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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反派他過分美麗[穿書]在線閱讀 - 第46節

第46節

    “你該同誰說抱歉,你心里清楚。”徐行之直接道,“最后為什么會露破綻?”

    九枝燈低下頭去:“是我大意了?!?/br>
    徐行之一記暴栗敲上了他的腦袋。

    以往徐行之也常敲九枝燈,下手雖重,卻不會疼,然而這回九枝燈被敲得頭蓋骨都麻了,疼得他臉發了白:“……你大意?我與你交手那么多回,你故意賣給小弦兒破綻,當我看不出來嗎?”

    九枝燈驚慌抬頭:“師兄,我……”

    徐行之滿懷期待而來,誰料會看到九枝燈放水落敗,他哪里還愿意再聽九枝燈的解釋,氣到拂袖而去。

    他心情抑郁,搖著折扇晃來晃去,信步來到了一處白沙海灣。

    現如今已是秋末,寒風凜冽,但仍有不少血氣方剛的年輕弟子下水打鬧玩耍。四門的中下級弟子均匯聚于此,等級較高的弟子鳧水游泳,而幾個下級弟子便留在岸上看守衣物。

    見了徐行之,在岸上的幾位弟子紛紛起立向他致意,倒是水里的幾個風陵山弟子與他熟稔,熱情地邀請他道:“徐師兄,一道來游啊?!?/br>
    徐行之裹了裹外袍,笑著拒絕:“不用了?!?/br>
    有個弟子嘀咕道:“師兄往日最愛與我們鳧水,怎得這幾年都不玩了?”

    徐行之撿了塊石頭丟了下去:“就你話多?!?/br>
    他故意扔歪了,底下的弟子也都了解他的為人,曉得他不是真的生氣,就都嘻嘻哈哈地散開,各自玩耍去了。

    徐行之四顧之下,發現等候在岸上的人里有那日帶他去戒律殿的葉補衣,便揚手同他打了招呼。

    葉補衣興奮得兩腮紅紅:“徐師兄,您還記得我?”

    徐行之樂了:“我是比你年歲大些,可也不至于到老眼昏花的地步吧。”

    葉補衣正臉紅間,旁邊又有幾個應天川的下級弟子壯著膽子湊了過來,試探著向他打聽道:“……徐師兄,那個九枝燈真的是您教養長大的嗎?”

    徐行之一頓,反問道:“他怎么了?”

    那提問的弟子頗有不平:“他一個非道之人,憑什么能進天榜之比呢?”

    另一個應天川弟子附和道:“他下手毫無分寸,將程頂打傷,可不就是為了報復嗎?非我道中人,果真是……”

    “程頂是太過冒進,才自食惡果的?!毙煨兄诼牭礁y聽的話前便打斷了那人的話,“你們若是看過那場比賽便知,九枝燈他最后一招并無傷程頂的打算,是程頂打算硬攻時失手,才傷重至此。再說,是誰教你們非道之人就定然是惡徒的?”

    各家下級弟子面面相覷。

    那容易害羞的小弟子葉補衣鼓著勇氣附和說:“我覺得也是……非道之人不一定是惡人的呀。”

    徐行之清了清喉嚨,平聲道:“要我說,魔道,鬼道和仙道都是一樣的。沒有誰比誰好,也沒有誰比誰低劣。……魔道與鬼道,常以他人為媒介修煉,自然要快上幾分,但因為東西太容易得到,反倒會失去本心;仙道以己行修己心,慢是慢了些,但不容易走偏,是最容易心安理得的活法?!?/br>
    “然而,只要不肆意為禍,專心修持己身,那么三道之異也只存于偏見之中。你們可明白?”

    包括葉補衣在內的各家弟子均是似懂非懂。

    徐行之摸摸葉補衣的腦袋,轉身離開海灣,在走到無人處后方揚聲道:“……你可明白?”

    九枝燈從一旁的樹后閃出,眉眼低垂:“師兄,我……”

    徐行之背身對著九枝燈,嘆了一聲:“你是覺得你要是贏了周弦,會被人議論身份吧。何必在意這些?贏就是贏,輸就是輸,瞻前顧后,有什么意思?”

    “……不是?!本胖羧痰媚橆a煞白,“不是這樣的。”

    徐行之回身,難得嚴厲地質問:“那為何要詐輸?你知不知道,你若是能夠取勝,我會比我自己得天榜之首還要高興?”

    九枝燈雙唇抿成一條蒼白的線,許久過后,才輕聲道:“師兄用靈石押我能得天榜第四,可是這樣?”

    徐行之渾身一僵,目光一分分變得不可置信起來。

    九枝燈不敢看徐行之,一字字輕聲道:“……因此我只想得第四?!也幌胱寧熜州敚摇?/br>
    話音未落,九枝燈便猛然被攬入一個微冷的懷抱,一只骨節分明的手粗暴地沒入他的短發間,把他的頭發揉得亂七八糟。

    “……你這個傻子?!毙煨兄吐暤溃拔胰粢滥愕男乃?,就該押你做天榜第一。”

    九枝燈被抱得渾身發軟了好一會兒,才將僵硬地懸在徐行之后背的雙手收緊,把徐行之死死扣進自己懷抱中,貼著他的耳朵,輕聲道:“我只要看著師兄就好了……”

    ……他只要看著師兄光芒萬丈就好了。他什么都可以不要。

    九枝燈失態地不斷發力,徐行之被他抱得有些喘不過氣來,不能活動的右手往他胸口輕推了一記:“好了好了,輕些……”

    這一推,把九枝燈瞬間推遠到了遙不可及的地方,把徐行之自己也推向了一片不可知的黑暗之中。

    他從一個溫暖的懷抱跌進了另一個同樣溫暖的懷抱。

    費力地睜開眼睛,他看到的是蠻荒昏茫的天空,以及天空邊緣那一輪似月非月的光源。

    ……又回來了嗎?

    耳畔響起了曲馳欣喜又溫柔的聲音:“行之,你總算醒了?!?/br>
    他滿眼天真地指揮在山洞口燒火的陸御九道:“小陸,他醒了,拿些水來。”

    徐行之扶著額頭緩緩爬起身來,看向曲馳。

    夢境里,或者說原主記憶里那個意氣風發卻又溫和謙恭的曲馳,與眼前只有五歲孩子心智的曲馳影像一度重疊,又分離了開來。

    ……所以當年究竟發生了何事?

    曲馳變成這樣,究竟是因為什么?

    這些人變成這樣,究竟是因為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葉補衣(懵懂臉):非道之人不一定都是壞人呢。

    南貍:嗯。

    第35章 覓得尸骨

    徐行之只覺腦袋像是一面即將被捶破的鼙鼓,稍一想事情就疼得一跳一跳的要炸,只能靠本能先詢問最重要的事:“陶閑怎么樣?”

    “陶閑他受了些傷?!鼻Y心疼地答,“正在休息呢?!?/br>
    說著,他懂事地從懷里掏出一大把用琉璃彩紙包的小石塊,伸手摸一摸徐行之的頭發,安慰道:“給你吃糖。不著急?!眲幼骱蜕袂榛钕褚粋€孩子王大哥哥。

    徐行之不客氣地抓了兩顆,一顆揣進懷里,一顆剝開放在舌頭底下壓著,含糊著問道:“重光呢?”

    曲馳:“也在睡覺?!?/br>
    徐行之略有詫異:“他……”

    曲馳仔細組織了一番措辭,才慢吞吞地開口,生怕在講述中錯過什么細節。

    “陷入迷陣時,我和北南在一起……有鬼魅要掏我們的心。我們才戰了不過片刻,重光便打過來了。后來……后來他就一直帶著我們破關。那些幻境場景不一,有的在草原,有的在荒漠,有好多聲音往我們耳朵里鉆,還有個聲音告訴我陶閑已經死了……可我還沒來得及著急呢,重光就破了陣眼。我跟著他到了下一個……”

    曲馳的思維和小孩兒沒有區別,說著說著就天馬行空地沒了重點,徐行之聽得心焦,一邊忍著頭痛起身一邊問:“……重光到底怎么了?這會兒睡下,可是受傷了?”

    曲馳忙去拉徐行之的手:“破陣時他虛耗過多,好容易找到你,又看你暈過去,他三焦齊逆,吐血不止;你睡了足有三日三夜,他始終未曾合眼,一直守在你身側,說要等你醒來再說。方才他撐不住暈了過去,才換我來陪你的?!?/br>
    徐行之聽到“吐血不止”時就亂了心神,哪里還顧得上聽曲馳后頭的話,赤腳便朝山洞內側轉去。

    陶閑睡在鋪好的一摞枯草上,眉心微皺,皮膚蒼白,但和面如死尸的孟重光相比,他至少還有一絲活氣。

    孟重光趴在稻草床鋪的邊緣,好像刻意在把自己與旁人隔離開來。他孤零零的煢孑一人,纖細的手腕與腳踝仿佛單手就能折得斷。從徐行之的方向看起來,他看起來小手小腳的,倒真像一個受了委屈在鬧脾氣的孩子。

    徐行之放低了聲音問:“為何不放他在我那里睡?”

    曲馳也學著徐行之把聲音壓低:“他說那里通風,你獨自一個睡得要舒服些?!?/br>
    “是,外頭更通風些?!毙煨兄f,“煩勞你把陶閑抱出去睡吧?!?/br>
    曲馳依言小心翼翼地抱起昏睡的陶閑,護著他的腦袋向外走去,生怕他撞到旁逸斜出的巖石。

    徐行之走過去,先用缺了手的右臂繞到孟重光脅下,再用另一手繞過他的腰身,順著他腰椎骨一點點摸上去,找到自己空蕩蕩的右袖口,確認攥緊后再將他上半身緩緩拉起,想把他抱到稻草床的中央休息,動作輕柔得像是在照顧一團棉花。

    然而只將他扶起一點點,孟重光就一把鎖住了眼前人,抱緊徐行之的腰在稻草上滾了好幾圈。

    他把徐行之壓在身下,臉頰則埋在徐行之肩頭,軟綿綿地哼道:“……抓到你了?!?/br>
    徐行之只覺得好笑,歪頭用下巴蹭一蹭他的頭發:“醒了?”

    孟重光不應,手指沿著徐行之的后腰緩緩滑下,最終落在尾椎骨上,輕輕一點,徐行之渾身一顫,驚得差點吞下舌頭:“嗯……”

    他打死都想不到自己身體的敏感處生在那里,只摸了一下就軟成了一灘水,仿佛有只動物在不緊不慢地舔咬著他的核心。

    想到外頭還有曲馳,徐行之硬生生忍住了沒有低吟出聲,而是把身下鋪得好好的稻草踢散了一大片。

    孟重光的反應卻比自己更急切,在自己身上磨蹭求索,似乎在渴求什么東西,但是卻咬著牙強忍著。

    徐行之覺出不對來,揪住他的后頸,拎小貓似的把他拎起來,只見他眉心眼尾朱砂痕跡殷紅欲滴,一聲聲喘息guntangguntang地燒著徐行之的前胸:“……師兄別怕,別動……我不咬你,我不吸你的血……唔~~”

    滿腔的痛苦哽在他喉嚨里,開水似的上下翻滾。

    他掙扎著想要起身離開徐行之,卻胳膊發軟,一次又一次摔回徐行之懷里。

    徐行之望著這樣的孟重光,只覺得心頭堵得慌。

    孟重光生為天妖,本就是采補天地陰陽精華來煉成軀體,只靠吸取靈氣便能存活,根本無需像普通妖物一樣以吸食鮮血為生。

    徐行之不知道一只天妖到底為何才會墮落至此。或許是原主對他過于寵溺的緣故,或許是自己這個始作俑者為他做出的那些糟糕設定的緣故。

    說實在的,現如今徐行之已經不很能分得清虛幻與現實的邊界了。

    若不是清楚地記住自己有個父親叫做徐三秋,有個meimei叫做徐梧桐,他可能當真會懷疑自己是否是真正的徐行之。

    說一千道一萬,不管是徐屏,還是徐行之,都要對孟重光負起責任來。

    他嘆息一聲:“難受的話就吸我的血。”

    孟重光拼命搖頭:“不,不……”

    徐行之拉開領子,露出一字型的鎖骨,將指尖抵在稍微靠上的皮膚之上,讓淡藍色的血脈凸顯出來:“咬這里?!?/br>
    孟重光饞得眼睛都直了,竭力扭開臉,聲音里已帶了哭腔:“師兄不要……”

    他猩紅的眼底竟被逼出一層水霧,徐行之見狀略感好笑,不與他多廢話,只伸手把他的腦袋按向自己鎖骨間:“我讓你吸我,哪里有那么多廢話?!?/br>
    近在咫尺的血液香氣終于是讓孟重光失去了神志,徐行之頸間的皮膚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孟重光就像只餓壞了的小乳狗趴在他頸間急急地吸著血,迫不及待的吞咽和吸吮聲叫徐行之莫名有些臉紅耳熱。

    很快,徐行之便覺得身上冷了起來,掌心里像是握了一塊冰,又冷又潮。與之相應,眼前人的身體一團火似的燃了起來,恨不得抱住徐行之,和他一起燒成一爐紅炭。

    徐行之冷得發困,合上眼皮昏睡了過去,而吸飽了血的孟重光眼尾朱砂色未褪,舔了舔唇,又依戀地吻上了徐行之的唇。

    他的動作竟像是十分嫻熟的樣子,先是封住徐行之的口,又謹慎地探出舌尖,一下下頂撞勾弄徐行之的唇畔,最終趁虛而入,柔軟的香津慢慢侵占了徐行之的口腔。

    昏迷過去的徐行之渾身一震,只覺口內麻癢難當,像是有只生滿了毛刺的柔軟小貓舌在頑皮地攪弄,可他好似就是吃這一套,被這樣慢條斯理地搜刮盡了全身最后一絲氣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