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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重生之賢后在線閱讀 - 第48節

第48節

    第71章 憂慮

    陸言蹊看著滿臉嚴肅的清和, 將自己縮在被子里,頭一次有了不敢說話的經歷。

    安景行看著雙手扒著被子邊緣,只留了一雙眼睛在外面的陸言蹊,心下一動, 對陸言蹊此刻的樣子喜歡的不得了, 但也看出了那雙露在外面的眼睛中, 所蘊含的一點點緊張。

    就在安景行正在思考為什么言蹊會因為看到清和而害怕的時候,只聽清和開口了:“能耐了?我提醒過你沒有?把我的話都當耳旁風了”

    陸言蹊聞言,又想向被子里縮一縮,但是他發現, 再縮下去,自己整個人都要埋進被子里了, 最后無奈,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但是依舊不敢開口,只能微微點點頭, 表示自己知道了,又微微地搖頭,表示自己有將清和的話記住。

    “手伸出來!”清和在來的路上,已經問過暗月情況了,此時心中也有了大致的決斷, 沒想到這一天還是來了,一時間對陸言蹊沒了好氣。

    一只纖細白皙的手從被子邊緣緩緩伸了出來,陸言蹊此時依舊沒有從被子里出來, 因為他知道,清和現在正在氣頭上,若是他還敢像以前那樣不知天高地厚,清和一定會生氣的。

    這就是陸言蹊的處世之道,他能夠和自己親近的人開任何玩笑,但是卻能夠把握住其中微妙的平衡,真到了嚴肅的時刻,陸言蹊那股鬧騰的性子也就收了起來。

    “以前的藥不能再用了,這次回去,我給你換個方子。”清和將手收了回來,看著陸言蹊還是一副裹緊被子不敢說話的模樣,心中的火氣已經消了大半,但面上卻依舊沒有一絲消火的表現,“我說過多少次?慧極必傷,你哪兒來那么多擔憂的事?”

    “我……”陸言蹊說了一個字后,又縮了縮,眉頭緊鎖,不知道該說什么。

    “說吧,這次又是因為什么?”清和整理著自己的藥箱,看著陸言蹊,語氣依舊僵硬,不見緩和。

    陸言蹊愣了愣,將自己剛剛的感覺說了出來,最后好歹從被子里出來了,卻依舊扒著安景行不放手,躲在安景行的身后,看著清和:“師父,我知道錯了,下次不敢了。”

    說著陸言蹊癟了癟嘴,一副委屈地不行的樣子,不是他怕清和,而是他真的怕清和。清和雖然沒有底線了一些,也愛錢了一些,但是到底還是有一些東西不能觸碰,其中一條,就是他給病人畫下的線。

    陸言蹊即是清和的徒弟,又是清和的病人,清和告誡過陸言蹊多次,放寬心,陸言蹊總是嘴上打著哈哈,實際不見行動,上次陸言蹊出現這種情況后,清和就給陸言蹊換過一次藥,彼時陸言蹊沒覺得有什么,直到喝藥的時候,終于明白了清和的可怕之處。

    那種難以下咽的藥汁與喝下之后無論吃多少蜜餞,咽喉處依舊久久不散的苦澀之味,陸言蹊說什么也不愿意再經歷一次了。

    “呵——知道錯了?上次你也是這樣說的,結果呢?”清和說到最后,差點兒將手中正在寫字的毛筆給丟出去,此時的清和,哪還有什么謫仙一般不可靠近的氣息?因為陸言蹊這次的失控,讓清和整個人都有些失態,他是真的喜歡這個徒弟,也真的很擔心現在言蹊的狀況。

    陸言蹊見清和現在的模樣,張了張嘴,正準備說什么,只聽門外傳來了暗月的聲音:

    “殿下——”暗月剛剛再將清和領進門后,便出去了,因為清和剛剛在太子府聽到自己的來意后,身體周圍的氣息就驟然冷了下來,再看到太子妃見到清和之后的反應,暗月自然是不會留在帳內感受清和生氣的模樣了。

    而現在,暗月已經與那兩名跟著陸言修的“墨羽”取得了聯系,知道了陸言修現在的狀況,不得不來回稟。

    “進來。”安景行摸了摸躲在自己身后的陸言蹊,剛剛他對清和與陸言蹊的對話,是一個字也沒聽懂,但是也不妨礙他知道,言蹊此時的狀況,不是第一次了,但是現在明顯不是問話的好時候,即使是問了,恐怕言蹊也不會說。

    暗月走進帳篷后,看著內里的情況,有些咋舌,他什么時候見過太子妃害怕誰的模樣了?這簡直就是開天辟地頭一遭,但是好歹是訓練有素的人,自然能做到眼觀鼻鼻觀心,暗月對安景行行過一禮后,便將剛剛那兩名“墨羽”傳回的消息稟報了一遍。

    “追殺?”安景行皺了皺眉,四弟素來不與人結怨,怎么會引來他人的追殺?若說是安承繼,安承繼對四弟分明是喜愛的,怎么會突然做出這種事情?安景行心中一時間有些拿不定此次的情形。

    “那二哥?”陸言蹊才不管什么逍遙王不逍遙王的,他關心的,只有自己的二哥。所以在聽過暗月的回稟后,連忙從安景行身后將臉伸了出來,問著自己關心的問題。

    “陸二公子沒事,就是逍遙王,似乎不太好。”說著,暗月將安景瑞現在的情況低聲稟報了一遍。

    “高熱不止?”陸言蹊聽到這話,皺了皺眉,二哥既然沒事,按理來說,逍遙王應該也不會有事,怎么會安景瑞高熱不止呢?

    “二公子說上藥前還好好的,似乎是上藥后,才出現了種問題。”陸言修此時還沒到,暗月也不了解具體的情況,也只能從“墨羽”傳回的只言片語中推斷。

    “上藥……”陸言蹊皺眉喃喃,似乎在思考著什么,自己給二哥的傷藥都是一等一的,沒道理會出現這種狀況。

    “你給二公子的,是夕顏?”反倒是清和,在聽到暗月的回稟后,似乎像是想到了什么,抬頭看向陸言蹊。

    清和這個人,不僅人整的和天上謫仙似的,就連他配出來的藥材,也一樣,總有一個外人聽不懂的名字,問及為什么這樣取名的時候,只會得到兩個字,那就是好聽。

    陸言蹊聽到清和的問題后,點了點頭,看著清和若有所思的樣子,有些疑惑:“有什么問題嗎?”

    “夕顏中有味藥材,與蛇奎相克。”清和說著,意味深長地看了陸言蹊一眼。

    蛇奎是一味罕見的藥材,應該說是一味在西元罕見的藥材,這味藥材,長于突厥,卻與另外一味名曰卜川的藥材,在突厥并為兩大禁藥。

    因為這位藥材有一特殊的氣味,那就是能夠吸引到馬匹,引得馬發狂。但是尋常的馬卻不能聞到這樣的味道,唯有吃過卜川的馬匹,才能聞到其中的味道。

    突厥以騎兵聞名,馬匹自然是重中之重,這樣于馬有害的藥材,自然是捂得死死的。若不是清和,陸言蹊也不會知道世上還有這樣的藥材。

    若是安景瑞先接觸到了蛇奎,再用上了夕顏,那么——想到這里,陸言蹊抓著安景行肩膀的手緊了緊,引來了安景行疑惑的目光。

    驚馬,蛇奎……原來如此!從驚馬開始,安景瑞就已經步入了別人的圈套,但是這樣的手法,環環相扣,真的是安承繼那樣的頭腦能夠想出來的嗎?一時間,陸言蹊也有些懷疑。

    “還在想什么呢?左右出事的不是二公子,把你心中的想法給我收一收!”清和見陸言蹊眉頭緊皺的樣子,忍不住將手邊的一團紙團丟到了陸言蹊頭上,當著自己的面,還敢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想著,清和嗤笑了一聲,手中開了另外一張藥方,遞給了暗月:“拿去,給逍遙王服下,快則一日,慢則三日,定能退燒。”

    “恐怕這藥方輪不到咱們來送。”安景行卻在此時開了口,季幼怡對四弟的喜愛,是從來都沒有加以掩藏的,若是此時四弟出了事,恐怕季幼怡第一個要隔絕的人,便是他的人與陸家。這藥方送過去,指不定要被當成什么筏子。

    清和聞言,也想到了什么,將藥方收了回來,擺了擺手:“左右也不是什么大毛病,相信宮里的那群廢物,也會有辦法。”

    這個世界上,恐怕只有清和才敢說宮里的太醫們,都是廢物了吧?不得不說,和陸言蹊相處久了,即使是清和,也或多或少沾染上了陸言蹊一些自大的毛病。

    “我去替你看看你二哥,你給我老實點!”清和說著瞪了陸言蹊一眼,眼中的警告清晰可見。

    陸言蹊聽聞此言,自然是不會反駁的,若是清和不自己說出來,他也會提出這樣的要求,畢竟二哥才遭受追殺,誰知道身上會不會留下什么致命的傷口?

    “我出去看看,二哥同四弟在一塊兒,總會有點麻煩。”在清和走出帳篷后不久,安景行也揉了揉陸言蹊的腦袋,將他重新放進了被窩。

    “嗯!”陸言蹊點了點頭,季幼怡那個女人,瘋起來估計連狗都咬,現在安景瑞又昏迷不醒,到時候季幼怡將事情怪罪在二哥身上,就不好了!

    但陸言蹊不知道的是,安景行剛走出帳篷后,對暗月低聲交代了幾句,就直奔清和而去,而清和站在帳外的樣子,也明顯是在等安景行的模樣。

    將清和帶到另外一邊比較偏僻的地方,并且讓屬下確認四下無人后,安景行才開口問出心中的疑惑:“言蹊他。”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第一年見到言蹊的時候,他晚上甚至無法入睡,只能依靠安神香與藥物的幫助,才能勉強睡著,彼時他才十二歲。”清和說著看了安景行一眼,他不知道陸言蹊經歷過什么,也不知道為什么陸家最受寵愛的小公子夜里會是那副模樣,但是見陸家其他人的模樣,分明是絲毫不知情的。

    安景行聞言,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作何反應,言蹊在太子府并沒有出現這樣的情況,他竟然一點也沒有發現言蹊的異常。

    許是感覺到了安景行的疑惑,清和也皺了皺眉:“你與他一起,沒發現什么嗎?”

    以前陸言蹊睡前總是將屋內的下人趕走,誰要敢留在屋里,陸言蹊總免不了發火,故而陸家人一直沒有發現異常,到了后來,經過清和的調養,言蹊到底能夠勉強入睡,脫離了藥物的幫助,但依舊睡得并不安穩,甚至有點輕微的細動,就能讓他從夢中驚醒。

    也是如此,言蹊睡覺的時間,總是比常人更長,若是被誰吵醒了,火氣也比其他人來的更大。這也就造成了在陸家,言蹊每次都是起的最晚的那一個。

    安景行是真的一點也沒發現,因為言蹊在他身邊,睡得總是非常安穩,就是平日里上朝,安景行也從來沒見言蹊醒過。

    “看來他與你在一起時,睡得不錯。”清和摸了摸下巴,似乎知道了什么,但是卻怎么也抓不住心中的想法,只能自顧自地說著自己知道的情況:

    “以前我也遇到過與言蹊相同癥狀的人,但無一不是經歷過巨變,其中一位最為典型的,是因為曾經親眼看見自己家人被土匪殺害,并且爹娘的尸體也被剁成了碎塊。”

    清和說到這里,便不再說話了,他相信安景行會懂自己的意思,安景行也的確懂了,言蹊從小無憂無慮,陸家人也將他保護地非常好,按理來說完全不應該出現這樣的狀況……想到這里,安景行握了握拳,他發現他一點也不了解言蹊,甚至沒有辦法解除言蹊心中的害怕。

    “有時間,你勸言蹊將心中的想法放一放,這孩子,心思太重了。”清和說著皺了皺眉,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接著開了口,“威遠將軍府百年威名,不會一朝坍塌,不用如此憂慮。”

    若說讀書人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圣賢書,那么清和就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全系鉆醫術,對天下大事,比起讀書人,更加不敏銳,即使是他,也能看出皇上不敢輕易動陸府,他不知道為何,言蹊似乎對陸家的現狀很是擔憂。

    清和自然是不會知道的,就連陸言蹊,在上輩子也是這樣想的,陸家威名遠播,邊界岌岌可危,安睿怎么會輕易對陸家下手?但是不可能發生的事終究是發生了,也就造成了陸言蹊這輩子的情況。

    “我找機會,勸勸言蹊。”安景行說著點了點頭,心中打定主意,無論如何,這次一定要將言蹊心中的秘密問出來!

    “若是不能解言蹊心中之憂,不用皇上與貴妃下手,恐怕……”說著,清和意味深長地看了安景行一眼,自古聰慧之人早逝,不是沒有原因的,言蹊的情況,不僅僅是他聰慧,而是心中負擔太大,若是這樣的負擔不能放下,言蹊恐怕就真的時日無多了。

    安景行聞言,瞳孔縮了縮,言蹊心中的擔憂,對言蹊的影響,已經大到這種地步了嗎?還沒等安景行心中的想法轉完,就聽到清和的下一句話:

    “請太子務必讓言蹊活得久一點,畢竟再找這么一個人傻錢多的徒弟,不容易了。”說著清和擺了擺手,轉身離開,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

    作者有話要說:  安承繼:嗤——

    安睿:反了天了,敢對我冷笑?

    安景瑞:嗤——

    季幼怡:瑞兒,你這是從哪兒學來的壞習慣?

    陸言蹊:嗤——

    安睿,季幼怡:md誰又惹這個小魔王了!?

    清和:嗤——

    陸言蹊:師父你有話好好說~!

    第72章 動機

    事情果然如同安景行所料, 季幼怡見到昏迷不醒的安景瑞時,當場就失控了,甚至差點兒叫人將陸言修抓起來,若不是得了暗月的提醒的非塵死命攔著, 說不定此刻就連陸遠也不能將陸言修安全帶回來。

    “具體發生了什么, 等瑞兒醒來, 本宮自會問他,若是與你所說有什么不符——”季幼怡說著,眼神陰沉地看著非塵。

    這個侍衛從小便跟在瑞兒身邊,瑞兒就算是外出游歷, 也都將他帶在了身邊,可見是極為信任他的, 既然他在瑞兒面前有些分量,那么在她面前,自然也有些分量。

    季幼怡愿意因為他的陳述的緣故,先放陸言修一馬, 但若是瑞兒醒來,告訴她事實并不是這個侍衛所說的這樣,那么到時候,她就讓陸言修和這個叫非塵的侍衛,都吃不了兜著走!

    “屬下所言, 句句屬實。”非塵說著,低下了頭,剛剛他告訴貴妃, 陸二公子是恰好遇到了正在被追殺的殿下,出手相助,才會同殿下一同回來,他也相信,依照殿下對陸二公子的喜愛,醒來后定不會拆穿自己。

    陸言修看著眼前幾近失控的季幼怡,微微皺了皺眉,似乎是在思索什么,卻沒有反駁非塵的話,因為非塵所說的,的確是現在最好的借口了。

    “既然如此,陸二公子先回吧,聽說陸二公子同瑞兒一樣,喜歡四處游歷,不過這一次,在瑞兒醒來之前,還望陸二公子,不要出京。”季幼怡說著,對陸言修昂了昂頭,語氣中有一絲命令,也有一絲警告,若是陸言修敢在瑞兒醒來之前離京,休怪她直接對陸府下手。

    “謹遵貴妃娘娘懿旨。”若是安景瑞未醒,陸言修一人出京也沒什么意思,況且剛剛安景行已經著人傳話了,說是逍遙并無大礙,現在陸言修心中的擔憂,也就放下了一大半。

    “陸將軍可以帶陸二公子離開了!”季幼怡說完,揮了揮衣袖,向身后的帳篷走去,剛剛安景瑞已經被安置了進去,現在正在接受診治。

    見季幼怡走了,陸遠也抓著二兒子離開了。季幼怡的兒子是兒子,他的兒子也是兒子,剛剛他就已經聞到了次子身上的血腥味兒,想來次子也受了傷,結果有藥自己不用,反而用到了逍遙王身上,想到這里,陸遠不由瞪了陸言修一眼,卻沒有說什么,只想盡快回去替兒子處理傷口。

    季幼怡與陸遠各自牽掛著自己的兒子,非塵擔心季幼怡發難不放過陸言修,而陸言修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竟然都沒有發現站在一旁的安承繼神色異常。

    安承繼看著被陸言修背回來昏迷不醒的安景瑞,原本嚇了一跳,接著心中就隱隱涌上了一股驚喜,看來是成功了,卻在聽到陸言修的說明之后,才知道原來只是發燒,當時安承繼只覺得心中被潑上了一盆冷水,百般滋味在心頭。

    在得知沒有抓住行兇的人的時候,安承繼不知道是害怕多一些,還是擔憂多一些,還是慶幸多一些,只是覺得心中百味陳雜,什么滋味都有。

    安承繼心中思緒萬千,腳下也沒有停歇住動作,走到了安景瑞的帳前,想要聽聽太醫的說法,但是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向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

    而此時回到帳篷內的陸言修,在上藥的時候便聽說小弟也出事了,當即也顧不得休息,直奔小弟的帳篷而去,他必須親自確認一下小弟到底有沒有事。

    另外一邊,陸言蹊此時也正在纏著安景行,想要去看看陸言修的情況,許是剛剛陸言蹊將安景行嚇壞了,見陸言蹊一直鬧騰個不停,竟然將陸言蹊提溜起來放在自己膝蓋上,拍了兩下屁股:

    “鬧什么鬧?我已經讓暗月去了,等等暗月就會回來回稟,別忘了師父讓你好好休息!”

    安景行雖然嘴上說著嚴厲的話,但手上的動作卻極為輕柔,只是輕輕拍了兩下,一點疼痛也沒給陸言蹊造成。

    被拍了下屁股,陸言蹊當時還沒反應過來,等對自己現在的狀態回過神之后,臉上rou眼可見地開始爬上一絲潮紅,打屁股什么的,陸言蹊活了三世,加起來也有快六十年了,這還是開天辟地頭一遭。

    其實安景行打的時候也沒多想,只想著屁股上rou多,打起來不疼,再加上他并沒有用力,只是輕輕拍了拍,現在看來,反而調情的意味多過警告。

    看著因為自己的拍打而微微輕顫的rou團子,安景行陷入了沉思,覺得自己剛剛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

    就在兩個人都在為剛剛安景行的動作有些羞澀的時候,陸言修一把掀開了帳篷的門簾,走了進來:“小弟——”

    剛說出兩個字,陸言修就被眼前的一幕將嘴里的話給堵了回去,在陸言修眼前的畫面,就是陸言蹊趴在安景行的膝蓋上,而安景行的一只手,正按在陸言蹊的屁股上,一副準備“辦事兒”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