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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民國小嬌妻在線閱讀 - 第51節

第51節

    他替她暖腳的時候,就喜歡捧著她的雙腳,一面輕輕的揉捏著,一面又冷不防撓一下她的腳底,讓她癢癢的渾身都扭動起來。可她這么一扭,又把那人的火氣也給扭了上來,兩人免不了又要在床上打一架。

    真是……越不想想起某人,卻越偏偏會想到他。

    心里的煩躁沒有壓下來,反倒越發郁悶了幾分。

    這時候恰好卻又有電話鈴聲響起來,叮叮叮聲響,大約是由于心境的問題,許妙蕓覺得這鈴聲似乎也比往日急促了不少。

    “喂,哪位?”她拿起電話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心跳得厲害。

    “妙妙,是我,阿月。”是楊月的聲音,許妙蕓聽見這個聲音松了一口氣,她今天一整天都覺得自己心神不寧,真怕發生什么事情。

    可該發生的事情,卻還是發生了。

    “廣州那邊出事了,我父親有個朋友是曹督軍的親戚,曹家今天在東鼎飯店舉辦訂婚宴,結果那里發生了大爆炸!我打電話去東鼎飯店,那邊通信斷了,已經聯系不到維安了,我買了今晚去廣州的火車票,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楊月仍舊在電話那邊滔滔不絕,可許妙蕓整個人仿佛什么都聽不見,腦海中只有噩夢里的那爆炸聲,轟隆隆的揮之不去。

    “妙妙,你在不在聽我說話?”

    “我……”

    “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廣州?現在根本就不知道傷亡,我真的好怕……好怕維安會出什么事情。”

    楊月說到這里哭了起來,她從來是女孩中最開朗外向的,也從來是最膽大勇敢的,前世的許妙蕓從來沒有見到過她為任何事情落淚。

    “不……不會的……邱醫生一定會沒事的。”沈韜也一定會沒事的……許妙蕓有些語無倫次道:“我告訴你……他們都會沒事的,你相信我,信我!”

    雖然她一遍遍的這樣勸著楊月,可現在發生的這一切,實在沒辦法不讓她自己感到害怕。仿佛這一世的所有事態,都已經開始偏離了前世的軌道。

    “我不跟你說了,我要去火車站了,你要想跟我一起走的話,七點鐘在火車站南大門的進站口見面。”

    楊月說完,還不等許妙蕓回話,已經先掛斷了電話。

    話筒里傳出嘟嘟嘟的忙音聲,許妙蕓整個人石化了一樣。可她又忽然間站了起來,將手里的話筒擱到電話機上。

    ……

    “小姐,你要去哪里?”

    知春瞧見許妙蕓一進房間就整理東西,頓時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許妙蕓來不及跟她解釋,只擰眉道:“你告訴我母親,就說我回老家住幾天。”

    “小姐你說什么胡話,三爺和三少奶奶都還沒回去呢,你一個人回蘇州,誰招待你啊?”

    “那你就說我去朋友家玩幾天,反正我過幾天就回來了。”

    許妙蕓說著,已經把行李準備妥當,上回她去法蘭西時候買的小皮箱,此事正好派上用處。

    外面下著蒙蒙細雨,天色已經擦黑,許妙蕓拎著皮箱往外頭去,被知春攔在了門口。

    “小姐,你要這么走了,那我怎么辦啊?”

    “知春,你先讓我走,我過兩天就回來……”她一邊說一邊落下淚來。

    許妙蕓在門口叫了一輛黃包車,外面的雨像霧一樣籠罩在臉上,讓她覺得微微有些寒意。知春終究是掩護著她離開了許家,可下面的路卻要她自己一個人走。

    夜色漸漸濃重了起來,街道兩旁的店鋪亮起了霓虹燈,許妙蕓坐在黃包車上,忽然對將要面對的事情感到非常害怕。

    她是重活過了一世,然而她竟然不知道明天到底會發生什么。

    雨不知道什么時候下大了起來,黃包車夫停下車,將雨棚放下來。

    她不知道她去了廣州到底要怎樣?她更不知道自己要以什么樣的身份面對沈韜、面對他的家人?她們即便前世做過自己的家人,可這輩子的自己對于她們來說不過就是一個陌生人而已。

    這樣冷靜下來之后,許妙蕓忽然發現自己要去廣州的這個想法,簡直是沖動又可笑。

    “停車……”許妙蕓叫住了黃包車夫,頓了頓道:“不用去火車站了,把我送到剛才上車的地方。”

    車夫停下腳步,正要轉彎的時候,許妙蕓卻又道:“不……還是先去火車站。”她不放心楊月一個人去廣州,她想去看看,或者給她一點錢。她想她這輩子都沒有辦法像楊月這樣勇敢,但她敬佩她的做法,不希望她在路上出什么意外。

    車夫又趕緊回頭,忍不住問了許妙蕓一句:“小姐,你到底去哪兒,定好了再說行嗎?”

    許妙蕓到底有些不好意思,咬了咬唇瓣道:“去火車站。”

    ……

    火車站南大門的入口處,楊月果然在那邊等著她。

    楊月身材高挑,穿著棕灰色的大衣站在那里,許妙蕓一眼就認出了她來。

    楊月看見許妙蕓下車,也急急忙忙迎了上來,見她手里拎著皮箱,正想伸手接過去,許妙蕓卻退后了一步道:“阿月,我不能跟你一起走。”

    “為什么?你不愛沈韜嗎?”楊月有些不解的看著許妙蕓,“你都帶著行李了。”

    “我不能走,我和你不一樣……”許妙蕓放下行李箱,從身上的背包中拿出一個信封塞給楊月:“這些錢你拿著,路上可能用的著,到了那里記得給我打電話。”

    “妙妙……”楊月退后了一步,沒有接下許妙蕓的錢,只是冷冷看著她道:“我以為你是和我一樣,為了愛情可以不顧一切的人,原來我看錯了。”

    許妙蕓有些僵硬的站在原地,她和沈韜有愛情嗎?好像是有過的,可那都是前世的事情。這一世他訂婚,她也有自己的生活,兩人似乎已經毫無交集了。

    楊月死死的盯著許妙蕓,退后了兩步,轉身獨自走進檢票口。

    夜晚的冷風吹亂了許妙蕓的長發,她抬起頭,目送著楊月的背影漸漸遠去。

    “許小姐,跟我們走一趟吧。”

    許妙蕓轉過身子,忽然有兩個陌生男子擋住了她的去路。

    ☆、第77章 077

    “你們是誰?要帶我去哪里?”

    許妙蕓緊張的往后退了一步, 身后卻不知什么時候又多了兩個穿黑色西服的男人。

    “許小姐不用怕,我們是川島先生派來的, 想請許小姐去領事館坐一坐。”

    許妙蕓聽見川島佐治的名字后背一涼,緊張道:“我跟川島先生不熟,我不想去日本領事館。”

    “許小姐真是健忘,我們見過幾次面了, 怎么你還說不熟呢?”

    川島佐治不知什么時候出現在了許妙蕓的身后,他站在那里,目光冷冷的看著她, 下巴微微上揚。

    “川島先生……”

    “許小姐大概知道許老板最近有一批貨在我們日本租界的倉庫吧, 我是來帶許小姐去看看那批貨的。”川島佐治說著,淡淡的笑了笑,眸光卻仍舊透出幾分陰鷙來。

    “你是什么意思?”許長棟最近一直在為那一批機器的事情心煩,許妙蕓也是知道的, 因為沒有找到合適的翻譯, 這件事情尚且還沒有開始跟領事館方面接洽。

    “去看看就知道了。”

    手里的皮箱被人拿走,許妙蕓機械的坐進了川島佐治的汽車, 低著頭一言不發。

    “許小姐不用緊張, 只是一件小事而已。”

    川島佐治扭頭看了許妙蕓一眼,美麗的中國少女, 身上有一種讓人著迷的東方之美, 怪不得許多人日本人來了支那之后,就不愿意回去。這樣的誘惑,比起東京藝妓館的藝妓更讓人癡迷。

    汽車很快就到了位于虹口區日租界的貨運倉庫。

    天色昏暗, 只有在進口處亮著一盞昏黃的白熾燈,川島佐治領著許妙蕓一路走,來到一個大倉庫的門口。

    左右手下打開倉庫的大門,昏暗中所有的燈光被打開,發出刺目的光芒。

    許妙蕓伸手蓋住眼睛,來阻擋著突如其來的耀眼,看著川島佐治慢慢的走進去,停在一個木制的大托盤箱面前。

    “打開。”

    外面敲著鐵釘,包裹著麻袋,工人用起子將鐵釘一個個的擰下來,伸手拉開木板,露出里面用灰色麻布包裹住的機器。

    川島佐治慢慢悠悠的走過去,回退了工廠,將那灰色的麻布揭開。銀黑色的金屬器械下,堆放著一個個黃色的木箱。

    “許小姐知道這是什么嗎?”

    川島佐治笑了起來,有人向他遞來一把榔頭,許妙蕓反射性的往后退了一步,聽見哐當一聲巨響,那木箱迸出木屑,被敲開一個不大不小的破洞。

    那人放下榔頭,把手伸進去,拿出一塊不大不小的黑色圓形膏體,放在掌心里掂了掂。

    “這東西叫□□,好幾個大洋一塊,你們中國人最喜歡的。”

    他的笑聲忽然間戛然而止,抬起頭看著許妙蕓道:“你說,要是別人知道你父親為日本人偷運□□,大家會怎樣看他?他一向是上海灘上受人尊敬的民族企業家,不是嗎?”

    許妙蕓忽然感到渾身冰冷,身體幾乎失去了力氣,抬頭看著川島佐治,刺目的燈光照得她眼睛生疼:“你們到底要做什么?我父親從來不會做這種事情,你們為什么要害他?”

    “錯,我們從來都沒有想過害他,如果不發生那件事情,我可以保證,從這個倉庫里出去的,只有你父親工廠的機器。”川島佐治看著許妙蕓,緩緩道:“許小姐,不如我們做個交易吧?”

    “什么交易?”心里雖然有些猜到他的目的,但許妙蕓還是不敢相信。

    “告訴我……那天那個陌生的侍應生是誰,我就讓你父親的機器清清白白的從這里出去。”

    “我真的不知道。”許妙蕓絕望的哭了起來,“我真的不知道。”

    “沒關系,我可以給你時間慢慢想,不過……你父親似乎很著急要這批機器,你最好快一點。”

    川島佐治將手里的□□丟到那個破了的木箱里,轉身離去,噠噠的皮鞋聲在寂靜中顯得尤為可怕,他走到許妙蕓的身邊,忽然停下了腳步,低頭看著她道:“中國有個成語,叫憐香惜玉,我也是懂的,不過現在沈少帥自身難保,許小姐還是好自為之吧。”

    許妙蕓幾乎就要站不住,身體往后退了兩步,撞到身后的貨架上。

    “送許小姐回去吧。”

    ……

    許妙蕓回家的時候,許家已經得知了她離家出走的消息,派了人去車站找她。

    門房的人看見許妙蕓回來,急急忙忙進去報信。

    許妙蕓走了兩步,腳下忽然間一軟,皮箱被摔到了地上,撒了一地的東西。

    “妙妙,你這是要做什么啊!”馮氏已經從正房迎了出來,蹲下來哭著抱住許妙蕓道:“你一個人要去哪里!連你爹媽都不要了嗎?”

    許妙蕓這時候縱有千言萬語,卻不知道要如何說出口,又想到她現在這個模樣,必定讓馮氏感到傷心,便強忍著擔心和害怕,拉著馮氏一起站起來道:“母親,你快起來,我這不是回來了嗎?我不走了……我再也不走了。”

    馮氏抱著許妙蕓哭了起來,吳氏得到消息,也已經趕了回來,許妙蕓看了一眼家中的眾人,見許長棟和許霆都不在場,開口問道:“爹爹和哥哥呢?”

    “你哥哥去火車站找你去了,你爹爹還在工廠,我不敢給他打電話。”

    許妙蕓聽了這話松了一口氣,丫鬟們攙扶著她進了正房。馮氏替她脫下了濕外套,重新給她披上了一件夾襖,拉著她的手道:“三丫頭,你可不能犯傻啊,那人都已經定親了,你去了也沒有用。”

    知春瞧見許妙蕓回來,心里終究放下心來,哭著鼻子替她倒了一杯茶來:“小姐,我不放心你……我。”

    “不怪你。”許妙蕓接了茶杯捧在手中,身體卻忍不住顫抖起來。這件事情到底要怎么辦才好?她到底要怎么辦……供出花子君,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日本人沒有人性的,就算她說了,難道他們真的會放過許長棟嗎?

    “身體抖那么厲害,是不是著了風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