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睡吧(拍逼到流水)
岑想薔只好收起想要出口的辯解,她用標準跪姿跪下,額頭抵在林夏的腳背,眼睛出神地盯著眼前一小片空地。 這個姿勢可以看到項圈的一點點樣貌,漂亮的薔薇花緊貼在岑想薔的脖子上。 可能是最近被寵愛太過了,岑想薔感到有些委屈。 她偷偷抿抿嘴,想要把這點委屈咽下去。 沒有說要打幾下,打多久,因為兩個人都心知肚明這是懲罰。 懲罰的權力當然掌握在主人的手里,并不由岑想薔說了算。 林夏的手掌高高揚起,由輕到重拍在岑想薔的陰阜上。 剛開始手上力氣不重的時候岑想薔還覺得麻麻癢癢的,有點想流水,到后面越來越疼,岑想薔就變得想流眼淚。 林夏也沒有去數拍了多少下,她無聲地屏住呼吸,一直到出現窒息感才放下手。 林夏一共屏氣了叁組,結束的時候岑想薔的陰阜已經輕微地腫起來。 林夏發現岑想薔的脊背在輕微抖動。 “趴起來。”林夏語調平靜地說。 岑想薔直起身,但還是低著頭不愿意抬頭。 林夏嘆了口氣,去撫摸岑想薔的脊背。抹了一把岑想薔的臉蛋,果然沾了滿手水。 林夏摘下岑想薔的項圈,放在柔軟的被單上。摸了摸岑想薔的臉蛋,給她擦干凈眼淚。 “怎么還委屈起來了?”林夏問。 “一點點。”岑想薔回答。“現在已經好了,就是突然有一點委屈,可能當習慣了備受寵愛的小狗就一點點委屈也受不了了。 不是好習慣,我會慢慢改的。” 林夏搖搖頭表示不認同,她拿出手機查岑想薔的經期,擺在岑想薔的面前。 “沒關系,是月經快來了,情緒有波動很正常。” 她們收拾好東西,林夏拉著岑想薔上床,兩具不著寸縷的溫熱軀體緊貼在一起,林夏從背后擁抱住岑想薔。 岑想薔突然想起來,在很久之前,她也用這樣的姿勢渴望著林夏。 現在終于得到了她。 岑想薔意識漸漸沉下去,她聽到林夏在她的耳邊輕輕說:“睡吧,我不會離開你的。” 筆記本電腦最后在云杉寺小沙彌原先的房間里找到了。 這種東西很難銷毀,容易有痕跡,比殺人分尸還要不容易。 所以小沙彌暫時沒有想到處置電腦的好辦法,陳玉那邊也沒有給出指令。 一是害怕銷毀的過程反而被提前發現,二是這些東西就算銷毀了也能通過花費時間和精力重新找到。 一旦找到,有可能會加重陳玉的罪名。 林夏也終于可以暫時放下公司這邊的事情回到學校。 現在所有人都已經默認了林夏和岑想薔是一對,岑想薔的成績同樣越來越好。 她看著對勾越來越多的練習冊,第一次覺得距離美好的未來其實并不遙遠。 想和林夏一直在一起。 以前不熟悉的時候只覺得林夏是完美的林夏,后來在跟蹤時期又發現林夏是被陰影蒙蔽的林夏。 現在的林夏不是完美的,也不是充滿陰暗面的,而是鮮活的,屬于岑想薔的林夏。 在審查階段結束后,陳玉被判處了很久的監禁。監獄方面打電話問林夏這個名義上的近親要不要去看望陳玉,林夏同意了。 沒有了權力和金錢的包裹,陳玉看上去陰翳了很多,隔著玻璃,林夏淡淡點評他—— “你看起來很不爽,有穩妥的路你偏要自作聰明,最后聰明反被聰明誤,怨不了任何人。 我本來打算成年之后再一一和你清算過去的事情,但是你非要自我了結,把自己送到這里來。” 林夏定定地看著陳玉,很確信在陳玉的眼睛里看到了恨意。 但林夏只是說:“恨我也沒用,這些本來就是我的,你想鳩占鵲巢想得太簡單了。 我母親給我留下的,你憑什么認為應該理所應當屬于你,有的人就是不該妄想不屬于自己的潑天富貴。 你若是好好待我,我自然把全部都給你也沒有問題,可是你偏偏要動歪心思。 你,小心思太多,陳玉。” 正式進入大學和工作劇情