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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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菟扁了下嘴:“煩死了。” “別回家吃了, 在外面吃吧。”何菟又說。 王雅琴卻說:“菜都做了。” “誰讓你做了?”何菟繼續(xù)說:“反正也不好吃,出去吃多省事!” “你什么態(tài)度你,老娘給你做了菜你還挑三揀四。” …… 岑清銘聽著她倆的爭吵,嘰嘰喳喳,卻透著一股生命和人氣,他見過爭吵,父母的爭吵大多以摔東西和老死不相往來而告終。 穿過了熱鬧的街區(qū),拐進了一條巷子,何菟和她媽吵了一路總算拐到了家里,岑清銘把車停在了她們家門口,打量了一下這個兩層小別墅,這是她的家,是她成長的地方么? 過來的時候看到一排的小別墅門口都長著些花花草草,到了她們家門口卻是干干凈凈什么也沒長,顯得幾分光禿落寞,他家門口以前也長著不少花花草草,大多是他爸的朋友送的名貴品種,矜貴漂亮的在花園待了一段時間,李嬸哪里懂得怎么照料這些品種,開了一季都還沒能等到來年的春天就都枯了,只剩下枯黃的枝干,其實花花草草最能看得出屋主的雅興。 他跟在她們娘倆后面進了兩層小樓,何菟換了鞋,王雅琴拿了那個男人平時套的棉拖鞋給岑清銘,何菟皺了眉,不太高興的把岑清銘剛接過的拖鞋扔進了鞋柜,對岑清銘說:“別換鞋了,直接進去吧。” 王雅琴看了她一眼,沒說什么,兀自進了屋子。 岑清銘看了一下干凈的堂屋,地是剛拖過,有的地方還反射著水漬的光澤,他說:“還是換一下吧。” 何菟脾氣上來了,說:“換什么換,沒鞋換。” 岑清銘不知道她是嫌那個男人的鞋臟,想到那個猥瑣的男人何菟的胃里都犯惡心,她不愿意岑清銘觸碰到那個男人的任何東西,如果可以,她連這個“家”都不想讓岑清銘來,她不愿意岑清銘看到她生命最陰暗的地方,更不愿意與他共擔這種逃之不去的骯臟。 岑清銘看得出她眼里的無奈,回想起了那雙男式棉拖,隱約猜到了兩分,大抵是她媽外面的男人的所以何菟才這樣,他拉了一下何菟的手,聲音很輕:“委屈你了。” 何菟睜大了眼睛,她沒有想到岑清銘來這樣一句,這一來她的鼻子就開始發(fā)酸,咬了一下下嘴唇把眼淚給憋回去了,這么些年,從來沒有人覺得她委屈,只覺得一個大婊.子靠著賣rou養(yǎng)了個小婊.子,花著骯臟的錢享受著富太太的生活,除了不要臉之外衣食無憂,有什么可委屈。 何菟煩躁的說:“說什么呢,進來吧。” 岑清銘沒有戳破她的倔強,將她的鼻酸望進了心里,他摸了一下她的小腦袋,何菟扭頭:“別用這種眼神,我不可憐。” 岑清銘說:“不是可憐,是喜歡。” 她一愣,笑了一下,比哭還難看,轉(zhuǎn)了頭走到客廳往沙發(fā)上一攤,吊兒郎當?shù)穆N著腿拿了兩個瓜子扔進了嘴里,岑清銘看了一眼這兩層小樓,雖然大,但是光線暗沉,顯得幾分壓抑,讓人心情發(fā)悶,他坐了一會會就站了起來。 “你干嘛去?”何菟說。 他說:“我去廚房幫你媽端個菜。” “你沒事找事啊!” 岑清銘抿唇,彎了腰摸了一下她的頭:“你玩一會,乖一點。” 何菟看他去了廚房,嘴角不自主的翹了一下,乖你妹的,她打開了客廳的電視,正好是電影頻道,正放著郭富城和章子怡的《最愛》,何菟無聊著也就沒有換臺。 岑清銘剛進廚房,王雅琴擦著袖子笑了一下,她說:“小銘,你出去坐著吧。” 岑清銘走過去把王雅琴剛乘好的骨頭湯端起來,夜色之中他沒有看清,日光燈下,他才發(fā)現(xiàn)王雅琴的臉上絲毫看不出歲月的痕跡,最多看起來只有二十八.九歲,他似乎看到了一個成熟版的何菟,眉眼之間都極度相似,唯一不同的是何菟的嘴巴很薄,臉更小一些, 湯有點燙手,燙的岑清銘縮了一下,王雅琴遞了防燙手套給他:“在家沒干過家務(wù)吧?” 岑清銘面上一僵,這算是岳母的試探? “嗯。”他如實的點頭,繼續(xù)說:“以后會學。” 王雅琴眉眼一彎,看著比她高一個頭的岑清銘,骨頭湯的香味溢滿了屋子,在這個狹小的空間里,她的眼睛被騰騰的熱氣熏得有些紅,隨后吸了口氣,平復(fù)了內(nèi)心的波動:“你是個好孩子。” 岑清銘套上了防燙手套,端著湯出去,看了一眼正窩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的何菟,這種感覺就像一起生活了很多年,他端著湯,她在看電視。 湯乘的太滿撒了一點出來,撒在手背,燙得他皺了下眉,拿了桌上餐巾紙擦了下,再轉(zhuǎn)身去廚房的時候,王雅琴又乘了幾個菜,這些菜看樣子這是早就準備好的,地也是剛拖的,專門為了等他。 他走過去,畢恭畢敬的站在廚房的中央,聲音不大:“阿姨,您是不是有什么話對我說?” 王雅琴轉(zhuǎn)身把一鏟子菜放在盤里,又添了一鏟子,乘好菜把圍裙脫掉,擦了擦手才說:“其實也沒什么,只是有些事想和你聊一下。” “您說。” 王雅琴走到廚房門口看了一眼看電視的何菟轉(zhuǎn)身對岑清銘說:“小銘,你耳朵是不是有什么問題?” 岑清銘一怔,他低著頭:“嗯,聽力有些損傷。” “沒事的,我只是問一下,你別介意。” 岑清銘點頭。 王雅琴說:“我們家何菟脾氣不好,也比較野,可她骨子里不壞,你是他第一個對我談起的男生,我看得出來,她很喜歡你,阿姨不反對你們談戀愛,但是你要答應(yīng)阿姨,談戀愛歸談戀愛,不能耽擱學習。” 岑清銘想到王雅琴會和他聊這些,本來以為會先罵一頓再接受,沒想到這么快就被認同,他點頭:“嗯,我知道的,阿姨。” 王雅琴雙手環(huán)胸靠在料理臺邊上:“還有一件事,高考之前別對何菟做什么出格的事,雖然我不是一個像樣的母親,但是何菟是個清清白白的姑娘,高中的你們還不太懂責任,等你們成熟了,愛怎么樣阿姨都不會說什么。” 岑清銘垂著手,點頭:“這一點您放心,她現(xiàn)在還是個孩子,我不可能做什么。” 王雅琴欣慰的勾了唇,她的臉色其實并不是太好,如果不是大紅的口紅撐著也許就憔悴必露,她說:“嗯,我說完了。” 她松開了環(huán)著的手,岑清銘說:“阿姨,您等一下,我也有事情想和您說一下。” “什么?” 岑清銘想了下,眸子落在了王雅琴的身上:“您平時對何菟多一點關(guān)心,她看起來頑劣不堪,其實一直都很缺愛。” 他想到了每一次一關(guān)心何菟,她眼中就會流露出來的感動,她習慣把感動藏在玩世不恭的背后,可她心里都是有數(shù)的。 王雅琴沉默了一會,抬頭:“好的,謝謝你。” 那一刻,王雅琴看著岑清銘,她知道何菟選擇的這個男生真的很優(yōu)秀,這讓她也放下心來。 說完兩個人先后出來,何菟正看得精彩,王雅琴喊了一聲:“吃飯了。” 何菟放了遙控器走了過去,家里因為多了一個人熱鬧起來,她走過去,電影還在繼續(xù)放,王雅琴給她端了飯碗,岑清銘坐在何菟邊上。 “那個電影還蠻好看的。”何菟夾了一筷子魚放進嘴里,本來以為魚會難吃沒想到意外的好吃,真不知道王雅琴最近怎么了,忽然做菜也好吃了。 王雅琴瞥了一眼電影大屏幕里熱病發(fā)作的男主人公,同樣熱病的女主人公在嚴寒的冬天鉆進冰冷的水里給男主降溫,整個一個晚上她都周而復(fù)始的做著這樣的事,這一幕讓王雅琴有些難受,她站了起來去把電視關(guān)了。 何菟叫了一聲:“我還在看呢!” 王雅琴說:“吃飯就好好吃飯,看什么電視。” 何菟“哼”了一聲,王雅琴給岑清銘夾了一塊rou:“小銘,多吃點rou,太瘦了。” 岑清銘點頭,把她夾過來的rou放進了嘴里,今天的飯菜格外的香,他吃了兩碗飯。 吃完飯王雅琴在家洗碗,何菟拿了鑰匙送岑清銘出去。 第三十一章 一場夢 岑清銘推著車, 何菟走在他旁邊,深秋的冷風刮在臉上有些刺骨,她搓了搓手,岑清銘一手扶著單車一手抓著她的手, 把那只冷冰冰的小手塞進了自己外套的口袋,他的手又大又暖, 包裹著她的手,不甚暖心。 何菟不安分的用手摸了摸他的手背:“剛剛我媽跟你說了什么?” 岑清銘捏住了她在他口袋里作祟的小手:“沒什么。” 何菟才不信,從去學校門口要求一起吃飯到兩個人去廚房待了一段時間,她就猜到了這是一場策劃好的飯局,或者說是談話,可她猜不到王雅琴能對岑清銘說什么? 阻止他倆繼續(xù)談戀愛?王雅琴不是那種兩面三刀的人, 她同意了就是同意了, 不同意不可能現(xiàn)在才說。 看女婿?這倒有點可能, 但王雅琴不會這么無聊,這才談個戀愛, 八字都沒一撇的事, 就見家長不太符合常理。 她想不通為什么。 “王雅琴為難你了?”何菟說。 路邊的葉子沙沙作響, 岑清銘停下了腳步,勾了一下腳蹬子停了車, 他了解何菟,這事她要不知道個所以然來絕對不會罷休:“沒有,你媽只是告訴我讓我別欺負了你。” 何菟看著他,不太相信王雅琴會說這些:“她肯定為難你了, 你別藏著掖著,她要是為難你,我找她去。” 她維護他的樣子著實可愛,臉一揚,嘴一扁,這條巷子沒有燈只有稀疏幾棵樹,他彎下腰,湊在她面前:“為了我要和你媽反目呀?” 口中的熱氣撲在何菟臉上,她有些臉紅:“也沒有,只是覺得她多管閑事。” 岑清銘捏了一下她的臉:“別這么講你媽,她跟我講的確實是別欺負你。”他頓了一下,手摸到了她的下巴,捏著她小小的下巴說:“你媽是不知道,你哪能被我欺負,兇的要死。” 何菟…… 她欲拍掉他的手,卻被他帶到了一旁的一顆矮樹下,這條巷子人天生就少,這個點更少,岑清銘伸手摟過了她的腰,讓她貼近自己,何菟當然知道他要干什么,可是這是在家門口,搞不好她媽待會要出來。 “喂,會被我媽看到的!”何菟說。 岑清銘捧著她的后腦勺:“你媽很喜歡我。” 何菟…… “誰說的?”她說。 岑清銘彎腰,撅住了她的嘴唇,腦子里就想到了王雅琴同他說的一番話,這個年紀的少年,在女孩面前多少是有點不可控制的想法,尤其是何菟這種漂亮的女孩子,學校有早熟的在成年之前就已經(jīng)突破了結(jié)界,他并不想這樣,起碼他要等到何菟成熟了,這是他答應(yīng)她媽也是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 何菟被他吻得舌根發(fā)麻,吻了無數(shù)次之后他光光是親就能夠親得她面紅耳赤,岑清銘的手輕輕撫過她的腰肢,一點兒一點兒的往上挪了一些,在背后輕輕撫著,何菟迷蒙著眼睛,染了一層薄霧,他的手終于還是往前挪了一些,落在了何菟的柔軟上,輕輕的罩著,何菟微微睜開眼。 岑清銘提著她的腰,將她抵在了樹上,一只手放在她背后墊著,以防樹皮硌著她的背,另一只手在那柔軟上放著,嘴唇還貼在她的唇上。 風起了一陣,刮得樹葉齊刷刷的落下,何菟揪著他的衣服,胸上能夠感覺到手掌的溫熱,她喘著小氣看著他,空氣之中分外曖昧,幸好天色很暗看不到她熟透了的臉。 等到她送完他之后,回到家,王雅琴收拾好了屋子,正在看《最愛》剩下的一部分,何菟走過去,瞥了一眼電視屏幕:“結(jié)局咋樣了?” 她沒有注意到王雅琴面前的一堆紙,王雅琴說:“還能咋樣。” 何菟嘆了口氣:“無奈,真希望他們沒有得病,就算得病也多一點時間相處,導演真是殘忍。” 王雅琴點了點頭:“還不是你調(diào)的電影。” “那你別看好了。” 莫名其妙的又吵了。 何菟轉(zhuǎn)身上樓拿了衣服去洗澡,這個天的浴室一脫衣服凍得一身雞皮疙瘩,她把外套褲子放在了洗漱臺上,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臉有一點點紅,她不禁就想到了樹下的吻,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剛剛他的手還放在它上面,她緊張得心都跳出來了,她脫了衣服,剩下一件粉色的內(nèi)衣,鏡子里的自己,皮膚很白,因為內(nèi)衣的聚攏有一點點隱隱約約的溝壑。 她伸手到后面解開了內(nèi)衣,小小的柔軟,她伸手罩住了它,并沒有任何的緊張,她低頭又看了兩眼,走到了淋浴頭下,溫熱的水打在她的身上,她想到了王雅琴和那個男人,是不是以后她和岑清銘也會那樣相處,他在那事里會是怎么樣的? 她的手指摸了摸唇,她想哪天自己要和岑清銘赤.裸相對肯定會丟臉丟到家,還是算了,干嘛非要赤.裸相對。 等到洗完澡出來,岑清銘給她發(fā)了一條信息。 「岑清銘」:洗完澡了? 「何菟」:洗完了。 「岑清銘」:洗澡的時候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