直接進宮做三等侍衛也是有的。娘娘跟皇上撒撒嬌的功夫,就什么都有了,何必費那個勁?”

    晉安難得跟父親拍了桌子:“娘娘,什么都是娘娘!我的仕途,meimei的前程,全家的身份,都指望著娘娘!長姐在家十二年,沒享過什么福,好容易熬到如今,你們還想拖累她一輩子嗎?”

    “這話說的.......”源勝正要開口,卻被媳婦西林覺羅氏狠狠地掐了一下胳膊,死死拽住了。

    “胡言亂語!娘娘是我女兒,父母賜的骨血性命,她照料家里也是應該的!”

    晉安冷笑:“女子出嫁從夫,jiejie早就是皇家的人了。咱們是什么?皇家奴才!”

    “你!孽子,跪下!”武威被他戳破心病,氣得順手抄了旁邊的手杖,掄圓了往他身上打。

    “住手!”烏雅太太撲過來護住了兒子,沖武威喝道:“你就知道拿兒子出氣!連我一塊打死好了!打死了我們娘兒倆,看你怎么跟娘娘交代!”

    源勝家的兩個孩子被婆子抱下去了。繡珍嚇得拽著大嫂的衣角不放。這個年烏雅家注定過得雞飛狗跳。

    大年初四,法海好容易得以出門,在兩人常去的一間茶樓見了臉上帶著可疑青痕的好友,將自己如何偶遇那苗疆之人,如何將消息傳遞出去等事和盤托出。

    逆來順受的小白兔變成了會咬人的野狼,晉安聽得目瞪口呆:“那你自己怎么辦?你也姓佟佳啊!”

    “怕什么?若是小事自然有我阿瑪頂著,再怎么削爵降職,也連累不到我這個無權無職的人。若是殺頭流放的大事,有這么多人陪葬也值了!”

    晉安聽得嘆氣:“何苦來著。”但事已至此,他意識到這事的重點是佟家從那苗疆之人手上搞到了什么東西?用在了何人身上?

    若只是普通的無名之輩犯不上費這么大功夫,與佟家敵對的朝廷重臣及其家人最近好像都健健康康,吃嘛嘛香。

    “不太可能是用在朝廷上。”法海搖頭總結,深諳內宅斗爭的他首先想到:“這樣陰毒又上不得臺面的法子,很像是后宅婦人用的法子。”

    天底下斗得最厲害的,當然是皇帝的后宅!晉安一驚,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己多年未見的長姐:“你說會不會......”

    正月里不能動針線,繡瑜就想著先給幾個孩子量下尺寸,預備著做春衫。平日里穿得厚瞧不出來,胤祚去年量的模子,竟然短出一大截來。竹月拿著袖口長了半指的布料上來給她看,繡瑜笑了一回,又忍不住憂心忡忡:“這孩子自從上回生病以來,竟然像轉了性子似的,開始挑嘴不吃東西了。又恰好趕上抽條長個子,看上去越發瘦了。真不知怎么辦才好。”

    竹月也無計可施,只能想法子叉開了話題。

    這時,小桂子急匆匆地進來回道:“德主子,四阿哥從馬上摔下來了,皇上讓您趕緊往阿哥所去。”

    繡瑜趕緊丟了手上的東西,扶著竹月的手出門去:“好好的,怎么會從馬上摔下來呢?傷勢可嚴重?”

    胤禛年紀小,騎馬都是由兩個諳達一前一后地護著,怎么會摔下來呢?

    “四爺的哈哈珠子說,蒙古進貢了幾匹棗紅色的高頭大馬來,說是什么西域來的品種,幾位阿哥看見了。大阿哥說這是以前的汗血寶馬,是勇士才能騎的。太子爺聽了也要騎,連三阿哥也挑一匹去,四阿哥見了就不肯再騎以前的小馬。誰知那馬性子野,跑得急了,四爺沒抓穩,就掉了下來。萬幸諳達們護得及時,沒有大礙,只是崴了腳受了些驚嚇罷了。”

    “六阿哥呢?六阿哥也在嗎?”

    “六阿哥也想騎,嬤嬤們好容易勸住了。”

    繡瑜這才哭笑不得地給事情定性為意外。小四屬于那種大腦過度發育,但是體育成績一般般的孩子。可小孩子自尊心強,當著小跟班老六的面,四哥哥怎么好意思騎一匹小馬呢?

    康熙和皇貴妃的轎攆已經停在阿哥所門口了,康熙正在引經據典,大道理一套一套的,教育兒子愛惜身體,一味逞強是沒有好結果的。

    當著養母弟弟的面被皇阿瑪訓斥,一直是個乖孩子的四阿哥已經臉紅得像蒸熟的螃蟹殼。結果生母也一臉憂心地匆匆趕來了,螃蟹殼更是差點冒煙。

    繡瑜和皇貴妃都想上去查看兒子的傷勢,但礙于彼此的存在,只能都乖乖地坐著,聽康熙長篇大論一個人唱獨角戲。

    見哥哥挨訓,胤祚本來收斂了淘氣,乖乖站在一邊拿腳畫圈圈。結果沒多久額娘來了,感覺有了靠山的胤祚又站不住了,轉動著小腦袋,左顧右盼的,十分搶鏡。

    有這么個存在感強烈的小六打岔,康熙也繃不住嚴肅臉,他咳了一聲,訓斥的話說不下去了。皇貴妃趕緊出來打圓場:“皇上說了這么久也該累了。已經是晚膳的時間,不如就在這里擺起來,皇上帶著兩個孩子用膳。”

    康熙點頭應允,皇貴妃遂下令擺膳,更親自端菜擺盤。繡瑜見狀也褪了手上的指甲套,上前幫忙。

    康熙叫了胤祚過去檢查功課,偶然抬頭一看,兩個兒子在側,妻妾相和,好一副其樂融融的場景!

    白嬤嬤卻不著痕跡地扯了扯繡瑜的衣袖。繡瑜轉頭見她一臉慎重,于是借口凈手退了出來。白嬤嬤在她耳邊低語道:“佟七娘死了。”

    繡瑜眉頭微皺,用膳時不由有些擔憂地看著胤禛帶笑的小臉。這孩子究竟隱瞞了什么?他還簪的行為到底跟佟七娘之死有沒有聯系?如果有,佟七娘之死會不會讓他愧疚難安?

    繡瑜猶豫不決,不知道該不該把實情告訴胤禛。回到永和宮,她正要傳話出去,叫人查佟七娘家的狀況,卻被一個更大的消息打亂了陣腳。

    “皇貴妃曾在四阿哥剛出生之際,抄了他的生辰八字傳出去,讓拈花寺的和尚算命。”

    繡瑜臉上漸漸露出笑容。

    白嬤嬤遂問道:“小主可要告訴皇上?”

    繡瑜卻搖頭道:“泄露皇子生庚雖然是大罪,但是佟家深受皇上信賴,多半還是訓斥一番罷了。這個把柄不足以致命,咱們還是先握在手上,以觀后效。倒是這個能把如此隱秘的消息傳出來的人,比消息本身,更有價值。傳話出去,讓額娘來見我。”

    作者有話要說:

    基友:兩天沒給你看文,你又放飛自我了。寶貝,你寫的是言情,來,跟我一起念:言——情——

    作者:呵,自己x眼看人基,怪我咯?

    第44章

    因為胤祚表現出來的多動癥預兆, 康熙十分擔心這個孩子上學的時候,貪玩好動耐不住性子, 以致將來一事無成。

    過分腦補一向是皇帝的通病, 繡瑜勸了幾次, 都被康熙以“慈母敗兒”的名義駁回去了。于是還在上學前班的小六提前被皇阿瑪布置了一堆家庭作業。每天花園里撩貓逗狗的身影不見了,換做書房里趴在桌子上奮筆疾書的小人兒。

    開春天氣暖了, 繡瑜索性讓內務府的工匠把東暖閣明間的木頭窗戶拆掉,鑲上三尺見方的玻璃片, 給了胤祚做書房。晚上則在屋子里燃起十來支明亮的紅油蠟燭,躍動的燭光照得屋子里亮如白晝。

    繡瑜在窗外站了好一會,胤祚小手握筆寫得正專心。也許康熙是對的,這個年代的人受平均壽命所限, 虛歲五歲已然算是大孩子了, 她不能拿幼兒園大班孩子的標準來要求兒子。繡瑜就沒進去催他睡覺,只吩咐蘇嬤嬤:“夜里風涼,六阿哥再寫上半個時辰, 你們就催他睡覺。”

    蘇嬤嬤依她之言行事,胤祚卻咬著筆頭犯了難,皇阿瑪布置的每天三篇大字必須按時完成。可東華門內側的鷹房里最近新來了兩只海東青,最是兇猛厲害, 聽說雙翅張開足有桌子那么大。三哥叫了四哥五哥明兒下學看老鷹去,本來嫌他年紀小礙事, 虧得四哥五哥求情,好容易才哄得三哥同意捎上他。

    如果字沒寫完, 額娘肯定不放他出門。

    胤祚本來已經睡在床上了,想到這里,又穿著寢衣坐起來,讓值夜的小太監周旺兒避開嬤嬤們,悄悄在拔步床上擺了小桌,點了蠟燭,連夜趕功課。

    隔日卻是個艷陽高照的二月天,又恰逢太皇太后精神好,興致勃勃地提議要找人打葉子牌。在場四個主子,皇太后和宜妃都是能上桌的,但是大公主卻要幫著老眼昏花的太皇太后看牌,免得叫小輩們算計了去,所以就成了三缺一。

    皇太后就說:“那就叫了順懿太妃來,陪皇額娘玩上幾圈。”

    宜妃眼珠子一轉,故意解了腰間的荷包,半真半假地抱怨:“哎喲,求太后娘娘疼疼臣妾吧!瞧瞧,前兒正月里才發的年俸銀子,順懿太妃一來沖它招招手,就又全改了姓,歸了她了。”

    皇太后哭笑不得:“你個小氣東西,皇上還短了你的銀子使嗎?”

    太皇太后被她小心眼的樣子逗得哈哈大笑,也跟著斤斤計較了起來,連連擺手說:“不許叫她,她手氣旺,元宵那日才贏了哀家的銀子去呢。叫個老實的,也讓咱們旺一把。”

    “那就惠......”

    “哎呀,老實的可不好找。”皇太后正要開口,宜妃卻接過話頭,掰著手指數道:“惠jiejie、榮jiejie都是打慣了葉子牌的,佟jiejie病著。十阿哥還小,貴主肯定走不開。倒是德meimei,素日里是個老實好欺負的,老祖宗,咱們就拉了她來打牌。”

    “哈哈,你個缺德鬼兒!好,就叫了德妃來。哀家也好久沒見六阿哥了,叫她把老六也帶來慈寧宮,與老五作伴。”

    見宜妃主動提起德妃,皇太后、大公主臉上的神色都是微微一變,蘇麻也有些為難的樣子。太皇太后說完后知后覺地發現不對,就轉頭問蘇麻:“怎么了?德妃不能來嗎?”

    蘇麻躬身回道:“娘娘,您忘了?早上永和宮才來人回說,六阿哥夜里寫字著了風寒。他病著,德主子哪里走得開呢?”

    “六阿哥怎么又病了?不是上月才病過一回嗎?”太皇太后皺眉道。

    她年紀大了,經常人和事對不上號。皇太后剛想開口提醒她,上個月病的是五阿哥,太皇太后已經接著繼續說:“除夕家宴上,哀家見著九格格的身子骨也不是太好,聽說也是常常肯病的。德妃究竟是怎么回事?她都生過三個孩子了,還不知道該怎么做額娘嗎?哀家當日心軟,許她自己養著六阿哥,倒縱了她這憊賴懈怠的毛病,壞了皇上的子嗣!”

    她這話說得極重了。在場眾人忙跪下來,請她息怒。

    皇太后說了幾句公道話:“皇額娘消消氣,都是她生的,德妃怎能不心疼六阿哥呢?要怪就怪那以前的通貴人,喪了良心的家伙,竟然對一個孩子下毒手,禍害了六阿哥的身子。”

    太皇太后的臉色這才緩和幾分。

    大公主笑道:“孫女兒常常見著六弟,他身上大到衣衫小到鞋帽扇墜兒,都是出自德額娘的手藝。就連四弟也一樣。可見她真心疼愛孩子們。”

    宜妃也跟著勸道:“老祖宗息怒啊。前兒德meimei的弟弟在國子監門口跟佟佳氏的鄂倫岱鬧了一場,她憂心掛念家人,一時照顧不周也是有的。”

    皇太后不由抬頭,不著痕跡地瞪了宜妃一眼。

    果然太皇太后勃然大怒:“自古女子出嫁從夫,相夫教子才是宮妃的本分。她算一個,皇貴妃算一個,仗著皇帝的寵,把手伸到前朝事務中去了,還帶累了六阿哥。不成體統!”

    “傳哀家懿旨......”

    “皇額娘!”一向溫順的皇太后難得有些失禮地打斷了太皇太后的話。因為年紀相近,四五六三個阿哥常在一起玩耍,多是在阿哥所或永和宮,偶爾也來她的壽康宮。她一生無兒無女,到老才有這幾個孫兒承歡膝下,笑笑鬧鬧的讓寧靜的壽康宮也多了幾分顏色,她怎能不為他們打算?因而對宜妃這種沒事找事的行為,猶為不滿。

    “德妃雖然有錯,但是老六還病著,您寬宏大量,不如等他好了之后再處置吧。”

    皇太后難得為誰開一次口。太皇太后雖然有些驚訝,但還是點頭應允,只派蘇麻去永和宮訓斥德妃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