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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在反派面前作死在線閱讀 - 第33節

第33節

    最后還是岑言實在忍不住,撲過去抱了抱灰湮。

    灰湮不明所以:“怎么了?”

    她聲音聽起來悶悶地,但手卻抱得老緊:“沒事,就是突然想抱抱你。”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昨天開學忙了一天過了一天沒網的日子,所以沒更文

    開學搬校區真的好累

    感覺身體被掏空

    第34章 深海底

    “你要不要明天, ”岑言頓了頓, “和我去約個會?”

    灰湮沒聽懂, 偏過頭看她:“嗯?”

    自岑言和敖空進到灰湮夢中后又過了好幾天, 這些天來岑言一直在和自己做思想斗爭,直到剛才腦海中又傳來許久未聽過的機械君的聲音, 它說:“你覺得他很無辜?覺得他很可憐?可你有沒有想過, 死在他手下的妖怪數以萬計,其中一大半都是無辜可憐的, 他為了復活自己的meimei,殺了千只童妖奪取心臟,每一只都不過十歲,對于人類來說尚且算小, 何況是妖怪?”

    末了它又說:“僅僅是因為對你好就不忍心,岑言,你可別有這種自私天真的想法。”

    明明是一如既往沒有感情的腔調,可聽在岑言耳中卻如有一柄重錘狠狠砸進體內,將那些愚昧沒用的善良全部砸得稀爛,她在床上坐了許久,最后跑下床大半夜去敲了灰湮房間的門。

    雖說直到她離開房間灰湮依然沒懂約會是什么意思,但灰湮一向對她算得上言聽計從,所以在她亂七八糟地解釋 一通很快便答應下來。

    岑言決定明天就同他坦白身份。

    第二日起了個大早,她起來選好了衣服, 這些衣服多是西蛇姬以及敖空送得,從某種意義上來說, 一個是傳授了她化妝經驗與審美眼光的閨蜜,一個是每天cao心他們吃喝住行的老媽子,但在她的妖界生活中卻是起到了異曲同工之妙的意義。

    等收拾好了出屋子,灰湮已經在院中的竹椅上坐著等她了。

    見她將眉毛用黛粉畫得細長又舒揚,顏色略淡,像是秀麗的遠山一般,唇間也抹了細細的一層口脂,隔遠了看在清晨的光中泛著晶瑩,近了卻如同花間最甜的蜜,嗅起來香香的。

    灰湮愣了愣,將目光從她臉上移開,可岑言卻走過來牽住了他的手,握得緊緊地,好像生怕他掙開。

    “走吧,”她臉有點紅,但望向他的眼睛卻格外堅定,也不知道是下了什么決心,比起前幾天見了他說話就結巴的狀態完全是天壤之別。

    灰湮任由她牽著,以前她從未牽過他的手,頂多是像個小孩子一樣撒嬌著抱住他的手臂,他心里有幾分奇怪,卻不知道這種奇怪的感覺從何而來,但比起這奇怪的感覺,心間有個感覺更加清晰深刻。

    她的手,很軟很舒服。

    也很讓他心安。

    仿佛就這樣被她牽著,他就擁有了曾經失去的所有一切。

    “去哪兒?”他問道。

    岑言不知道古代約會有什么套路,只知道在現代約會時有三大圣地,分別是摩天輪,水族館還有電影院,于是她大概與古代的地方代換了下,總結道:”看地,看魚,看戲。”

    灰湮:“?”

    看地容易,她幾乎每天都在看,穩穩地坐在巨大的狼身上面,周圍是霧氣狀的云絮,偶爾低頭看看,下面的一切都如此渺小甚微,如果比作是摩天輪,那就是半徑無限加高還帶露天的摩天輪。

    可今天她不想坐在狼身上。

    她要攻略灰湮,從人攻起。

    “我想你抱我,”臉頰緋紅一片,這是控制不住的天生臉皮薄。

    灰湮本想變狼的動作微微一頓,有些疑惑地看向她。

    岑言深吸了口氣,鼓足勇氣,對著灰湮雙手一伸,說道:“我要公主抱。”

    說完又想起灰湮定是不懂公主抱是什么抱,想了想該怎么解釋,但介于之前看到的時候只會發出啊啊啊好甜好少女的感嘆,讓她具體描述一下卻是不知道該從哪兒說起,于是最后只能對灰湮說:“總之…總之你先蹲下。”

    灰湮聽話地蹲了下來。

    岑言又說:“手…手展開,別放在膝蓋上。”

    灰湮照做。

    接著他感受到一個小小的身體鉆進他的懷中,在他膝上坐下,手摟住了他的脖子,他低下頭看了看,卻只能看到岑言那隱隱約約從烏黑的發絲間露出的臉,埋得低低地,似乎很不好意思。

    她的身體有些僵硬,說話也開始更加緊張結巴:“好了,你…你把我抱…抱起來就行了。”

    他一只手托起她那沒幾分重量的身體就站起身來。

    單…單手公主抱?

    岑言感受到灰湮有力的臂膀從她的腰間穿過,手掌托在她的腿處,穩穩地將她整個人抱起,頭頂還傳來他那磁性低沉的嗓音,她都能想象出他的喉結在頸處滾動的模樣。

    “這樣嗎?”他問道。

    岑言將頭在他懷中埋地更低了,輕輕地嗯了一聲。

    “現在去哪兒?”飛在空中時,灰湮微微低下頭問向她,岑言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為第一次主動做這種事的原因,總覺得全身每一顆毛孔都充斥著緊張,所以哪怕是灰湮這樣低下頭對她說話,她都能感受到有呼吸噴在她的頭頂處,令她不得不立即慌張地直起身子。

    “看看看……看魚!”

    于是灰湮就這樣抱著她飛到了南海,面對星辰大海,岑言心情很是復雜…所以說古時候到底怎么談戀愛的啊!他們就沒有什么可以用來加深感情的地方嗎!

    哦對…他們好像見個面就要犯法,更別提拉小手逛街約會了…

    好慘啊…

    她想一想又把正事給忘了,滿腦子都是對這封建制度的同情與悲哀,灰湮回過頭時看她時,見她正愣愣地盯著海面的波浪看,雙眼無神,似又在放空。

    “你喜歡什么魚,”他問。

    岑言的眼睛這才一點一點找回了光,但腦子依然不大清醒,茫然地看著灰湮:“麻辣黃辣丁。”

    灰湮:“……”

    最后灰湮輕輕揮了下手,一個氣泡籠罩在了他們周圍,緊接著氣泡輕輕飄起潛入海中,水下的暗色一下將他倆吞噬,剛開始在較淺的地方還有點光,看得清不遠處毫無止境的珊瑚叢,可隨著潛得越來越深,眼前只有一片黑色,這種望不到邊的昏暗讓岑言有些怕,她朝灰湮身旁靠了靠。

    直到本是牽著灰湮的手一把被他緊緊反握住,那種不可名狀的恐懼這才得以微微散去。

    她下意識得往灰湮方向看,但在這絲毫都透不進光的地方連模糊的輪廓都看不清,更別說人了。

    只有他那沒有語調也沒有起伏的聲音不緊不慢地傳進耳中,明明什么感情都聽不出來,卻莫名讓人覺得心安。

    他說:“沒事。”

    岑言又往他身旁靠了靠,低低地應了聲:“嗯。”

    真是溫暖啊。

    岑言不禁又想起這些天來一直在思考的問題,一直在做出的假設。

    如果……如果灰湮沒有經歷過那些殘酷無情的事,會變得怎么樣呢?

    但她不敢再往下想,她怕自己一想,就會覺得難受心疼。

    周圍突然又亮堂起來,在黑暗中突如其來的光線往往會格外刺眼,岑言抬起手遮了遮,等適應過來后瞇起的眼睛才緩緩睜大,氣泡外是一座宮殿,由透明的石材筑成,像是水晶。

    宮殿外滿是絢麗的珊瑚和斑斕的海草,生物沐浴在比淺海更為光亮的海水中,有小魚漫游,水母飄蕩,海星貝類全都安靜的躺在細沙和海石上,很是愜意的樣子。

    即使岑言已經在妖界中見識了太多從未見過的奇觀,但這種在地面上完全找不出來的景象還是讓她好奇地往外張望。

    然后她在張望時看到了個坐在海石上撐著魚竿的人,定定地坐在那兒釣魚。

    在水里釣魚的人啊…

    氣泡往那人方向飄去,湊近了岑言才注意到……這是連淺。

    但連淺顯然是有什么心事,所以他們即使已經飄到了他的背后,他還是埋著頭,看著線端的魚餌發神。

    岑言回過頭看向灰湮,一臉疑惑,正想問問他是不是找連淺有什么事所以特意飄著氣泡來看他,灰湮卻緩緩開口對她說道:“好好看魚。”

    岑言:“……”

    這算哪門子的魚啊!

    連淺倒是終于聽到了他們的聲音,有些遲鈍地側過頭,面貌看起來很是憔悴,完全不似平時意氣風發笑意盈盈的模樣。

    岑言嚇了一跳:“你……”

    大概是因為不怎么熟的緣故,她不知道該怎么形容,只能頓了頓。

    “看起來很滄桑很有故事啊…”最后極力將詞語組織的比較褒義。

    連淺愣了半晌,突然慘淡一笑:“很難看吧?”

    岑言覺得這種時候盡量不能傷害到別人已經很脆弱的內心,于是連忙搖了搖頭,又問:“發生啥了啊,要不要我幫忙……雖然估計是幫不上什么忙。”

    但這種話在此時的場合下還是得說說的。

    可萬萬沒想到連淺會真的同他們講起。

    “我四百年前愛上了一個人類,”他從懷中摸出那把折扇,打開給岑言看,“這面是我畫的,這面是他畫的。”

    他先是指了指梅花圖的那一面,隨后又指了指背面的冰糖葫蘆。

    “可人類的生命多脆弱啊,他活了不到三十歲就因病去世,”連淺將折扇收回,溫柔地注視著畫有冰糖葫蘆的那面,“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他了。”

    岑言聽到轉折,有些好奇,同時也為了表達自己在仔細地傾聽并沒有走神,連嗯了好幾聲。

    “但我卻見到了他的轉世。”

    連淺輕笑起來,緩緩地笑著,大概是不知道該用什么表情:“我剛開始不知道是他,對他很壞,還騙了他,想來他一定是很討厭我的吧。”

    “可是為什么呢?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呢?”

    “為什么我們之間的事,只有我一個人記得呢?”

    他垂著頭,笑不出來了,手上握住的那根魚竿有些抖。

    岑言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他,她也知道身旁的灰湮肯定更不會知道,但她覺得,或許連淺并不需要什么安慰,只是他剛好坐在這里傷心難過,又剛好遇到了他倆,不過是想傾述出來罷了。

    只是這樣的沉默讓她有些難受,她總覺得下一秒垂著頭的連淺就會落下淚來。

    于是她在腦海中找了半天合適的話題,問道:“你怎么知道是那位姑娘的轉世啊,我聽說人類的轉世相貌聲音所有的東西都會改變來著。”

    連淺這才抬起頭望向她,眼中似笑非笑的:“他不是姑娘。”

    岑言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來,磕巴了半天,有些尷尬:“那…那…”

    連淺無所謂地笑笑:“我愛上的那個人類,是位男子。”

    她覺得有些抱歉:“不好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