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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重生之賢后在線閱讀 - 第49節(jié)

第49節(jié)

    而陸言修這一句叫喊,讓陸言蹊與安景行都回過了神,陸言蹊“呲溜”一下,鉆進了被窩,然后看著從門口進來的陸言修,終于松了口氣,從二哥此時的行動來看,應該是沒什么大礙了。

    陸言修看著現(xiàn)在生龍活虎行動迅速的陸言蹊,也松了口氣,小弟現(xiàn)在這么活潑,看來是沒有問題了。想到這里,陸言修終于笑了笑,出演調(diào)侃:“我發(fā)現(xiàn)我似乎每次都來的不是時候?”

    陸言修自然是想到了上次在陸家時,撞到了小弟與太子衣衫不整的畫面,再結合今日所看到的畫面,可不就是每次都來的不是時候嗎?

    “其實我和言蹊剛……”就在安景行準備解釋解釋剛剛的情況的時候,卻被陸言蹊出言打斷了:

    “知道來的不是時候還來?二哥你也不是孤家寡人了,怎么一點兒也不懂事?”此時的陸言蹊,已經(jīng)完全沒了白日里那副小可憐的樣子,恢復了平時囂張跋扈,牙尖嘴利小豹子的模樣。

    陸言修看著眼前張牙舞爪的小豹子,一時間竟然不知道作何反應,難道剛剛小弟羞澀的樣子都是做出來看的嗎?這么快就反應了過來,真是難得,不過看著仰著頭不可一世的模樣的小弟,陸言修倒是溫和地笑了笑:“看到你這樣,二哥就放心了?!?/br>
    “什么?”陸言蹊被陸言修這突如其來的轉折弄得一愣,沒有反應過來二哥這是在說什么。

    “剛剛回來聽清和說你出事了,就過來看看,現(xiàn)在見你活蹦亂跳的,就不得不感慨啊。”陸言修說著,走到了床前,坐在了床邊的凳子上。

    “感慨什么?”安景行看著兩兄弟心照不宣的樣子,有些摸不著頭腦,等他將這句話說出來后,就見陸言蹊一副不忍直視而陸言蹊一臉陰謀得逞的樣子,正在想自己剛剛的問題是不是哪里不合時宜的時候,便聽到了陸言修的話:

    “感慨禍害活千年,我剛剛怎么會懷疑你會出事呢?”說著陸言修摸著下巴打量著陸言蹊的模樣,身后隱形的大尾巴一甩一甩的,別提多歡樂了。

    陸言蹊捂了捂眼,自己的景行還是太純良了一些,不了解二哥的性子,見景行一臉茫然的樣子,陸言蹊終于開口了:“今天你與逍遙王……”

    “應該是對京城熟悉的人,他們能叫出我的名字?!标懷孕拚f著瞇了瞇眼,不僅女大十八變,男人長大后,變化也不小。他常年不著家,在京中認識他的人并不多,甚至一些與陸家交好的家族中的公子,也不一定能在京城的街上將他認出來。

    同理,逍遙更是如此,能夠準確找到逍遙,并且在看到和逍遙在一起的自己,準確地交出自己的名字,沒有絲毫猶豫,就說明那幾人對京中勛貴極為熟悉,只可能是大戶人家專門培養(yǎng)出來的殺手,但是什么人的殺手,能夠針對逍遙?

    想到這里,陸言修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看向陸言蹊:“什么是蛇奎?”

    陸言修不懂醫(yī)術,但是尋常的藥材也是知道的,再加上陸言修平時看過的雜書不少,也走過了西元大部分地區(qū),卻從來沒有聽說過“蛇奎”這一味藥材。

    別說陸言修,就是安景行,對此也有些好奇,為什么剛剛言蹊一聽到“蛇奎”臉色就變了變?

    聽到二哥的問題,陸言蹊嘆了口氣,將自己知道的信息說了出來,最后不忘做著總結:“這兩味藥材都長于突厥,但同時被突厥列為禁藥,現(xiàn)在基本已經(jīng)絕跡,能夠拿出這樣的藥材……”

    陸言蹊說著像是想到了什么,頓了頓,才接著向下說:“我原本以為是靜王,現(xiàn)在看來,他的嫌疑倒是不大了。”

    不是陸言蹊不相信安承繼不會對安景瑞下手,而是他認為依照安承繼的智商,應該做不到現(xiàn)在的地步,因為愚蠢而洗刷嫌疑的人,安承繼恐怕是開天辟地頭一個了吧。

    “不一定,”誰料陸言修卻搖了搖頭,對陸言蹊的說法給予了否定,在看到小弟疑惑的目光后,看著陸言蹊,“靜王蠢是蠢了些,幕僚之中總有聰明的存在,我倒覺得,他的嫌疑很大?!?/br>
    聽聞此言,陸言蹊沉默了下來,突然想到了上輩子曾經(jīng)出現(xiàn)在安承繼身邊頗得安承繼信任的一個人——柳源!

    想到這里,陸言蹊回憶著,柳源上輩子是什么時候到安承繼身邊的?陸言蹊竟然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不能夠確定柳源在安承繼身邊的時間,只知道在他與安景行之間冰雪消融之時,安承繼身邊已經(jīng)有了這么個人,但是在柳源剛出現(xiàn)在眾人之前的時候,就頗得安承繼信任了,那模樣,分明不是才到靜王府的新人!

    想到這里,陸言蹊將心中的那一縷輕視給收了起來,臉上掛上了一絲凝重。安景行則是抓住了另外一個點,抬頭看向陸言修:“那么動機呢?三弟對四弟一向是頗為喜愛的,為什么會突然對四弟下手?”

    “因為貴妃娘娘,”陸言修說著看了安景行一眼,才接著向下說,“前日我與逍遙游湖之時,逍遙就曾對我抱怨,說皇上與貴妃娘娘現(xiàn)在在讓他接觸朝政,似乎是對靜王甚為不滿,當時我原以為是貴妃娘娘想借逍遙給靜王敲敲警鐘,但是剛剛貴妃娘娘的態(tài)度,讓我肯定,靜王對逍遙下手,不是無緣無故的?!?/br>
    說到這里,陸言修頓了頓,接著意味深長地加了一句:“一個同樣受寵的皇子,開始接觸朝政,并且在外使入京如此敏感的時刻,靜王恐怕是慌了吧?”

    “荒唐!”安景行沒想到僅僅是因為這個原因,就能讓安承繼對四弟下手,想到這里,不由低喝出聲,不多時,又重新開口,“暗月說那群人活捉了兩個回來,等審問之后,就知道結果了?!?/br>
    雖然在季幼怡面前,他們的說法是沒有抓住行兇之人,其實“墨羽”是抓住了其中大部分人的,只不過個個都是死士,見事情敗露又逃不走后,便咬碎了嘴中的毒藥,“墨羽”一時沒反應過來,只阻止下來了兩個。

    “說起這個,倒多謝太子殿下施以援手了,太子殿下手中的人,真是訓練有素。”剛剛陸言修之所以會拋下那兩名“墨羽”帶著安景瑞走,不過是因為那人在他耳邊說他們不走,他不方便向外求助。

    從這樣一句話,陸言修就敢肯定,那兩人,屬于一個組織,并且這個組織之間,必定有他們特殊的傳信方式,倒沒想到安景行如此溫和之人,能夠訓練出如此令行禁止的屬下。

    安景行聞言,笑著搖了搖頭,沒有說話。有些秘密,他愿意告訴言蹊,卻不意味著他愿意告訴言蹊的家人。

    陸言蹊也深知這個道理,開口轉移了話題:“那接下來,二哥打算如何?”

    “等大哥大婚后,逍遙也應該痊愈了,我想帶著逍遙離京,近幾年可能不會回來了。”陸言修說著,對陸言蹊點了點頭,陸言蹊果然明白了他的意思,陸言修此話分明是在說,在儲君之爭塵埃落定之前,不會再回京了。

    看來二哥是真的喜歡上逍遙王了,陸言蹊想到這里,嘆了口氣:“這樣也好,看遍露水青山,踏遍西元百川,也未嘗不是一件樂事。”

    說到這里,陸言蹊的語氣中帶上了一絲艷羨,若是可以,他也想……但是不行,景行不能放松,他也不能放松。

    陸言修聽出小弟語氣中的艷羨后,抬眼便見到了沉默的安景行,最后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你沒事,我就放心了,好好休息吧,我也要休息了?!?/br>
    陸言蹊點了點頭,算是回應,也沒有強留陸言修,畢竟陸言修剛剛才從追殺中緩過來,也正是需要休息的時候。

    安景行在陸言修走了之后,才看向陸言蹊:“現(xiàn)在放心了?”

    “放心了!”陸言蹊點了點頭,爹和大哥二哥都沒事,娘在京中也不會有事,陸言蹊自然是放心了。

    安景行聞言,滿意地點了點頭:“既然放心了,那是不是應該對我說什么?”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陸言蹊頭一次看不懂安景行此時的神情是什么意思,只直覺有些危險,只能試探地說了一句,誰料得到了否定的答案,陸言蹊又想了想,才小心翼翼地試探著,“那……下次我會保持冷靜,不會像今日這樣了?”

    安景行又搖了搖頭,在陸言蹊說了四五句都沒說到自己心中想的那句話的時候,安景行終于開口:“關于你的情況,我問過清和了,你沒有什么想說的嗎?”

    果然,陸言蹊聽到安景行這話便沉默了,他心理出現(xiàn)了問題,他知道,清和也知道,清和知道,卻無能為力,因為清和沒有心理疾病的概念,古代也沒有心理醫(yī)生。

    即使陸言蹊知道這輩子什么都不一樣了,也不會輕易出現(xiàn)上輩子的情況,至少現(xiàn)在,他與景行的關系變了,景卿的命運改變了,父親的兵權還在,比起上輩子已經(jīng)好了不少,但是感情上,陸言蹊依舊放不下,也不敢想,現(xiàn)在安景行提出來了,陸言蹊有種不知如何開口的感覺,怎么說?如何說?

    說上輩子發(fā)生了什么嗎?陸言蹊到現(xiàn)在都沒有辦法直視自己上輩子的愚蠢,在他看來,陸府上輩子的災難,始于父親失去兵權,而父親失去兵權的起因,則是因為自己……只要想到這一點,陸言蹊就久久無法釋懷。

    甚至很長一段時間內(nèi),陸言蹊只要一閉上眼睛,就能會想到大哥尸骨無存,陸家被株連九族的畫面,如何能安然入睡,又如何能放下?只要安承繼一日不死,安睿季幼怡一日不死,陸言蹊又如何能放下?

    但是現(xiàn)在景行問起了,自己要如何說?說上輩子自己的抗拒,說自己的愚蠢嗎?想到這里,陸言蹊沉默了。

    安景行也感覺到了陸言蹊的沉默,但是他并沒有放棄,以前愿意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是因為對于言蹊沒有影響,但現(xiàn)在知道有些事情已經(jīng)危及到了言蹊的生命,安景行說什么也不會輕言放棄,拉著陸言蹊,柔聲輕哄:“都告訴我,我和你一起面對,我會一直在你身邊?!?/br>
    聽到安景行的這話,陸言蹊突然有一股沖動,說了吧,說出來,將心中的壓抑和難受,將心中的血海深仇,都說出來。

    但是陸言蹊又有些退縮,若是景行知道了,會不會厭惡自己?知道自己以前的態(tài)度,會不會不再喜歡他了?

    “你忘了嗎?你說要與我一起披荊斬棘,我也想與你一起風雨同舟?!卑簿靶性陉懷怎瓒呡p聲喃喃著,誘哄著,對陸言蹊,他總是有不同尋常的耐性。

    聽到這話,陸言蹊終于忍不住,張了張嘴——

    第73章 實力甩鍋

    “我……”陸言蹊說了一個字后, 就沒有下文了,這件事太過于驚世駭俗,即使是面對安景行,陸言蹊也沒有辦法和盤托出。

    而安景行沒有再說話, 只是將陸言蹊攬進懷里, 一下又一下地撫摸著陸言蹊的頭發(fā), 給予他無聲的安慰,用行動來表明自己的耐性,但是也是這樣的舉動,讓陸言蹊明白, 今日安景行一定要知道答案。

    也是,清和在面對自己的身體, 三分也要說出五分嚴重來,景行剛與清和談過,現(xiàn)在不問出個所以然,估計是不會善罷甘休了。

    “你還記得玄空方丈嗎?”陸言蹊想了想, 實話是不可能說實話的,這輩子都不可能告訴安景行實話,瞎掰也是要瞎掰的,但是真真假假結合,也要做到讓安景行不能看出破綻來才行, 于是在腦袋高速運轉的情況下,陸言蹊終于找到了一個突破口。

    “嗯,記得?!卑簿靶凶匀挥浀? 不僅僅是因為玄空方丈名聲遠播,還因為言蹊的表字“池魚”,就是出自玄空方丈之手。

    “當時玄空方丈給我取表字的時候就說,陸府終有一劫,若不能化解,必定會家破人亡?!标懷怎枵f著,聲音低了低,向安景行的懷中縮了縮,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在安景行懷中尋求到安慰后,才接著開口,“玄空方丈還說,若是陸家不能躲過這一劫,那么表字,就會是我最終的歸宿?!?/br>
    陸言蹊邊說,邊在心里給人在廟中坐,鍋從天上來的玄空大師說著對不起,畢竟又穿越又重生什么的,他實在是說不出口啊!只能將這個黑鍋丟給玄空了,大不了以后找機會給玄空塑一個金身好了!

    “胡說八道!”果然,聽到陸言蹊的話后,安景行第一反應就是玄空方丈怎么張口就胡來?簡直就有辱英名!自己的言蹊,怎么可能會成為身陷囹圄的池魚?

    “一開始我也是不信的,爹和大哥那么厲害,怎么可能說倒就倒?直到,”陸言蹊說著頓了頓,感受了一下安景行安撫著自己的動作后,才接著向下說,“直到后來,我開始每日每夜重復地做著一個夢,夢里爹沒了兵權,大哥死了,就連陸家也……”

    說到這里,陸言蹊的語氣非常低落,接下來的話也說不下去了,但是身上的哀傷與悲痛,卻讓安景行心疼地不行:“不會的,你看,爹和大哥現(xiàn)在還好好的,陸家也還好好的,以后也不會出事的?!?/br>
    “開始我也這樣想的,但是那個夢,卻一直不停地重復出現(xiàn),甚至夢中的事情也一一發(fā)生,我開始漸漸分不清楚那個夢到底是真是假,我只知道,我不能讓事情再按照夢中的事情進展下去。”陸言蹊咬了咬下唇,組織著自己的措辭,同時在心中感謝著自己以前在現(xiàn)代驚鴻一瞥的狗血腦殘劇們,不然他還真的不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找出這么完美的理由。

    “那能告訴我,你夢到了什么嗎?”聽到陸言蹊痛苦的聲音,安景行也心疼的不得了,只能用誘哄一般的語氣來哄著陸言蹊。

    “夢中的我少年成名,父親……”陸言蹊一開始開始說著,說到了不少上輩子和這輩子都發(fā)生過的事,接著,才說到了引起禍端的賜婚。

    “接著,我夢到了皇上賜婚,爹不愿意,揚言要抗旨不尊,皇上借此收回了爹的兵符,夢到了你也不愿意……”陸言蹊說著,心里對安景行默默說了句對不起,上輩子的事安景行也不知道,這種小細節(jié),就不要在意了!誰知道這句話剛剛說出來,就遭到了安景行的反駁:

    “不可能!”安景行說得斬釘截鐵,自己從小便喜歡言蹊,怎么會不同意婚事?高興還來不及,又怎么會拒絕?

    陸言蹊聽到安景行態(tài)度堅決的否認后,耳根紅了紅,但也立馬反駁了安景行的話:“我夢中發(fā)生的事就是這樣的!”

    那語氣,頗有些惱羞成怒的意味在里面,只是安景行此時只顧著心疼言蹊,竟然一時間沒有聽出來,最后無奈,只能軟下語氣,將陸言蹊向懷里摟了摟:

    “那我向你道歉,能娶到你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氣,上輩子我一定是做了利國利民的大事,這輩子才能與你做夫妻,言蹊就原諒我在你夢中不懂事的行為吧。”

    “嗯哼,看在你現(xiàn)在表現(xiàn)地不錯的份兒上,我就勉強原諒你了!”陸言蹊昂了昂下巴,頗有些得意的樣子,心安理得地接受了安景行的道歉,才接著向下說著,“但是因為皇上拿出了先皇后的婚書,說是先皇后的遺志,最后你不得不將我娶進門,因為你心中不情愿,所以無論我如何討好,你也對我不假于色?!?/br>
    有了開頭,接下來的鍋陸言蹊甩得極為熟練,面不紅心不跳地將自己曾經(jīng)做過的事給丟到了安景行身上,并且毫不客氣地將安景行所做的事進行了角色轉換,說成了自己的行為,那模樣,別說多無賴了,安景行也完全照盤接受。

    而有了開頭,接下來的道歉安景行也極為輕車駕熟,連忙摸了摸陸言蹊的臉頰,態(tài)度誠懇:“對不起,我不該這樣的,都是我的不對。”

    聽到安景行的道歉,陸言蹊勾了勾唇角,毫無心理壓力地接著向下說著,然后便說到了春獵,將自己不喜歡安景行故而沒有參加掰扯成了安景行不喜歡自己,不許自己參加,而后便說到了大哥出征。

    “那時匈奴來犯,朝中竟然無人可擋,節(jié)節(jié)敗退,在多次損兵折將后,最后朝中竟然建議讓大哥去震懾匈奴,那時父親被派去鎮(zhèn)守西南,大哥知道情況后,自然是義不容辭,掛帥出征。最后對匈奴的戰(zhàn)爭,西元雖然贏了,卻是慘勝,大哥也……”

    陸言蹊說到這里,說不下去了,眼前又浮現(xiàn)出了副官將大哥的盔甲帶回來的模樣,尸骨無存,陸言蹊怎么也沒有辦法接受這個事實。

    “不會的,這樣的情況一定不會出現(xiàn),只是夢而已。”安景行感受到了陸言蹊情緒的波動,連忙捏了捏陸言蹊的手,柔聲安撫,“況且現(xiàn)在的情況,不是和夢中不一樣了嗎?”

    此時安景行也明白了,為什么三國使者中,言蹊最不喜歡的不是與陸家有仇的萬俟律,反而是匈奴的木可查兄弟倆。

    聽到安景行的安慰,陸言蹊不能說這一切都是真實發(fā)生過的,但也知道,事實的確如安景行所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上輩子不一樣了,很多東西,都有了改變,想到這里,陸言蹊穩(wěn)了穩(wěn)情緒,向下接著說著。

    說到了陸家滅門,說到了皇上不知為何突然發(fā)難突然下詔廢太子,說到了安景行的生命岌岌可危,正準備說安景行拼死將自己護送出京的時候,陸言蹊頓住了。

    因為陸言蹊發(fā)現(xiàn),如果自己這么說的話,那不就與自己剛剛說安景行不喜歡自己,并且對自己所做的種種惡劣的行為相矛盾嗎?想到這里,陸言蹊立馬打住了向下說的念頭,為自己的“夢”做了個結尾:“之后的事,就沒有在我的夢中出現(xiàn)過了?!?/br>
    說完之后,不等安景行安慰,陸言蹊就發(fā)現(xiàn)自己心中已經(jīng)輕松了許多,似乎有一塊一直被壓在心頭的大石頭被搬開了。

    不知道陸言蹊心中已經(jīng)放松不少的安景行連忙給陸言蹊分析著他夢中與現(xiàn)實中不相符合的情況,安景行著重強調(diào)的,便是他的態(tài)度。現(xiàn)在的安景行,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么道歉了,因為這一個晚上,安景行為了“夢中的安景行”惡劣的行為與態(tài)度,不知道道過多少次歉了。

    “其實說出來就好多了,”看著安景行急得滿頭大汗的樣子,陸言蹊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聲,“以前不知道給誰說,怕他們不相信我,只能憋在心里,現(xiàn)在好多了?!?/br>
    安景行聽到這話,借著昏暗的燭光仔細地觀察著陸言蹊的表情,發(fā)現(xiàn)雖然此時言蹊與平時并沒有什么差別,但眼睛卻明亮了許多,身上那股歷盡千帆的滄桑與悲涼也散去了不少,似乎心中一股郁結之氣也消散了不少,看來言蹊的確是沒有騙自己了,看到這里,安景行松了口氣,但是也沒有忘記囑咐:

    “以后若是再做了這種不靠譜的夢,一定要告訴我,你看看,夢中破綻這么多,還讓你怕成這樣,什么時候我的小豹子膽子這么小了?”說到最后安景行不忘逗著陸言蹊,平時看起來膽子挺大,怎么到了現(xiàn)在,膽子倒變小了?

    “你說誰膽子小?”小豹子聽到這話,不干了,張牙舞爪地將安景行撲倒在了床上,揮舞著自己鋒利的爪牙逼問著安景行,似乎安景行不給個說法,就不罷休似的。

    “誰是我的小豹子我就說的誰?!倍簿靶薪z毫不受陸言蹊的“威脅”,抓著陸言蹊揮舞的爪子,眼帶笑意。

    “哼!今晚你別想睡床了!”心中的石頭放下了,陸言蹊此時整個人都明亮了不少,張嘴對著安景行的脖子咬了一口,接著便輕輕吸吮著自己嘴下的皮膚,不聽到安景行的討?zhàn)埵牟涣T休。

    安景行聽聞此言,自然從善如流地向陸言蹊討著饒,開玩笑,要是真的不能睡床,他就不能抱著言蹊一起睡了!

    *

    安景行與陸言蹊在帳內(nèi)笑笑鬧鬧,另外一邊季幼怡卻為了安景瑞擔憂不已,即使是從太醫(yī)口中得了保證,安景瑞不日便能醒來,身上的傷口也不嚴重,也不能平息自己心中的怒火。

    “查!給本宮狠狠地查!本宮倒要看看,誰有這么大的膽子,敢動本宮的兒子!”季幼怡說著咬了咬牙,滿眼通紅,瑞兒才回京多久?能得罪什么人?

    “愛妃不必過于擔憂,陳太醫(yī)已經(jīng)說了,景瑞并無大礙嗎?等景瑞醒后,再好好問問景瑞,自然能知道答案?!卑差4藭r看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安景瑞,神情也非常嚴肅,景瑞平時待人溫和,素來不與人結怨,但是聽非塵的說法,那幾個殺手,分明是下了死手的。

    “明日臣妾便帶瑞兒回宮?!背隽诉@樣的事,季幼怡已經(jīng)完全沒有心思關心春獵如何了,甚至臉陸言蹊此時的身體狀況,也不能讓她展顏,即使再精心布置,這郊外又怎么比得上皇宮舒適?

    “胡鬧!作為后宮之主,說走就走,將文武百官和外邦的貴客們置于何地?”誰知安睿聽到季幼怡的這話,立馬訓斥出聲,現(xiàn)在四子的身體已經(jīng)并無大礙,季幼怡這樣做,太不合時宜了,許是察覺到了自己的話語過于冷硬,安睿沒一會兒便軟下了語氣:“朕知道愛妃擔心景瑞,但也要顧及使臣的面子不是?”

    誰知道季幼怡一點也不領安睿在一個巴掌之后給的蜜餞的情,臉上的表情立馬沉了下來:“瑞兒也是皇上的孩子,皇上怎么一點也不知道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