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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工回到酒店房間,已是夜里十一點多鐘,荻樂濤淋浴洗澡用了半個多小時。 刷手機刷到十二點,還是不想睡。 在床上翻來覆去,一閉上眼睛,腦海里接二連三的都是和趙朗星拍攝親密戲份的畫面。 從左到右,從上到下。 從里到外……等等,打住!那倒不至于。 他的吻術也是一流,都被他親暈了。 荻樂濤舔了舔嘴角,回味無窮。 正當他胡思亂想的時候,某人的微信加好友的信息就發送過來了。 荻樂濤的手抖了一下,一想還沒有趙朗星互加微信好友,他還主動加我好友,心里美的不得了。 趕緊接受。 很快,趙朗星就和他聯系:〔在干什么?〕 荻樂濤:〔沒干嘛,刷手機。〕 趙朗星:〔怎么樣,身體可有不適?〕 這話問的,荻樂濤當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事情。 腦海里激情四射的畫面爭先恐后,一涌而上,臉頰發燙,荻樂濤頗為含蓄的發送了兩個字:〔還好。〕 趙朗星看了他的回復,勾唇一笑,接了一句:〔可是,我不好。〕 荻樂濤就不知道該怎么回復了。 正當荻樂濤不知道該怎么回復他的時候,趙朗星又說了一句:〔過來探討劇本……〕 oh!no!荻樂濤內心是抗拒的,晚上的床戲和吻戲的熱潮還沒有完全褪去,這個時候,兩個人共處一室,很容易就天雷勾動地火了。 他就發送了一個頭搖的像撥浪鼓的萌娃圖片。表達他此刻的心情。 趙朗星:〔怕什么?我能把你怎么樣。〕 我不知道你會把我怎么樣?但是,和你單獨相處,我會控制不住我自己啊。荻樂濤委婉的拒絕:〔太晚了,就不打擾你休息啦。〕 趙朗星話題一轉,又道:〔我看你平時很受歡迎嘛,做造型的時候,和她們在說什么,聊的那么開心。〕 一時之間,荻樂濤有點摸不準大佬說這話的意思,猜測:他很在意我和女生說說笑笑嗎?他這是在吃醋嗎? 于是,荻樂濤實話實說:〔沒說什么呀,就是朵拉說起過,拍戲的時候,全身心投入,特別容易對和自己飾演情侶的演員產生依賴感,就算戲拍完了,也需要好像一段時間調整,才能走的出來,怎么辦?〕 只等待了幾分鐘而已,就像等待了幾個世紀那樣漫長。好想撤回,我對他說這種沒頭沒腦的話,真的好傻逼! 可是,已經無法撤回信息,胡思亂想的時候,趙朗星的回復道:〔有的時候,銀幕情侶也可以成為現實伴侶。〕 看到他的回復,極富暗示性的話語,荻樂濤耳畔就響起燃放煙花急速涌動的聲音,他的夜空,瞬間被色彩絢爛的煙花點燃。 血槽已空!血槽已空! 矜持一點!矜持一點! 荻樂濤不停地告誡自己。隨后道:〔也許吧……〕 點到即止,臨了,趙朗星發送了一個摸你狗頭的圖片。 荻樂濤看著正生氣呢,他就道了一聲晚安,離開了。 無可奈何,荻樂濤反復看了幾遍他們的聊天記錄,進入甜美的夢鄉。 …… 次日,各就各位,《傳奇》劇組又進入緊張有序的拍攝工作之中。 自從流觴親眼目睹陳蒨和韓子高拜堂成親,過著蜜里調油的日子。嫉妒的發狂。 雖然,阿瑩因為韓子高和堂兄喜結連理,消停了不少。 但是,萬萬沒想到,陳蒨居然還會給韓子高一個名分。 他原本以為韓子高和自己一樣,是依附別人生存的孌童,是達官貴人,揮之則來,呼之則去的高級玩物。 沒想到,在大家長陳霸先的見證下,親朋友好的祝福中,韓子高搖身一變,成為了和陳蒨廝守終身的枕邊人,全府上下,奴仆家丁,都得恭恭敬敬稱他一聲“公子”,“公子”這種高貴的稱呼,他配的起嗎? 這本該屬于自己的殊榮。流觴越想越氣,特別是某次當他和陳蒨韓子高府中偶遇。 他施禮問好,韓子高尚且回應了一下,陳蒨正眼都沒瞧過他。 阿瑩乘坐馬車,去找同她一樣的名門貴女玩樂,沒有帶流觴。 她回來之后,流觴收回思緒,起身迎接。 流觴笑問:“今天你到哪里去玩了?好玩嗎?” 阿瑩美目一瞟,輕描淡寫:“沒什么好玩的,就是城南郭家,請了戲班子唱了幾場戲而已。” “唱的什么戲?那些唱戲的伶人長的好看嗎?”流觴邊說著,邊手拿團扇,走近坐在銅鏡前整理儀容的阿瑩。 話里有話,阿瑩眼波橫流,笑而不語。 流觴也不在說什么了,立于一側給她打扇。 她順了順鬢角的發絲,又拿起木梳了梳臉頰兩旁的發辮,頗有些傷感道:“在過些時日,我嫁作人婦,就不能再梳這種小姑娘的發式了……” 聽她這樣說,流觴執扇的手一頓,想到了很多事情。 作者有話要說: 改文改到自閉,我太難了! ☆、離弦之箭(捉蟲) 偶爾頑劣,好言相勸她也是會聽進去幾句。 可以說,跟著她出入王公貴族,特權階級才能進入的場所,住的是銀屏金屋,乘坐香輪寶騎,享受的是錦衣玉食,普通百姓做夢都夢不到的奢華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