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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女尊之寵夫在線閱讀 - 第25節

第25節

    瞬息之間魏憐做出決定,沉吟道:“我陪你一同入京?!?/br>
    那可是她親眼看著長大的嫡親meimei,哪怕是個夢,魏憐也不敢不信。

    孫氏如今肚子都有五個月了,早已顯懷,阿阮垂眸看了眼他微挺的肚子,抿唇搖了搖頭。

    ——我自己去,jiejie你留下。姐夫身子重,你不在身邊他和阿洛怎么辦?

    阿阮的話讓魏憐沉默下來,眼睛看著夫郎顯懷的肚子,眉頭擰死,心在夫郎孩子和meimei之間掙扎猶豫。

    兩邊都是她至親之人,無論選擇哪一個,心都是疼的。

    孫氏心里也掙扎,這畢竟只是阿阮的一個夢,若是魏憐和阿阮進了京城,發現他夢到的事情沒發生,魏憫是平安無事了,可這到京城一來一回小半年的時間,他一個人挺著大肚子帶著魏洛可怎么辦?

    孫氏自知魏憫成親時的事情已經對不起過她一次,這次沒再吭聲,而是垂眸安靜的坐著,指甲摳著掌心聽從妻主的決定。

    阿阮來之前心里已經有了主意,就“道”:

    ——我自己一個人過去就行。jiejie你把我送出青平省,往后的路我自己走。

    哪怕對阿阮再不放心,這也是再三權衡之后最好的選擇。

    孫氏心里雖是松了一口氣,可也不太好受,回屋把藏在暗處的錢匣子掏出來,打開,將里面存下來給魏洛今年讀書的錢拿出來。

    孫氏握緊掌心里的存了近乎一年的幾兩銀子,深吸一口氣將錢匣子關上。

    “這錢你拿好,路上省著點用至少能撐到京城附近?!睂O氏拉著阿阮的手,將銀子塞進他掌心里,按著他的手指不給他拒絕的機會,“路途遙遠,你又是男子,千萬要把自己照顧好。”

    阿阮其實這幾個月做繡工也存了點錢,可數量不多,他本都打算路上若是沒錢了,哪怕是要飯他也要爬到京城,而現如今孫氏給的銀子可謂是雪中送炭,有了這錢他一定能撐到京城。

    想著昨晚夢到的妻主,阿阮抿緊嘴唇沒再推脫,將錢收了下來。他眼眶微紅,抬手認真比劃:

    ——這錢算是我跟你暫時借的。

    不管孫氏曾經哪里對不起妻主過,阿阮此時對他都是萬分感激的。

    僅是因為一場夢,他臨時起意去京城,若是別的人家,jiejie和姐夫不罵他魔怔,就知道夢到這些不吉利的東西就算了,哪里還會同意他一個男子出門尋妻。

    孫氏搖頭,輕輕拍了拍阿阮的手背,“一家人別說什么借不借的,我去給你姐收拾衣服,你們也別耽誤時間了,早去早回?!?/br>
    阿阮的東西早在夜半驚醒時就準備好了,他早上來找魏憐前就已經做出了決定。

    不管魏憐同不同意,這京城他都是要去的,不然他晚上連眼睛都不敢閉,生怕一閉眼就看到渾身是血被掛在墻上的妻主……

    魏憐把阿阮送出青平省,路上恰巧碰到一對送貨的妻夫,要往京城方向去,見他一個柔弱男子千里迢迢尋妻,表示愿意捎帶阿阮一程。

    分別之前魏憐再三叮囑,擔憂之心溢于言表。

    這一路走來魏憐雖見識到阿阮的決心和堅強,也知道他不怕苦,可阿阮畢竟是個男子,前途路漫漫,實在是讓人放心不下。

    其實以阿阮此時的模樣,突然出現在魏憫面前,她都不一定能認得出來。

    怕路上危險,阿阮用鍋底灰把臉和脖子,連同可能會露出來的耳朵和手腕均勻的抹黑,左右臉頰上不均勻的點著褐色的斑點。

    他嘴唇又干又白,用灰色粗布包住頭,走路時微微駝著背,儼然是一副鄉下來的,經歷過歲月風霜的,三十來歲男人的模樣,哪里看得出平日里的一點白.皙.細嫩的痕跡?

    阿阮跟魏憐分別后就坐著那對妻夫的板車走了。板車上堆滿了貨,阿阮就和那夫郎一起裹著厚衣服坐在貨上,那妻主坐在前面趕毛驢。

    這對妻夫是對熱心腸的好人,路上對阿阮很是照顧,不時跟他說話,哪怕他是個啞巴也絲毫不減熱情。

    阿阮不能說話,也不怕聲音暴露年齡,只是偶爾點點頭回應對方。

    那對妻夫帶著阿阮走了將近大半個月,腳程挺快,過了兩個省。

    “俺們到了,不能再往前頭送你,”那對妻夫要送貨的地方,夫郎拿出一袋干糧,塞到阿阮手里,“一點東西你別嫌棄,希望你能順利找到你妻主。”

    那夫郎帶著地方口音的話透著nongnong的關心,臨分別之前還伸手抱了抱阿阮,說以后有緣分肯定還能碰的著。

    阿阮“問”了路,從這里到京城大概還要再過兩個省,如果步行,不停歇的話恐怕要走一個月。

    如今都已經二月出頭,沒幾天便是省試開考。阿阮心里急,步行的話他也不怕累,可怕就怕趕不上二月二十號。

    阿阮猶豫再三,攥著手里省下來的碎銀子,咬牙準備租輛驢車趕路。

    這里人生地不熟,街上也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得懂手語。

    阿阮在街上先是四處張望租車的鋪子,隨后攔住那些瞧著面善的男子,一遍又一遍嘗試著跟人抬手比劃。

    多數人都看不懂手語,對阿阮愛莫能助的擺手搖頭。有人見他面露焦急之色,還以為他要如廁,給他指了好幾次茅房……

    阿阮“問”了近乎一上午都沒“問”出想去的地方,眼見著中午,就準備找個干凈沒人的石階,坐著先吃點干糧。

    就在這時,不知道從哪里躥出來一個人,突然撞了一下阿阮的肩膀,力氣之大差點將他摜倒在地上。

    阿阮這個人心細,尤其在這種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防備心極重。

    阿阮知道他這幅模樣自然沒人打他的主意,但他身上還揣著剛才從內衫里掏出來準備租車的碎銀子……

    阿阮反應極快,幾乎在那人撞上他的時候,就下意識的攥住袖子里的荷包。

    一般賊人出手沒成功都會收手快速離開,免得被人捉住送官,可阿阮今天似乎極其點背,碰到個例外。

    撞人的是個看著約摸二十來歲的女人,吊兒郎當的痞子混混模樣。

    她撞上阿阮的那一瞬間就摸到了他袖子里的錢袋子,不由得挑眉,眼見著就要得手時,卻發現錢袋子沒拽動!

    賴三估摸著錢袋里的錢夠她喝兩頓酒的,再看對方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男人,頓時不愿意收手。

    大街上兩個人突然撞在一起,很容易引起別人的注視圍觀。

    賴三見周圍來了人,眼睛一轉,扯著錢袋子賊喊捉賊的先嚷道:“來人了,偷錢了。你是哪里的叫花子,竟敢偷姑奶奶的錢袋子!”

    阿阮實在沒想到對方竟然這么不要臉,氣的瞪大眼睛,死死的攥著荷包不愿意松手。

    賴三見阿阮居然不狡辯,愣了一下,瞬間意識到對方可能是個啞巴,頓時氣焰大盛,伸手直接去掰阿阮的手指,咬牙威脅道:“我勸你松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這可是去京城的錢,阿阮咬緊牙關,說什么都不愿意放棄,拼死抵抗。

    兩人身旁圍觀的人越發的多,將路堵的嚴實,三三兩兩的勾著頭議論指點著。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眾人都知道這街頭混混賴三不是個好東西,可也不敢貿然出頭,生怕事后被她報復,再說那男子的模樣實在是激不起在場女人的保護欲。

    眾人只顧得看熱鬧,嘴里雖然譴責著賴三,卻沒人上前幫忙。

    賴三沒想到阿阮雖然看著沒幾斤rou,可力氣忒大。耐心耗盡,下手也不再留情,手松開兩人較勁扯著的錢袋子。她這一松手,阿阮就被閃倒在了地上。

    賴三欺身上前,彎腰去拿阿阮手里的錢袋子。

    “松開!”賴三見男子都這樣了還不愿意松手,脾氣上來,伸腳就要往阿阮身上踹。

    眼前阿阮突然摔倒的一幕讓圍觀的眾人發出一聲驚呼,卻是齊齊挪著腳步躲遠了些,生怕阿阮倒下來砸著自己。

    阿阮將手里的荷包攥緊,蜷縮著身子護住肚子。

    賴三的腳抬起,阿阮咬緊牙關閉上眼睛,無聲念著魏憫二字,打算就這么硬生生扛過去這頓毒打。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時,眾人只聽得身后傳來高昂嘶鳴的馬叫聲,還沒反應過來,就見頭上一片銀光閃過,再看時,本來準備落腳的賴三已經被人用鞭子抽翻在地,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手持長鞭的年輕男子站在那兒。

    轉眼間躺在地上的阿阮已經被那男子攙扶著胳膊站了起來。

    眾人這才發現剛才頭頂閃過的銀光,原來是面前男子身上的銀色鎧甲。

    男子面色冰冷,長著一雙狹長的丹鳳眼,隨意往人群里一撇都帶著讓人腿顫的威嚴。

    正是這身非同常人的氣勢,讓眾人沒敢因為出手的人是個男子而輕視非議。

    省試臨近,封禹和他妻主從邊疆緊趕慢趕急著回京,路過此處,離老遠就見街道上圍了不少人,將路堵的嚴實。

    看著前面無法通行的路,封禹眉頭微皺,伸手勒馬慢行靠近馬車,側頭對里面的人說道:“我去開路?!?/br>
    他聲音落下,就聽馬車里傳出溫和的聲音叮囑了一句,“都是些普通百姓,若是沒什么大事,疏散就行,別驚了她們。”

    封禹應了一聲,夾緊馬肚子,驅馬向前。他坐在馬身上,能看到被人團團圍住的里面。

    這一看,正好瞧見一個女人要對一個瘦弱的男子出手,而圍觀的人介是一臉同情嘆息,卻無人愿意出手阻攔。

    封禹不悅的皺眉,手摸到腰間的銀鞭,運起輕功從馬背上躍起,腳尖輕點馬頭,借力就這么落在人群中間的空地上。

    封禹一鞭子抽倒女人之后,伸手扶起地上的男子,試探性的慢慢松手,見他能站得穩之后,才將手習慣性的放在背后。

    封禹一只手提鞭,一只手虛握著背在身后,眼神瞥向躺在地上呻.吟不止的賴三,冷聲問道:“為何對他動手?”

    賴三見來者身份不俗,本能的想裝作受傷訛些銀兩,頓時道:“他偷了我的錢袋子,我只是要拿回自己的東西,你二話不說就抽傷了我,你看怎么賠吧!”

    阿阮見救他的男子朝自己看過來,趕緊搖頭,下意識的比劃道:

    ——是她偷我的錢被我發現,見我是啞巴又反過來誣賴我!

    封禹看懂了,鳳眼瞥向地上的賴三,一只手拿著鞭子輕輕拍著另只手的掌心,聲音聽不出情緒的問道:“你想賠多少?”

    賴三猶豫了一下,試探性的伸出三個手指頭,獅子大開口,“至少這個數?!?/br>
    封禹點點頭,就在賴三以為自己今天運氣好訛到傻子的時候,眼前忽然銀光一閃,鞭子帶著破風聲落下來。

    賴三胳膊上瞬間就是一陣火辣辣的疼,忍不住捂著手臂蜷縮著身子在地上打滾。

    封禹隨手又是兩鞭子落下來,打了三下之后,才停手,垂眸問道:“賠夠了嗎?”

    賴三疼的牙打顫嘴哆嗦,說不出半個字。

    就在這時,眾人又聽著身后傳來車骨碌聲,回頭就見身著灰色甲胄的兵役在人群分開出一條路。

    一個坐在輪椅上的女人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推了進來。

    女人身上穿著繡著銀色祥云的白色衣袍,頭發被白玉冠束起,容貌驚人,只是臉上帶著些許病色,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有點虛弱疲憊。

    女人雖然坐在輪椅上,但與生俱來的上位者氣勢卻高過所有站著的人,讓人不敢抬頭去看。

    封禹見她從馬車上下來了,不由得皺起眉頭走過去,不贊同的說道:“你還病著。”

    女人輕柔一笑,伸手接過封禹手里的銀鞭,細細收好親手掛在他腰上,抬頭目光溫柔的看著夫郎,語氣帶著不經意流露出的委屈為自己的不聽話辯解,“你遲遲不回,我擔心?!?/br>
    封禹被她一句話說的生不出半分火氣,憋了半天憋紅了耳朵,手指無意識的搓著腰間的鞭子,道:“我才剛過來……”再說能有什么可擔心的。

    女人不是旁人,正是從邊疆回來的八皇女蔣梧闕,封禹的妻主。

    蔣梧闕笑著,微微坐直身子,看向站在不遠處的阿阮,輕聲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阿阮看了眼封禹,見他點頭,這才抬手將剛才的事情比劃了一遍。

    蔣梧闕點頭表示了然,轉頭語氣溫和的問地上的賴三,“你如何證明錢袋子是你的?”

    沒給賴三說話的機會,蔣梧闕就道:“男子說他手里的荷包內襯上繡著他妻主的名字,你可能說得出這荷包的不同之處?”

    阿阮將荷包翻開,露出里面的魏憫二字。

    蔣梧闕見賴三眼神閃躲不再狡辯,就道:“既然如此那就真相大白了,街頭偷竊,被捉住后非但不認錯還氣焰囂張的妄圖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