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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黑店小娘子在線閱讀 - 第55節

第55節

    大慶不敢接,拿袖子胡亂抹了一把:“你的帕子這么干凈,別叫我弄臟了。”

    素素不禁撅了嘴,將帕子丟給他:“帕子就是用來擦的,不然做什么用,你洗干凈了再還給我就是了。”

    大慶嘿嘿笑著,把手帕收了起來。

    他們說著話,很快回到村里,白沙村大多是婦孺,上當受騙的,被闖了空門的,比別的村都多,一向安寧的村子變得異常浮躁。都這個時辰了,做飯的寥寥無幾,孩子們都餓得哭,陳大娘做了些餅,挨家挨戶地送去。

    夜色漸深,客棧里打烊了,凌朝風忽然發現小晚不在眼前,嬸子說:“她吃了飯就回房里了。”

    凌朝風上樓來,推門進來,見小晚從窗前站起來,剛才似乎是跪在那里的,小娘子神情輕松,眼眸晶亮,倒是叫他很安心。

    “你在做什么?”凌朝風問。

    “沒什么。”小晚背著手,晃了晃身體,輕輕撫摸右手上的玉指環,她剛剛許了一個大心愿,明早一定會實現。

    凌朝風好奇地看著她:“你在向老天爺許愿?”

    小晚不理他:“別問,別問。”

    一夜相安,隔天一早,大慶和素素天沒亮就出門了,要一起來守護凌霄客棧,可板車剛到門前,就把他們都嚇著了。

    “掌柜的,掌柜的……”小晚還在夢里,生生被樓下的嚷嚷聲吵醒。

    正文 087 凌朝風的疑惑

    小晚睜開雙眼,從床上騰起身子就沖向門前,想要去看看她的心愿是否實現,被凌朝風抓回去說:“你就這么跑出去?”

    她便伏在窗上往下看,果然……

    夫妻倆迅速穿戴整齊,下樓時,二山張嬸他們也出來了,打開店門,只見客棧門前滿地躺了十來個人,素素害怕地躲在大慶身后,而大慶用腳碰了碰躺在地上的人,他們一個個昏迷不醒。

    “小晚,你看,那是不是上回住我們店的客人,還有那個人,就是在鎮子口收古董的。”素素跑來興奮又害怕地說,“我們剛到這里,他們就躺了一地,不知道從哪里來的。”

    凌朝風上前查看,果然連之前的兩個客人都在,雖然閉著眼,也能認得出來,有鎮子口收古董的,也有在山里賣古董的,還有哄抬價格的,興許闖空門的也在。

    小晚卻跑去了馬棚,在后頭大喊:“相公,你來看。”

    眾人跟過來,見馬匹的腳下擱著一口箱子,沉甸甸的根本搬不動,而里頭放著的,是各色各樣的錢袋,每一只袋里的銀子數額不等,必定是他們闖空門偷來的那些。

    張嬸前前后后看了又看,阿彌陀佛地念著:“這是菩薩顯靈了,還是哪位大俠暗中相助,天底下怎么會有這么好的事。”

    大家都很高興,小晚更是,洋洋得意地解開一只錢袋,掂了掂里頭的銀錠子,說著:“這下那個昏官,沒話可說了吧。”

    凌朝風卻默默地看著她,其他人似乎因為高興,沒意識到,小晚為什么會知道馬棚里擱著這口箱子,而昨晚她跪在窗前又是向上天訴說了什么?她方才一醒來,仿佛就知道可能發生了什么,那么興奮地信心十足地就要跑出來看。

    “掌柜的,是送去衙門,還是賣給奴隸販子。”彪叔問。

    “容我想一想,你們先把他們都綁結實,堆在后院,不要讓別人看見。”凌朝風說罷,便獨自往樓上去。

    小晚一路跟著,歡喜地說:“相公,這下看他們還怎么刁難你。”

    凌朝風卻莫名地嚴肅:“難道真的是菩薩顯靈,還是哪位道上的朋友出手幫我,這都是后話,現在我要考慮,如何應對縣太爺。”

    小晚有些心虛,怕被凌朝風看出什么,而她方才也的確太興奮,是不是惹相公懷疑了?相公若是追問她怎么辦,她要是說不清楚,難道把玉指環的神奇供出來,那可不行,她還想好好留著這枚戒指。

    她把心定了定,無論如何,都裝傻不知道。

    “晚晚。”凌朝風停下腳步,深深地看著妻子。

    “嗯?”小晚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沒事。

    凌朝風劍眉微蹙,將嬌妻姣好的面容盛放在眼眸里,他忽然覺得自己很過分。

    他在胡思亂想什么,小晚或許是因為好奇東張西望,才看見馬棚里的箱子,又或許是真的向老天爺許了心愿,自以為可以實現,她一向這么活潑,任何事都值得高興好一陣子。

    而小晚的底細他最清楚不過,青嶺村穆工頭家受虐的女兒,僅此而已。

    凌朝風眼前一恍惚,那奇怪的感覺又跑了出來,只是每一次都一瞬而過,他只會在感覺到時,有意識這已經反復多次。但瞬間過去,就什么感覺都沒有,又恢復平常。他不會在這種感覺過去后,再來想一想,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況眼下,他正覺得自己的胡思亂想,對不起小晚。

    “我餓了,快去讓彪叔做早飯。”凌朝風說,“一會兒我們商量,怎么處理這件事。”

    小晚松了口氣,歡歡喜喜跑下樓,嚷嚷著:“彪叔,我要吃面條。”

    彪叔進廚房,沒幾下就炸出一碗醬配面條,切了黃瓜絲蔥絲,配上昨晚熬的綠豆湯,一家子圍著呼哧呼哧吃了個飽。

    小晚摸著肚皮到后院又看了眼,那些人依舊昏迷不醒。自然,這是拜她所賜。

    昨天大家在商議這幾日要如何安排時,小晚滿腦子想著,如何向玉指環許愿,才能一步就把事情辦妥。

    她要考慮這些人被“抓”來后,會不會看到這里的人和光景,萬一有個閃失叫誰跑了或是被那糊涂縣官放了,往后來尋仇可怎么辦。

    于是,小晚把細枝末節的事情全部在腦中想仔細,一口氣許下心愿,例如這伙人昏迷不醒,待到事情解決的時候,他們自然會醒過來,也是她的安排。

    現在,她可不會再做把素素和陳大娘變到碼頭去,不知接下來該怎么辦的傻事,而小晚也越來越覺得,她這枚戒指的正主一定特別了不起。

    雖然她也常常想,會不會其實一切都是夢境,比如此刻,她就在夢里。

    可身邊的一切如此真實,根本沒什么可懷疑的,彪叔做的飯那么好吃,每一口都吃得實在,怎么會是夢呢。

    “晚晚。”凌朝風喚她,要妻子坐回去,一家人便靜靜地聽他說,“我現在把人送去衙門,的確能解決知縣刁難我們的麻煩,可他身邊似乎有幾個聰明人,未必不會攛掇他繼續刁難我們。其一,莫說短短一夜之間,即便滿三天,這也不該是常人能做到的事情,那其中必然有蹊蹺,他要問我們為什么,偏偏現在我們自己也不知道。他若反咬一口,說我們是同伙,我們該如何開脫?”

    小晚聽得很認真,相公就是相公,她自以為把什么都想仔細了,果然還是有漏洞。

    凌朝風繼續道:“其二,即便他相信我們和這些人沒關系,他也會想,我們辦事如此利索能干,果真有些真本事,那么下一次又遇見什么麻煩事,他會如法炮制,再來找我們的麻煩,我們總不能,一次又一次地為他收爛攤子。”

    張嬸說:“這一回,要緊的是別讓他煽動村民來和我們鬧,下一回,還是請梁大人出面,叫這昏官趁早滾蛋。”

    凌朝風輕輕一嘆:“我也想過,但唐大人來信,要我忍一忍,他這官捐的,其中牽扯一些人情關系,眼下還不是讓他滾的時候。”

    張嬸嗤笑:“難道新君就這點能耐,地方不安定,國家如何安定。”

    眼下不是討論國策新君的時候,凌朝風自然不會與張嬸計較,他平靜地說:“我們最好想一個萬全之策。”

    素素在邊上說:“不如讓他們將計就計,去鎮子口繼續收古董,那么至少古董商是真的,和咱們就不相干了。那闖空門的或許另有其人,我們死不承認就是了。”

    小晚一臉正經地看著素素,她覺得素素比她聰明多了。

    凌朝風頷首,但道:“我也想過,但我們這里的古董商若是真的,下一回別的地方的村民,就更容易被騙,下次其他人換個名目,一樣的手法,會害了更多無辜的人。”

    小晚猛點頭:“相公說得對。”

    凌朝風道:“我想這樣,保存他們的性命,若是醒了,蒙上眼睛堵住耳朵嘴巴,聽不見看不見說不得,在這里放上三天。三日后,我去衙門請罪,任憑知縣發落,到第四天一清早,我們想法子,像今天一樣,把他們全都運到衙門口。管他是誰做的好事,這個人情,順手給了那縣太爺。你們看呢?”

    眾人謹慎地商議對策,包括如何才能偷偷地把這么多人運到衙門口,最終決定照凌朝風說的辦,盡量把這件事和他們撇清。

    二山則想到一點:“掌柜的,若是縣太爺審案時胡說八道,非要逼著他們說和我們是同伙,又或是縣太爺一口咬定,逼著我們認,這如何是好?”

    凌朝風道:“雖然他可能這么做,但那時候村民已經拿回各自的錢財,就不會都跑來惹是生非為難客棧。我們從一開始怕的就不是縣太爺,是激怒暴動的村民。”

    小晚一激動,隨口就說:“放心吧,不會的。”

    眾人看著她,只笑她心思簡單,凌朝風心里卻又是一咯噔,但他努力讓自己不要胡思亂想,興許小晚就是想事情簡單,隨口說的呢。

    自然,小晚早就有了打算,她會好好拜托戒指,讓這件事和客棧不要再有半點瓜葛。

    三天后,一切如凌朝風所料,知縣暴跳如雷,沒想到凌朝風竟然真的空手來了,又像失心瘋似的,不顧師爺勸說要顧忌梁知府,就把凌朝風打入大牢。

    而他夜里去思韻閣找岳懷音,連岳懷音都奇怪,竟然有凌朝風辦不到的事。

    但她幽幽地說:“大人,客棧里金銀無數,不如叫他先墊出來,安撫村民。”

    但是第二天清晨,事情有了轉圜,在家摟著小妾呼呼大睡的縣太爺,被下人叫醒,衣裳都沒穿整齊,就沖到衙門口來看,只見十來個人被五花大綁丟在門前,還有一大口箱子。

    這會兒功夫,已經有村民來衙門等縣太爺給回話,見這光景,紛紛奔走相告,不等縣太爺命人把箱子抬進去數數多少錢,村民們已是蜂擁而來。

    知縣不得不忍痛命師爺,按照各家登記的損失,一一發還,另開堂審案,要狠狠懲治那些騙子,給自己揚名。

    青嶺村里,此刻許氏正哼著小曲兒在廚房給孩子們熬大米粥,香氣饞人,兩個娃今天不用叫,自己就爬起來了。

    她笑道:“香不香,這可是最上等的大米,娘都沒吃過幾回。”

    卻見隔壁王嬸從村頭飛奔而來,沖她喊:“文保他娘,發錢了,衙門發錢了,你快去拿。”

    正文 088 她要活下去

    白沙鎮衙門前,被騙了偷了的村民排著長龍,他們不僅拿回了被騙的錢,被偷人家的銀子,還都是原封不動的,不等師爺翻名冊記錄,便紛紛指著自家的錢袋錢箱激動地說:“就是那個,就是那個。”

    知縣大人雖然氣惱不能從中撈一些,可他還是得意洋洋地站在邊上,每一個領了錢的百姓都來向他磕頭謝恩,夸贊知縣老爺是青天在世。

    師爺也與他說了,破了這么大一個大案子,報上去,興許還能得到皇帝的嘉獎,若是如此,往后他在梁知府面前,就能抬得起頭挺得起腰。

    王嬸陪著許氏緊趕慢趕地來排隊,終于輪到她,眼尖的她一眼就看見自己的錢袋,辛辛苦苦攢下的錢重新回來了,沉甸甸地捧在手里護在懷里,生怕在路上被人奪去,所以硬是把王嬸拽來,好在路上有個照應。

    “咱們雇一輛驢車吧。”王嬸說,“回去那么遠的路,別撞上打劫的。”

    “呸呸呸,這么多人揣著錢呢,干嘛非搶我。”許氏啐了一口,眼珠子又一轉,說,“不行,我要去一趟思韻閣。”

    王嬸問去她做什么,許氏才把那天的事說了。

    原來那日她和其他人一起來求縣太爺做主,遇見凌朝風哭訴一番無果后,回家的路上被人攔下,卻是思韻閣里的婢女,把她帶去了胭脂鋪。

    岳懷音是京城花ji的事,許氏早就聽說了,她差點被貴婦人打死的事,許氏也知道,這胭脂鋪是是非之地,本打算不再有瓜葛。

    可那天她哭得昏頭漲腦,進店聞見提神醒腦的香氣,喝了一口甜甜的熱茶,心里暖了,也就不在乎那些事,對著岳懷音一同哭訴,說她辛苦攢的錢全被偷了。

    沒想到的是,岳懷音當即拿出五十兩銀子給她,說是店鋪里現銀不夠,讓她先拿去家里開銷,過幾天湊齊一些,就把她丟的銀子補給她。另又給了一袋大米兩袋干貨,讓她回家給孩子做飯吃。

    許氏說:“雖然剩下的銀子還沒給我送來,可既然她開口了,我猜是一定不會賴著我的,我的心啊,立刻就踏實了,不然這幾天,我怕都活不了了。”

    王嬸撇撇嘴干笑,敢情別人是應該給的,這話說得,怎么一點也不客氣。

    許氏當然不客氣,她還變聰明了,抱著懷里的銀子說:“那岳姑娘這樣大方,我不能讓她覺得我是個貪小便宜的,我現在就去把五十兩銀子還給她,咱們放長線釣大魚,往后的好處一定源源不斷。她嬸子,你跟我一道去,認個臉熟,有我的好,自然也有你的好,管他娘是不是什么ji女,哪怕人是臟的,可這世上,就沒有錢是臟的。”

    她們這么說著,便到了胭脂鋪,剛好岳懷音在貨柜上擺東西,見她們來了,順手就拿了幾盒胭脂香粉遞過來。

    許氏裝腔作勢地要把五十兩銀子還給她,她卻轉身又去拿來一包銀子遞給許氏,溫柔地說:“我和小晚姐妹一場,她家里的事,自然就是我的事,伯母您別客氣,雖說錢是回來了,你受了驚嚇多可憐,拿去買些補藥,再給孩子們買點吃的,哄他們高興。”

    許氏呆了半晌,這岳姑娘哪里是ji女,是觀世音菩薩轉世吧,世上怎么會有這么好的人。相比之下,明知道家里被偷了日子過不下去了,卻不聞不問的穆小晚和凌朝風,簡直畜生不如。

    “不過……”岳懷音面露難色,垂眸黯然道,“想必伯母和嬸子,也知道前些日子發生的事,多的話我就不說了,但若你們不諒解,我也不強求。”

    許氏一連聲說:“那個毒婦,自己管不住男人,只會欺負弱小。我雖沒見到她,可必定是個滿臉橫rou丑婆娘,這樣的人,等著下地獄吧。”

    岳懷音苦笑,說:“不提那些了,但小晚因為這件事,與我有了誤會,我們如今做不得姐妹了,我不想委屈她勉強她。與伯母相識,是緣分,您是小晚的娘,在我眼里便也是我的娘,只求您若不嫌棄,往后常來坐坐,我在這里也好有一個半個親人。”

    許氏和王嬸面面相覷,她罵罵咧咧:“穆小晚那小賤人,果然不是個東西,這樣好的姐妹,為了那點破事說翻臉就翻臉。岳姑娘,實話對你說,你別惦記她了,她是連我這個娘都不放在眼里的,嫁出去的人潑出去的水。岳姑娘,往后我們常來陪你說話和你解悶,店里要是忙不過來,就招呼一聲,就算放下地里的活兒,我們也來給你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