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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女尊之寵夫在線閱讀 - 第24節

第24節

    魏憫不知道別的舉人都是什么時候被提審的,反正她是進來后的當天。

    魏憫被獄卒帶到一個擺滿刑具的拷問屋里。

    屋中光亮微弱,只有正對著門處擺著張放著燭臺的書案,書案前面坐著個身著紫色官服官員,橘色燭光映在她油膩的臉上,更顯反胃。

    本朝能身著紫色官服又出現在刑部的大臣,只有從二品的刑部尚書。

    魏憫被人按著肩膀坐在書案前的椅子上,一張白紙平整的鋪在她面前。

    “說說你與犯人何物是什么關系。”刑部尚書怕魏憫不知道,還好心的提醒道:“就是被晉老當場捉住幫考生舞弊透露考題的后廚管事。”

    魏憫先是垂眸看了眼面前的白紙,才抬起眼皮看向對面的人,問道:“我應該和她是什么關系?”

    刑部尚書聞言不由得挑眉,臉上露出些許笑意,似乎是滿足魏憫的上道,她右手手指輕點著面前書案上一張密密麻麻寫滿字的紙,說道:“何物有個考省試的表侄女,今年正好十七歲。”

    魏憫瞬間就明白為什么被捉來的舉人看著年齡都不大了。但剛好十七歲,和她同齡,這是不是太過于巧合了?

    魏憫沉吟片刻,眼睛盯著刑部尚書的眼睛,問道:“我若是有這個表親呢?”

    刑部尚書笑著仰靠在身后的椅背上,十指交叉放在挺起來的肚子上,“舞弊可是大罪……不過念在你主動招供,就不必動刑了,自然,也不會虧待你的家人。”

    這意思就是魏憫是別指望有命活下來了,但她死前能免除皮rou之苦,死后家里能拿到幾兩打發銀子。

    魏憫心里發沉,手指攥了攥,皺著眉頭臉上露出猶豫掙扎之色,顯然是副一時下不了決心的模樣。

    刑部尚書見魏憫這樣,開恩的說道:“我給你一天時間考慮。你是個聰明人,知道該怎么做,可別讓我失望。”

    出了拷問房后,魏憫只覺得踏在石板上的腳格外沉重,腳踝上的鐐銬像有千斤重,墜著她抬起的腿,每走一步仿佛都要用盡她身上所有的力氣。

    魏憫心里冷笑,氣的呼吸不穩。

    可笑,她若是就這么認了,她死的倒是舒服,可她魏家以后就算完了。

    在省試貢院里舞弊,被圣上下令徹查,這可是項極大的罪。有她這個“舞弊”的親人,日.后jiejie的女兒是不能再參加科舉的,她這個魏家的“污點”會連累魏家幾代的后輩。

    刑部尚書是覺得她讀書讀傻了嗎?連這都不知道?

    她不過一介草民,替人頂缸死了之后這些人能給阿阮多少錢?

    一兩還是二兩?

    能夠他衣食無憂的過一輩子嗎?

    不能,因為她魏憫不過是個沒權沒勢的寒門,命如螻蟻般低賤!

    魏憫咬緊牙關,手指緊攥成拳,手背上青筋畢露。

    這罪,她不會背,更是不能背。

    她要拖時間,等晉老或者她背后的皇女出手。

    一天的時間過得飛快,這天里魏憫一日三餐齊全,期間也沒再有人給她用刑或者提審。

    第二日上午,魏憫伸手理了理自己身上起皺的衣服,垂眸看著自己腳上的鞋子,眼底一片柔軟之色。

    這是阿阮用家里僅有的好布,一針一線熬了好幾夜給她做出來的。

    她上京趕考一路上都沒舍得穿,直到省試那幾日才穿在腳上。

    獄卒站在鐵欄前,道:“魏憫,大人要見你。”

    魏憫挺直脊背,走了出去。

    她雖是寒門文人,但寒門有寒門傲氣,文人有文人的風骨。

    ……

    年前阿阮就數著日子,想著魏憫今日該到哪兒了。

    等冬天來臨風雪肆意的時候,阿阮手揣在袖筒里站在堂屋門口,眼睛看的是天際間一片潔白,想的卻是魏憫身上的衣服暖不暖和,雪天趕路時腳上的鞋子合不合腳?晚上捂不捂熱被窩?

    過年那天,魏洛一早就來接阿阮去他家。

    怕魏憐和孫氏擔心,白天阿阮臉上始終掛著笑,可晚上從孫氏家回去之后,阿阮離老遠看著路上的萬家燈火,再看看自家門框旁孤零零的兩個燈籠,以及漆黑無光的院子,鼻子一酸,眼里就是一片濕意。

    就這么好不容易撐到整月十五。元宵節點花燈,看煙火吃湯圓。

    晚上阿阮牽著魏洛出門看燈,兩人怕被擠到,就站在人少的地方,看空地上那群孩子提著形狀顏色各異的燈籠嬉笑打鬧。

    除去看花燈,站在這里還能看到縣里放的煙花。

    就在阿阮牽著魏洛等著看煙花的時候,不知道誰家頑皮孩子,往阿阮腳邊扔了一個炮仗,扔完扭頭就跑。

    阿阮毫無防備之下,就只聽見“啪”的一聲巨響,頓時嚇了一跳,心臟猛的一陣收縮,驚的抿緊嘴唇,伸手將身旁的魏洛護在身后,不悅的目光往旁邊那群哈哈大笑的孩子身上看去。

    孩子旁邊的大人見阿阮看過來,訕訕笑道:“小孩子嘛,就愛鬧,你一個大人別跟她們計較。”

    有著大人庇護,扔炮仗的那個小孩還沖阿阮做了個鬼臉,略略略的吐舌頭。

    阿阮一個大人不好跟孩子計較,轉身帶著魏洛就走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晚上被那炮仗嚇著了,阿阮做了一整夜的噩夢。

    夢中魏憫被人誣陷舞弊,非要她認下那莫須有的罪名。

    他妻主怎會同意?

    阿阮像是個旁觀者一樣站在一旁,親眼看著獄卒把手腳上都帶著鐐銬的妻主從牢房里帶走。

    阿阮心里有些不安,往妻主要走的那條路上看了一眼,漆黑不見盡頭的通道兩旁燭火搖曳,投下的陰影像是一只只張牙舞爪的怪物一樣,就等著有人過來好將其拆吃入腹。

    ——不能去,不能去!

    阿阮心里喊著,伸手去拉魏憫的胳膊。可他無論怎么努力都碰不到妻主的衣角,自己也像是被什么定在了原地一樣,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妻主被帶走。

    阿阮急的直流眼淚,嗓子里溢出啊啊啊的焦急破碎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阿阮才能動彈,他急忙往妻主被帶走的方向跑去,可他四周一片漆黑,怎么都找不到人被帶到哪里去了。

    阿阮茫然的停在一片黑暗中,剛準備再往前找找的時候,心就在這時莫名的揪疼了起來,疼的突然,疼的呼吸困難。他伸手攥著胸口處的衣服,指尖繃的發白。

    就在阿阮無助之時,不遠處突然有光亮投進來,一群身著甲胄腰間佩刀的兵役從光中走出來。

    阿阮這才注意到有光亮的地方原來是一道被人推開的門。

    這群人背對著光,阿阮只依稀看到走在前面的人似乎是個年過花甲頭發花白的女人,那女人身著暗紫色官服,在陽光下看起來紫的發黑。

    她進來后一言未發,只是抬手,她身后的兵役就有方向的沖進一個屋子里。

    阿阮腳步不自覺的跟上去,站在門口就看到里面是一屋子的嚇人東西,甚至一些東西上還沾著新鮮的血跡……

    屋里一個同樣身著紫色衣服的胖女人,在瞧見門口那個年過花甲的人時,嚇的立馬從椅子上彈起來,弓腰迎了出來。

    阿阮見她出來前手背在身后跟身旁人打了個手勢,似乎想擋住屋里深處的什么。

    屋外呵斥狡辯聲不止,阿阮聽的不甚清楚,只聽了一句什么,“你哪來的狗膽敢對舉人用刑!”

    舉人?

    阿阮的心猛然懸起,視線往屋子深處避著光亮的地方看去,隱約看到一個人被四肢分開懸掛在墻上……

    阿阮眼淚就這么流了出來,瘋了似得往那人跑去。

    那墻上,渾身是血,毫無生氣垂著頭的女人不是旁人,正是他妻主——魏憫!

    阿阮心疼的無法呼吸,眼見著伸出的手指指尖就要碰到掛在墻上的人時,腳下不知道踩到了什么,噗通一聲摔在地上……

    阿阮就這么被摔醒了,滿頭大汗滿臉淚水的從床上驚坐起來,胸口處依舊生生的揪疼。

    阿阮喘息未停,就一把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連鞋子都沒穿,就跑到一旁的柜子抽屜里翻出黃歷,點亮燭臺,顫抖著手指翻到二月二十這日,指尖放在黃歷上面鮮紅的兩個大字上,臉色瞬間失去所有的血色。

    大兇!

    作者有話要說:  魏憫:有朝一日,老娘定要把這幾個人架成烤鴨!(▼へ▼メ)

    ————

    太女:要鍋嗎?會要命的那種。

    魏憫:……要不起要不起_(:3ゝ∠)_

    第26章 遇到貴人

    天才剛亮, 魏憐打開門就看見站在門口一身露水的阿阮, 頓時一驚, 忙讓開身子叫他進來。

    魏憐給阿阮倒了杯熱水遞到他手邊,問道:“怎么一大早就過來,出了什么急事?”

    阿阮坐立不安, 搖頭拒絕面前的水, 直接抬手比劃道:

    ——我夢到妻主出事了, 我想去京城找她。

    他動作太快,魏憐一時沒看懂。

    一家人相處了近一年, 平日里阿阮比劃的手語魏憐和孫氏大概都能看明白,可若是他一著急比劃的快了,就看不清。

    魏憐越看不懂, 阿阮就越著急。他嘴唇抿的發白, 重復比劃,根本意識不到自己動作太快了。

    孫氏聽到堂屋里的聲音, 從里屋披著衣服出來,看到急的滿頭大汗的阿阮,便是一愣, 他朝魏憐走過去, 問道:“阿阮這是怎么了?”

    魏憐搖頭, 眉頭擔憂的擰著,“我剛開門就看見他站在門口,瞧著像是有急事,可他動作太快, 我看不懂他比劃的是什么。”

    孫氏猜到阿阮心里急,忙過去按下他的手,安撫道:“你先停下,聽我說兩句。”

    孫氏握住阿阮的手,感覺到他手指冰涼入骨,頓時皺起眉頭,順著他的手背摸到手腕,驚道:“你在門口站了多久?怎么就不知道敲門呢?”

    阿阮搖頭,縮回手,盡管滿臉焦急但好歹坐了下來。

    孫氏將身上披著的衣服搭在阿阮肩膀上,又讓他先喝口熱水,“你比劃的太快了,我和你姐都看不懂。有什么事你慢慢說,咱們一起想辦法解決。”

    阿阮捧著水一連喝了好幾口,讓自己先冷靜下來,隨后才抬手,動作緩慢的將自己昨天晚上夢到的事情比劃了一遍。

    孫氏聽完不由得睜大眼睛,側頭和身旁的魏憐對視一眼,猶豫著說道:“今個才正月十六,省試都是二月份才開始考,這……”

    阿阮這是怎么夢到的?

    魏憐眉頭皺的能夾死一只蒼蠅,放在桌面上的手指不自覺的扣在一起沉思著。

    按理說這夢很有可能是因為阿阮白天太惦記魏憫,這才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可阿阮從來就沒出過青平縣,又怎么能在夢里清楚的夢到刑部大牢?夢見的不是別的,還偏偏是省試舞弊?

    魏憐心里泛嘀咕,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若是有仙人提前入了阿阮的夢讓他能夠預知未來,這就意味著魏憫的確會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