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番外人外真的小狗h
如果以前有人問岑想薔:如果你有一天你變成真的小狗了怎么辦? 岑想薔估計會噗嗤一聲笑出來,回答:“想想就行了,多上點班不就變成真的狗了。” 但是現在岑想薔笑不出來了,因為一覺醒來岑想薔發現自己真的長了耳朵。 是灰色的小耳朵,上面毛茸茸的,還會隨著岑想薔的想法一動一動。 后背尾椎的地方也有了一條灰色的尾巴,此刻正斜著立在半空中。 除此之外,其他的地方都還保持著人的形態。岑想薔在鏡子前面看了半天,確認這大概還是自己的身體—— 背后和林夏zuoai的紅痕還在。 但是這個尾巴和耳朵是怎么出現的也的確是個難題。 既搞不清楚出現的原因,也不明白要怎么收回去或者控制它。 岑想薔想了許久都不明白這是怎么回事,只好叫醒林夏—— 于是就變成了和剛睡醒睡眼朦朧的林夏一起在鏡子前面面相覷。 “這怎么辦?”岑想薔問。 林夏搖搖頭:“不知道,但是要不要先給你請個假,我怕你從人民公務員直接變成有編制的實驗品。” 岑想薔點頭,拿出手機給單位打電話。 林夏趁機摸了一把岑想薔的小尾巴,對于這個多出來的小東西實在是稀罕得不得了。 岑想薔打電話的動作立馬怔住了。 她背對著林夏,林夏看不到岑想薔臉上的表情,只能看到灰色尾巴來回搖擺了一下,尾巴尖勾成了彎彎的勾,毛毛也炸了起來。 “嗯?”林夏瞬間被勾起了好奇心。 她扶住岑想薔的肩膀把岑想薔轉過來,岑想薔還想做最后的抵抗,低著頭不愿意抬起來。 但是當林夏柔軟的手掌摸到岑想薔的臉頰,托住她臉的時候,岑想薔還是淪陷了。 乖乖順著林夏的動作抬頭給林夏看。 小臉白里透紅,像是剛從蒸籠里出來,如同沒有削皮又被蒸熟的紅蘋果。 林夏恍然大悟地“哦”了一聲,下一步就是伸手去查資料。 【小狗的尾巴很敏感,一般不讓陌生人觸摸。】 岑想薔請好假,林夏還在低著頭看資料,不知道看到了些什么,時不時托著下巴笑一下。 “這可怎么辦啊——”岑想薔還在苦惱,林夏卻已經擺平心態從容接受了這個事實。 “沒事,長了就長了,影響正常生活做手術切掉或者隱藏起來就好。你最近工作這么忙都沒怎么睡好,我們一起繼續睡覺吧。” 岑想薔想想也是,反正事已至此,一直為這個憂心也太不值得,干脆聽林夏的,先睡覺吧。 岑想薔也加上了向落落的微信,覺得她朋友圈有一句話說的很對—— 有事先睡覺,無事也睡覺,人生在于睡覺。 可是躺到床上之后岑想薔才發現怎么都不對勁。 她的尾巴一直情不自禁朝著林夏的方向移動,原本兩個人背對背睡覺,在自己的位置躺得好好的。 但是岑想薔的尾巴一點也不受控制,不斷地掃來掃去,毛毛蹭在林夏的脊背下部,導致林夏頻頻發笑。 岑想薔十分不好意思,可惜尾巴聽不懂人話,不然岑想薔一定會教育它大早上不要擾人清夢,干好自己的事情不要打擾別人。 哪怕岑想薔忍無可忍用自己的手捏住尾巴,想讓它不要亂動,但是仍然沒有什么用。 那條不聽話的尾巴在岑想薔的手里仍然搖搖擺擺,彰顯著自己獨立又獨特的性格。 林夏沒有生氣,但因為尾巴的緣故也確實睡不了覺了。 到最后林夏干脆坐起來,看著岑想薔無奈的樣子同樣哭笑不得。 “來zuoai吧。”林夏最后說。 既然不能好好睡覺,那就做點有意思的事情好了。 “試一試和真的小狗zuoai是什么感覺。”林夏調笑道。 林夏的手撫摸上岑想薔的耳朵,毛茸茸的耳朵就在林夏的手里一抖一抖。 林夏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還朝著耳朵吹氣,敏感的小耳朵立馬就偏向一邊。 小狗的耳朵很靈敏。 其實剛才被林夏摸上的時候岑想薔的耳朵也是想要躲閃的,不過再怎么想跑也是扎根在林夏的腦袋上。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兩只耳朵只能乖乖被拿捏在林夏的手里把玩。 林夏吻上岑想薔的唇,輕輕地用舌頭去撫摸岑想薔的口腔內壁,早上的牙膏是薄荷味的,林夏的吻也是薄荷味的。 岑想薔喜歡這個味道,更喜歡林夏。 吻完以后林夏摸了摸岑想薔的頭,兩只耳朵就跟著動了動,岑想薔跟著林夏的手掌昂起頭,想要用更大面積的腦袋去蹭林夏的手掌。 做完這一系列動作才驚訝地發現,這好像是真的小動物才會有的動作、才會有的表現。 甚至在林夏摸她的腦袋的時候,岑想薔有一種想要呼嚕呼嚕的沖動。 小狗才會在舒服的時候呼嚕! “想玩夾子嗎?”林夏問。 關鍵詞夾子勾起了岑想薔一些不太美妙的回憶,岑想薔迅速搖了搖頭。 但是林夏并沒有放棄,她循循善誘,誘導道:“臨高沒辦法釋放是有些難受,但是這也只是為了高潮來臨之際更爽啊。 想狗難道不想感受一下別樣的夾子玩法嗎?這次不是yinchun夾,是別的,不期待嗎? 更何況,這是變成真狗狗之后的第一次zuoai,不想玩點刺激的嗎?” 岑想薔不得不承認,她確實被林夏的話勾起了興趣。 林夏總能知道什么樣的發言最能打動岑想薔。 看到岑想薔點了頭,林夏笑的像是陰謀得逞的狐貍,她從衣柜里拿出一個神秘的小方盒,又是岑想薔沒有見過的東西。 岑想薔朝著那個方向投去好奇的目光。 “閉上眼睛。”林夏把盒子藏在身后,另一只手去捂住岑想薔的眼睛。 岑想薔的睫毛在林夏的手掌心乖順地眨了兩下,然后閉上了眼睛。 岑想薔感覺到林夏的手指伸進了自己的嘴里,抓住了滑溜溜的舌頭,隨后扯了出來。 看不見光明的身體自發讓聽覺更加靈敏,岑想薔聽到了盒子打開的聲音,林夏似乎從里面取出了什么,然后…… 然后涼涼的物體夾在了岑想薔的舌頭上,似乎是專門為了舌頭設計的,林夏拿出的玩具并不畏懼岑想薔滑膩的唾液,反而穩固地夾在了上方。 這樣,岑想薔就無法合攏嘴巴了。 岑想薔雖然疑惑但是并沒有反抗,直到項圈套上脖子。 “好了,小狗,爬吧!” 林夏松手的時候岑想薔還感覺到有什么條狀的東西擦過了自己的脖頸,不等她細想,林夏的命令就已經降臨。 岑想薔只能先按照林夏的命令做。 因為林夏還沒有說讓岑想薔睜開眼,所以岑想薔只好摸黑往前爬。 她順著墻一步一步爬,這是默認的規則,順著墻體沿著房間去爬動,直到林夏說停為止。 無法合上的嘴巴,還有縮不回來的舌頭,這兩者導致岑想薔只能吐著舌頭去爬動。 因為無法合攏嘴巴而掉落的口涎稀稀拉拉全部掉落在地板上,更引人注目的是岑想薔的尾巴—— 灰色的尾巴搖動著,因為興奮或者是其他什么原因正在不停地抖動,小狗示好的搖尾可愛又生動,林夏忍不住上去擼了一把。 就這一下,岑想薔的尾巴又炸毛了,林夏的手從尾巴根部一路揉上去,末了還揉了揉尾巴的根部。 林夏的手指到哪里岑想薔就從哪里開始炸毛,嘴里發出嗚嗚的聲音,好像小狗在求饒。 林夏摸了摸岑想薔的頭,安撫她,在林夏手掌的撫摸下岑想薔停住了那種似求饒又似發情的嗚咽聲。 那個異物又重新蹭過岑想薔的臉頰,岑想薔現在知道那是什么東西了。 情趣皮鞭。 大概是來回搖動的尾巴實在是看得林夏心熱手癢,岑想薔再次爬起來之后林夏手里的鞭子也同時落下。 響亮的皮鞭和皮膚接觸的聲音在房間里響起,岑想薔的尾巴炸毛更厲害了,連帶著耳朵也一抖一抖。 情趣鞭子經過特制,真正使用起來帶來的痛覺并不嚴重,只是看著可怕而已,岑想薔又白又肥的屁股迅速浮現紅痕,她的喉嚨里又開始哼哼。 林夏這次沒有安撫岑想薔,因為她喜歡聽這種像撒嬌又像求饒的聲音。 小皮鞭均勻地落在左右兩瓣屁股上,岑想薔前后也都開始滴水,尾巴下面的兩張小嘴一張一合,在痛覺帶來的性欲里開始自發滴水。 她們最近玩的很頻繁,背上昨天晚上打出的紅痕還沒有散去,新的痕跡就已經到來。 岑想薔的yindao口一張一合,像在呼吸一樣,皮鞭落下帶來的風聲不僅刺激神經,更讓岑想薔下面的這張小嘴呼吸到了涼爽的空氣。 在涼風中xiaoxue不停地滴水,凡是岑想薔爬過的地方都留下了鮮明的濕痕。 昨天晚上后面正在流水的那個地方剛被林夏用按摩棒玩過,現在還沒有完全恢復原來的顏色,是紅亮的。 林夏用手指摸了摸,岑想薔卻誤認為是林夏要把手指放進來給她高潮,于是欣喜地搖著屁股用花xue去咬林夏的手指,想要把林夏的手指吞進去。 林夏用手掌重重打了一下岑想薔的屁股,xue口綴著的yin水也因為林夏的動作斷線滴落。 林夏的聲音從岑想薔的后方清晰地傳來:“想狗干什么,別發sao。” 岑想薔委屈地“嗯”了一聲,不知道為什么,岑想薔覺得自己的聽覺好像變得前所未有的好,原本屬于自己的人類耳朵好像不怎么好用了。 仿佛成了一件裝飾。 反倒是新長出來的狗狗耳朵聽到的東西特別清楚,連平常人耳聽不到的林夏光腳走路的聲音都能識別得一清二楚。 這種感覺,很新穎。 就比如現在,岑想薔的耳朵動了動,就知道林夏又去柜子里拿了什么。 林夏動作很快,拿了東西又迅速回到岑想薔的身后,神不知鬼不覺。 如果放在平時岑想薔一定是不能夠發現林夏的行為的,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岑想薔不是小狗,而是真正的想狗了。 肛塞從岑想薔的后xue慢慢滑進去,岑想薔昂起腦袋,脖子呈現一個伸展的姿態。 并不是因為難受,而是太舒服了,這種身體被填滿的感覺讓人舒適。 林夏已經好久沒有玩過后面那里了,岑想薔沒有想到她去柜子里拿的是之前使用過的肛塞。 岑想薔繼續往前爬,根據自己爬行的速度和過去的時間,岑想薔估計可能已經爬了半圈整間房間了。 林夏發現了新大陸,她會時不時故意用鞭子抽到岑想薔的尾巴,尤其是尾巴根部。 每次打到那里岑想薔想要自慰到高潮的愿望都會格外強烈。 不行…… 岑想薔無可奈何,只能在心里勸說自己。 林夏還沒有說出可以高潮的指令,不可以……一定要忍住。 快要爬完一整圈的時候,林夏快速地在岑想薔的屁股上抽完了剩下的十鞭。 “高潮吧。” 主人下達了赦令。 于是岑想薔像溺水的魚一樣躺在地上大口喘息,終于可以釋放情潮,下身噴出大股大股的液體。 因為太爽,所以不僅大腿的肌rou呈現緊繃狀態,連那條小尾巴也繃直了主體部位,好像在訴說尾巴的主人到底有多爽。 等岑想薔緩過來一些后,林夏伸腳去揉岑想薔的耳朵,毛毛蹭到腳心,感覺好得不得了。 于是林夏干脆又伸手去摸,那對耳朵完全代表了岑想薔的想法,蹭在林夏的掌心不愿意離開,和林夏的手玩得很開心。 玩了一會林夏站起來離開了,那對耳朵還抖了抖,不太愿意和林夏就這樣分開,和岑想薔本人一樣,黏人又十足可愛。 “去,把剛剛自己流在地板上的yin水舔干凈。” 林夏又用腳惡意踩了踩岑想薔的胸。 “愛流水的小母狗。” 岑想薔慢悠悠爬起來,屁股里的那只肛塞依舊存在感十足。 岑想薔突然想起來,之前林夏也買過一只很相似的肛塞。 不是和現在正在佩戴的這個相似,而是和身后憑空出現的那根尾巴相似。 都是灰色的,塞在后xue在地上爬的時候就會一搖一搖,和真的尾巴沒什么兩樣,還會震動,導致整個下身都麻麻的,非常想要主人cao。 岑想薔的舌頭就沒能收回過,林夏取下夾子后,岑想薔的舌頭仍有些不聽使喚,不太能夠自由伸縮,被林夏揉了會下頜之后才好多了。 yin蕩的小母狗又開始重新去舔自己流下的yin水,林夏手握皮鞭,靠在墻上用眼睛記錄這一美好時刻。 至于耳朵和尾巴什么時候才能消失…… 誰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