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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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葉久澤身邊養(yǎng)的一堆狗,必然是個愛狗人士。凌月仙姬時隔幾百年又起了好奇心,一時半會兒還真的消不下去。 她打發(fā)走了邪見,揮退了小妖,轉(zhuǎn)身化作了一道流光,消失在了高邈的天際。 西國的秩序是鐵律,哪怕沒有王者坐鎮(zhèn),也能安穩(wěn)百年。她這會兒想出去逛逛,絕不會有不長眼的攔她。 不入人世數(shù)百年,凌月仙姬感到了新鮮。為了避免后續(xù)引發(fā)的麻煩,她干脆學著殺生丸的樣子,化作了一只雪白的奶狗。 本想著去見見兒子,可“赤地”上空縈繞著一股……極其可怕的味道。硬生生將凌月仙姬逼退了千里,迫使她降落在陌生的地方。 深夜寂靜,小蟲嗡鳴。 雪白的小奶狗晃蕩著尾巴鉆入林間,漫無目的地散起步來。她進入了深林,咬死了不少蛇蝎,踢飛了不長眼的妖物,一巴掌轟碎了攔路的高山。 如此一往無前,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霸道,與殺生丸的風格如出一轍。 殺生丸一直以為自己的霸道獨一無二,卻不知道這是他娘當年玩剩下的== 凌月仙姬一夜橫跨了地圖,嗅著空氣中的味道,眸光微動。她嗅到了妖魔的氣息,嗯……新鮮的血味…… 她撥開了腰長的雜草,竄在結(jié)實的草根處,循著下游水中的血線亦步亦趨地追到上游,在旭日東升的那刻,瞧見波光粼粼的水面之上,躍出一名年輕的男子…… 長發(fā)黑眸,獨角藍紋,寬肩勁腰,長腿窄臀。 資本不錯,就是瞧著年輕了點。 她早就過了喜歡小年輕的青蔥歲月,尤其是經(jīng)歷了一場被犬大將這老狗幣禍害的婚姻,她雖不至于禁欲,但也不會輕易對誰敞開心扉。 欣賞歸欣賞,但見過后……妖魔長這樣啊,有點俊……哦,也就那樣吧。 凌月仙姬準備抬腳,怎知身后一個響動,出來了一只小妖。 它對妖魔跪下,恭敬地說道:“猛丸大人,我們已經(jīng)準備就緒,隨時可以啟程攻入西國赤地!” 凌月仙姬抬起的狗爪硬生生凝滯了。 出個門,她都能遇到想找茬的人,西國在妖界就這么不受歡迎嗎? 呵呵……猛丸是吧? 干脆變成個小丸子吧。 作者有話要說: ps:葉久澤:打完仗以后發(fā)現(xiàn),準媳婦兒跟人跑了…… 殺生丸:打完仗以后發(fā)現(xiàn),親媽跟人跑了…… 犬大將:打完仗以后發(fā)現(xiàn),頭頂發(fā)綠了…… 猛丸:還沒開始打仗,莫名其妙有了個主子…… 凌月仙姬:嘖嘖嘖,看看這四個為我癡狂的男人,真可憐啊! 第103章 第一百零三只狗 “琉璃被俘, 全軍覆沒”的消息足足緩了兩天的時間,才終于傳入飛妖蛾瑪瑙丸的耳中。他暴怒地將巨巖震碎, 回首,冷冷地注視著“奈落”。 “怎么回事?”瑪瑙丸的質(zhì)問中飽含殺氣,“不僅戰(zhàn)敗,還全軍覆沒?連一個逃出來的妖怪都沒有嗎?” “奈落”披著白色的狒狒皮, 低眉順眼地回道:“赤地彌漫著毒氣, 我派遣出去的最猛勝全被毒死了。所以,消息的傳遞延誤了兩天。” “琉璃這個廢物……”瑪瑙丸語氣森然,“現(xiàn)在, 西國是個什么動靜?” “沒有任何動靜。”“奈落”回復道, “他們在修生養(yǎng)息, 似乎兩天前的一戰(zhàn)傷到了元氣。巫女桔梗留在那里, 我派白夜去盯著, 并未發(fā)現(xiàn)有人從赤地離開的痕跡。” 瑪瑙丸沉吟良久, 冷笑道:“既然暫時顧不上我們, 那我們……就去會會犬大將的兩個兒子吧!” “鐵碎牙在犬夜叉身上吧?”瑪瑙丸攤開手掌,復又狠狠握緊, “那就殺了他!將鐵碎牙搶過來!有了那把妖刀, 西國的軍隊不成問題。” “奈落”恭敬地應下, 不緊不慢地提醒道:“瑪瑙丸大人, 迄今為止,我們還未找到殺生丸的蹤跡……” 若是只顧尋找犬夜叉的麻煩而被殺生丸突襲了大本營,那還真是得不償失了。 有些話語無需多說, 說透了反而會讓瑪瑙丸起疑。像這種生性多疑的大妖,最忌諱的就是被下屬猜出心思。 “奈落”并不愚蠢,只要表現(xiàn)得“忠誠無害”,瑪瑙丸就不會忌憚他,防備他。 在還未吞噬掉純血大妖前,他很懂得利用瑪瑙丸的自負來保全自己。 “殺生丸嗎?”瑪瑙丸思索了一會兒,“那確實是個棘手的家伙……如此,我需要留在這里。” 他偏過頭,吩咐道:“奈落,你同玻璃一起,去奪下鐵碎牙。” 玻璃,飛妖蛾的得力下屬之一,與“復寫者”琉璃有著如出一轍的面孔,滿臉冷漠傲然,并不把“奈落”這種半妖放在眼里。 她具備著強大的控制和催眠能力,無論是人是妖,是鬼是魔,只要心靈之中有著“裂縫”,就容易被她侵蝕、吞噬,最終成為她手中的提線木偶。 琉璃剝奪他人的能力,玻璃剝奪他人的靈魂。她們是親密無間的搭檔,也是瑪瑙丸的左膀右臂。 可如今,左膀缺了,還填補上“奈落”這個半妖…… 玻璃對新搭檔并不滿意,但面對瑪瑙丸的冷臉,她還是選擇了服從。 “是,瑪瑙丸大人。” …… 葉久澤抱著一腔熱血出發(fā),雄赳赳氣昂昂地出走數(shù)十里,然后迷失在了人生的十字路口== 身邊既沒有狗子的輔助,也沒有君麻呂的導航,更沒有奈落的指導,他只能傻兮兮地漫步在森林里,無聊地蹲在樹下數(shù)螞蟻。 直到,他瞧見林間的野物飛速掠過身側(cè),一溜煙竄入了更深的地方。遠處的林木不停搖晃著,震走了一群飛鳥。 最猛勝嗡鳴的聲音在高空響起,葉久澤瞇起眼盯了它們良久,總覺得在哪兒見過。 密林,樹下,蹲坑起;黃蜂,男人,狒狒皮…… 哦,他記起來了,它們叫“最猛勝”,是奈落飼養(yǎng)的寵物。長得雖然像蜜蜂,卻壓根兒不會采蜜。 它們喜歡成群結(jié)隊地出現(xiàn),時常盤桓在高空俯瞰一切。戰(zhàn)斗力薄弱,防御力也差,是戰(zhàn)場上的廉價消耗品。 但不可否認,它們傳遞情報的能力一流,往往會分工合作,將情報梳理得極為詳細完整。養(yǎng)了一批最猛勝,就好比養(yǎng)了一群狗仔隊,有了它們搜羅消息,可比一個人單干強多了。 眼見最猛勝猶如無人機般闖入了林中,雷達似的掃描著這片區(qū)域。葉久澤閃身擠進了樹洞,扯落一旁的爬山虎,繞在縫隙上。 他放緩了呼吸,片刻后,就聽見了一男一女交談的聲音。漸漸靠近,蹚水而來,隨著時間的流逝,那些破碎的言語織成了句式,一字不漏地鉆進他耳朵里。 “……奪取犬夜叉的鐵碎牙,得避開他身邊的同伴。”男子聲線壓低,陰鷙非常,“或者,控制住他的同伴,以此要挾他。” “但,除卻犬夜叉本身,他的身邊有一個靈力強大的巫女,一個有著‘風xue’的法師,還有一個身手極佳的除妖師。” “即使你再強大,也不可能完勝聯(lián)手的四人。” 女子不耐煩了:“你到底想說什么?” “我們需要幫手。”“奈落”不徐不疾地說道,“一顆埋在他身邊很久的棋子,如今,正是用到他的時候了。” “你的棋子?誰?” “白童子。” 葉久澤屏住了呼吸,透過爬山虎的縫隙往外看去,一手握住劍柄,一手輕輕撥開了葉叢。 呵,那個披著狒狒皮的男人啊,即使身體化成了灰,就剩下個腦袋,他也依然記得是誰!無論是身形還是聲音,舉止還是氣質(zhì),都跟奈落別無二致。 沒想到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他正打算去找茬,不料他們自己送上了門。 但聽他們的對話,似乎是想對犬夜叉使絆子,奪取他的鐵碎牙。且施行這個計劃的環(huán)節(jié)中,還涉及到了白童子…… 葉久澤收起了劍,不動聲色地佇立在原地,打消了偷襲的念頭。待他們已經(jīng)失去了蹤影,他撥開爬山虎閃出樹洞,望著最猛勝消失的方向,揚起嘴角。 他所處的森林,距離“赤地”很近,可距離“楓之村”很遠。 他開著挖掘機尚且行了大半月的時間,這最猛勝光靠一雙翅膀飛往“楓之村”,等找到了落腳點,也不知要耗到猴年馬月。 到了那時別說搶刀了,連黃花菜都涼了。 不過,當“奈落”和另一人出走、歸期不定時。恰恰是他出手的好時機。 葉久澤提起、凝神,準備打道回府。他迷路時,心里早已打退堂鼓,可為了男人的尊嚴和體面,愣是強撐著在樹下數(shù)螞蟻,也不愿意回去看奈落似笑非笑的臉。 但現(xiàn)在不同,他掌握著最新的情報,只要運用得當,就足以給對方致命一擊。事不宜遲,既有了充分的理由,他還猶豫什么呢? 葉久澤打開了“神行千里”——迷路不要緊,只要有神行。 神行千里,也被稱作“瞬息萬里”、“眨眼換地圖”、“一秒卡掉線”。它會自動記錄玩家所抵達的每一個地方,并給予對方遠程穿梭空間的能力。 “赤地”之內(nèi),西國大軍駐留的營地,正是被他“標記”的地盤。哪怕不認識路,“神行千里”也能給他一個回家的機會。 調(diào)息、讀條、發(fā)動! 葉久澤的身影一躍而起,騰空升到高處。在滯留三秒后,他徹底消失了。一息之間,回到了大軍之中。 …… 眾狗發(fā)現(xiàn),只要呆在在葉久澤的身邊,就永遠不會太平。 也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們這一群時不時想要毀滅世界的大佬,總是在默默地祈禱和平的降臨。 譬如現(xiàn)在—— 葉久澤逼著奈落穿上了狒狒皮,拖著他來到森林深處,擰著他的耳朵繼續(xù)前進。 順便從【背包】中掏出了一柄藍色品質(zhì)的長劍,硬塞進奈落手里,嚴肅認真地說道:“記住,拿這個去忽悠幺蛾子,就說是鐵碎牙!” 奈落披著狒狒皮,握著長劍很是懵逼:“飛妖蛾……應該認得鐵碎牙吧?這把劍,劍身似乎長了點……” 葉久澤一把奪回劍,二話不說開始將它磨短。 “鐵碎牙……似乎飄著一把白毛?” 葉久澤劈手拖過薩摩耶,擼禿了對方一撮毛,隨后將這白毛給長劍粘了上去。 “鐵碎牙……出鞘之后,是大刀的形狀!” 葉久澤在【商城】買下一個劍鞘,將長劍裝了進去:“出鞘之后,你可以告訴飛妖蛾,鐵碎牙減肥成功了,所以瘦成了一把劍。” 奈落:…… 眾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