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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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鏞城里養姑娘小子的不少,他不是不懂那些,思及剛才皇兄要的燙傷膏,腦子里瞬間閃過許多不該出現的畫面。 陸昭后跳一步,瞪大眼睛,甚是驚恐,皇兄他、他…… 陸昭沒想到,皇兄竟是如此厭惡牧野,要做到這樣地步。 可、可這又何必親自上陣…… 他想起牧野的那一張臉,酒氣上來時,如桃花映面,拋去牧野威震四海的鬼面將軍身份,還真像是可任人褻瀆的小爺。 陸昭不敢再浮想聯翩,猛地搖搖頭。 他現在打死是不敢往廂房里去,一番掙扎后,轉身離開,又讓所有人都不許上二樓,將游船駛到了映月湖中央。 游船行至湖心,遠離了鬧市喧囂,燈火輝煌。 銅燭在牧野掙扎時被打掉,摔在地上滅了。 夜色寂靜,廂房淹沒進黑暗,只有窗外涼涼月光透過縫隙照入。 牧野越來越難受,左手攥住中衣衣領,揪在一起。 她瞪著陸酩怒道:“你滾?!?/br> 陸酩垂眸,平靜和她對視,像是終于找到了獵物的獅子,至此不疾不徐,游刃有余。 “我走了,你想要誰來為你解藥?” 他俯身貼近牧野,如墨如緞的黑發垂下,落在牧野的臉上,帶著幽幽的沉香。 “嗯?” “牧喬?!?/br> 牧野擰著眉,陸酩跟她說話湊得極近,溫熱呼吸噴灑在她耳邊,耳內一陣酥麻,酥得她沒有聽見陸酩最后一聲“牧喬”。 她渾身輕輕顫栗,攥住中衣的手微松。 陸酩伸手碰上她中衣的衣領,要去解開。 牧野一個激靈,反應過來,抗拒道:“別碰我?!?/br> 因她動作和言語上的抗拒,陸酩耐著性子道:“你身上太燙了,要把中衣脫了散熱?!?/br> 牧野早就想解了中衣,但刻在骨子里的記憶和長久以往形成的本能讓她沒有那么做。 “先生說了不能當其他人的面寬衣。” 聞言,陸酩一怔,隨即沉下臉,問道:“先生是誰?你那個老師?” 他沒忘記圍獵時,陸昭找牧野討要白虎皮時,她拒絕得直接,說要將白虎皮拿去給她的先生做裘衣。 陸酩胸口升起一股火氣,咬牙問:“你在他面前寬過衣?” 牧野忍耐著躁意,早已不耐煩,嗆道:“你是我誰啊,管那么多,趕緊走行嗎?!?/br> “我是你誰?”陸酩的臉色已經沉得不能再沉,比那無垠夜色更黑,他壓住牧野,和她臉貼著臉,“你仔細看看,我是誰?” 牧野不知道為什么,陸酩突然靠上來時,蕩起了一陣清風,仿佛燕北春日里漫天的柳絮,將她裹挾,連帶那濃烈的躁意也消失了。 她本意想推開他,身體卻不受控制地主動靠近,攀附上去。 中衣松散,從她的肩頭滑落。 陸酩瞇了瞇眸子,將她的中衣扯下,里面沒有穿小衣,雪白肌膚直接敞露。 他的手摸到牧野的后背,蝴蝶骨的位置上,曾經那塊凸起的疤痕此時已經變得平坦,找不到一點痕跡。 陸酩冷哼,涼涼低語:“你就這點小聰明,以為將疤痕抹沒了,孤就認不出你?” 牧野閉上眼睛,感受著他的手,如薄荷般清涼。 陸酩傾身,埋進她的頸窩,齒間廝磨,咬著她薄薄的耳垂,耳垂瞬間變得比瑪瑙還要血紅。 感受到懷里的人如臨風飄搖的海棠輕顫,陸酩輕扯唇角:“你連歡喜的地方都還是一樣?!?/br> 牧野緊閉眸子,耳畔男人的聲音忽近忽遠,她覺得自己不再是自己了,意識在他的牽引下,墜入深淵。 長夜無盡綿延…… - 牧野醒來時,頭疼欲裂,渾身酸疼,好像在煉獄里走過了一遭。 她緩緩掀起眼皮,面前是一片寬闊赤露的胸膛,肌rou勻稱白皙,隨著呼吸起伏,觸上了她的鼻尖。 牧野怔了怔,腦子里嗡得一下,她手忙腳亂地爬起來,手撐在了男人的胸膛,待看清了男人的臉時,那嗡嗡聲變成了炮仗,砰得炸開了。 陸酩怎么會在她身下??? 牧野的表情像是吃進了一只蒼蠅般難堪,尤其是看見陸酩脖頸間的斑駁狼藉,臉紅一陣白一陣。 許久,她憋出一句:“昨夜我輕薄你了?” 陸酩:“……” 牧野望著陸酩比她還要難看的臉色,烏沉沉,攜著山雨欲來之勢。 她不動聲色往床塌里挪了挪,在想要接下來要怎么才能打過陸酩,逃回燕北,接上阿翁和先生逃亡天涯。 在牧野腦子里千回百轉的時候,陸酩將她的后撤和眼神猶疑看得清楚。 “牧、喬?!标戸ず谥槪蛔忠活D,語調里似乎要把她的名字碾碎了吞食。 “你還要演到什么時候?” 陸酩的嗓音低啞,似千年不化的寒冰。 牧野迷茫地看著他:“演什么演?我是牧野,不是牧喬?!?/br> 她破罐子破摔,不怕死地道:“太子殿下要是認錯了人,這犧牲未免太大了?!?/br> 陸酩的眉心擰得如山峰連綿,死死盯著她。 牧野感到從脖頸后方升起一股涼意,將身上松散的中衣攏了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