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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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紅包,你也給不上了。” “你還要嫁人?” “多新鮮,陰陽調(diào)和,及時行樂,我為什么不要嫁人,享受男人給我的快樂?” 林唐的嘴角就抽搐了一下,看著理所當(dāng)然的阿蘿。 “我以為你會效法長公主?!蓖忸^有幾個男人,然后閑暇的時候玩耍一下,那多快樂。 “這不行。男人多了頭疼得很。難道你不知長公主為何逃回京中?”顯榮長公主在江東當(dāng)土霸王當(dāng)了這么多年,突然火燒屁股似的跑回京里,對皇帝說只怕不回江東了,不就是因那幾個男人翻了船么? 都想獨占她,因此明爭暗斗,都趕得上皇帝后宮里的宮心計了。 當(dāng)然宮心計都沒有長公主的那幾條船來的精彩,能被長公主看中的,都是人杰,可是人杰們?nèi)羰囚[起來…… 阿蘿覺得自己沒有長公主的魄力。 當(dāng)然長公主也沒啥魄力。 這不就一個男人都惹不起,灰溜溜地回來了? “那我現(xiàn)在給你?” 林唐就摸了摸自己的袖子。 阿蘿就微微搖頭,輕聲說道,“不必了。三哥哥。”她抬頭對林唐微微一笑,猶如面對陌生人的目光,輕聲說道,“再不相見,各自安好。我最后叫你一聲三哥,當(dāng)年你對我的那些恩情,這么多年,在江東的時候,我已經(jīng)還給了你?!彼D了頓,就眉目冷淡地說道,“日后也不必再理會我的消息。霍家是霍家,林家是林家,日后井水不犯河水,你我兩清?!彼透械揭恢淮笫郑瑝涸谧约旱陌l(fā)頂用力地揉了揉。 “這也是我最后的……”林唐飛快地縮回手,和聲說道,“霍大人,咱們就此別過吧。” “十meimei處,我就不告別了。我聽說她如今在安胎,就不要因我的緣故,橫生枝節(jié)?!?/br> “好。”阿蘿最緊張阿妧,就微微點頭。 就是在這個時候,南陽侯夫人趕到靖王府門前的。 看到林唐面對阿蘿時那溫柔的笑容,南陽侯夫人只覺得眼前人影晃動,幾乎撅了過去。 “你在做什么?你在做什么?!”她如今都是對阮姨娘母女的怨恨,想到她們竟然瞞了自己這么多年,把自己當(dāng)傻子一樣耍,阿蘿和阿妧兩姐妹裝模作樣,小恩小惠,幾乎動搖了她的心,叫她都覺得,這兩個庶女老實,其實也為人不壞。 一想到這些,南陽侯夫人就覺得惡心透頂。她看見兒子對阿蘿這樣好,想到兒子這么多年不肯成親,哪里還想不明白,撲上去就要撕扯阿蘿。 阿蘿怎么可能叫南陽侯夫人廝打自己,伸手就將南陽侯夫人壓住。 她的眼底變得冰冷起來。 這是靖王府的大門口。 人來人往,前后左右都是皇族勛貴的府邸。 南陽侯夫人在這里大吵大鬧,最丟臉的,難道不是阿妧? 她對南陽侯府眾人早就沒有耐心,一把就將南陽侯夫人給丟進(jìn)了林唐的懷里。 “看好了她!”見南陽侯夫人看自己的目光就如同看一個狐貍精,阿蘿心底冷笑,面上越發(fā)冰冷地對林唐說道,“林大人,看在你我有舊時同僚的情分,我這回不追究。只是若令母再在我的面前這樣猖狂,我就不客氣了!” 她對南陽侯夫人這最后一點溫情,不過是因自己是霍家之女,卻叫南陽侯夫人如鯁在喉,將她當(dāng)做南陽侯的庶女這些年過得不快樂。可是她卻并不會沒有底線,一再對南陽侯夫人寬容。 “林大人?令母?好啊,你如今做了霍家的女兒,就連祖宗都不認(rèn)了?!” “我為什么要認(rèn)別人的祖宗?”阿蘿就冷冷地問道。 “得志便猖狂,說的就是你這樣的丫頭!”南陽侯夫人雙目赤紅地指著阿蘿說道,“怎么,勾引了阿唐,叫阿唐這些年為你不婚不嗣,神魂顛倒,你覺得……” 她的聲音尖銳,拔高得令遠(yuǎn)遠(yuǎn)避開靖王府的路人側(cè)目,可是還想開口的時候一下子就被林唐給捂住了嘴,正在這個時候,就聽見靖王府的大門口傳來一聲呵斥道,“胡說什么呢?!看看這是什么地方,由的你信口開河!” 阿蘿本在冷笑,見林唐臉色灰敗才要譏諷,卻聽到身后的怒聲,回頭,卻見寧國公夫妻正站在門口。 寧國公夫人滿面怒容。 她一貫都是謙和的女子,此刻這樣惱怒,連阿蘿都從未見過。 寧國公已經(jīng)在一旁氣得得扶著石獅子喘氣兒了。 他今天才看望了突然特別喜歡喝魚湯的小姑娘,拍著胸脯兒跟閨女保證明天還帶著自己親手釣得大魚熬的魚湯來貼補(bǔ)女兒,美滋滋正盤算呢,走到門口就聽到南陽侯夫人正說出這樣的話,哪里還能忍得??? 因?qū)巼蛉酥袣馐愕?,因此寧國公倒是沒有再繼續(xù)扯著脖子喊一嗓子,而是氣勢洶洶地對林唐說道,“你怎么連自己的母親都攔不住?是不是蠢?傳出這樣的名聲,難道對你好聽不成?一時逞口舌之快,你們母子覺得自己痛快了,莫非只敗壞的是阿蘿一個人的名聲?你不也成了個……” 他頓了頓,就對垂目不語的阿蘿問道,“你沒事兒吧?” “您放心,我沒什么?!卑⑻}心中并無觸動。 早之前林唐對自己存了這心思,她就知道只怕會有這么一天。 她也并不在乎。 名聲算什么? 她又不指著名聲嫁人吃飯。 只要阿妧不在意她的名聲有虧,那阿蘿什么都不會在意。 “對不住,大伯父?!绷痔普媸菦]有想到為什么母親會突然鬧起來。他死死地扣著南陽侯夫人的嘴,直到她不再激動,這才試探地放開,羞愧得滿面通紅。察覺到四周正有人看著,他就垂頭恭敬說道,“我在江東忙著建功立業(yè),哪兒有時間去傾心女人,也不好夫妻分離令妻子獨守空閨。因此母親要為我定親,我就拒了。誰知道母親這樣喜歡胡思亂想,竟說出這樣沒有根據(jù)的話來。我實在羞愧極了。” 他鄭重對阿蘿作揖道,“也請霍大人不要與我母親的失心瘋計較?!?/br> “沒了?”寧國公等了一會兒,突然問道。 林唐的臉頓時蒼白起來,在阿蘿譏誚的目光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若霍大人覺得我的賠罪不夠,那我愿意……”他的手才摁住自己腰間的佩劍,要給自己幾刀以鮮血洗刷對阿蘿的恥辱,卻見寧國公呵呵地笑了。 “這話又不是你說的,你千般賠罪做什么?!?/br> 他頓了頓,慢吞吞地往回走,踱到了靖王府的石獅子后頭撅著屁股摸索了一會兒,突然轉(zhuǎn)身就往南陽侯夫人的面前沖來。 頃刻到了近前,今日格外敏捷的國公爺一抬手,霍然露出手中緊緊抓住的半塊兒磚頭,在阿馨的尖叫聲中,一磚頭就往南陽侯夫人的身上拍去。 “本國公先給你一板兒磚,再跟你說聲對不起,弟妹,你別計較,一定得原諒你大哥啊!” 第270章 林唐反應(yīng)得很快。 這一磚頭就拍在了他的肩膀上。 南陽侯夫人被掃到臺風(fēng)尾, 手臂劇痛,捂著自己的手臂, 看著竟然打人的寧國公, 不由驚呆了。 “大哥你,你為什么打我?” “打的就是你。你知道不好受了?那你方才嘴巴里不干不凈在說些什么?”寧國公最近本來挺高興的, 阿妧大婚不久就有孕, 這其實是一件會令寧國公夫妻松了一口氣的大好事??墒钦l知道南陽侯夫人這興師問罪的樣子而來, 一看就是找茬兒的。 寧國公都覺得自家二弟這破侯府簡直不能看了, 不管是弟弟還是弟弟的女人們都是神經(jīng)病, 因此就不耐地抓著磚頭對南陽侯夫人狠狠地說道, “你是要去鬧阿妧是吧?我給你講, 你千萬別想這個, 不然我真的弄死你!” 阿妧是他的命根子。 若阿妧因南陽侯夫人這一胎有個什么問題,那寧國公非宰了這弟妹不可。 “大哥,嫂子, 你們又知道什么?” 南陽侯夫人方才義憤填膺, 口不擇言,其實自己也后悔。 難道若鬧出林唐與阿蘿之間有個什么,林唐沒有損失不成? 最近南陽侯府本就因阿蘿過繼, 阮氏冥婚鬧得不可開交, 叫人在外頭看笑話,若是再有林唐之事,那就更不會有人愿意嫁給林唐了。 哪個好姑娘愿意嫁給曾經(jīng)和庶妹不清不楚的男人? 就算阿蘿不是林家的女兒,那也受不了啊。 “你們知不知道, 他騙了我這么多年!阿蘿是阮氏跟霍家人生的,他把別的男人的女兒一心一意地養(yǎng)大,甚至還為她籌謀婚事前程!那么多的女人,侯府里那么多的女人他不去寵愛,卻偏偏去寵愛一個與別人有了孩子的女人,如今又叫人給奪走,這叫人心里怎么過得去?!” 南陽侯夫人還要哭訴,寧國公夫人頭都大了,一把止住她冷冷地說道,“你想叫人都知道南陽侯府,二弟當(dāng)了個傻瓜,給別人養(yǎng)閨女了?” 南陽侯夫人抬眼流淚。 “你來做什么來了?”寧國公夫人繼續(xù)問道。 “嫂子,這兩個丫頭把我當(dāng)傻子一樣,這么多年,我還覺得她們是個好的?!?/br> “她們本就是好的,不好的是你們家的南陽侯!”寧國公夫人最恨南陽侯夫人有事沒事兒就攀扯阿妧,且阿妧羸弱,心思細(xì)膩,若是知道這些,那這一胎還好的了? 可是南陽侯夫人明知道阿妧的性子與身子骨兒,卻非要過來鬧騰,這哪里將阿妧珍重過?她恨得咬牙切齒,就冷笑說道,“冤有頭債有主!難道當(dāng)初寵愛妾室的是兩個孩子?對阮氏真心一片……”她都覺得真心二字有點兒惡心了。 若南陽侯對阮氏只是巧取豪奪,那寧國公夫人只會覺得南陽侯不是個東西。 可若打著真愛的旗號去作踐阮氏,那南陽侯這種混賬,連畜生都無法形容。 她冷冷地看著南陽侯夫人,妯娌之間劍拔弩張。 寧國公卻已經(jīng)聽住了。 這到底怎么回事兒?。?/br> 怎么一轉(zhuǎn)眼,弟弟的真愛成了阮姨娘了? 他本不想相信——這年頭真愛都是捧在掌心,真愛著真愛著就逼死了人的,南陽侯這是頭一份兒。 “可是嫂子,侯爺他……” “我說了,這事兒跟兩個丫頭沒有半點關(guān)系,回去找你應(yīng)該找的人去。要殺要剮隨便你?!睂巼蛉司涂粗涞卣f道,“你也別想再去叨擾阿妧。阿妧如今有孕,月份尚淺,這泥都是知道的。她如今一點兒煩心事兒都不能有,你若是敢來靖王府胡言亂語?!?/br> 寧國公夫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探身壓在南陽侯夫人的耳邊低聲說道,“弟妹,我一向善待于你。只是若你傷害我的女兒,說不得,我就只能回報給你的女兒了?!?/br> “嫂子你?她們是無辜的啊!” “阿妧與阿蘿又是罪有應(yīng)得不成?”寧國公夫人壓低了聲音厲喝道。 她抬眼就看了一旁淚流滿面的阿馨一眼。 阿馨低頭走到母親的身邊,扶住了她。 “母親,求你了。你給我們兄妹留一點顏面吧?!彼煅食雎暎嬷槪挥X得自己在阿蘿那雙冷淡的眼睛里都無法做人。 她沒有想到自己與阿姣的抱怨,竟然會引來這么多的沖突,一時愧疚極了,將南陽侯夫人推給林唐,這才走到阿蘿的面前深深地福了福,低聲說道,“我是對不住你,阿蘿。也對不住十meimei。若是我小心些,就不會橫生枝節(jié)。”她羞愧得無以復(fù)加,因此就喃喃地將一切原原本本地告知阿蘿。 阿蘿就哼笑了一聲。 “不必覺得對不住我。慶陽伯府,我本就沒有想過要嫁過去,那是你的姻緣,無論是因什么緣故而來的婚事,都是屬于你的緣分。” 她彈了彈自己長長的衣擺,就瞇著眼睛開口問道,“這么說,林侯愛慕我的母親?” “夫君說的。想必是真的?!卑④邦澏吨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