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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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在圣人還是李妃看來作為五品官之女的賈元春是不夠格做皇子側(cè)妃的,而能給她這個位置,李妃看的是賈家的勢力,而圣人則是想著好歹是賈代善的孫女。 當然即使都是孫女,如果賈元春是賈赦的女兒也會是另一種情況了,因為無論在誰看來都是賈赦才是賈代善的繼承人,賈赦的女兒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將軍府的大小姐,賈代善的嫡孫女,做個正妃都沒問題,而賈元春在兩房分家的時候就只是將軍府旁支的女兒了。 李妃得了圣人點頭,自然也就不遮掩了,元春自然就知道了李妃要把她賜給琦郡王的事,而賈珍暗地里叫賈家宮里的勢力截了消息,故意嚇唬她,因而元春也就只知道她要被指給琦郡王,不說她本來就不是奔著五皇子這個注定登不上大位的皇子去的,元春還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身份指給琦郡王的,而李妃還偏偏還想趁機賞兩個丫頭給兒子,于是元春在宮里待的幾天可以說是惶惶不可終日。 賈敬父子嚇唬夠了西府的人,趕在賜婚旨意下來之前,告訴西府,族里求了人,元春會以側(cè)妃的身份嫁進琦郡王府,叫他們等著迎接元春回來備嫁。 賈赦賈政自然是千恩萬謝,不過到底等第二天西府接到旨意的時候,賈赦賈政才真正松了一口氣,收好了旨意就到東府拜謝賈敬。 賈母有些可惜要是其余哪個皇子的側(cè)妃也好啊,偏偏是五皇子,雖然心里可惜,但是她也明白這是最好的結(jié)局了。 王夫人和賈珠簡直就是歡喜了,若說原本王夫人還有些不切實際的幻想,經(jīng)歷這幾天的不安之后也清醒了,比起侍妾之流這個側(cè)妃對她來說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了。 等元春回了府,王夫人摟著剛從宮里出來的女兒哭的不能自已,賈母倒是冷靜先問了宮里都發(fā)生了什么,元春據(jù)實說了。 賈母聽完也只能感嘆運氣不好,一進宮分到了李妃宮里,之后李妃就把她指給自己兒子,一切一切從頭到尾都順理成章,找不到有誰的手筆。 她自是想不到賈珍跟宮里的賢妃有著拐彎抹角的親戚,求到了舅母頭上,即使知道這事里明面上也沒有劉賢妃的手段,她更想不到元春從一進宮就已經(jīng)落盡網(wǎng)里了。 最終無奈的,西府也就安心的給元春備嫁了,再怎么說也是郡王側(cè)妃,能上玉蝶的,雖然和預(yù)計差距很大,但是也不能怠慢了,一個妃位娘娘和一位郡王不是他們?nèi)堑闷鸬摹?/br> 東府里賈珍見事都了了,暗地里跟尤清媛抱怨,要不是賈瑩大了,有個在宮里當差的堂姑不好聽,他都懶得管,他到想看看元春在宮里能翻出什么花來。 尤清媛看著孩子氣的賈珍也只能安慰他,至少以后西府肯定能安生一陣子。 元春只是側(cè)妃,婚期自然也不會多長,偏偏賈母一心想元春入宮,之前根本也沒正經(jīng)攢過嫁妝,于是接下來的小半年里王氏光忙著準備嫁妝了。 等元春出門時,好歹是疼了多年的孫女賈母也拿了不少私房給元春添嫁妝,賈家眾人和王氏的親友也都給了不少添妝。 不管怎么說,元春還是帶著頗為體面的嫁妝進了琦郡王府開始了她的側(cè)妃生涯。 等元春的事終于過了,西府卻沒像寧安侯府預(yù)想的安生下來,元春都嫁了,賈璉和賈珠的婚事自然也就拖不得了。 賈璉的婚事自然得由邢夫人張羅,偏賈母看不上這個媳婦,而賈珠作為她偏愛的二兒子的長子,她自然也要插手。 只不過這一次賈母卻失望了,賈赦賈政哥倆居然都不讓賈母插手兒子的婚事,賈母有火卻不知怎么發(fā),兩人的理由都冠冕堂皇,隱隱的她感覺到有什么變了,但是兩個兒子看起來還是一樣孝順,好似一切是她的錯覺,最后只找機會把兩人都罵了一頓,外加更寶貝賈寶玉了。 沒了賈母摻合,賈璉兩人的婚事也不是一帆風順,賈璉還好,邢夫人事事都以賈赦為主,兩人只管悶頭尋合適的人。 賈珠那里就麻煩了,賈政一心想娶個文官清流人家的女兒,王氏則想在權(quán)貴人家里找,一心想娶回一個嫁妝豐厚的兒媳婦,兩人就僵持上了。 賈政和賈赦都有心親近東府,賈赦是本來就和賈珍關(guān)系好,以前的時候一起紈绔過的情誼,賈政則是覺得他們都是讀書人,應(yīng)該親近。 賈敬年長,又向來嚴肅,賈政也抹不開面子,于是尤清媛就又一次迎來了王氏,看著請她叫賈珍勸勸賈政的王氏,尤清媛只能好言好語的開導(dǎo)。 好不容易送走了王氏,尤清媛請了賈珍過來,把事一說,夫妻倆相視無言。 管完女兒還得管兒子,賈珍忍住把手里茶杯扔出去的沖動,看著即使無奈卻還能保持著端莊的妻子,默默的想他的涵養(yǎng)還不夠啊。 賈珍最后還是去找了賈政,兩人就朝中形勢高談闊論一番,說著說著賈政就自己把兒子婚事的事倒出來了,表示自己一番苦心不被理解。 第34章 兒女婚事 面對吐苦水的賈政,賈珍除了開導(dǎo)也沒有別的辦法,賈珍聽他磨叨了一會兒,象征性的勸了兩句,就像完成任務(wù)一般的撤了。 要是王氏問起來,他和妻子也都好說,勸也勸了,至于有沒有效,就怪不了他們了,能去勸,他就已經(jīng)仁至義盡了。 賈政和王夫人的分歧沒有維持太久,賈珠最后還是訂了一個清流人家的女兒。 但是這卻不是賈政的功勞,說起來還是全靠賈珠自己外加賈家的勢力了。 賈珠和賈璉都在國子監(jiān)讀書,本來將軍府只有一個名額,后來又捐了一個名額,如此哥倆才能在一處讀書。 賈敬曾經(jīng)贊過賈珠,日后不出岔子,賈家當再出一個進士,可見賈珠還是很有幾分真才實學的。 賈珠自己出彩,又出身權(quán)貴,這就引起了國子監(jiān)祭酒李守中的注意,這李守中祖上與賈家卻是同出一處,乃是金陵名宦。 李守中年紀不小,膝下卻是只有一女,因著自認沒有兒女緣分,遂把心思都放到官場上,偏他只是個迂腐老儒,沒有多少實干,好歹學問不錯,硬是熬成了從四品國子監(jiān)祭酒,只不過也止步于此。 李守中本也有些死心,但是隨著女兒越來越大,人也越來越出挑,李守中心里不免又有了想法。 如今見了賈珠只覺得簡直天造地設(shè)一般,賈珠學問不差,又是世家公子,家境殷實,雖然父親不過五品,但是好在姓賈,還是將軍府二房,女兒嫁給他也不算委屈了,自己倒是也可借著賈家的勢,說不得再進一步。 李守中心里有了盤算,對賈珠自然格外關(guān)心,賈珠因而對這個老師分外感激。 就這樣,等李守中提出要把女兒嫁給賈珠的時候,賈珠是受寵若驚,賈珠原本自幼住在將軍府里,又時不時聽著賈母他們府有多厲害的論調(diào),對自家的身份并沒有多少認識。 但是經(jīng)過當年賈寶玉出生時賈敬一頓痛罵和meimei元春出嫁的事,賈珠還如何能不清醒,明白自己的處境呢? 兩房已經(jīng)分家了,即使不分居也改變不了他只是暫時住在將軍府的事實,他只是五品官的嫡長子,唯一值得稱道的大概也就是出身大族,外家王家又很有勢力罷了 。 李守中官職高于自己父親不說,本身又是國子監(jiān)這樣地方的祭酒,他能娶到李紈絕對是高攀了。 等賈珠回家將事一說,賈政自是滿心歡喜的,王夫人還是有些不滿,但是一想到李守中是國子監(jiān)祭酒日后對兒子的科舉有利也就忍下了。 沒幾天賈珠的婚事就訂下了,閑下來的王夫人籌備長子婚事的同時,又想起了別的注意。 賈珠知道他們一房以后要離開將軍府,王夫人又怎么會不知道,如今又趕上賈璉說親,王夫人就不由多想了。 邢夫人雖然現(xiàn)在瞧著在大房還有些地位,但是等新媳婦進門之后,瞧老太太和大老爺?shù)囊馑伎隙ǖ每窟呎尽?/br> 這樣的話,這新媳婦就是日后大房的當家奶奶了,要是大房的當家夫人跟她親近,那即使日后他們這一房搬出府去也不怕借不了將軍府的勢。 此時的王氏沒有經(jīng)歷喪子之痛,賈珠又出息,所以她即使會嫉妒會算計,但是卻也還理智,更不會對府里爵位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