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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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過了半晌,他見牧野不行動,才問:“你不會?” 牧野的臉燒得通紅,她埋進被子里,被子里也早就被她蹭熱了,她的腦子糊涂,直接伸手去扯住陸酩錦衣的下擺,往臉上貼。 陸酩往后躲,沒躲掉,被她纏了上來。 牧野覺得陸酩身上無比的清涼,整個人又往上貼了貼。 陸酩臉上的表情嫌惡:“別摸錯地方了。” 說著,他扣住牧野往他身上摸的手。 陸酩微怔,倒是沒想到,牧野的手被他攏著的時候,竟被襯得那么小,指節細得如芝蘭。 陸酩帶著牧野的手,一邊往下按,一邊嘲弄:“牧將軍原來那么純情,連怎么紓解都不懂?” 牧野早就意識不清,眼神迷離,怔怔地望著他。 忽然,她緊繃了一瞬,發出一聲輕吟。 陸酩的動作猛得頓住,漆黑瞳仁里盡是震驚。 第21章 陸酩的指節泛白, 停留在那一處虛無柔軟地。 他的手指仿佛不是他的了,僵硬在那里。 陸酩的指尖微微顫抖,不可置信地凝著眼前半闔著目的女人。 是的。 女人…… 陸酩細細審視著牧野的臉, 不放過她臉上每一寸的肌膚和紋理。 怎么他會想不到,長相那么相近的兩個人, 怎么不可能是同一個人? 那天在圍獵場的帳篷里, 他怎么沒有繼續往下探究? 陸酩的目光下移,停在了牧野的脖頸間,他的雙手攏上那白皙脖頸, 纖細修長, 好像他輕輕一折便會斷了。 掌心里喉結凸起的觸感明顯而真實。 陸酩聽聞有一種專門用來做人面具的材質,貼在皮膚上,就像是真實長在皮膚上的rou,用火烤才會掉下來。 牧野的喉嚨被扼住, 她本能地掙扎, 伸手反掐住陸酩的脖子, 眼睛狠狠睜著,又因為中了合歡散, 瞳孔發散, 眼白泛著殷紅血絲。 她的雙手觸上陸酩的脖頸, 從他身上傳來一陣清涼, 透過掌心, 手腕, 一直蔓延到心臟, 好像灼灼烈日下, 荒蕪大漠里的一捧溪水,能解她的渴。 牧野疑惑不解, 手里的力道卻輕了,不光是她掌心里的涼意,還有陸酩碰著她脖子的手,就在她頸動脈上,源源不斷的清涼,將她幾乎沸騰的血液壓制。 陸酩拿起床榻邊的錦帶,捆住牧野的右手腕,綁在了靠里的床柱上。 他起身放下帷幔,床榻里的凌亂景象被掩藏,遮進了那瑰麗的綾羅紗幔之中,只有隱約的影子透出來,如一條柔軟的美人蛇。 陸酩的眸子沉如松煙墨,他走到門前,打開門。 陸昭側耳貼在門邊,和他撞了個正著,他尷尬扯扯嘴角,怕陸酩責罵,趕緊道:“皇兄,這件事是我欠考慮了,我叫了個干凈的女人,一會兒就上來給牧將軍解藥。” 陸酩冷聲道:“任何人不許靠近,去取燙傷膏來。” 聞言,陸昭一愣,抬頭看向陸酩。 陸酩此時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眼眸陰沉深邃,但熟悉他的身邊人都知道,陸酩越是這樣的面無表情,實則越是可怕,如颶風到來之前的平靜。 陸昭不知道牧野是不是又說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話惹了他皇兄,余光想要往廂房里看。 陸酩只開了半扇門,他的身形挺拔,將房內景象全部擋住,陸昭只能瞥見垂下的帷幔一角。 窗戶未關嚴實,那輕飄飄的帷幔隨著湖畔吹來的晚風輕晃,即使是這一隅,也將房內染上了旖旎之色。 陸昭不敢多言多問,轉身去取藥,很快他將藥取來。 陸酩拿了燙傷膏,關上了門。 陸昭盯著那緊密的門扉,心中疑惑不解。 廂房里安靜異常,只有錦衾布料的摩擦聲。 八仙桌上的燈燭明滅,飄搖如楊花綠柳。 陸酩拿起銅燭,走到榻邊,緩緩掀開帷幔。 躺在床榻上的女人蜷縮成一團,繡著綠色鴛鴦團紋的大紅錦被纏在她腿間。 牧野不喜歡被綁著手,不停掙扎,中衣袖子滑到肘部,露出藕節一般的小手臂,雪白腕子被勒出了一圈紅痕。 陸酩眼眸收緊,很快將視線從她身上移開。 他傾身,將蠟燭湊近了牧野的脖子,火光撲朔,如幻影般舞動。 陸酩一開始將蠟燭離得牧野不近,喉結巋然不動。 他薄唇輕抿,復將蠟燭靠近了牧野。 火光灼燒著,灼燒著,燙掉了喉結,一塊指節大小的rou掉了下來。 隨著那塊rou的掉落,陸酩心中早就有的答案又更確定了三分。 蠟燭微微傾斜,guntang的燭油滴下,滴在了牧野的頸窩處。 牧野被燙得一激靈,發出一聲低低的“啊”。 假喉結似乎還有改變音色的作用,牧野的聲音變回了她本來的音色,不再那么低沉,柔和了幾分,因中了合歡散的緣故,甚至還比她原本的音色更加軟綿。 牧野艱難撐起眼皮,濕潤的眸子瞪著陸酩。 “你拿蠟燭燙我干什么?” 她扯了扯被綁住的右手腕,惱道:“快給我解開!” 隔著門扉,還留在外頭的陸昭沒有辨出牧野聲音的變化,卻聽清了里面的人在說什么,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