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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如意胭脂鋪在線閱讀 - 第112節(jié)

第112節(jié)

    “那你家大少爺跟大夫人又是如何相識的?”

    “這個柳兒也是聽大少爺身邊的小廝說的,說是大少爺以文會友,選的地點就在紙店鎮(zhèn)上,當時出了一個特別難的題,說是要畫傘面兒,還要在傘上提詩文,至于選的是哪家的傘,并無限制。

    大少爺帶著小廝在鎮(zhèn)子上找來找去,最終選擇了大夫人家的傘,畫了傘面,寫了詩文。準備走的時候,大夫人忽然出來了,素衣素面的不說,手里還拿著一把沒有做完的油紙傘,見了大少爺,也沒有見禮,就說大少爺?shù)膫忝鎯翰粔蛲暾绷藮|西。然后就自己拿筆補了補。

    大少爺起初也是生氣的,只不過他一向脾氣都好,沒有顯露出來,等大夫人畫完了,大少爺不僅不氣了,反而還覺得大夫人畫的極好。回到府中之后,就讓小廝去打聽跟大夫人有關的一切。

    再后來,老爺夫人準備給大少爺娶親,大少爺就想到了大夫人,讓小廝去問,大夫人竟也默許了。于是,就成了一對兒美好姻緣。只可惜,大夫人福薄,只過了不到兩年的好日子,就去了。大少爺也挺傷心的,老爺夫人幾次想要給續(xù)弦,他都不愿意。”

    “這么說來,奶娘失蹤的事情,應該與大夫人進門這件事無關!”

    “當然無關了,大夫人又不認得奶娘,更不認得表小姐。倒是奶娘見鬼那件事發(fā)生的時候,大夫人才剛進門沒多久,老爺和夫人一直擔心會把大夫人給嚇著。誰知這大夫人竟也是個膽大的,不僅不信,還要親自來捉鬼,連著來了好幾個晚上。結果鬼魂沒捉著,她自己倒是病了。再后來,奶娘失蹤,大夫人又染上了眼疾,看不見東西,這些事也就沒有人再提了。”

    “這么說,大夫人染上眼疾是在奶娘失蹤之后的事情?”

    “是啊!大夫人原本好好的,可自從到咱們院子里捉過鬼之后,這身體就越來越不好,后來連眼睛都看不見了,咱們都懷疑,大夫人其實也是被表小姐的鬼魂給害的。先是大夫人,跟著是三少爺,接著又是我們家小姐,若說這院子是干凈的,柳兒反倒是不信了。”

    正文 第237章 菊香枕(5)

    “三少爺?三少爺又怎么了?”

    “其實也沒什么,就是出門的時候不小心跌了一跤,摔傷了右手手臂。哦,就在我們家小姐回來之前。”

    “你的意思是,在你家小姐出事之前,對嗎?”

    柳兒點點頭。

    “好了!剛剛這些,我也只是隨口問問,不會對外人講的,也希望柳兒你不要將我們之間的對話告訴給第三人。你既是在大門大戶里當丫鬟的,自然也清楚,這深宅大院,并不如我們表面上看到的那么平靜。我瞧著你心思單純,說的多了,只怕會給自己惹來麻煩。”

    柳兒先是微微吃了一驚,跟著快速的點了點頭,退到了一旁。

    刑如意看了看天色,吩咐柳兒好好照看蘇淺淺,自己則與狐貍一同去了客房那邊找李四娘與鈴鐺。走到無人處時,狐貍自然而然的牽起了刑如意的手,然后問她:“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這蘇家的水似乎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混濁,感覺每一個人都值得懷疑。首先,是那位大夫人,她病的似乎很蹊蹺,突然亡故也讓人懷疑。其次,是蘇淺淺跟大夫人之間的關系,不用感覺,光是從丫鬟的描述中,就能夠知道,其實蘇淺淺跟大夫人的關系并不太好。我知道,家中兄妹多的,尤其是meimei年幼的很多都會過分的依戀哥哥,對于所謂的大嫂并不感冒,甚至明著暗著的爭寵。蘇淺淺的情況,很像是這一卦的。

    還有就是奶娘見鬼的事情,你這說早不見鬼,晚不見鬼的,怎么偏偏就在大夫人進門之后見了鬼,而且見鬼之后,先是大夫人患病,失明,跟著奶娘就不見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尸,著實刻意。

    最后,就是蘇淺淺與三少爺受傷的事情,這兩個人受傷的時間太過接近,只是一個在府外,一個在府內,這兩者之間似乎又沒有什么牽扯的地方。頭疼啊頭疼!”

    “我的如意也會頭疼?”

    “當然頭疼,原本這里也沒有我什么事兒,我只是想多管閑事的把這個附著在傘骨的蘇淺淺給送回家中,順便弄清楚她是怎么死的,接著該讓鬼差領走的就領走算了。哪曾想,蘇淺淺居然還活著,而且背后還牽扯出這么多復雜的內情來。”

    “再復雜,也與你沒什么干系,想要離開的話,我們現(xiàn)在就可以走!”狐貍貼心的說著,刑如意卻翹了翹嘴巴。

    “才不呢?難得碰上這么好玩的事情,不玩到最后,怎么對得起我這顆超級八卦的心!對了,你將蘇淺淺的鬼魂封印在傘骨中不會有事吧?”

    “不會有事!”

    “能封印多久?”

    “你想要多久都可以!”

    “我倒也沒想封印她很長的時間,只是眼下蘇家的事情我還沒有理出來頭緒,這時候放她出來,只怕會將事情搞的越來越亂。”刑如意習慣性的捏了捏自己的下巴:“我想從那位表小姐身上查起。既然蘇家的人都說這些事情是因這位表小姐而起的,那么從她的身上,也一定能夠找到我想要的線索。”

    “時過境遷,只怕不會那么容易的就讓你查到你想要查到的東西。”狐貍見刑如意手心冰涼,大氅又在馬車上沒有取下,干脆將其摟在了懷里,用自己身上的溫度,來暖著她。

    刑如意滿意的搓了搓手,問狐貍:“你覺得當年的夾竹桃事件,是表小姐有意謀害還是蘇夫人故意陷害?”

    “兩者都有可能?”

    “哦?說來聽聽,看看我親愛的夫君大人分析的是不是與我心中所想的一樣!”

    “肯定一樣!”

    “這么肯定?”

    “當然!”

    “為什么?”

    “因為你我心意相通,如意心中想著的,便是為夫心中所想,即便不是,為夫也一定會照著如意你的想法來干改變。”

    “才不要!”刑如意撇撇嘴:‘倘若你我想都一模一樣,那我們兩個人還要湊到一起做什么?多無趣啊!’

    “可尋常女子都是希望自己的夫君能夠探知自己的心意,甚至與自己心意相通的。”

    “我是尋常的女子嗎?”刑如意挑著眼問。

    狐貍笑了,將她摟的更緊了一些,說:“當然不是,我的如意是天底下獨一無二的。”

    “少恭維我,小心把我捧的越發(fā)不知道天高地厚!”

    “不知天高地厚又能如何?我樂意!大不了上天量尺寸,入地探地深,我都陪著你。”狐貍深情綿綿的說著不落俗套的情話,刑如意聽了,既有些歡喜,又有些害羞,還有些難為情。正當她打算阻止狐貍繼續(xù)說下去的時候,狐貍卻話鋒一轉,又說了一句:“我知道我家如意還是極有分寸的!”

    刑如意哭笑不得,只能那么瞪著眼看狐貍。

    狐貍嘴角上揚,眉尾跟著向上微微挑起,“好啦!不逗你了,既然你想聽,我便把我心中所想的與你分享一下!”

    “只是分享一下,不是洞穿了我的心中所想,然后借由你的嘴巴說出來?”狐貍會讀心,這是刑如意早就發(fā)現(xiàn)的事實,只不過平日都是兩個人相處,各自心照不宣,且狐貍又是寵著她慣著她的,她也懶得計較。

    狐貍用手推了推眉,有些尷尬的說道:‘這個有區(qū)別嗎?難道就不許我心中所想與你的其實是一模一樣的?’

    “當然允許,誰叫你是我刑如意的未來相公,狐貍大人呢!”刑如意說著,用力在狐貍的腰側捏了一下。看似下手很重,實則對狐貍來說,連撓癢癢的力度都不夠。

    “當年的夾竹桃事件,那位表小姐與蘇夫人都有傷害對方的理由。表小姐自不必說,她本與蘇家老爺青梅竹馬,又是表兄妹的關系,可見自小也是被蘇老爺寵著慣著的,否則不可能允許她成親后的性子還是那樣的囂張跋扈。

    成親后,表小姐因為沒有自己的孩子,蘇老爺可能是迫于無奈才迎娶了現(xiàn)在的蘇夫人。我們不妨做以下的假設,蘇老爺讓蘇夫人進門,其實就是想給蘇家傳遞個香火,他心中在意的仍是自己的表妹,也就是表小姐。

    可偏偏這位表小姐是個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自然要哭一哭,鬧一鬧。或許迫使蘇老爺寫休書也不是她的本意,無異是想用這個逼迫蘇老爺在她與蘇夫人之間做一個選擇。可惜表小姐她想錯了。因為最根本的原因,不在與她與蘇老爺?shù)母星椋谟谶@種大家族中極深的傳承觀念。

    蘇老爺之所以寫下那封休書,或許也有兩個方面的考慮。一方面是表小姐鬧騰的著實厲害,讓他頭疼不已,卻又沒有辦法解決,所以只能同意表小姐的請求,寫了休書給她。另外一方面,他或許也是想要給表小姐一個提點,告訴她,蘇夫人進門已經(jīng)是事實,讓她能夠看清楚,想明白。但無論是從哪個方面進行的考慮,我都敢說,當時的蘇老爺一定不是真的要將表小姐給休離的。

    休書寫了,表小姐卻后悔了。這是一定的,因為從頭到尾,這位表小姐都沒有想過要跟蘇老爺和離,她想要做的無非是讓蘇老爺向自己表表忠心,說一句你們凡人男人經(jīng)常哄女子的那種話——我會永遠愛你,我的心里永遠只有你一個人!

    可惜,表小姐不是蘇老爺,她也不了解一個男人的心思。有些男人,喜歡一個人,舍不得一個人都是藏在心里的。蘇老爺當時應該只是想要冷淡一下表小姐,等她想明白了,還讓她做回蘇夫人。可惜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到,蘇夫人卻在那個時候有喜了。

    蘇家有后,老太夫人自然歡喜,加上表小姐之前所做種種,都惹得老太夫人反感,而新入門的這位蘇夫人則正好相反,不僅賢惠有禮,肚子還爭氣,此時抬妾為妻,倒也名正言順。

    蘇老爺就算心中有一千個不愿意,一萬個不同意,當著自己親娘的面也說不出來,況且他心心念念著的表小姐還是那么一個不太懂事的人,而新入門的蘇夫人又是那么的懂事,他又怎么忍心委屈了這朵解語花。”

    “的確!男人可能會因為一個女人的容貌、秉性、學識、見地等種種可以通過外在顯露出來的因素喜歡上她,但是長久的相處下來,都還是想要去找一個能夠體諒自己的,讓自己過日子很舒服的人。其實,也不光是男人,女人有時候也會有這種想法。畢竟,過日子就像是細水漫流,像瀑布那般的大起大落,沒有幾個人能夠承受得起,偶爾欣賞一下還行!”

    刑如意雖是女子,對于狐貍這番話中的分析還是認同的。男人很難抵擋得住誘惑,不光是外在的美貌,還有細水長流似的浸透。蘇夫人顯然屬于水滴石穿,不溫不火的那種,在不知不覺,不聲不響當中,勾住了一個男人的心。至少,也是勾住了一個男人對其有愧的心。

    想到這里,刑如意抬頭看著狐貍,很認真的問了句:“那你呢?會不會等我們成親了之后,你也會膩煩了我。畢竟,我也不是那種賢惠到可以做賢妻良母的女人。”

    “我也不需要那種可以做賢妻良母的女人啊!”刑如意笑了,他彎了彎身子,用手捧住刑如意的臉,同樣看著她的眼睛,很認真的回道:“你忘記了,我也不是尋常的男子。我不需要一個能夠幫我洗衣做飯,養(yǎng)兒育女的賢惠妻子,我需要的是你,僅僅只是你!

    另外,我的時間很長,長到可以給你足夠的時間讓你任性,而你給予我的時間很短,短到我壓根兒就沒有多余的時間去理會這些雜七雜八的事情。當然,重點是你沒有一個催你生養(yǎng)的公公婆婆,而我覺得有殷元已經(jīng)夠煩的了。還有,你忘記了,我青丘帝君的君位已經(jīng)不在了,我不需要你幫我生一個孩子來繼承它。”

    刑如意“噗嗤”一下笑了,她笑得瞇起眼,然后幸福的仰望著屬于自己的狐貍!

    正文 第238章 菊香枕(6)

    有來院,蘇家專門用來招待貴客,以及供貴客居住的院落,其名字取自“有朋自遠方來!”

    雖專門設置了這么一處院子,但真正來住過的卻沒有幾個。原因很簡單,蘇家經(jīng)商,屬于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類型,那種在盛唐排得上名號的商客不屑于與蘇家有來往,而尋常商客,也住不進這院子里。只逢年過節(jié)的時候,用來接待一些官員,再有就是蘇家的一切親戚。

    院子共有六間客房,左右各三間,男左女右,中間那一棟大屋則是用來就餐的。李四娘與鈴鐺就住在右邊最靠近大屋的這間。冬日里朝陽的時間也比較長,不像別的房間,顯得陰冷。

    門外擱著火盆,里頭的碳都是新置的,就連火盆都像是新的,看來蘇景良在這些細節(jié)上也都安排的十分到位。只是自走進這間客房,鈴鐺就覺得很奇怪,像是有一雙眼睛在某個地方盯著自己。起初,鈴鐺認為自己是認生,畢竟這么大的院子,以前她跟嫂子別說是住一晚,就是走進去的機會都沒有。尤其入夜之后,那種感覺不僅沒有消失,反而越加的強烈起來。尤其當她躺在床上的時候,那種不安的念頭,就會克制不住的從腦海里竄出來,就好像……好像有個人站在自己跟前,死死的盯著自己。

    李四娘聽見鈴鐺不斷翻身的聲音,從燈燭下抬起頭來,柔著聲音問了句:“怎么了?是不是睡不著?”

    鈴鐺點點頭,從床上爬了起來,走到李四娘跟前,扯了扯她的衣裳:“嫂嫂,我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好像……好像這個房間里還藏著別人。”

    “瞎說!好端端的一個房間,白天的時候咱們也都是看過的,哪里能藏的住別人。”李四娘張嘴,用牙齒咬斷了繡著荷包的錢。這荷包是給刑如意繡的,正面繡的是鴛鴦,后面繡的卻是一對兒如意。

    “真的嫂嫂,鈴鐺沒有說謊,就是有那種很奇怪的感覺,就像是有一雙眼睛在看著咱們的一樣。看的鈴鐺渾身發(fā)冷,連頭發(fā)絲都快要豎起來了。”

    “白天是不是又纏著你如意姑姑給你講鬼故事了?你呀,就是個小孩子,明明膽小的很,卻偏偏愛聽那些故事。”李四娘扯扯嘴角,露出一抹無奈的笑來:“去睡吧,別胡思亂想的,等嫂嫂將這些東西給收拾了,也就過去睡了。”

    鈴鐺“哦”了一聲,轉身回到了床上。哥哥去世的早,自小她就是跟在嫂嫂身邊的。姑嫂兩個相依為命,日子自然也過的艱難一些,所以鈴鐺懂事的很早,也早早的就成了嫂子的幫手,不會像別的孩子那樣依賴,至少明面兒上不會表現(xiàn)的那么依賴。

    鈴鐺回到了床上,腦海里卻還在想著剛剛嫂子的話。白天,如意姑姑跟狐貍姑父過來看她跟嫂子的時候,她的確纏著如意姑姑講了幾個故事,準確的說,是講了一個如意姑姑跟著常叔叔偵破案子的故事和一個鬼故事,難不成就是因為那些故事太精彩了,所以自己才會害怕,才會睡不著?

    鈴鐺坐在床上,抱著自己的腿,目光隨著李四娘游移。李四娘一邊整理著東西,一邊回過頭來,沖她笑了笑:“沒關系的,嫂嫂像你這般大的時候,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也是會害怕的,多適應兩天也就沒事了。

    還有,以后少纏著你如意姑姑給你講那些案子啊、鬼故事什么的。嫂嫂知道,你崇拜你如意姑姑,覺得她特別的能干,你將來也想要像她一樣,但是現(xiàn)在你還小,過早的去聽這些東西,反而不大好,容易讓自己心生恐懼。

    想想看,白天的時候,你還聽的興致勃勃,結果到了晚上,就胡思亂想,不肯睡覺了。”

    “鈴鐺知道了,只是以前在洛陽的時候,鈴鐺也會纏著姑姑給講故事啊,怎么那個時候鈴鐺就不害怕,也不會產生這種奇怪的感覺呢?”

    “因為那是在我們自己家里啊!”李四娘笑了:“用你如意姑姑的話說,這就是一種心理暗示。在洛陽的時候你之所以不害怕,是因為那是我們自己的家,一景一物都是你熟悉的,而且你知道左右都有鄰居,也都是看著你長大的,所以你很放心,就算有了什么小小的意外,你也知道哪些街坊鄰居都是會幫你的。

    現(xiàn)在不同,我們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進入了一個陌生的大院子,且這個院子里還只住了我們兩個人。所有的一切都是讓你陌生的。就好比那些空置的客房吧?白天的時候,你覺得好玩,還會一個一個的挨著去看,可到了晚上,就會覺得害怕不是嗎?”

    “才不是!”鈴鐺悶悶的回了四娘一句:“鈴鐺又不是小孩子,怎么會害怕那些空置的客房,況且鈴鐺聽如意姑姑講過的,這些有錢人家都是有家丁和仆役值班的。再說了這里是給貴客們居住的客房,雖只住了我們兩個,但在外間,也就是一墻之隔的那個院子里還住的有丫鬟啊。在洛陽,鈴鐺可是敢獨自走夜路的人,又怎么會害怕住在這里。”

    “既如此,你又為何會睡不著,還在那里胡思亂想的?”

    “鈴鐺也不知道!總之就是有一種感覺,一種讓鈴鐺覺得害怕的感覺。”鈴鐺說著,視線不由自主的移到了那些墻壁上:“鈴鐺總覺得有人在看著我們!”

    “行了,別胡思亂想了,若是明日醒來,你還有這種奇怪的感覺,咱們就讓你如意姑姑和狐貍姑父過來看看。”

    “嗯!”鈴鐺點點頭,拉開被子,躺了進去。覺得燭光有些刺眼,所以她翻了個身,面朝著墻壁。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光線的原因,她竟隱隱約約的看見墻上顯出一個人的輪廓來。只是那個人的模樣有些奇怪,就像是給胡亂揉成的一樣。

    鈴鐺嘆了口氣,小聲的嘀咕著:“看來我真該找如意姑姑幫忙看看了,竟能在墻上看出一個人來。”

    “你說什么?”李四娘正在吹蠟燭,聽見鈴鐺的嘀咕,轉頭問了一句。

    “沒什么,只是剛剛瞧花了眼,竟覺得這墻上有個人的影子。”

    “可不是有個人的影子嗎?”李四娘笑著,吹滅了蠟燭:“這是晚上,屋內又點著燭火,把嫂子的影子映照在墻面上,也沒有什么可奇怪的。好了,睡吧,養(yǎng)足精神,明天嫂子帶你去別的地方看看,聽你如意姑姑說,這里還有一處院子,種滿了花花草草,雖說已是寒冬,但梅花應該開了。”

    “我們可以去嗎?今天那個來送碳火的丫鬟不是說了,說不可以隨意走動的嗎?”

    “若是只有我們兩個,當然不可以。蘇家畢竟家大業(yè)大,也有很多的規(guī)矩。我們遠來是客,很多規(guī)矩都還不懂,萬一沖撞了人家就不太好了,也讓你如意姑姑那邊難做。再說,這里院子多,小路也多,萬一咱們迷路了,豈不是成了笑話?”

    李四娘說著,也脫掉外衫,脫掉鞋子,躺到了鈴鐺身旁,順帶著還在她的身上輕輕的拍了兩下。

    “你如意姑姑知道你的性子,也知道你肯定想去別的院子看看。所以她答應明天跟蘇公子說說,尋個府里的人帶咱們去。只要守著規(guī)矩,不冒冒失失的亂闖,應該都是可以的。”

    “當真可以?”鈴鐺說著,竟又挺起了身子,附身看著李四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